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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怎么办,要怎么才能救她,看着躺在不远处的甜甜,我彻底没了头绪,急得是团团转,叶刚则小心地查看着周围和“甜甜”像在思考着什么。突然,我想起《刘氏笔记》这半本古书来,上面好像就有一些怪怪的类似咒语的东西,好歹也是刘家的一本古书,虽然不知道能不能帮上忙。我连忙将手从裤头上伸进去在大腿内侧摸索着,叶刚看我起身翻找着,原是想问我怎么啦,但一看到我手上的动作立即将头别开。
我从裤头里面取出了一个小布包哆嗦着打开,不是我想搞得这么暧昧,而是这样才最安全,自从那夜的双头蛇变之后天目天天有事没事就让我拿出来给它看看,我带在身上又怕被人看见又恐会掉了,好歹这也是本古书啊,价值还是很高的。因为这些纸张实在是太脆弱了,感觉摸久了都要化成灰,于是我给它重新装修了一下,先是用胶布将它们全盖封了一遍,然后再用一大块布条将其包扎在大腿内侧。
嘿,这么些天竟然也没什么损坏,我还真是劳苦功高保护得力啊!不禁小小在心里称赞了自己一句。只是,翻开后我又头痛了,我的个神啊,这都是些个什么东西?我还是看不懂,抓了抓不像头的头皮,干嚎一声之后,却还是得耐着性子继续翻着,叶刚也打着手电过来帮忙查看,可还是没发现一个是靠谱的。
当我翻到第二十九页的时候,天目一个俯冲而下按住了我继续翻动的手。这篇更离谱,我连它是什么字体都分不出来,看了一眼叶刚,他也是直摇头,闷闷地说:“我也不认识,你这本书是汉朝末年的手本野记,这篇文用得更是失传已久的文字,好像在考古界也没多少会人知道。”听他这么说我的心凉了大半截,抬头看着甜甜的身体,涌上心头的是一阵触心的悲哀,哪所现在有个东西在我手里,我都不知道怎么去救她。
天目看我只顾一个劲傻傻地看着甜甜长吁短叹,很是着急。它拉起我的手放在我的嘴边磨着大门牙,这是示意我咬?我知道血对那些玄术来说是不可或缺的东西,难道真有办法了?我欣喜若狂,依照它的意思狠狠咬了几口,但由于之前受伤太惨,手指上都没几块好肉,血珠冒得有点少。然后,我不敢看它,怕叶刚会发现,只是顺着它缠绕地指引在我周围地面上胡乱画着。
半生不死
叶刚一直在旁边看着并未过来打扰,天目拉着我的手画得飞快,我努力地搓着鲜血配合它,一根指头不行马上就换下一根,才一会儿功夫我的五根手指头就都奉献出去了。
忙活一通后,我越看越觉得我画的这东西有些眼熟,好像就是书上那些我们看不懂的字符,可是那书上写的这种字有好多,难道我都要画完,那我的血岂不是要流得很惨?果然,立马十根手指就不够用,我只得用匕首挑破手腕接着放血。
在画了满满的一地后,我的头就有些发晕了,视野里一阵黑一阵白交替着,抬头看一眼躺在地上的甜甜,内心顿时涌出一汪苦涩,她现在还生死不明着呢!我只好咬咬牙继续努力地撑着,突然,“哎哟,好痛……”我□出声,这个天目,要起来也不提前通知我一声,我这才失血过多,猛地一下子被它拉起身,头晕眼花地连路都没看清就跌了个狗□,还好下面有甜甜垫着,我那脆弱的下巴才得以保存。
然而——“呕……呕……”我忍住恶心捂住嘴巴才没有直接吐在甜甜身上,刚刚我抬头之际,正好对着甜甜的嘴巴,这次是真真切切地看见她的嘴里有一条大白舌头,此刻正在里面翻滚着,就像一只大大的白蛆,让我的胃一阵阵地发酸。天目拉着我的左手盖在她的嘴上,一个劲地往里面塞着,不会吧!用手?用工具行吗?我看着那东西很是怵心,实在是下不了这个手。
“是要把这东西拉出来吗,我来行不行?”叶刚俯身双手扶着我的肩头问,我看了看他,再看了看我手,算了,还是我来吧,好歹我还一条天目保着,他可什么都没有。
于是,我战战兢兢地伸出两根手指分贴在甜甜唇瓣上,一闭眼一狠心,用力往里一抠,将那东西牢牢地抓在手中,然后使劲往外拽着。那东西全身黏黏滑滑的还有不少的小脚,而且冰得惊人,我一抓它,它就拼命往里面钻死活也不肯出来,我怕它再往里就钻进甜甜的身体里面就去了,忙用双手死死地扒拉住,怎么也不松开。只是没想到它力气竟如此之大,拉得我手臂都快脱臼了,还是没能把它给拉出来一点,还好有天目在旁边一直给我注入力量,不然我肯定坚持不到现在,叶刚看我如此吃力,扒住我的双手也加入进来帮忙,但不知道是他抓得我手好痛,还是我自己拉得手好痛,总之就是痛,痛得我想赶紧撒手。不过,多个人帮忙拉总比我一个人拉要来得好。
然而,叶刚的加入也只是杯水车薪,并没有什么效果,我看着天目直摇头,表示这样下去不行啊,到最后恐怕那东西还没拉出来我就先给活活累死了。天目它现在趴在我手上帮忙放不开,因为只要它一松开,估计我这条已经不像样的手臂就会立马脱离我的身体,惯性的作用绝对不容被忽视。
“匕首,用匕首刺它……”弱弱的声音传开,我听得出这是天目在说话,叶刚显然也听到了,“在哪?我来,”他用目光在我身上搜寻着说道。我用下巴指了指腰上的位置,他腾出一只手从我胸前穿过腋下,往右侧摸到我的腰上,只一下就在裤头上找到了并抽了出来。
“刺它的心脏,”天目见叶刚已经匕首在手,又使了一大把劲拉着我的手将那怪东西拖出来了一些,然后说了句“你来,”
“那她会不会死?”我担心地问。
“不会,”天目肯定地回答。
“好!”我冲着甜甜的脸壮烈地吼了一句,颤着右手接过叶刚递过来的匕首,然后对准其心脏位置一闭眼猛地扎了下去。我可以感觉得到里面有东西在剧烈地挣扎着,几乎将匕首震掉,我用右手死死地按住不动,可是还不够,我又将全身的重量都压了上去。叶刚则拉着我的左手不放,和我一起拼命将那东西往外拉着。
“咔吱”隐约我听到了我右手手指骨断裂的声音,但我不知道是哪一根,上下齿深深地咬破了嘴唇,我更不自知,我只知道我一定要坚持住,右手一定要按住,左手一定要拉紧。现在躺在我身下的是一条生命,是与我血脉相连的生命。即使我眼花耳鸣气嘘如游丝,我也不能放松一丝一毫。
终于,在我的坚持下,一下一下的撞击力度总算是渐渐弱了下来,可我还是稳如磐石般保持刚才的姿势一动不动。谁知道它是不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啊,越聚越多的汗水一滴一滴地经过我的眼皮从上面掉下来,有的直接滚入眼内,涩得我双眼通红十分难受。
好半晌,“她好了,你可以放开了,”天目有气无力地说道,此话像是将我全身的力气在一瞬间全部抽走了似的,马上我两眼一翻倒了下去,幸亏叶刚及时用后背抵住了我。之后,我气喘得跟头牛似的,抬手抹了把汗却半天说不出话来,大约一刻钟后,情况好转些我才想起查看我的右手,原来是中指的一支骨节从手指根部突起来了,“我骨折了,有什么办法没有?”我呼着气一脸寻常地问叶刚。
“哪儿,我看看?”叶刚着急地扭转我的身体上下查看。
“手上,先等等,我先把匕首□。”我用因为用力过度还在发抖着的左手,慢慢地拔出没入甜甜胸口的匕首。叶刚他看不见所以将手电光打在上面,只见那伤口一点血也没有,而是生生凹进去一个圆洞,洞底的肉隙里藏着一团乳白色的怪东西,我小心地用匕首将它挑了出来。没想到我们费尽九牛二虎之力都莫奈何的怪东西竟然只有这么丁点大,跟个甲壳虫似的,只是脚多得吓人,肚子底下全是密密麻麻的脚,看得我头皮一阵发麻。
“刘遇,快看她的心脏……”叶刚的声音很是吃惊,我连忙转头去看甜甜,只见她心脏上的那个洞正在急剧地收缩着,一会儿功夫就看不见缝隙了。如此,貌似肉体上的问题解决了,但灵魂上的呢?我不知道她这样算不算好了,我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我真的很担心,如果她有个三长两短,我该如何自处。
“她半生咒的祭虫虽然解了,但人现在仍是半死不活的状态,还有一半的心在那个施咒人手里,三天之内取不回她的那一半心,她将永远这样变成白天人,晚上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