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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道。”
风里希无奈道:“你们魔族本就不受凡物约束。我不想出点好法子,怎么能入得了少侠的眼?”
贝尔非显然不是很愉快,“你这不好伺候的小妞,亏得爷前些日子还上天入地地为你跑腿。真真是恩将仇报!”
风里希却愉快地一笑:“少侠不提这事还好,你这么一提,我才想起另一事来,少侠当日直言不认得那白面具,小女子心中便一直奇怪,少侠怎的如此健忘,竟连自己主子都不认得了?”
贝尔非纠正道:“他不是我主子。”
风里希面露敬佩:“那少侠还真是仗义,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夜夜入我糜府行刺。”
贝尔非正欲开口解释,却忽然身影一晃,面色一沉,“你。。。!”
风里希从榻上站起,行至他面前,“我答应解了你身上的伏魔咒,却没说不给你下血咒。这血咒加上掌中芥。。。唉。。。少侠你若再不去寻些汤谷水泡个几百年,只怕这一身修为真的要废了。”说罢忽然想起什么,“少侠沐浴时若有机会见到与少侠关系说不清道不楚的白面具,不妨帮我带句话,让他在我面前不用遮遮掩掩,大家好歹还是旧识。”
贝尔非身形不稳,屋内渐渐弥漫起黑雾,他的身形在风里希面前一点点消失,“你与他是旧识?你究竟是谁?!”
风里希驻足微笑,并不直接答他,用仅她二人可闻的声量说:“我夫君身上的往生障是我百年前下的。往生往生,便是他轮回往生,你们也动不得他。你说我是谁?”
…
兴平二年年初,曹操败吕布于定陶。
李傕、郭汜、樊稠、张济等攻陷长安,共执朝政后,互相猜忌,矛盾渐起。樊稠将出关东,请求李傕增兵。李傕素忌樊稠勇武而得众心,暗伏武士于座中刺杀樊稠。于是诸将更相疑忌,李傕、郭汜起兵相攻。
七月,献帝东归洛阳,郭汜、杨奉等随驾护送。
八月,进至新丰,郭汜欲胁迫献帝还郿。因谋泄,弃军逃走,还依李傕。杨奉、董承等护驾东行。
十月,曹操领兖州牧。孙策攻江东大败刘繇。
冬,献帝东归,在李傕等追赶之下,至于河东。谋士沮授力劝袁绍迎献帝于邺,以便“挟天子以令诸侯”,但谋士郭图和大将淳于琼认为,如果将皇帝接至身边,动辄须向皇帝请示,行动反受牵制,不同意迎接献帝。袁绍认为郭图之说有理,竟未迎纳献帝。
同年初,徐州大贾糜竺以八抬大轿,十里红妆,扶才纳了三个月的如夫人风氏为正妻。
这日,风里希执笔坐于桌前,为《水经》收尾1。
她觉得自己虽顶了个正夫人的头衔,可总是在糜府白吃白喝仍是十分不安,得知糜家产业主要以垦殖为主,便自告奋勇要写一部涵盖各处水道的水经补做嫁妆。
糜竺见她如此,只是笑笑,抱她坐在膝上,“自古男人赡养妻儿便是天道,夫人还是好好琢磨一下,如何才能让为夫不至绝后吧。”
风里希听了,心道这老实人老实久了也能老实出花样来,看他平时一副遵德守礼的样子,最近嘴巴上却总是要占她些便宜。
风里希从他怀里跳下,重新坐回桌前道:“妾身听闻,徐州靡子仲虽非武将,骑射功夫却极是精湛。妾身闻后甚是向往,只是不知可有这个眼福。”
糜竺听了这话,站到她身后,俯下身来贴着她耳括道:“年前吕布被曹操败于定陶,新任的徐州牧纳了其屯于小沛。这吕布并不是个好相与的。徐州只怕不会安稳。”顿了一会,才道:“如今乱世,擅个骑马射箭又能如何?我糜家百年基业,不是靠武艺挣来的。我今唯愿能保糜家、保你,一世平安。”
次年,献帝改国号为建安。
建安元年七月,献帝在杨奉等人护送下回长安。
九月,曹操始兴屯田,将献帝劫持到许,表刘备为镇东将军,封宜城亭侯。袁术率大军进攻徐州,刘备迎击,两军在盱眙、淮阴相持。这时,下邳守将曹豹反,间迎吕布。刘备回军,中途军队溃散,乃收余军东取广陵,为袁术所败,转军海西,困顿至极,得从事东海糜竺以家财助军。于是向吕布求和,吕布让刘备驻军小沛。其后袁术派纪灵领步骑三万攻小沛,吕布也知道唇亡齿寒的道理,用“辕门射戟”使两家罢兵。
不久,刘备再度召募了万余人的军队,吕布恶之,于是率军进攻小沛。刘备战败,前往许都投奔曹操。曹操表奏刘备为豫州牧,又益其兵,并给与粮草,让刘备屯沛地。
建安二年,风里希坐在茶馆里,听着茶馆里一个说书先生绘声绘色道:“要说那刘豫州也真是命好,前被吕布偷袭了下邳,后被袁术大军所败,那时真是人到末路,英雄气短。要是换做常人,怕早就一蹶不振,一命呜呼了。可他刘备不过几个月,竟能卷土重来!你们可知为什么?”
茶馆里稀稀落落没有几个人,却还是有好事的附和道:“为什么?先生快块道来。”
那说书先生喝了口茶,道:“乃是因为他刘备有贵人相助。东海寿糜你们可曾听过?”
他边上几个茶客接口道:“先生说的可是徐州富商糜竺糜子仲?在下听闻其‘僮客万人、赀产钜亿’,也不知是真是假?”
那说书先生打了打扇,故作高深道:“刘备在徐州丢了妻子损了兵士,麋竺不但进献其妹为刘备夫人,还献上僮仆二千及金银百万以助军资,这才让刘备他重振旗鼓。”
先头插话的几个人不禁咂舌,先叹糜子仲好大的手笔,后又叹自己怎么没刘备的好命。
那说书先生容几人叹了一会,才神秘道:“这些想必众位也略有耳闻。在下接下来要说的,才是真正的一个大秘密。诸位可知刘备投了曹公以后,曹公表其为豫州牧,又表了糜竺为嬴郡太守,其弟为彭城相,他糜竺糜芳二人却拒不接受,这是为何?”
几人中也有人听过一些,不禁道:“可不是那糜家兄弟忠于刘备,不肯受曹公之恩惠?”
说书先生听他们如此说,不禁抚须而笑,话题一转道:“诸位可知眼下中原第一美人是哪一位?”
一谈起美人儿,茶馆里喝茶的都来了兴致,就连适才不说话的也参合了进来。
有人道:“那自然是貂蝉,所谓‘年方二八,色艺俱佳’;小小年纪就惹得天下改朝换代,要说美女,非她其谁。”
另有人道:“错错错,貂蝉不过借了吕布的名头,要说美女,桂阳守将赵范之嫂才是一个。”
又有人否定道:“听闻张济之妻邹氏才是真正的一个美人,在下有个远房亲戚在张济府里当差,听闻那邹氏生的真的个见之令人三月不知肉味。”
说书先生等众人将高见都说完了,才摇了摇折扇道:“诸位说的这些个虽都是万里挑一的美人,却也不过都是地上的。在下说的这个,却是天上的。”
众人听了这话,耳朵都竖到了头顶,恨不得把舌头借给那说书人,好让他快些说。
说书先生慢悠悠道:“诸位可知这糜府两年前曾遭天火,可他糜竺却只损了个宅子,宅中财物细软早早就搬了出去。他靠的便是一位天女所助。”
他讲到这,众人已经顾不上催他,只瞪了一双双或圆或扁的眼睛,在这气势的压迫下,那说书先生不好再卖关子,只得一口气说完:“传闻这位天女,才是真的冰肌玉骨,花容月貌,乃是真真一位倾国倾城的美人儿。那糜竺去年娶的正室夫人,便是这一位。”复又叹道:“可怜那糜子仲人到三十才娶妻,本念着等了这许多年,娶了个天仙般的人物也值了,不想成婚才不过一年,那夫人就和人跑了。”
众人听了前头,心中对那又有钱又有美人的糜竺已经嫉妒得不行,现下听闻他的夫人和人跑了,不禁又是惋惜又是幸灾乐祸,心道哪一个如此能耐,不禁异口同声追问:“和谁跑了?”
说书先生忽然以扇遮口,小心翼翼道:“这话在下今日说了,诸位出了这茶馆可就忘了。小老儿可不想丢了性命。”说罢招呼众人上前,小声道:“听说糜竺那天仙夫人,正是跟了如今连皇上也要敬上三分的曹操曹司空跑了。”
他这话一出,众人哗然,不禁感叹能和糜子仲抢女人的,果然还是要曹公这样的人物。回头一想,怪不得他兄弟二人拒不受官职,原来中间横着夺妻之恨。
众人议论纷纷,没有注意角落里一男一女,女子戴了顶帷帽,看不出面貌,却可看出其身姿窈窕。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