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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错了。
脖子没断吧……我连忙跑过去查看,还好只是彻底昏迷。她的脖子被细线勒出一道红印,幸而没有割裂皮肤。“对不起啊大姐,”我戳她,“大姐?小姐?阿姨?”
一个阴影覆盖我的后背。雅塔一只手就将蹲着的我拎起来。“哎……”我想扑腾两下,却发现他的眼神……这眼神……
你确定你醒着吗雅塔……如此迷离的眼神啊……
他把我拖回去后竟然还知道要关上门,半睡半醒间把我抱上床——
/////
第二天我醒过来。啊咧,怪不得感觉像鬼压床一样……
我被他拍扁在身下,也不知道他怎么给我脱的衣服。
他醒来的时候愣了很久,犹豫再三终于问:“我干了什么吗?”
梦游,梦游后选择性失忆。
晕倒的时候还呈现【大】字的女人摆在走廊中央,我去看是发现衍魄和社已经饱含同情却没有任何行动的注视了【大】字良久……在白天,那根细线根本没法察觉。我把她背回床上,试图用牙齿咬断那根细线,她突然坐起来。喊叫着用手抓挠脖子——那根细线瞬间紧锁嵌入她的皮肉。
“让开。”社推开我,右掌直接击在面具上,电火花瞬间迸溅。
女人彻底升华为惨叫,面具碎裂,浅黄色的头发蓬散还散发一丝丝热气。
——这样更不好吧!
女人倒在床上,细线粉碎脱落。她的面孔还相当年轻,碧绿的眼睛茫然的睁着——我可以确定她直直的望着社,大概这是她离开面具后第一个见到的人——她突然迅速的跳起来跃上窗台,纵身要逃离的片刻再回头——
没错这次所有人都看出来了,碧绿的眼是多么深情地望着……社……
她跳出去,黑袍掠过风。消失。
接着是三双好奇的要死的眼睛盯着社。
“干什么?”故作无视的回瞪我们,他【切】了一声扭头就走,顶了一头同样蓬松的头发……
我问雅塔:“那玩意儿叫静电是吧?”
或许那个妖精从此就自由了吧,但令我们相当不满的,我们身后又有了一个新的家伙,这回是只雄性。
除妖师到底对我们抱了什么样的态度啊……
奈岚还没回来,随意我们就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逛。妖精都有很独立的性格倾向,尤其是雄性——社和衍魄隔了近三米,一双灰眼一双红眼依旧互瞪着——
“这又是怎么了……”真心觉得我们这个队伍的不和谐。
衍魄转身就往回走:“别找我。”
“呃?”雅塔瞬间无措了一下,回头看衍魄再看社。
社一脸不快的“切”了一声,愤然大步离开。
“……喂。”我也凌乱了。
一路上这两人根本就没有搭上一句话吧?到底这两个人是如何做到在沉默中将矛盾激化的啊!
雅塔去追衍魄,一面对我打个手势让我跟上社。我朝着社跑过去,留下那只追踪的妖精在原地琢磨半天,最后决定跟踪另一方。
“哎哎哎!”我终于扯住他后摆换上两口气,“话说,你们这也太……”
“每根毛都觉得不舒服。”他伸出右手将尖利的爪子露出来,很有漫画中徒手贯穿人体的气势。
“好歹都是要一起旅行的,相亲相爱总好一些吧……我觉得我们会死在自己人手里啊……”
“出发前你就应该有这个觉悟。”
他往我脑后拍了一掌,语气倒是相当温和。
我在小摊上买了十串羊肉串,左右手各抓着五根,将左手的递给他。他不接,俯下眼睛像是在责备我:“都结婚的人了,正经些。”
“啊……结婚了就不见得是妇女啊,反正进化着进化着就会创造一个全新的自我升华为一个老妈子——”
他拉下我的帽檐遮住我的整张脸:“进化吧。”
我是戴了帽子的,因为银白色的头发太过于引人注意。现在我是什么都看不见了,又一时忘记了可以把羊肉串换到同一只手上,只能一边走一边叫喊:“社!看不见了啦社!”
果然,迎面撞上了某种结实的物体。
“真是迟钝。”社把帽子摘下来,我看清了撞上的人……
是一个年纪还不到三十岁的年轻小伙子,右眼被斜刘海遮住,头发打薄过,用普通的头绳系了很长的一束在背后。看他的服饰就感觉有些不妙了,白色长袍,袖口和领口都有绣金的咒文——
“真是可爱的小妖精。”他微笑着俯下身靠近我的脸,右手食指伸过来将要触碰在我的额头。
社将我往后拉了一把。“你还没资格这么做。”社的语气带有明显的敌意。
“啊抱歉抱歉——”他的右手拂着后脑笑起来,“看来你是他男友吧……”
社双手环抱:“不,她只是一个进化中的妇女。”
“我说了我还很年轻。”牙齿狠狠的扯着羊肉串。
社的右手一掌按在我的头上让我深深的向对方鞠个躬,“抱歉,这孩子不听话。”
喂喂!这是什么家长风范啊!
接着社拎起我,似乎不愿意招惹对方,迅速离开甩下他。
“那是除妖师没错吧?”我问。
“嗯。”
“咦,那么他没有把我们除掉……而且也没有想的那么机车诶……”
“刚才你一旦被他接触,他就会给你施加束缚成为你的主人,哪怕你是妇女也没用。”他带了不满的语气瞪我一眼,“只是他的能力不如我才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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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存稿快没了……
正文 对除妖师的意外拜访
“啊,我会注意一下……天师对你也有束缚吧?”
“曾经有过,”他点头,“但是我主人已经死了很多年,所以束缚已经失效,目前还没有天师有胆量重新束缚我。(。seN。)”
“那你就是自由的喽!”我觉得社真的是很神奇的物种,惊叹道,“那为什么还要留在天师镇给天师办事呢,你完全可以满世界乱跑啊……”
“我先前的主人有恩于我,所以即使他死了我也会守护他的后代。”
“这么说你是自愿接受他的束缚?”
“嗯。”
我很想问问那个天师是谁,但最后也只是说:“……他是个很好的人吧。”
“对我很好。”
像是相当幸福的回忆,他的表情很舒和,甚至露出些满足的微笑来。
但那……应该已经是过了很久的事了吧。
妖精用他漫长的千年来报答那十年短暂的恩情。
他的右手伸在我面前。
“不给了。”我把羊肉串换到右手让他够不着,“作为高手怎么能吃这种低级的——”
他再把帽子往下拉扣住我的脸。“哎!”我把帽子掀起来。
“妇女请少吃垃圾。”他已经夺过了四串,像叼棒棒糖一样的叼着一根,含糊的吐出几个字:“话说你们该有孩子了吧?”
“哪有……”我拉长音调。
“喔?”继续吃羊肉串吐着模糊音,他也没有看我的表情,“那他也太不负责。”
——你脑子里装的是什么啊。
“那么社也应该赶紧结婚吧?”我笑起来,“社一定会很负责的让妻子迅速怀孕吧?”
他再一掌拍在我后脑上,
没有要回去的意思,他是决心搞团队分裂。其实我觉得他是没必要与我们一起来旅游的吧,天师那边应该更需要他。大概让他来是为了让他放松情绪,毕竟他最近心情很差的说。
“既然到这里了我想去见我一个老朋友。”他说,“会有点无聊,你最好别跟着我。”
“没有比跟着你更无聊的了,你朋友一定也很无聊。”
“确实是相当无聊的人。”
他依旧向前走着,我快步的跟着。渐而远离了市中心,他双手贴合结印,四周的景色忽而向后急剧拉伸,密密麻麻的人群急速的从我们身边擦过。他念了一句咒语,双手拉开,急速移动瞬间停止。
四周已经是很传统的古老民居,典型的江南特色,青瓦白墙,房屋低矮相互紧靠。我们就在两座屋子间的巷道里,抬头看见的是碧蓝的天色,没有阳光投入,四周很阴凉。
前方横拉着一根稻草做的粗绳,每一个端点系在两侧房屋的窗台上,看上去已经有了较长时间,绳子已经发霉破损,绳子下面每隔半米系着一个生锈的铃铛。
社的右手握住草绳,整条草绳突然崩开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