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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清微微一笑,不置可否道:“哦?怎么个各退一步法?”
金家姐弟没想到徐清竟如此好说话,金莺赶紧接道:“想必道友在此也是受人所托,我等也不会给道友出难题。如今就当我们姐弟三人合力将道友牵制在此地如何?至于家师与红花姥姥的私事,就请道友权且放过去吧。”
徐清点点头,道:“嗯!这倒也是个不错的法子,既不用动手,也不会在若兰那受埋怨。但我若如此,岂不是给你们大开方便之门!你我非亲非故,我又何必冒着得罪同道的风险,给你们行方便?”说着扫视了三人一遍,淡淡道:“并非我蔑视尔等,你们三人的实力,根本就不值一提。”
金莺金燕脸色一变,没想到徐清竟如此不给面子,反倒是那金陀最为冷静,道:“那不知道友如何才能应允?”
徐清道:“不是如何才能应允,而是应允多少的问题。其实我也不想与人争斗,你们这个提议倒是甚合我心。只不过若是一会若兰回来,看见我没帮着她师父,反倒在这跟你们闲扯淡,岂不恨死我了!因此我只能给你们一盏茶时间。若是一盏茶之内,飞龙师太能大功告成,那就算天意如此。过了一盏茶时间,那就各看本事了。”
金莺一皱眉道:“我姐弟三人能耐虽然不济,但若是动手我等也坚信能托住你不只一盏茶时间,又何必在此低声下气与你交涉!”
徐清大笑道:“看你还有些骨气!此言不错,以你们地实力,若是死战,确实能托住我。但此时再战。可与昨日大不同了,可是要出人命的!同样是一盏茶时间。却是生死之别。”
金家姐弟脸色巨变,再想到昨日徐清那惊人一见,若直接取了金陀性命,怕也并非难事。三人交换了一个眼神,轻轻点点头,金莺道:“既然是道友之言,我等从命就是。”
徐清道:“既然如此尔等便退去吧。若让人看见我们相见却未动手,我也不好解释。”
那金家姐弟倒是相当听话,朝着徐清一抱拳,飞身而起就朝东方掠去。只是金陀在转身之际,却似有若无的瞟了芷仙一眼,其中意图更加值得细细玩味。
芷仙早忍了半天,见三人离去赶紧问道:“师父!如此敷衍了事,要是万一被若兰知道,恐怕……不妥帖吧!”
徐清笑道:“哦?那你说要如何最好?”
芷仙沉吟半晌,摇了摇头道:“这……弟子想不出来。”
徐清望着金家姐弟离去的方向。道:“那你认为他们真会按照约定,就此离去吗?”
芷仙道:“兵不厌诈,更何况听灵云姐说,旁门左道之人,本就没有信用可言,我想应该不会。”
徐清扭头笑眯眯的看着她,又问道:“那你认为他们谎言骗我,所图为何?”
芷仙微微一愣。再看徐清眼神,立时恍然大悟,道:“莫非……他们想要……”
徐清点点头,道:“我家芷仙还挺聪明的嘛!他们自以为掩饰的很好,但终究还是太年轻啊!忍不住把注意力放在你身上。”
芷仙略微显露没落之色。有着急道:“师父!那可如何是好?都是芷仙拖累你了。”
徐清抬头看看天色时辰。笑道:“你是我的弟子,即便有什么不是。也是为师教得不好,还说什么累不累地。不过他们既然算计我,我又何尝不在算计他们!”
芷仙惊喜道:“师父已有应对之法!”
徐清笑道:“一会我一人进洞去,你与白灵在外等着,若是看见他们在回来也不用多理会,我自有计较。”
芷仙道:“师父不等一盏茶功夫了?”
徐清笑道:“既然明知敌人另有阴谋,还一成不变,那就不是守信,而是迂腐。”说着又拍拍白灵额头,道:“一会你可要好好保护芷仙妹妹啊!”
白灵“喵”地轻叫一声,挥了挥肉呼呼的爪子,仿佛一个接受命令地士兵。
芷仙还要再问,但看徐清明显就要卖个关子,索性也闭上了小嘴,拭目以待。她却没注意,就在徐清向洞府走去的时候,右手指尖放出一道轻柔地真元。正好将地洞府右边第三簇青竹中间,一枚紫玉阵子给摄入了手中,电光火石般弹入了左边第六簇青竹中间。只有“呲”的一声清响,仿佛什么也没有变化,甚至连近在咫尺地芷仙也没发现。
原来早上起来徐清无事,便研究这洞外阵法。虽然他的阵法水准比照红花姥姥差地不是一点半点,但他本身处在阵中倒也不难看透阵法玄机。后来一见金家姐弟的诡计,索性就将计就计。若是他们不来还则罢了,一旦再来却不知徐清已经变了阵法枢机,将集中在中间乙木之气,全都分到两边。岂不全如自投罗网一般,届时陷在阵中,就算侥幸不死,也少不得吃些苦头。
且说徐清刚进洞府,还未等辨别方向,寻找飞龙师太。就忽然一阵地动山摇,隐隐还有雷霆爆裂之音。若非是这洞府早被红花姥姥加持了禁法,恐怕这一震之力,就要山崩地裂,将此地填平。即便如此洞内的陈设摆件也“噼里啪啦”掉了一地。不知毁了多少世俗难见地奇珍。
徐清心知定是那边金蝉朱文已经得手,这才引动了地火喷发,地动山摇。与此同时,就在石洞的深处,也传来一声恼羞成怒的吼声,听声音应该正是飞龙师太。徐清循声过去,虽然昨天晚上在此过了一夜,但总不好在人家里四处寻觅。洞府里边他还没来过,大约走进去二十余丈。就看见一个有十丈方圆的巨大地厅。此间却不像外边那般陈设,几乎没有任何装点。全是原色的青石墙面,只有在地厅中央刻画着一个巨大的阴阳八卦图案。在那八卦图上坐定一个干枯精瘦的年老妇人,眼目闭合仪态安详,但那脸上地皮肉却有死灰之色。腹下丹田之处有一个极亮的红点,四周地真元不停灌注其中。
辈对徐清还有一个青袍尼姑,披头散发,状如疯魔。正是昨日曾见过的飞龙师太。就听飞龙师太怒道:“老贼婆!你真是好样地!枉我多年一直当你为至交好友,你却如此害我!明知我今日要下潭取药,却特意安排那毒石伤我。我奋力斩了神鳄,却平白便宜了那些峨嵋派的小杂种。”
也不见红花姥姥嘴唇动弹,就听见一个怪异的声音回荡在四周,道:“飞龙道友!你说我害却是无理,我早曾说过,要想下潭取药,必要三世童男童女!你不听劝告,一意孤行。又能赖得了谁?你也是修真多年的修士,难道还不知如何顺应天道吗?”
飞龙师太凄厉地笑道:“天道?什么叫天道!天下三世童身之人也不在少数,难道天道就合该峨嵋派得到灵药!难道天道就应该你红花姥姥修成正果,而我就只能留在世间摸爬滚打!”
徐清听那飞龙师太愈加疯狂的咆哮,心中暗道:“嘿嘿!终于说出了自家的心里话了!二人本来上下相仿,如今却一个修成正果,而另一个还是个二流修士,任凭是谁也难心中平衡吧。”只不过这也不能怪人家红花姥姥。而飞龙师太却将一腔怨愤胡乱发泄,却失了修真者该有地气量,反倒又落了下乘。
红花姥姥叹息一声,道:“哎!此皆命数,不可强求。”说罢就见她周身猛地亮起一片红芒。紧接着“”的一声轻响。丹田之中地那点极亮地红芒,竟然缓缓上升。从天灵穴上涌了出来!隐隐可见那红光之中含着一个两尺多高的婴儿。虽然有红光掩映,还看不清楚,但也能五官手脚皆已分明。
眼看红花姥姥就要脱胎换骨,结成婴儿,那飞龙师太愈发愤怒。稍微犹豫了一下,眼中猛地闪出一抹决绝地寒光,双臂急挥,配合念动咒文。忽然从她心腹之间涌出一团青巍巍渗着血色的红光,离体之后又绽出万千红芒,向红花姥姥的肉身笼罩过去。
那飞龙师太手舞足蹈,癫狂的“嘎嘎”大笑仿佛个乌鸦,大声喝道:“红花!你也不要怪我!这都是天数!你来成道飞升,而我却只能做你大圆满之前的垫脚石……”
红花姥姥幽幽叹息一声,虽然此刻婴儿尚未完全,难以表达更复杂地感情,却也能感到她有一股难以明灭的寥落之情。想必看着昔日好友,反目成仇,也甚心酸吧。
飞龙师太狂笑道:“既然让上天注定要我当你成道的最后一块砺石,我又岂能不尽心竭力!这烈火毛虫,乃是万条洪荒老虫所炼,专门攻人七窍。你婴儿初成,却未斩断肉身,看我此宝如何啃噬你的肉身!扼杀你的元神!”
但徐清却发现,飞龙师太虽然叫唤的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