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春惠将房门全开了,让她能看清室内的一切,一笑道:“苗苗姐又看到老鼠了吗?要不进来帮我找找吧,我怕老鼠。”
“好……”
奶娘一扯苗苗,赔笑道:“可能是苗苗眼花了,房间都是天天打扫,有老鼠早就发现了,没有的,姑娘安心睡吧。”
“那我们先走了。”
奶娘拉扯苗苗就走。
这次是真走了,春惠才关了门。
“娘,你干嘛对小惠那么恭敬啊?”走了一段路,奶娘才松了手,苗苗就问了。
“我问过大锤了,小惠姑娘进来时带着剑,你以为少爷留下她是为何?”
“她会武功?”苗苗吃惊,“真看不出来啊。”
“你最好不要招惹小惠姑娘,别看小惠姑娘随和,有点脚上功夫的人,谁没点尊严啊,别给人气跑了,到时我可不帮你说话。”
苗苗皱着眉头,默不出声的跟着。
几样小菜,一大碗的米饭,春惠将菜拿出来没有招待春萤就开吃了。
“没心没肺的丫头,也不问问我吃了没。”
“都带了干粮了,怎可能没吃。”
小猫的肚子却在此时叫了起来,春惠和春萤都看向了它。
“我去捕食。”
别看小猫现在身小,胃口可是个无底洞,春惠这里的这点饭菜,绝对给它塞牙缝都不够。
春萤拿过春惠吃剩下的烧饼,咬着道:“我的晚饭可是让给了你。”
春惠可是不信,“不吃饱饭,可没有力气保护人,何况你都在外面溜达了,不信你没去吃了东西再过来。”
春萤笑笑,算是默认了,开口换了话题道:“留在这里你自己小心点。”
“知道。”
“不是让你小心房仲朔,还要小心暗处想对房仲朔不利的人。”
“知道。”春惠还是面色淡淡的吃着饭答道。
春萤欣慰一笑:“聪明的孩子,那我就放心了。”
在得知房顶不是春萤他们为她出气做的手脚之后,春惠就知道了,她也有在想谁会对个足不出户的人下手,她也猜不出一个足不出户的人会惹到了谁,不过,现在房仲朔还不能死,因为那把轮椅是找出春晓的线索。
185章 秘密
夜静悄悄的,不时有虫鸣风声,春惠跟小猫躺在床上,春萤不知在哪里待着,没在屋中过夜。
小猫已经睡着,春惠一拍它头,它就立马醒了,春惠问:“那天晚上你也在,我看不到,你该是看到了,那个男人是不是房仲朔?”
没头没脑的一句,小猫静了几秒,明白了,“这么跟你说吧,我虽然是看到了,但就像你们人看猴子那样,在我眼里,你们人就跟猴子差不多,脸长啥样,我看着都一样。”
“……那你怎么分辨人的?”
“气味啊,气味是不一样的,调戏你的那个男人跟那天晚上的男人气味有些相似,不过也有不同的,所以我不能肯定他是不是。”
春惠陷入了沉思,小猫也不打扰,趴着,没一会儿又睡着了。
从躺下开始,春惠就在回忆今天跟房仲朔的相处,想到小猫见到了房仲朔,所以就问问了。只是随口一问,没想到得到的是这样的答案。
说起人的体型轮廓,这点相似的可能性大些,但说到气味的话,共同生活,沐浴所用,熏香之类相同,长期生活在一起,气味才可能有相似的。
春惠皱着眉头,对房仲朔的评价姑且是待定了,唯有继续观察下去。
地下室里,密封的空间,血腥味儿极重,其中还夹杂了古怪的气味,令人窒息,令人作呕。四周全是柜子,有摆满了陈旧书籍的书架,也有装着瓶瓶罐罐的柜子,也有摆放着各类骨头,标本的架子。
比较满的室内,一桶盛着红色不明液体的浴桶被摆放在了中间,蛇丽刚从外面回来。她的手中提着一条手腕粗的赤红色的大蛇。
当她将已经死透了的大蛇丢进浴桶中,浓稠的液体只是荡了几圈涟漪又恢复了平静。然而没过多久,鲜红色血般的液体开始冒起了泡,有白烟飘出,就好像被加温了般。
蛇丽试了试水温,喊道:“暗王,已经准备好了。”
内室之中还有另外一间房,房仲朔只披了件薄衣开了门走了出来,从打开的门缝中,可以依稀看到内室之中红光一片。浓厚的血腥味随即飘出。
砰!门被关上,房仲朔将仅有的一件衣服脱下,随便一放。步上阶梯,面不改色的踏入了令人恶心的浓稠液体中。
蛇丽将房仲朔的头发放下,浸湿,拿着勺子舀着液体浇上了他的头,从头开始洗。
帮房仲朔按摩着头部。房仲朔享受的眯着眼,蛇丽说道:“暗王,那个叫苗苗的姑娘还在屋外。”
“由着她去吧,她不会进来的。”
“是。”蛇丽还想说要不要处理掉她,既然房仲朔这么说了,蛇丽也就作罢了。虽然她觉得苗苗很碍眼。
身为以前房仲朔的女人,又是从小开始就被教导着如何伺候人,身体没有准备好前。有口有手,就已经开始了侍寝,比破鞋还破,他,可没有饥渴到对这样的人都下手。一样的身体。魂不同了,就是别人用过的。他,断不会要这些不干不净的女人。
送走是一定的,至于苗苗,一家子在这,也就暂时留下了。
“房仲朔,呵,还真是变态啊。”望着红艳艳的水面所投影的面容,房仲朔勾起了讽刺的笑。
天微微亮的时候,春惠被春萤叫醒。
“什么事?”春惠睡眼朦胧的问道。
“替你解决了个麻烦,带上剑,去房二公子那里。”
晨雾很重,前面根本看不到路,在这布下了五行八卦的地方,更是难走了,好在房仲朔已经告诉了春惠怎么走,春惠靠路边的一种特定植物辨别着方向,不至于迷了路。
据春萤所说,他在高处,这片院子中的机关不成问题,所以同样在高处的刺客能畅通无阻的来到房仲朔住的地方。
门前一具穿着夜行衣的尸体静静的躺着,刚刚断气,身体还是温的,不用拉下面罩,拉下了,春惠也不认识,正要动手搜身,身后哐当一声,木盆掉在了地上。
“杀……杀人了!”苗苗颤着声小声的说着,身体都哆嗦了,正想呼叫,春惠侧过头来,“少爷还没醒,安静。”
伺候过别人,被人伺候过,做为奴婢,春惠可是很有心得。
“人是……你杀的?”见春惠不慌不躁的在尸体上摸索着,苗苗瞧着春惠手上握着的剑,壮着胆子靠近了问。
“你以为呢?”
人是被干脆的从背后一刀抹了脖子,地上流了一滩的血,就没其他打斗的痕迹了,悄无声息,估计连里面的人都没察觉到。
“我去叫我哥,你别叫醒少爷了,少爷昨夜睡的晚。”为了挽回颜面,苗苗清了嗓子道。
春惠没理她,这时春萤闪身出来了,蹲在尸体旁道:“不用找了,没东西。还有,房二公子没有在房里。”
“没在房里能去哪?难道……被掳走了?”
“不用紧张,我盯梢了一晚,没人进屋,也没人出来,我想,可能房里另有密室。”春萤说着话,听到了细微的声响,立马走了人。
门吱呀一声打开,房仲朔站在了门口。
房仲朔一直在密室之中泡着澡,之前屋外所发生的事,包括刺客被杀,都入了在外放风的蛇丽的眼,回禀了房仲朔,房仲朔整理仪容花了些时间,现在才出来。
问:“我刚刚听到声响……”目光落到了地上,很快露出了笑:“不错啊,这么快就起了作用了。”
“少爷是知道有人加害于你,所以留下了小惠?”春惠问。
“嗯,不然,你以为我留下你干嘛?洗鸳鸯浴吗?”
春惠面色不改,又问:“知道谁想加害于你吗?或是怀疑的对象。”
房仲朔做思考状,“那多了去了,就这几年,求助不得。被我冷落的人,没有二十,也有十几人了。怎么,想调查出主谋,一劳永逸?”
春惠站了起来,“这不是最简单的吗?”
“或许。”房仲朔笑得模棱两可,春惠不知他是什么意思。
大锤和苗苗已经来了,见到房仲朔,苗苗瞪了春惠一眼,那意思就是说:不是让你别打扰少爷的吗?你怎么就不听话!
春惠面色淡淡的移开了目光。对于这种没事找事,专挑刺的人,春惠也懒得跟她计较。
“大锤。处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