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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的族人被杀了你记得吗?”
“什么?你说什么?”
“你的族人被人杀了。”傅子静回答道,傅子静用手摸到毛岚的额头,闭着眼睛了一下子,说“我知道是谁了。
白月茹和傅子静带着毛岚离开洞穴,到这山顶,毛岚看着满地的死尸欲哭无泪,只是紧紧握着拳头,白月茹走上前握着毛岚的手说”你现在的心情我理解,但现在不是沮丧的时候,你要有希望,你还有毛求,还有我、穷奇、白泽、傅大哥,虽然我们认识不是很久,但我们这两天的相处就相当于多年。“毛岚紧握的手松了一些。
白月茹和傅子静帮着毛岚埋葬毛氏族人。
”师傅?怎么没有我师傅的尸首?“
傅子静指着一团灰尘说”那是你师父。“
毛岚呆呆的看着尘埃,不说话,拳头又紧握起来。
晚上,把尸体都安葬好了,傅子静说要回天庭就先走了,白月茹望着天空发呆,毛岚躲在屋子里不出来,穷奇和白泽在门外拌嘴。
天明,白月茹带着毛岚回到了白泽镇找毛求。
毛岚在毛求那里,同样也是呆呆的不说话,毛求在家里给毛岚做心理辅导,白泽看着毛岚有点于心不忍,隔三差五的去毛求家看毛岚。
五月,离毛氏家族出事已经过了两个月了,毛岚早已恢复了正常。
白月茹在白府悠闲自在的剔着指甲,穷奇优哉游哉的吃着包子。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咚咚咚咚……“
”穷奇去开门。“白月茹头也没抬。
穷奇走过去刚要看门,谁知门被门外的人给踹开了。
”你们怎么还不开门?不知道我家夫人等急了吗?“
”我这不是叫我的宠物去开了吗?“白月茹放下手里的东西走上前”你家夫人等急了,那是你家夫人不够耐心,关我什么事?“
”来福退下。好大的口气,你说你家的宠物来开门,你家宠物呢?“门外,红色的轿子里走出一位身穿紫色的中年女子,女子头上插着金色的步摇,腰间有块玲珑剔透的玉佩。
”那,就在门后面。“白月茹指着大门,来福把门打开,里面走出来一只小黄狗,来福吓得连忙后退,穷奇走到白月茹的身边说”头晕,你要多给我一些肉包子。“
来福悄悄地和中年女子说”这个姑娘好像很厉害的样子,我想她一定可以治好小姐。“白月茹把穷奇踢到一边说”我是白月茹,你们是谁?你们家有什么怪事?“
中年女子深吸了一口气说”我是络城柳家的胡玲,我女儿好像中了邪,一到晚上就弹琴,还跟空气说话。“
法就另外算。”
“好,只要你可以帮我治好我女儿。”
“什么时候出发?”
“随时,我们准备好了轿子。”
“等一下,我去拿东西。”白月茹走向屋子里。
傍晚,白月茹到了柳家。
白月茹进了府,柳老爷先来个自我介绍“在下柳岳山。希望姑娘可以治好我女儿,不管用多少钱,这个家里我就这一个宝贝女儿。”
“我是白月茹,可不可以当我去看看你女儿?”
“好,我带姑娘去看。老爷、夫人你们先去休息。”
后花园。
“姑娘,这是兰花阁,是我们小姐住的地方,小姐最经常在院子里弹琴。”
白月茹被来福到了近去,院子里传来悠悠琴声和歌声。
“切莫悲离伤,折柳送别换做今宵痛饮一场,夜还那么长,露华正浓只为你笼一袖月光,何日再见也不思量只想对你清唱,红线绕指莫失莫忘…。”
第九章 情未了
一曲琴音落,白月茹拍着手走出去说“柳小姐的琴弹得真好。”
“来福这位姑娘是?”
“这位姑娘是老爷远房的亲戚,来做客的。”来福弯着腰看着白月茹。
“恩,我是柳老爷的亲戚。柳小姐好,这是我的宠物,穷奇。”白月茹摸摸趴在肩膀上的穷奇。
“我是柳依依,月茹你可以叫我依依。茯苓上茶。”柳依依请白月茹上坐。
“这只狗好可爱。”柳依依摸摸白月茹的肩膀,穷奇动了动耳朵抬起头看到一个美丽如花的女子,穷奇又把头向柳依依身边靠了靠,柳依依把它抱到自己的怀里说“我抱抱它。”
“依依,小心,这只狗它好色。”白月茹摸着穷奇的头掐了一把,穷奇痛的头又死命的往柳依依的怀里钻,柳依依高兴的摸摸穷奇说“它好像很喜欢我。”
“依依你那么喜欢这只狗,那我就先让这狗给你养养,要是你腻了就还我。可好?”
“好的。”柳依依高兴的看着白月茹,又低下头看着穷奇,摸摸穷奇的头。
“来福,你不是要带我去看我住的地方吗?”
“哦,白姑娘请。”
“依依,等一下我再来看你。”
“好的。”
晚饭后,白月茹了解了柳依依的作息时间,了解了柳依依是什么时候有这个症状的
“两个月前,就开始有这个症状,两个月前?那不是我和傅大哥打得火热的时候吗。啊,好久没见到傅大哥了,有点想他了。”
“岩哥哥,今晚还是弹那首吗?”
“……”
“好,今晚我弹唱凤凰曲。”
“……”
白月茹在房间里听着门外柳依依说的话。
“那个柳依依是不是想帅哥想疯了?”白月茹自言自语着。
琴弦拨动,歌声悠扬“旧梦依稀往事迷离春花秋月里
雾里看花,水中望月,飘来又浮去。君来有声,君去无语,翻云覆雨里。虽两情相惜,两心相仪,得来复失去。有诗待和,有歌待应,有心待相系。望长相思,望长相守,却空留琴与笛。以情相悦,以心相许,以身相偎依。愿勿相望,愿勿相负,又奈何恨与欺。得非所愿,愿非所得,看命运嘲弄。造化游戏,真情诺诺,终于随乱红飞花去。期盼明月,期盼朝阳,期盼春风浴。可逆风不解,挟雨伴雪,催梅折枝去。凤凰于飞,翙翙其羽,远去无痕迹。听梧桐细雨,瑟瑟其叶,随风摇记忆。梧桐细雨,瑟瑟其叶,随风摇记忆。望采纳。”
“为什么?在柳依依的琴声里有一股悲伤的情感,难道是因为这首歌吗?还是我的错觉?”白月茹说着往窗外瞧去,只见柳依依弹完琴正说着“岩哥哥,我弹得怎么样?”
“……”
白月茹觉得奇怪,又和自己说起了话“难道柳依依想男人想疯了?可我早上和她讲话时怎么没察觉出来,只是刚刚进着柳府门时就觉得这个柳府有点阴森森的柳依依有点阳气不足…阴森森、阳气不足!对了,这个岩哥哥可能是我们看不到的人,不过这个人为什么只有柳依依看得到?”白月茹说着,从炼妖壶里拿出一张符,那符在白月茹手里烧着了,白月茹闭着眼睛拿着烧着的符在面前晃来晃去,说“神龙接法,冥界鬼王,助我开眼。”
白月茹再次睁开眼时,看见一个男子穿着淡蓝的衣服,站在柳依依身旁,想来那个男子就是柳依依口中的岩哥哥。
白月茹推开房门走出去,嘴里还念着“北城别,回眸三生琥珀色,西城诀,转身一世琉璃白。东城移,回望四季婆娑影。南城空,俯身三世朦胧梦。”
柳依依走到白月茹面前说“月茹,是不是我吵醒你了?”
“不是,我睡不着,正好听见你在弹琴,我正好出来吟两句诗,我还在想有没有吵到你呢?”白月茹看向那个叫岩的男子,问“依依,这个男子吃饭的时候没看见,他是谁呀?”
柳依依低头红着脸不语,白月茹打了个响指说“他是你心爱之人吧。”
柳依依点头。白月茹看着岩说“你叫什么名字?”
“在下胡岩。”
“你爱依依吗?”
“爱,非常爱。”胡岩很坚定的看着白月茹。
白月茹松开牵着柳依依的手,拉着胡岩走开说“我和胡岩有话说,依依你在哪里等等。”
“好。”柳依依看着胡岩和白月茹在自己的远处。
“你知道你是什么人吗?”白月茹直接问胡岩。
“我是…我…”胡岩不敢说。
“你是鬼,你是冥界的鬼。我想你也知道我什么身份了吧。我们不多说废话,你离开柳依依,你该知道你和柳依依呆久了,柳依依的阳气会被你吸走的,就算你不吸你也会在无意识的时候吸走的,你难道没感觉出来,柳依依的阳气不足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