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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最后没办法,她趁着我们不注意撞墙死了。”
我心里一寒,打了个啰嗦。
柳琴问我,“你该不会像她那样吧。”
我回过神摇了摇头,“怎么会,我向来都是逆来顺受的,怎么会那么想不开。”
“那就好。”她捻起我的一缕发梳了又梳,“你们年轻点的真好,一进来就可以入采花大会,哪像我们,怕是要在这里孤苦终老了。”
听她的语气好像那采花大会还是她的向往之选,我开口问:“那,你为何不去?”
“哎,我们去了别人也不会出高价,老板娘索性就让我们在楼里呆着,平日里接接客还可以有点银子收入。”她唉声叹气地说着,很是羡慕我可以去采花大会。
“那,我到时要做什么?就是站在那里?”我好奇地问了一句。
柳琴问我,“你可会抚琴?”
我摇头。
“那跳舞呢?”
说起跳舞,我该是算会的,因为在紫阳山时,跟一只蝴蝶妖精混的很是熟悉,有一段时间她还教过我跳舞,若是没有忘记动作的话,那点功力还是可以搬得上台面的。我点了点头。
柳琴说:“那就好,不然妈妈一定逼着你天天跳舞,直到你的脚不能跳为止。”
我扯了扯嘴角,还好,被毕秋岚说得一无是处的我还是有一点擅长的东西。“那到时采花大会就跳一段舞就可以了?”
“按照以往来说是这样的。”
“还有特殊情况?”我冒了一层冷汗。
“是呀,若是客人想要看你再跳一段,那你就不止跳一段了。”
我咳了咳,这个,我还以为是什么重大的事。
柳琴为我梳好了妆,我看着铜镜里有几分妖媚的自己,快认不出了。在皇宫那时虽也是穿金戴银,但也没有这般妖媚,跟个刚偷吃了几百颗人心的狐狸精似的。
这几日,我很是配合,身子发福的老板叫了我去跳一段舞给她看。我便使出了全身气力跳了一段‘百花齐放’,只希望她满意,不要让我没日没夜地练。
我穿了一身妖红的衣裳在采花楼的楼阁上起舞,没了妖力有些动作很难做得完美,比如有一个要飞在空中的,我便只用了一个跳跃来代替,一个要在半空翻身的动作我也只是随意地向后弯了弯身子。这里不比紫阳山有各式花草,所以,自然也没有蝴蝶,跳起‘百花齐放’感觉要比在紫阳山差很多。舞姿也绝然没有那时好看的。
做了最后一个收尾动作后,我已气喘吁吁,跳得如此糟糕,心里还想这次恐怕要被逼着没日没夜地练舞了。
可没想到那刁钻抠门的老板竟说跳得不错,这几日随意再加强练练便好。
我心里自然是庆幸的不得了,若是日后再能与蝴蝶精相遇,定要请她喝上一大盆的花蜜。
在我来这采花楼的第三日,小仓找到了我,我很是欣喜能与他重逢。便请他吃了一顿大餐。随后,我与他说了我要逃出去的计划。
采花会
在采花楼这几日,除了平日里练练舞,日子还算过的清闲。我不需要与其他人那般要去接客,因为我必须要保持处子之身,待上再抛头露面。
只是,一到了晚上,青楼那火热的生意着实让我觉得聒噪。隔壁两边住的是芙蓉和牡丹,她们都是这青楼的当家花魁,每日都有客人。娇滴滴的声音隔着一道墙传到了我耳边,“哎呦,奴家可不能再喝了,大人你喝吧。”
“大人上次送给奴家的是白玉手镯,这次怎么只送了银耳环,莫不是下次要送奴家一个铁的。”
“哎呦,讨厌,不要摸这里,人家怕痒。”
我听着这话起了几身鸡皮疙瘩,小仓趴在墙边听,还贼笑贼笑的,被我拎了起来扔到一个花瓶里面。
“放我出去!”
我对着瓶口小声说:“小仓,我这是为了你的未来,你忍忍哈,等他们睡了我就放你出来。”
小仓嚷嚷着,在花瓶里跳来跳去,把花瓶壁蹭的砰砰作响,“我不要,我要出去。”
“乖,再呆多一会就可以出来了。”我将花瓶搬到了床上,免得等一下被小仓打碎了发出不该有的声响坏了隔壁的兴致。
我将花瓶移到了床里侧,自己在外侧躺下,等到隔壁没声音了我就把小仓放出来。
我不曾想过我会睡着,等醒来后,我才发现天已经亮了。想起了还在花瓶里的小仓,总不会被我活活闷死了吧?
我抱着花瓶,对着瓶口说了句,“小仓,你还没死吧。”
里面幽幽地传来一句,“已经死了。”
我拍了拍心口,还好,还能说话。我将瓶口倒着把他倒了出来,他一双仇恨的眼睛看着我,我扯开一个笑,“你还好不?要不我去拿点糕点给你吃。”
小仓偏过脸去,“我已经死了。”
“你不是还好好的么。”
“反正那个处处为你着想的小仓已经死了,现在这个是与你恩断义绝的小仓。”这话说得好有深度,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恩断义绝?”
“对,就是恩断义绝!”
我扑哧一声笑出来,“我与你既无恩又无义,何来恩断义绝?”
小仓跳了下床,“我不管你了,哼!”说完,就走了。
我无暇去顾及小仓,因为今日便是采花大会。昨日柳琴就与我说,今日一早要去练舞给妈妈看,下午要沐浴,梳妆打扮,一直忙到晚上的采花大会。
我依旧按照他们说的去做,等过了几日我便自由。
下午的沐浴过后,我穿上一件妖红的齐胸散花群,宽大的袖子和逶迤拖地的后摆,显得几分妖异。头上戴的是蝴蝶钗和孔雀冠,□的脚上也套了一个小铃铛,只要轻轻一动便可发出声响。
夜幕降临,采花楼点的灯笼比平日里要多,红绸遍布的大堂倒是与我身上的这间衣裳很是般配。我在两个花娘的护送下款款向着大堂中央的舞榭走去,脚上的铃铛当当作响。
堂中已聚满了来看热闹的男人,都是些在花丛中风流惯了的人,连看女人的眼色都带着几分□。除了堂中站着的,在楼阁上的珍珠帘后还有贵客,都是花了重金才能买到那个位置的。阁楼一共有三间,就是说有三个败家子坐在上面看我跳舞的。不出意外,我便会被上面的三个之一买下。
身后的丝竹笙箫响起,我便踮起了脚尖,开始跳舞。这些动作都是这几日练得滚瓜烂熟的,现在只是将这些动作再演示一遍,保证不会出错。
一段舞过后,台下有激烈的掌声,我心里念着不要再叫我来一段的好,毕竟我现在已有些体力不支了。而后,我鞠了一躬便拖着长长的后摆回了自己的房。剩下的就交给老板了,等有人出了高价愿意买我便会来我的房间。
进了房后,两个丫环退了下去,随带将门关上了。我坐在床沿,首先将脚腕上的铃铛取下来,不然等一下逃走就容易被识破。可恨这铃铛实在绑得紧,拆了好久都没拆下来。
外面响起了敲门声,我心里一惊,“谁?”
“是我,柳琴。”
我舒了一口气,“进来。”
柳琴进来后,便对我说:“你呀,可有福了,方才阁楼上的一位贵公子一口价就为你出了五千两银子,吓得好多人都不敢再出呢。”
我笑笑,“是么。”心里暗叹,好一个败家子,花钱也不是这么花的呀。不过也好,证实了我还是值点钱的。
“只是,这贵公子长得有点那个,你呀,就凑合着。”
长得有点那个?我不懂,“哪个?”
“等会你见了就知道,说不定还有人出更高的价呢!”
我冷汗,终于明白她说的长得那个是什么了。
柳琴与我说了几句便又走了,因为传说中长得那个的败家子可能马上就要来了。我将脚上的铃铛取下后,便拿出了前日小仓弄来的药,我拆开了药包,将这白色粉末的药放进那酒杯里,等一下那个败家子进来,我就让他喝下去,然后等他双眼一闭没了知觉,我便拆了他的衣衫,然后女扮男装混人耳目逃出去。
“你这药的分量是不是下得多了点。”门口一个声音飘来,我停下了正在下药的手,偏头去看突然进来的人。
那人一身白色长袍,面如冠玉,眉目如画,好一位画中跑出来的美男!我有些欣喜,欣喜不是因为买我的人是美男,而是他是我熟悉的人,墨晨。
他提步向我走来,我回过神,手里的药包已经空了,全部倒进了那杯酒里面。我手忙脚乱地扔了手里的纸。
“怎么是你?”
“莫非你希望是别人?”他挑了眉说。
我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