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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知道朱朱心里喜欢安稳平静的生活,不过放在两人面前的路实在太凶险,不得不狠下心肠逼她学着去面对。
这两年来每日过得太过紧张刺激,也不曾静下心来向朱朱说明自己的过去,回到圣智派他们自己的地方?正好可以把所有事情一次理清。
其他几个人对他们偶然的亲热小动作都见惯不怪了,事实上朱朱除了样貌之外,其他方面赔得起尹子章有余。
邸禅尚等三个师兄师姐曾经私下里三堂会审严厉警告过尹子章,如果日后敢对朱朱玩始乱终弃那一套就等着他们联手灭了他。
尹子章面对这样毫不客气的威胁,唯一一次没有拳脚相向,只是平静地点了点头道;“知道了。”
这傲慢得半死的家伙竟然也有这么老实的时候,邸禅尚他们暗里惊奇,不过也替朱朱欢喜。于是两人的情侣关系就这么确定下来。
确定了归程之后,大家不再拖延次日一早便启程往西南方向而去。
这次返程刚好与飓风以及铁爪魔雕横行天际的季节错开,可以用飞行法宝赶路,路上虽然盗匪不少,但他们对这些早就司空见惯了,打得过就打完了再抢,打不过的就提前避开,只花了半个月时间便越过玄武山回到了汾城。
中途他们曾经特地到寒潭去想再取些水回去练功,却发现寒潭水的功用已经明显弱了许多,看来没了冰癸灵石在潭底这些潭水再过十年八载就会变得如同普通泉水一样了。
他们离开了两年多,一直托聚宝楼的人将他们的消息送回圣智派,他们因为行踪不定,只能偶然听闻圣智派的消息。
繁剑宗果然不甘心放弃对圣智派的控制,这些年来各种手段频出意图压服圣智派重新归附与他们麾下,圣智派这边靠着晋宝宗与祭立宗的支持与之周旋,双方陷入拉锯战。
他们一方不愿失去经营多年的门派基业,尤其是应傍峰上古修士留下的药田,一方不愿逼迫太紧导致鱼死网破,最后千辛万苦只得来一个空壳,所以暂时还算克制,并未发生什么恶性冲突。
邸禅尚等一行走进汾城眷着熟悉的街景都忍不住露出会心的微笑。
终于回到自己的地方了不用时刻警惕着明枪暗箭,他们的师门亲人就在此地可以放心休息一下。
他们临时决定回来,有心想给师父一个惊喜,所以故意没有提前以飞剑传书相告。
几个人都没有穿戴圣智派的特殊标识,又改换了形貌掩盖住修为,走在路上别人也只以为是普通炼气期修士。
他们打算先到聚宝楼去订灵药,再返回圣智山。他们“行善”两年有余,身上别的不多,灵石完全不缺?而且他们需要的灵药数量太大,聚宝楼估计也要一段时间才能凑齐,不过只要他们回到圣智派,师门的存货也足够他们撑一阵子。
聚宝楼的分号依然矗立在老地方,门庭若市生意好得不行,附近统障派开设的天工坊却冷清了不少,想来这些年统障派的日子也不会太好过。
邸禅尚抬头挺胸带着一众师弟师妹走进聚宝楼,亮出手上的金牌在掌柜面前晃了晃道;“裘老兄、肖老兄在不在啊?跟他说,老朋友上门送钱啦!”
掌柜一见那面金牌,马上脸色一整,恭恭敬敬道;“几位请进里面稍候,小的马上去请裘管事。”
能够手握聚宝楼金牌的都是贵宾,如果不是与晋宝宗关系亲近就是至少有上百万灵石存在聚宝楼,店里其他看人看到这一幕纷纷向邸禅尚投以艳羡目光,同时也暗暗奇怪,一个炼气期的小孩子怎么会有聚宝坊的金牌,还跟两位筑基后期的大管事称兄道弟,哪家的弟子这般轻狂?!
邸禅尚太享受这种被人羡慕妒忌恨的美好感觉了,一摇三摆带了师弟师妹们走进楼内贵宾室。
离开汾城之前,裘宝扬给他们金牌,其实是看在圣智派以及朱朱师徒的面子上,不过今日邸禅尚等五个人每个手上的金牌内存有的灵石都已经不止百万,即便没有圣智派的关系,也当得起聚宝坊的贵宾了。
如果不是西方五国灵药着实贵得离谱,他们又大手笔采购了谗多炼器材料以及矿石等等,估计“存款”还不止这些。
裘宝扬很快就到了,双方隔了两年多再见都甚是欢喜,尤其朱朱赢得炼丹师竞技大会冠军,成为西方五国联盟长老的事裘、肖二人早有听闻,对朱朱更是格外客气。
双方正说得开心,肖洒歌忽然神情焦灼地跑进来道;“圣智派出事了,裘师兄你快去请师叔,我去通知祭立宗的人??…??”
第二百零五章 寻仇
肖洒歌一抬眼发现邸禅尚等人,忍不住意外道:“你们回来了?正好,快回圣智派去看看吧,丹国的人不知为何盯上了圣智派!”
邸禅尚等人大吃一惊,其中以尹子章及朱朱为最,他们想到的远比其他师兄师姐要多得多。
朱朱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莫非丹国的人发现了她?可能性不大,她在西方五国唯一可能泄露身份的就是参加五国炼丹师竞技大赛的事,那已经是两年之前,之后便一直十分低调地与师兄们四处游历,偶然与西方五国的人接触,也是托他们寻找灵药而已,这很平常,没有什么可以让人怀疑的。 丹国的人要怀疑要找晦气,那个时候就该上门了,不会拖到现在。
那又是什么缘故呢?
尹子章轻轻握了握她的手,低声道:“别怕。“
朱朱轻声道:“师父还有裴师兄、鲍师兄、大师父都在那里,我要回去看看!”圣智派的大多数人都对她很好,她心里已经将那里当成自己的家,她不能在家人出事的时候转身就跑,这样就算她安然无恙继续活着,也会日夜被愧疚后悔折磨致死。
“我跟你一起。”尹子章握紧她的手,两个人再不说话。
刚从外边回来就收到了圣智派的飞剑传书,即刻前来通知裘宝扬,没想到这么巧竟然就碰到了邸禅尚等下山历练数年未见的弟子。
裘宝扬也不多话,匆匆道:“我去请师叔,说着便直奔出去。”
时间紧迫,肖洒歌也不好细说,将圣智派飞剑送来的信函递给邸禅尚,道:“你们先行一步,我去找祭立宗的人。待会儿圣智山上见,我们未到之前,尽量不要轻举妄动。”
邸禅尚等见人家这么紧张自己门派的事,心中又是感激又是焦急,当即点头谢过,各人放出飞行法宝全速往圣智派而去。
圣智山距离汾城颇有点距离,五个人一路急赶到达山门外时已经是将近一个时辰之后。山门外一片狼藉,到处是烈火焚烧过的痕迹,不少弟子或伤或死躺在地上,另有一些弟子正忙着救治他们。
善于用火,正是丹国人的一大特性!
几个人一落地就有弟子围上前来,久别重逢也顾不上高兴,就七嘴八舌说起今日的事。
原来稍早时候,丹国的七品炼丹师迟磋耀带了宗门的元婴祖师司辨太一起前来,二话不说直闯山门,打伤打死了不少弟子,迟磋耀声称是要为弟子蔡辩复仇,现在人都在应傍峰那边,掌门以及各峰长老都赶了过去,也不知道情况如何了。
朱朱听了心中一松一紧,不是知道她身份前来找晦气那便好,不过事情说起来也跟她脱不了关系,不知道师父怎样了,这司辨太冲着他们师徒来的,今日这事怕也无法善了。
应傍峰下,司辨太与尤千仞等人对峙,郑权与迟磋耀相对而坐,两人面前各放了一个丹鼎,烈火熊熊,竟似是在比拼炼丹术。
司辨太冷笑道:“六品巅峰炼丹师又如何?郑权输了就要死他死了,我看你们还如何继续嚣张!”
尤千仞沉下脸道:“上次蔡辩与朱朱比试,你们口口声声说生死各安天命,转眼却带人来残害同宗之人,简直无耻之极,你这般修为地位做下这样的事也不嫌丢人!”
司辨太哼道:“是蔡辩的师父不愿善罢甘休,又与老夫何干,同宗?!哼!现在知道同宗了,这些时日来,不是一心想着要与宗门彻底脱离关系吗?”
朱朱他们赶到时,双方正争持不下,冷笑一多撇过脸不说话。
尤千仞完全没想到自己几个得意弟子会在这个时候赶回来,一时百味陈杂。
司辨太见到他们几个想起几年前钱奏和蔡辩两个被石映绿、朱朱两个整得重伤惨败,连带他回到宗门也受了不少冷眼讥讽,顿时更是恨得牙痒痒地。
几个弟子修为大有进步,不过几年不见,三个男弟子看来已经隐约有晋入筑基后期的迹象,而石映绿也快将晋入筑基中期,朱朱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