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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古沉思,雷公急道:“此话何意?”
宝戬饮口茶,道:“昔日女娲住在纯心宫,宫内所有植物都长势喜人,更有些难以养植的灵药竟也成活了。”
雨师奇道:“您是说女娲住在哪里,哪里的植物就能长得好?”
宝戬笑道:“虽我还不知个中道理,但的确是这样没错!”
众人皆是大喜,前一阵清河公主才大抖威风,现在又发现女娲公主也身怀奇艺,虽然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也叫他们喜出望外。
夏火笑着笑着忽然横眉怒立,拉开门就要往外冲。
秋凉忙拉住他,道:“你要去哪里?”
夏火叫道:“当然是去找汲尤!哼!我可记得当时他说的话!他当时百般诋毁两位公主,说什么灵力微弱天生残疾!还说如果清河公主能学会法术,我也能当神王!我今天倒要看看他有什么话好说!你们谁也别拦我!”
早在听闻清河大展神威杀了人之后他就想去找汲尤理论了,被师兄弟们拦了回来。
冬寒和冥言也跃跃欲试,当时他们拦夏火不过顾忌着女娲还要跟他学法,现在得知她有此奇艺哪还会替她稀罕这嚣张霸道的师父?
宝戬一伸手阻住他们去路,笑道:“你们别生气。两位妹妹各有机遇,咱们高兴还来不及,难不成还真和他计较?也许正验了他的话,夏火会成为未来的神王呢!”
夏火变了几种身法都无法出去,嘟囔道:“我就见不得他那样子!”
众人把夏火现在的模样往“未来神王”身上想像,不由都笑了。
春娇打趣道:“六师兄以后更要努力了,做神王不是不可能的呀!”
风娘拉他们坐下,埋怨道:“你们这不是过河拆桥么?汲尤师父教导公主还是很认真的!”
盘古沉声道:“怎学那心胸狭窄之辈的作派?须得好好反省!”
夏火、冬寒、冥言三人低头应道:“是!”
宝戬有意打岔,笑着问道:“来了这多时,为何不见汲尤师父?”
盘古道:“公主经常无法感应土之灵气,玄土之术进步甚微,汲尤师父把自己关在洞中想办法,已是半月未出。”
不能感应到五行灵气,是修炼者最大的梦魇。通常一个人身上无论强弱总有一种灵性突显,哪种灵性最显便最能呼应到哪类灵气,便会通过这灵气与天地之间建立某种联系,修炼起来才能事半功倍。若一人木之灵性最强,却勉强去修习金术,就要付出比别人多几倍的功夫才能小有所成。
清河身上一行都不显,所以才会被高人们视为废物。
女娲只有些许的土之属性,也就只能修习玄土之术,饶是如此,也与别人天差地别,只在极偶然的情况下才能感应到土之灵气。汲尤教得大为光火,发了一通脾气躲起来想办法去了,看来若想不到办法,无论外面发生什么他都不会出来的。
对于自己学不会高深法术,女娲很是懊恼。盘古看着她日渐黯然的脸庞,心中甚是忧虑。正好宝戬到来,便打定主意无论如何也要留他多住几日,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而且他见多识广,说不定真能找到办法。
宝戬本也有此打算,自是欣然从命。
却说灵心叶山这里,清河挖石久了,偶然发现凡是有水墨石的地方都伴生有一种奇特的圆形晶石,颜色非白非黑,若不留意就会将之与乌石混在一起,如果放在手里则清亮透白,很是可爱。虽然小却很是沉重,质地也极为坚硬,用了十成力都无法造成一丁点儿的损坏。她颇为喜欢,找了只锦囊收集了几十颗。
温溪上君看在眼里,觉得没什么可疑的,女子一般都喜欢这等物件,也就没阻止。
祈墨山的日子无疑是不好过的,唯一让她开心的便是可以从承水镜中看到亲人,为了防止看多了忍耐不了孤寂,她强令自己十天才能看一次。母后的身体又不好了,幸而大哥宝琅寻了许多灵药回来,一时之间才没有恶化!
这日,清河正蹲着往篮里捡挖出的水墨石,忽感觉到一股凌厉的杀气从后袭来,她不及细想反手扔出篮子就地一滚,饶是她闪得快,袖子也被划出一道长长的口子,“噗”的一声响,那篮子裂成两半掉在地上,分明是为利器从中劈开。
与此同时,宝戬所赠的五彩丝线发出淡淡的光芒,一丝丝彩色光线向外射去,就听传来数声闷哼,似是有人被那光芒伤到。
清河趁手的刀和箭都留在盘锦山锦洞天中,当下拔出挽发的青竹玉簪,任青丝凌乱披洒,站稳了笑道:“想暗算我?还早着呢!”
岂不说她全身上下都是宝戬所赠的护体宝器,单以她本身而论,正常情况下法术的确不怎么高明,却拥有极为敏锐的感觉,凭此总能想出恰到好处的应对之策,否则何以躲过神都之中大大小小或明或暗的暗算?
她得罪的人实在太多,许多人一辈子也结不了这么多仇家。而且,被暗算的次数多了,总会自然而然的积累许多经验。
和她熟悉的人都知道她的性格之中绝对没有软弱这一项,从来不信奉以德报怨这种说法。对于试图伤害自己的人绝对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虽然她没有法力看破暗算之人的隐身术,但敌人必然是在彩色光线射向的方位!
暗念了几句咒语,就见一只浑身燃烧着青色火焰的烈凰凭空飞出,清啸着扑向她青竹簪所指的地方!周围的空气瞬时变得干燥,似乎所有的水分都在刹那间被抽取,百万年来灰蒙蒙的祈墨山蓦然被青光充益,那种交织着冰冷和炙热的青火足以毁天灭地!
清河讶然,她是第一次召唤烈凰,没想到会如此厉害。
正惊讶着,忽见烈凰被一道白色的光芒笼罩住,徒劳的在里面挣扎,同时面前出现一道巨大的土墙。
“圣女,请收了这烈凰罢!本君必会保护你的安全!”清河回头,见温溪上君带着几名弟子从山顶一步踏到自己面前。
清河奇道:“听上君此言,难道识得暗算我的人?”
山脉弟子被她目光一扫,都红着脸低下头。温溪上君不回答她的问话,皱着眉头对天空说道:“都这般时候了,你还不现身?”他性子温和,这番是真的心中生气。
浅玉上君从云头上跃下,看着温溪上君笑道:“这不是来了么?”
又对清河笑道:“圣女休要惊慌,这不过是无伤大雅的玩笑!”
玩笑?还无伤大雅?若不是她躲得及时,现在裂成两半的恐怕就不是那只篮子了。还有那只袖子,难道是她自己划着玩的么?
清河眼神渐渐戒备起来,道:“你想杀我?”
她的命得来不易,“活着”的意念分外强烈!还在灵珠中尚无神智时就是以“活着”为第一目的,化形后更是将这种意识融到了骨血当中,仿佛“活着”已经不是她一个人的事,而是承载着许多人的希望。倘若有人想取她性命,定是先将其灭之!
作者有话要说:
☆、各有所思
气氛突然冷凝起来,浅玉上君脸上的笑容略僵了僵,心中暗恼,道:“当然不是!”他毫不怀疑如果他敢说是的话,面前这容貌与心性大不相符的女子定会扑杀过来。
清河急道:“那刚才想杀我的是谁?”
浅玉面色尴尬,轻咳一声道:“你先把烈凰收了。”
他虽施法困住烈凰,但也困不了多久。这种已渐灭绝的异鸟正因性子暴烈才会被命名为“烈凰”,越是被人困住便越能激发天生的神力,只怕它再扇几次翅膀就能破出白光了。温溪所布的土墙想来也禁不住它的青火。
倒不是说他身为灵心叶山的上君奈何不了区区一只烈凰,如果是对敌,他自有千百种办法杀之。但清河还不能算是敌人,而且这种异鸟显然也不是她这化形不足一百年的人能捕捉封印的,定是别人送的。烈凰若死了,真正的主人说不定会通过某种联系知道。
灵心叶山暂时还不想激怒这样的人。
烈凰,不是随便出来个所谓的强者就能封印的!
清河看向温溪上君,这灵心叶山她第一个信任的是维罡上君,因了母后那层关系自然比别人多了份亲近;第二个是穹薇天君,虽然看着冷漠但对她赏识有加,给了她一段悠闲自在的时光,就算她犯下杀人重罪也只是罚到此处挖石;第三个便是温溪,言语不多却总是帮她说话。
温溪上君点头道:“我们定会给你一个交代!”清河便念动咒语收回烈凰。接着浅玉收了白光,温溪收了土墙。
有三个人狼狈的倒在漆黑的乌石上,嘴角都挂着一丝血迹。衣服被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