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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一斤二锅头,于是乎俩人成其好事,我成红娘,戏说他俩结婚还要给我打红包呢。只是,那时并没人知道在叶刚是我堂哥刘清辉高中同学的时候,我就有点看上人家了,可我却比李岚小姑娘还要矜持,连偷偷去看一眼的胆量都没有。对于叶刚我的感觉很复杂,不知道为什么从认识他一开始我就莫名觉得他难以接近,不可能成为我想要的菜,可能是太优秀了吧,这种认知随着李岚的出现彻底抹杀了我对他最后的一丝心悸,后来慢慢相处下来,发现看到他也只是让我心情好点并没什么特别,才明白曾经对他的好感只是青春期的一种懵懂情怀。反观李岚小妞,足足暗恋了人家八个年头,简直是爱他成痴,我的那点小心思在她面前那就如尘土般渺小。再说,李岚她可是个扎扎实实的美女,要身材有身材,要气质有气质,而且家境又好性情又温柔,就是有时候脑袋有些犯浑,爱做点傻事,人也直来直去不会转弯,迷糊得可爱,这种女子恐怕是任何男人都不能抵挡的吧!
他俩在一起属绝对般配类型,远观女的俊俏,男的儒雅,简直就是男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完完全全的金童玉女,让人想忌妒都下不了这个狠心。
随着他们七嘴八舌地激烈讨论,聚拢的人越来越多,我本就不是一个爱凑热闹的人,对他们在讨论些什么话题根本没多少兴趣,不过猜测应该与石牛石马有关,想着还是等他们完事了再去招呼他们,现在肚子空落落得有些难受要赶紧去补充点食物才行。当即,我一骨碌爬起来穿鞋,翻身的时候才察觉因为一天没吃东西导致低血糖的毛病犯了,头跟开动着的老式火车一样冒着水蒸气,于是我赶紧跌跌撞撞地爬到客厅去倒了杯水喝才好一点。
从他们身边走过的时候我选择半声不吭,因为我觉得先去下面堂屋里找点吃的东西,再去跟他们叙旧是我目前最理智的做法,毕竟没什么比吃饭要大。还好李岚那丫头没有看到我,不然,她又会吵着说我不关心不重视他们。只是,如果时间能倒流,我倒是希望这个时候同他们打声招呼,也许这一点差别,就会改变我接下来的命运也说不定。
马不停蹄地赶到厨房时,桌子上有四婶给我留的都是我最喜欢吃的足足一大碗的饭菜,可爱的四婶怕有人偷我的食,还留了几个大字“遇遇的,不准偷吃,偷吃者罚天天吃白菜萝卜。”看着她这狗刨式的大字我真得是又想哭又想笑,等我捧着一大碗饭菜出来的时候,他们人也散得差不多了。
总还是要打听一下,否则真说我不关心他们了。于是我逮谁问谁,跟我蹲在树下耍虫虫的最小的堂弟和外甥女拉起话题来。他们俩岁数加起来都没我的四份之一大,经过一番模凌两可的探讨后,我觉得跟他们沟通是需要特殊能力的,对话如下:
我:“乖乖,刚刚哥哥姐姐们在说什么呢?”
女:“舅舅,他们在过家家……”(他们以为搬东西就是过家家。)
我:“跟谁过家家?”
男:“跟那个新来的哥哥姐姐过家家。”
女:“新来的舅妈,我刚叫了她一声,她给我糖吃,嘿嘿……”
男:“没给我……”抽泣中……
我:“乖,姐姐给你糖吃,别哭啊,小乖乖你最乖了……”
女:“我也最乖……”
看,话没问出来,还把人给问哭了,唉,幼儿园的老师们真是不容易啊!
怪事
从打包箱里翻出精心准备的零食,一样一样摆在他们面前让他们自己选,终于成功地堵住了这两支高音喇叭的吼叫。还好他们只是小孩子,不贪心,可他们黑心呀!瞧,两只白嫩嫩的小手齐齐指着我最心爱的最贵的包装最好的德芙巧克力。我的那个小心肝啊,硬是一抽一抽地在滴血,却又不能言而无信,而且,他们俩也没让我有反悔的机会,已经抢在手里开始跟包装盒较劲了。
最后,无比伤心地将巧克力都奉献出来也就算了,可恶的他们竟然还恬不知耻地看中了我的盒子,天知道我最有多喜欢这些盒子,可以说买这些巧克力有一大半原因就是为了其外包装盒,因为它可以用来装各种零食吃。眼下硬抢是绝对行不通的,莫奈何,我只好软磨硬泡地给他们表演起魔术来,在我苦口薄心地糊弄无数遍,证明盒子给我是能变出好吃的东西,他们才将它讨好地让给了我。前提是我又牺牲了一盒棉花糖,因为我包里有好几个同样的盒子,其中一个装的就是棉花糖。郁闷的我只好剥一粒德芙塞自己嘴里,再剥一粒塞小弟嘴里,再剥一颗塞外甥女嘴巴里,我才大约明白刚刚在后山发生了一件怪事:
“姐,刚刚在‘死牛死马’那里,有人被蛇咬了,好长好长的蛇……我吃完了……”小弟弟用手夸张地比划了下蛇的长度,又盯着我手里的巧克力,好像我真会不给他们吃似的,小外甥女则急得摇我的大腿,虽然我有威胁过他们:“不告诉我刚刚哥哥姐姐们都在说些什么就不给你们吃。”可那只是单纯的威胁,逗他们好玩的,谁要向连舌头都捋不顺的俩小屁孩问话,那不是犯傻是什么。现在问题是就算我把巧克力给他们,他们自己也不会剥,只能由我拿着,总不可能让他们就这样包着纸吃吧!然,这俩一个二岁一个才三岁的小屁孩,生怕我会言而无信,一脸紧张地追着我的手,努力回想着他们的所知,看着他们可爱的小傻样,我彻底乐翻了,还是单纯好啊!
后山有蛇这我是知道的,小时候还听说有人抓到过全身泛红的蛇,就是我们口中的红蛇,但后山有蛇咬人这事还从来没听说过,抱着这份好奇我决定去凑一下这个稀奇的热闹。于是我把每颗巧克力的包装纸都撕一个小口子平均分给他俩,再严厉地嘱咐他们:大的不许抢小的那份,也就是女的不许抢男的那份,然后甩手向后山走去。若干年后,我万分感慨地回忆,如果这个时候我没去后山,多好啊,真应了那句烂俗话,好奇害死猫呐!
所谓的后山根本不算山,整座山最高海拔都没有百米。小时候在这里玩过的次数跟我每天睡觉的次数成正比,虽然整座山上都是坟墓,但是丝毫不影响我们看青山绿树的美好心情,这里承载着我们太多的欢乐,每一处都是。
从我家后门出去就是后山,换句话说我家就在后山上,开门就到。一条小路弯弯曲曲穿过一片叽叽喳喳的竹林,这里有很多麻雀,我妈说麻雀很滋补,一只脚能当三只鸽子,但我没吃过,所以也不知道它能补到什么程度。出了竹林左拐三四步脚程,是我家唯一的一棵果树——李子树,它从出生到现在只结过一个李子,就提前结束了青春的妊娠期,步入衰弱的更年期。可惜就连这唯一的一个李子我也没尝过,而是让堂妹刘甜甜给占了先,不过她吃那个李子也付出了沉重的代价,中毒,苦苦打了一个月的点滴,医生说可能是果子上面有农药,但那棵果树从来就没人给它浇过水,更别提杀毒,毒从何而来谁也就不得而知了。过李子树向前走五步左右,有一个干枯的小水塘,曾经水很清,也有鱼,不知道为什么就给干了,但是我跟兄弟姐妹们在这里摸鱼和螺丝的经验可是很丰富的。水塘的左边高地上有一个不大不深的小坑,里面种满了各种花花草草和蔬果,这里一直是我们这辈人孩提时代的实验基地,什么品种都拿来种,只要能活,没想到我们走了,下一代又来工作了。再过去一点也就是在小坑的正前方有一座小山坡,这里被我们的屁股磨得光光的,相当于游乐场的滑滑梯,我们大多数的裤子也是奉献在这个小山坡上了。除了这些之外,其它的部分,全都是我们祖先的坟墓了,多少年如一日的都处在这一片青草绿树之间,大大小小的有无数座之多。尽管以前在后山玩耍的时候,我在水塘边上被堂哥刘清剑不小心用石头打破了头,而他也不小心的从山坡上跌落下来,手臂脱了臼,还有其它的堂哥堂姐也都在这里挂过彩,但是我们还是照来不误,天天在坟墓堆里跌摸滚爬来回穿梭着,在那时候我们的眼里,坟墓跟一拔黄土没什么区别。
印像最深刻的是每年过年时和清明节,一年里只是这两天我们这些后辈们是抱着一种难以言表的复杂心情即期待又不期待地来到后山。我们要负责给这里的每个坟头都插上纸花,摆上水果糖点,可别看这事虽小要做的也不多,但是量大啊!光放下去这项活就够让我们忙活上大半天,可是等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