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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啊!
夏月吃完粉条,转脸继续问花无容,“喂,花狐狸,你说帮我破案子?”
花无容正感叹这一主一仆之间的“激情”呢,就听夏月问她,便拿下嘴里含着的烤鸡,又啃了一口,说道,“娘娘说,我最近比较闲,闲着也是闲着,索性下来帮帮你。你这个案子破了,似乎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我想着,给你帮忙,总不能白帮啊,你也给我点好处呗。”
夏月想了想,嗯,收小海跟小六儿做守护神,回北海见父亲母亲,定下定亲的日子等等,似乎都是比案子重要,尤其是最后一件,想着想着,夏月就觉得脸红。
高高今晚本就心情大好,稀溜溜吃着粉条,就见夏月听了花无容的话,先发呆,后脸红。忍不住挑起嘴角。
花无容再次看见高高的表情了,那只冷冰冰的狮子居然这样笑了,随后,花无容再次把烤鸡往嘴里一塞,捂胸口,哇啊!
“花无容,你确定不是后土娘娘嫌你在眼前闹心,才把你赶下界来的?”黑碧喝着最爱的小鱼粥,凉飕飕来了句。
花无容无谓地甩甩尾巴,“娘娘才不会那么小气呢。”
众人立刻对视一眼,看来被黑碧说中了,夏月便问,“喂,花狐狸,你做错什么事了?娘娘这么罚你啊?”
花无容撇撇嘴,“不就是一不小心,把玉帝御花园的仙鹤宰了吃么。”
众人集体望天,良久,夏月上前郑重拍了拍花无容的肩膀,“下次你要是馋了,记得不要去玉帝的御花园,去他的后花园,那里的仙鹤,随便吃。”
花无容不解,“为什么啊?”
夏月神秘兮兮说道,“因为啊,那是玉帝金屋藏娇的地方,丢了仙鹤他也不敢声张,被王母知道了,玉帝可就……”说着,夏月手刀架在花无容的脖子上,“咔嚓!”
花无容虚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一股八卦之火在眼中熊熊燃起,“哇啊,月子,这种天庭秘事你居然都知道。”说着伸手去抓夏月的手腕子,“还有什么小道消息没?共享一下啊!”
夏月赶紧往后一躲,看她油乎乎的爪子,道,“脏死了,你!”
花无容撇撇嘴,捧着烤鸡,大大地啃了一口。
众人边吃边絮叨,闹到深夜,才各自去歇下。花无容被安排在了三楼,九姨隔壁的客房里。
……
“喂!月子!月子!醒醒,别睡了!懒死你个懒猪了,快起来!”夏月睡的正香呢,就感觉身体剧烈晃动,一个声音在耳边咋咋呼呼烦死了,生气地一甩胳膊。
“哎哟,妈呀,摔死老娘了。”花无容扶着墙站起身,就见夏月方面里一面墙上的门被打开,高高的身影出现在门后。
“哇啊,你们,你们这算**不?”花无容惊讶地看出,两人的房间居然被一扇门连通着,怪叫着问,八卦的小火焰,在一双狐狸眼睛里,闪啊闪。
高高懒洋洋地靠在门边,见夏月暴躁地把头钻进乌龟抱枕肚子底下,冷冷地看了眼花无容,“月月最烦别人吵她睡觉了,你不知道么?”
花无容张大嘴巴,果然还是那个冷冰冰的木头狮子,看这凶的,就只有夏月是宝贝么。想了想,撇嘴,小声嘀咕,“是她自己懒才对。”
不过见高高周身散发的冷气,花无容觉得自己还是不要继续下去比较好,揉了揉摔在墙上撞痛的后背,扭身下楼,刚下楼梯,就见孙智海坐在已经收拾齐整的客厅地毯上,幸灾乐祸看自己呢,身旁坐着那个小百花精,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两人似乎在玩什么游戏,手边一堆玩具。那个叫闹闹的鬼娃,则是盘旋在两人头顶,使劲对自己吐舌头,还做口型,“大丑鬼!”
花无容就觉得心中的小火苗,一窜一窜的,心说,你才是鬼!深吸一口气,直奔餐厅,“方伯,方伯,早饭吃什么啊?”
九姨坐在餐厅的桌边,手中一份报纸,一份冒着热气的早餐,鼻梁上架着新的眼镜,抬头朝花无容点点头,方伯探出头来,笑呵呵问,“花小姐要西餐还是中餐?”
花无容揉了揉脑门上大大的三角耳,觉得花小姐这称呼还挺受用,就笑嘻嘻答道,“都行。”
方伯也习惯了这样的回答,便想了想,“那吃凉粉吧,港式的,行不行?”
花无容双眼一亮,“嗯嗯!”
方伯笑着转回身,去准备了。
花无容无聊地坐在餐桌前等,四下看了看,突然觉得,嗯,这样的日子,似乎很惬意啊?比天庭更舒服似的?
“叮咚!”花无容正想心思呢,就听一声响,四下看,没闹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见九姨拿下眼镜,起身朝前门走去。
花无容看九姨就这么放着早餐在那,似乎等下还要回来吃的,搞不明白,正好一旁方伯端上香气扑鼻的凉粉来,花无容迫不及待拿起一整个塞进嘴里,顿时直朝方伯竖大拇指,好不容易咽下去,就赞叹,“哇!方伯,您别跟月子了,我带您回天庭,待遇保管比月子这的好。”
方伯笑,“花小姐说笑了。”
花无容当然是开玩笑,谁都知道,厨神后世包括厨神本人,世世代代都是甘愿并且自愿伺候夏家的人的,于是撇撇嘴,继续吃,边问,“方伯,刚刚那是什么响?”
方伯想了下才意识到花无容指的是什么,笑着说,“哦,那是门铃。”
花无容眨了眨媚情流转的细细狐狸眼,问,“什么是门铃?”
方伯笑,“是一种铃铛,通知有人来了。”
花无容更是不解,“为什么不直接让使灵传说?还要用这种铃铛?”
方伯指了指出现在客厅的九姨,以及九姨身后的楚风,道,“凡人可不会使灵哟,那个铃铛是给凡人准备的。”
花无容塞了满嘴的凉粉,顺着方伯的手势,坐在椅子上转身,去看客厅的来人。
而此时,走进客厅的楚风,也一眼看到一个极美的女子,傻乎乎地朝自己看,腮帮子鼓鼓的,在吃东西么?
夏艳莫与花争发,一寸相思一寸灰 四十九、看对眼了
四十九、看对眼了
楚风不过是对餐厅边的女子一眼带过,头顶上却带着一顶奇奇怪怪的帽子一样的东西,看着像两个耳朵。不过,原本心里以为是那只叫黑碧的黑猫变化的,但是觉得气质又不太像,也没有细想,跟着九姨熟门熟路走到客厅坐下,九姨让他稍等,便自己走到餐厅边吃剩下的早餐。
花无容迅速将凉粉塞完,一阵风似的飘到楚风跟前,楚风吓了一跳,见这陌生面容的女子上下打量自己,似乎是不认识,便猜测不是黑碧了。
一旁,闹闹抱着胳膊,不满地盘腿坐在楚风面前的空气中,花无容转脸看他,“喂,闹闹,这人,跟你们很熟么?”
闹闹生气,“坏蛋,居然不理闹闹!”
花无容惊了,“哇啊,这人居然能看到你么?难道有阴阳眼?”
楚风并不知道闹闹在跟前,只见这盯着奇怪帽子的女子嘀嘀咕咕自言自语了一通,便伸手过来,直对着自己的眼睛,指尖的指甲尖尖细细,楚风下意识就后仰了下头,避开花无容的爪子,皱眉,问,“这位小姐,你这是做什么?”
花无容的耳朵抖了抖,“哦?你没有阴阳眼么?那为什么闹闹说你能看见他呢?”
楚风顺着花无容指尖点点的地方看去,仔细看,才能发现一团极稀薄稀薄的黑色飘在空中,于是说道,“夏小姐给我的明目水过了效果了。”
闹闹一听,这才不生气了,不过还是不开心,甩了甩尾巴,跑去跟小六儿埋怨楚风去了,小六儿听得咯咯笑,孙智海则坐在一旁笑着当背景。
楚风莫名觉得后背一阵阵冒冷气,转头就见花无容捏着下巴盯着自己看呢,细长的眼睛倒不难看,别有一番风情,不过,怎么好像在打着什么算盘似的,上一下下一下地看自己。
楚风被她看得发毛,见九姨还在吃早餐,也不好打搅,索性与花无容说话,消去这尴尬的感觉,“小姐贵姓?”
花无容也不跟他客气,点点头,道,“哦,我叫花无容,你叫什么?”
楚风拿出证件,在花无容跟前习惯性地亮了一下,“我是楚风。”
花无容并不知道楚风拿出来的是什么,见上面还有一个与他一模一样的影像,知道这个好像叫做照片还是照相的,就一把抢过去,点着证件上的字,一个一个念过去,“H市重案组组长,楚风……”
楚风办案这么多年,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