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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随心所驱的法宝,可不是和丢了一样?
木徊影大受打击,叫道:“可是玄天玉链每一万年展示一次,我明明见过的呀!”
木镇江苦笑道:“你看到的不过是幻影,唯恐民心浮动由我亲自施法的!当年参与的人全都发了心誓不外传!”
毕竟所有幻界民众都知本城有宝玄天玉链,若知道此法宝失了控制还不知道会发生何事,更怕有贪婪之人设法夺宝。
木徊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木镇江道:“殿下,玄天玉链虽已无法驱使,但只要有它在地下,实无法挖开真君府半寸!”
清河默然,过了一会儿突发奇想道:“你们说我的晶链是不是去找玄天玉链玩耍去了?它们都是链子!”越说越觉得是这么回事,道:“也许玩几天就会回来!我的晶链绝不可能离我而去!”
木镇江道:“此话若是别人说的,木某定叱为缪论,但出自殿下之口,木某只能说极有可能。”
清河凝眉想了想,疑道:“真君是在奉承我么?”
木镇江郑重地道:“不是奉承,而是殿下说的做的虽然初看荒谬,却都被事实证明。所以木某觉得,殿下说的任何事,都是有可能的!”
木徊影已回过神来,笑道:“我也这样觉得。那么殿下无需忧心,过上几日您的晶链就回来了!”
清河笑道:“我也这样觉得!”
他们三人在墙角说着话,周围经过的人不敢打扰,无不远远的向清河致意,她隐约听到的全是对自己的赞美之词,甚至还听到有人说:“幻界重建之后,我必将清河殿下之像塑于高堂,早晚朝拜!”他的同伴连声赞同。
不觉脸上发红,道:“反正我一时也走不了,真君若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
木镇江自也听到了那些窃窃私语,忽有了个绝妙的想法,笑道:“正有一事,非殿下不可!”
当幻界之外尚存的人怀着忐忑犹豫的心情悄悄潜到城门外时,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城门上蓝色的身影,与人等高的锋利大刀威风凛凛的插在一旁。姿容天成风韵无双,豪气干云意气风发,本是绝世之人偏透出让人想要膜拜的威仪,单只看着她,便莫名的心安,由衷的觉得九天幻境绝不会灭亡!
有这样的人在,九天幻境怎会灭亡!
木镇江说的都是真的,清河殿下真的将幻界的所有魔族诛灭贻尽!希望,原来一直存在!
无由的,许多人扑倒在地泪流满面。与魔族激战至最后一刻的壮怀激烈,眼睁睁看着至亲之人被杀的悲痛伤心,有家归不得的惊恐彷徨,得知一处又一处沦陷时的痛苦绝望,全在这一刻化为滚烫的泪水。
清河简简单单的重复着一句话:“蓝清河在此!”
一开始她觉得这样看起来很傻,无奈木家父女一再坚持只好硬着头皮站上了城墙,暗想若是被哥哥姐姐们知道怕不笑破了肚皮。但慢慢的,看着那些人近似于虔诚的表情,信任崇拜的目光,仿佛将自己视如天下最为美好的事物,突然觉得就这样傻傻的站在这里也许比诛杀十万魔族还有意义,她说不清为什么这样想。
夸父看到清河的身影时,嚎啕大哭着奔了过去,站在城门下捶胸顿足,要不是姬卜拉着就要爬上去了。别人听到木镇江通过散音阵说的那几句话可能会想想真假,他们两人却即刻动身全力奔来,只要有清河的半丝消息,他们都会当做真的去相信。
清河也发现了他们,虽多年不见,但这两人几乎是她最先认识的人,当然不会忘记。只是姬卜面色憔悴,形销骨立得似乎风一来就倒,和当年完全不一样了。而夸父又长高了大约一丈,甚是骇人。
便跳下了城墙,笑道:“多日不见,你们怎成了这般模样?对了,怎么不在神都帮着父王和二哥?”
还是这样,心里只有宝戬!不过此时姬卜根本提不起嫉妒之心,只要她平平安安的,管她喜欢谁不喜欢谁!强忍激动道:“你还好罢?”
清河笑道:“如你所见,好得不能再好!你们怎会在此?”
夸父一擦眼泪,嗡声嗡气地道:“清河,我们是来找你的,八十年前就来了。”
他们当初会去神都本就是为了清河,谁知后来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最后竟然是清河被终身禁在极天渊冰清泉的结局,而自己对此完全无能为力,都有心灰意冷之感,耐着性子在神都又呆了几年,便对各自的师父言道要去游历,实则到了幻界,这是离极天渊最近的城池。
夸父不解为什么不直接去极天渊,姬卜冷笑道:“想想清如意是被谁害死的!你有脸见她么?”
其实清如意之死并不能全怪夸父,只是他向来耿直,为此事自责内疚了许多年,便不再叫着要去见她。只不明白姬卜为什么也不去,但以他之智想要猜测姬卜所思是不可能的。
清河听得他们八十年前就来找自己,奇道:“找我有什么事?”
夸父一时语塞,他心心念念要见清河,但那只是近乎于本心的念头,若要他说明为什么找清河还真说不出来。
姬卜笑容惨淡,暗想这就是我不去极天渊见她的理由,任你千丝百转万千情结,她自巍然不动视若无睹,眼里心里只看得到宝戬一人。
见清河好奇的看着自己,收了心神正色道:“我只是到幻界游历,正好被困在此处!”
作者有话要说:
☆、强横无匹
清河笑道:“既来之则安之,幻界重建有许多事情要忙,你们自去找木真君罢!”
夸父固执地道:“不,我哪里也不去,就要在这里看着你!”他心思直爽,心里怎么想嘴上便怎么说。
姬卜深深看了清河一眼,道:“我们定能守住幻界!”说着完全不顾夸父意愿,抓着他的肩膀倒拖而去。
清河笑了一会儿,飞上城墙朗声道:“蓝清河在此!”
幻界已被收复。
虽然灵心术和瞬移之术都失效了,这一消息还是如同长了翅膀一样飞向九天各地,知者无不雀跃,神都虽没沦陷但第一王亲自领重军围了个水泄不通,幸存者大都选择投奔幻界。当然,清河在幻界是许多人千辛万苦也要到达的原因。
随着来的人越来越多,其中不乏一方大能或者各宗门的精英,木镇江一直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去。如此终能守住幻界了罢?
清河也暗自舒了一口气,很快她就能走了罢?木镇江只要她站一日城墙,但无论她走到哪里,遇见的人无不毕恭毕敬,就差顶礼膜拜了。她能漠视所有人的冷眼,却在这样的热忱面前汗颜,暗想原来好意比恶意更难消受。
便不愿意在城里呆着,以幻界为中心,一圈一圈的向外清路。其实木镇江早已派了人轮班出城,尽量清理出尽可能大的区域,但当清河一出手,所有人包括木镇江都深觉没有必要再派人去,还是修炼为好。谁能有她那样的速度?谁能有她那样的强横?白日里刀锋闪过,斩杀了多少胆敢出现的魔族,到了夜晚更玄妙,直接站在真君府最高处用那把名叫月光的弓弦射向四面八方!千里之内,几乎和魔族没有来过一样,清河之名高过她想像!
于是,当神都的援军一路斩妖除魔终于到达幻界时,很诧异的发现周边没有一只魔族,幻界民众见到他们也没有欢喜到失态,总之想像中的各种情形都没有出现。
清河也很诧异,只因领军的是她绝没有想到的人。
见她一副呆样,宝琅笑道:“妹妹忘记了我么?”
清河一笑:“大哥说笑了,不过怎会是大哥领军呢?”
宝琅故做不悦道:“难道我就领不了军?”
清河忙道:“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神都之外凶险四伏,大哥乃贵重之躯,怎能轻易离开神都?况且父王母后也会担心!”
宝琅正色道:“妹妹此言,是将为兄视为无用之人么?值此九天危难之时,某虽不才,也愿尽力!”
他本就长得霸气十足,这番板起脸来更显威猛,清河吓了一跳,忙道:“我说错了,大哥不要生气!”
宝琅圆瞪着的双眼忽然微眯起来,爽朗地笑道:“是我不好!不吓你了,免得回家被母后骂!”
早已候着的木镇江忙笑道:“大殿下所言甚是!清河殿下虽然救了幻界,是木某的救命恩人,更斩杀魔族无数,但也毕竟是女儿家,受不得惊吓!大殿下远道而来,木某铭感五内,无物可谢,唯有自酿的灵酒尚能入口!请!”
宝琅哈哈一笑,随手拍拍清河的肩膀,带着大队侍从随着木镇江步入真君府。面上不显,心里已是气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