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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才发现其他人已经早有准备的用安全带把自己捆的像粽子一样,司机大哥转过头来看我,我竟然发现他是大熟人——离! “你……”我伸出手指头指控他。 “哦,阿九啊,系安全带就行了嘛。”他很热情地停好车走过来给我捆上安全带,也很好地防止我冲上去咬死他,“我刚考出驾照,怎么样,车没翻吧?”
我是不是可以认为在天师眼里一个人开车能够不让车翻就可以拿驾照了……
等我做完深呼吸,大巴车又从一千米每二次方的加速度杀出去——我伸过头去看车头上的指针标明最大车速是多少,上面是个加号,再一个横躺着的8。
胡柯说这是正无穷大。 ……
总的来说,专车不可怕,可怕的是“总部”的专车。
如果哪天奈岚也要去拿执照,我绝对死给他看。
在车上睡了长长的一觉,整辆车又一个急刹车,我们全体深深向前鞠个躬。
“到了!”
离喊得很大声,应该是想叫醒我们———其实我们早给他的急刹车给吓醒的。 当我们下车的时候一个个和他深情地握手劝他不要再开车了。 周围是荒地,在我们面前不到半米便是断崖——我们不得不说离刹车刹得真好。
断崖对面有一座孤立的高峰,峰的一侧崖壁上倾斜地耸立着一座棕黑『色』中世界欧洲城堡,照这个倾斜度来说已经完全可以把它定义成危房。
“什么状况!”已经有人打算去掐胡柯了。 他很自恋地拔了拔自己的妹妹头,“不好意思啊,切换师因为老婆生小孩他请假了,所以只能先找个山寨切换时将就一下,本来打算切个美国白宫的样子,但盗版就是盗版,所以切换出什么『乱』七八糟的也不要见怪。”
可问题不在建筑而在它的倾斜度上啊!
断崖耸立地很高,我们可以看见嶙峋碎石边上云雾缭绕。通往上面只有一座相当有历史的铁索桥,在寒风里嘎吱嘎吱晃动作响。 胡柯带我们走上去,铁索剧烈地挣揣与喘息,好像竭了力地要把我们抖下去。下方全是云雾,隐约可以看见蛇一样弯曲的河流,对面的中世纪欧洲建筑也渐渐清晰起来,可以看见堆在建筑周围已经腐败的白骨,阴森透出肃杀的气息。 一阵狐『毛』倒竖之后我和他们一起通过铁索桥。建筑比我想的更大,抬头看上去几乎看不见它的尖顶。 胡柯看了看手表,“时间还早,”他说,“那么我先来介绍,这栋建筑有相当古老的历史——”
“废话。”我们表现的相当不热心。 “给点面子嘛,好歹是我要死要活切换过来的。”
“哦哦!”我们一下子沸腾起来了——山寨的就是你啊!
“好了先听我说完,这对你们做好保命工作非常重要。首先这是关押死刑犯的地方,他们在里面被秘密处死,所以怨气残存至今,化为阴魂不散,所以你们的任务便是在明天天亮前全部送他们上路,知道了吗?”
他对着城堡的大门面对我们,这时候沉重的生锈铁门缓缓打开,我们全部瞪大眼睛看,他继续往下讲,“当然镇压怨念对你们的程度来说已经是小意思了,为了为了测试出你们的水平,这里还特地添加了很多东西——像是木乃伊啦,僵尸——”
第二卷 九夜*看不见的风 鬼城堡里的鬼故事
在他背后缓缓打开的门中伸出一只暴『露』血管的长手,惨白的没一点血『色』。我们尖叫着指他后面,他依旧忘我地打算献身,“不过活尸标本出了点问题,某个混蛋把福尔马林浓度调错了,所以看到尸体的时候你们要承受住心理打击——”
白手卡主胡柯的脖颈,出乎意料的,他一个迅速的反身取出快刀将白手切成两段。
这速度不在社之下。
惨叫声结束,城堡的门又缓缓拉上。“所以说呢,不用太担心,”已经为我们做示范的这位将刀收回腰间,“并没什么多大攻击力,反应快些就能应付了。”
我和王大伟都是反应迟钝的小朋友啊……其余人也同样『露』出为难神『色』。胡柯一脚踹开大铁门,“先进去坐,正式考试晚上才开始。”
我们都不愿进去的,但天『色』已渐渐暗了,我们又不得不进去。阴森森的一片,大理石的地板渗出死亡的凉气。我知道我是心理压力太重了,毕竟考试而已,况且我又是一个作陪衬的,这是绝不会闹出什么事的。
很黑,根本看不透彻。我牵着王大伟的衣角走,他好好地把我鄙视了一把。
没想到一离开奈岚就变得这么无措。
胡柯依旧作着一些有必要或没必要的介绍,回声在空气中飘着,弥久不散。这时一个很沧桑的声音响起来:
“需要……导游吗……”
我往四周查看,却发现没有人。继续往前走着,脚底被什么东西一绊,栽了一跤——
“喂!我问你呐!需要导游吗!”
什么服务态度……我抬头,发现前面站着一个缩水型的老阿太,正拿拐杖戳我鼻子,“年纪轻轻的,眼神咋就这么不好使捏!”
不是我眼神不好啊……是你缩水缩的实在太厉害了啊……
“导游是么?”一个实习生低下头看她,像在观察一件艺术品。
“跟着她走吧,额外的服务。”胡柯说。
缩水老阿太推开壁上的木窗,外面的光亮便透进来。大厅很空旷,她带着我们进了转角口的楼梯,顺着台阶一步一步登上去。
台阶上没有灰尘,干净的近乎诡异。
一共有三楼。二楼中央死一排不宽又不窄的走廊,两侧都是隔壁的房间。我记不清这样一层楼里的房间倒是是几十个还是几百个,仅仅记得走廊东歪西扭似乎一直引着我们绕圆圈。
最神奇的是,在建筑内部根本感觉不到任何的倾斜。 在每个房间时则是各种的刑具————虽说历史长了一些,但完全像是崭新的新货。墙上挂着一些老照片,已经泛黄,上面的人物模糊不清,用玻璃框框着。
没有缩水老阿太我们真的会绕圈绕到死了。之后又去了三楼,似乎和底下一楼没什么两样,我们便觉得无趣,随着她回到一楼大厅。
“好了,基本情况你们也了解一些了,”胡柯说,“现在解散,正式考试九点开始。”
所以我们还有很长的时间用来休息,老阿太便邀请我们去她的地方坐一坐。虽说还没开始,胡柯已经在考察本上做一些随行记录,我便觉得阿太的邀请没这么简单了。
“直觉很准。”他的右手压在我的肩上,『露』出熟悉的无害的微笑,我却又记不起哪里见过。
“呃?”我有些惊异。
“很简单的读心术而已——怎么样,要不要学?给你八五折优惠。”
我白了他一眼,跟着实习生们往大厅里侧走。内侧石墙上有一个火炉,周围有一张桌子和一排老式木椅。老阿太升起炉内的火,木柴哧哧的发出声响,蹦出若明若暗的火星。
“晚饭还没吃吧?”她说,我们点头。她从柜子里取出不知是什么肉的东西,串上架子放在火炉上烤。“要让它熟还有一段时间——若是你们不介意,我可以给你们将一些事。”
我们答应了,毕竟闲着也是闲着,浪费青春是最可耻的犯罪。
“是我女儿的事——我没记错的话,已经过了几百年了吧。我的女儿捡到了一个金铃铛,她很喜欢,用一根绳子穿着它把它挂在脖子上。巫师说这是一个不祥的铃铛,但她不信,事实上这个铃铛还会给我们带来好运,一系列变故之后,我们升为了贵族——”
“讲的是真的?”
“当然。我女儿爱上了一个骑士,但那个骑士已经有了心上人。她就对着铃铛许愿,说她想当骑士的妻子——骑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