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回她的那一半心,她将永远这样变成白天人,晚上鬼……”天目它趴在我的肩头对着我的耳朵说道。三天,才三天时间我能办到吗?我很迷茫,而且我想不通,叶刚之前不是已经听过它讲话了么,它躲还有什么意义?难道说甜甜这事会跟叶刚有什么关系,应该不可能吧!我边想边悄悄将骨折了的右手放在背后,一个劲地拽着天目的腰子往后缩,它被我拉得一愣,随即明白过来,张嘴将我倍受摧残的右手含在嘴里呼着。
“什么味道,好香?”我真怀疑他是狗鼻子,人家天目才刚帮我呼一会儿,他就闻到味道了,无奈只得将手从天目嘴里抽出来,再捂着它的嘴巴塞进我的衣服里闷起来,而后,咬牙将突出的指骨压回去,虽然我不知道这样有没有用,但总比就让它一直弯着的好。话说,天目在我的衣服里明明有形体,可是偏偏别人又看到我衣服里的变化,有时候,我真怀疑不是别人看不到,而是我有幻觉而已,可是天目这么真实的触感,又让我打消了这个设想。
“手给我“叶刚抓起我的双手查看着,半晌都没有出声就这样握着,我讪笑着抽回手,说道:“没事,只是扭了一下,没骨折呢!……咦,真的,好像是有点香味,好奇怪……”我并不否认故意附和着他再将话题转到甜甜身上。“唉,我可怜的妹妹这是招谁惹谁了,还好她现在没死,要是有个什么好歹,叫我怎么对得起她和她妈啊……我一定不会放过那个坏人,竟然恶毒要对一个小女孩下,真是可恶。”我摸着甜甜苍白的脸气呼呼地说道,想到她一定受了不少的苦我就心痛,暗暗发誓只要让我逮到这个阴险小人,我一定让他好看,至少打得他满地找牙。
“刘遇,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我想总是会有明白的时候,我们先带她出去吧!”叶刚并没有多说什么,但对于一向事非分明的人来说,他的这个回答明显就是一种NO的说法。
“好吧!来,搭把手,我来背她……”我爬起来蹲在甜甜面前,对叶刚说。
“还是我来吧!你刚才失血过多需要休息,再说我一个大男人力气总是比你大一些,你顾好自己就行。”叶刚体贴地扶起我的腰,然后弯腰一把抓起甜甜放在后背上,大跨步向前走去。
我扶了扶有点晕眩的头也跟了上去,边走边比划着匕首上的那东西问着天目,然后,半天我都没反应过来,竟然就这样让它一口给吞了。我擅抖着双手,想说什么却又什么都没说,“原来它竟不是熟食动物,只是有一段时间没吃生肉而已,而且它又没说它不吃生肉,”我能些说什么,只是心情有点恹恹的。
再见
“刘遇,你将手电打开,不管你看不看得到,都不要让别人知道你看得到,明白吗”叶刚突兀停下脚步,跟我说了这么一句话后复又沉静地向前走着。
我无言以对,聪明的他应该知道了点什么,但他不问我些什么,也不说些什么,只是告诫我要注意不让别人发现,这份信任让我有些自惭形秽,同时也隐隐有些担忧,自己真的太弱,还好这个人是他,要是别人的话我该怎么办呢?可是如果我告诉他的话,那天目将不再会是秘密,这对天目和我来说都太危险,现在我的生死攸关的并不只是我一个人,有天目,有甜甜,有李岚,也有他,这种生命的沉重让我真的不敢大胆,哪怕会变成孤家寡人一个。
我刻意放慢脚步走在后边,偷偷地将露在外面的天目腰子全塞进衣服里,让它像砌围墙一样盘在我的腰上,以希望能防止万一被人看见,虽然这只是我心虚的表现,但它的确是累了,它也需要休息,这样一举俩得岂不更好。
拉好衣服后,我依言打开手电射在下他的脚旁,看着他的背影小声地说了一句“对不起”。我真的做不到像李岚那样无条人地去信任他,可能他在我心目中的位置并没有我自己估量得那么高吧。
叶刚身形一滞,立住脚步,背对我幽幽说道:“走吧!再走一段路前面就有个出口,我们只要从那个洞口下去,就能回到以前教授挖得那个地道了。”而后他背着甜甜大跨步走开,并没有要等我的意思。我听不出他的语气,也看不到他的表情,但直觉他应该是不高兴了,然而我却不知道他的不高兴是为哪般?
洞内状况并没有什么改善,依然像是被一只巨大的狗狗啃过那般乱七八糟,坑坑洼洼有点吓人,不过比刚从水台下进来的那段地洞要宽得多,可能是蜈蚣们长期地进出造成的吧!
走了十几分钟后,前面有一块大石头塞在洞中间,可能因它太硬了并没有被蜈蚣们磨穿。倒是石头最底下有一个像是新挖的约一米宽十几公分高的洞口,但是要从那儿过去,背着个大活人显然有一定难度。叶刚还是不说话,他静静地蹲下,轻轻放开甜甜,接着自己先行从那里滚了出去,我忙扑过去想看看他去了哪里。一张眼就见他伸着双手与我定定地脸对脸,我赶紧嘿嘿苦笑两声,然后搬过甜甜横塞给他,洞壁有二十几公分厚,他抓着甜甜的双脚将她拖了过去,我则在后边帮忙推动,她安稳穿墙而过之后我也跟着爬了过去。
新进入的又是一个小地洞,只是这个洞并不似先前我见过的那些,倒像经人工刚挖成不久,泥土都是新鲜的蓬松土,形状像个倒扣锅似的小包厢,在洞中央有个大约宽四十公分直径几米深的圆洞口。叶刚从包里拿出绳子,然后回头默默地望着我,我嘴角一阵抽搐,但还是自觉过去让他将绳子在我腰上绑好,然后扶着他的手慢慢地向下滑去。
这期间我有一点想不通:是谁在这个地方挖了这个洞,会是叶刚吗?如果是他,有了这个洞就可以活命他还去水台下面干嘛,难道是想要去救我?可是他怎么知道我一定还活着,这里跟水台可是两个方向,途中还要经过蜈蚣窝?如果不会他,那会是谁?应该不可能是王老头那些人,先前这里那么多的蜈蚣,他事先在这里开了个出口的话,那蜈蚣就不会是我出现时才出现的东西——等等,我想到些什么——也就是说这里原先是完好无缺,那边爬上水台的可能性也不大,又没有别的出路,如此一来就可以说明,它们是被供养的生物,只是有人将它们给挖了出来,刚好在我进洞的时候,叶刚并不是挖这个洞的人,究竟是谁,为了什么?……我惊出了一身冷汗,隐隐闻到了一种不安宁的味道,然而大脑却一团乱毫无头绪。
双脚到底后,我收好思虑解开绳子,他又将甜甜放了下来,我连忙用双手接住扶她坐好,再打开手电认真地查看周围的地形。这里又是一条新挖的地道,大约有一米来宽半个人身高,弯着腰还是能走,两头都有路,应该就是王老头他们走的那一条。不过地形完全不像我刚下来那段那么曲折,应该是向地下进来了很长一段距离,
叶刚将他的包先放下来,自己则直接从上面跳了下来,也是,三、四米对我这种海拔来说算高,但对他来说只是一点小意思。
他落地后还是不看我,背起甜甜后弯着腰子就走。我大脑有些懵懂,他这是生哪门子气?我刚没做什么让他生气的事吧!“叶刚,你是在生气还是怎么的?”我傻傻地问了一句,没想到这句关心没有让他停下脚步,反倒是越走越快了。都说女人心海底针,我反觉得男人心海底针,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吗?别别扭扭的像只肉虫子。
我觉得有点无趣,也不再理他只是跟在后边弯腰走着,没想到这比爬更难受,不仅呼吸卡在喉咙里十分不畅,腰子也又酸又胀,我不停地用手锤着,想到叶刚他还要背着个人走,我有点汗颜也有点歉意。
突然,叶刚顿住脚步,“怎么啦?”我担心又有什么东西出来了,着急地上前拉着他的衣服问。“没事,你累了,也可以双手着地爬着走,那样会轻松些……”叶刚声音冰泠地开口敷衍着,停顿一下他又突然冒出一句莫明其妙的话,“刘遇,你为什么总是这样,如果你有李岚对我一半的好……”可说到一半他又打住不说了,豁然转身继续弯腰走了。
我是彻底被他弄晕了头,我对他好不好跟李岚有什么关系,我干吗要跟她比?又为什么要对他好?索性不想,我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不愿动大脑。有这空闲还不如想想怎么可以让自己好过一些,实验了几个姿势后,我发现还真是猿人式最舒服。
只是,没想到我在地下还小富了一把,一路走来净捡一些他们遗落的私人物品,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