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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小暴!听得我肉麻死了。”我对老人家们一点办法也没有。
“再说我弟多了,难道他们娶媳妇全得我去给找对象不成?那我改名叫朵媒婆得了。我要不要在鼻子下面画个大黑痣啊?”
老妈看着我一阵摇头,对婆婆直吐槽,“老姐姐你看看,我这姑娘都当妈了,还跟个皮小子一样,哎,幸亏你们家迦南懂事,能包容她。”
婆婆一直都很喜欢我,笑眯眯的说,“哪有,我们朵朵性格好,爱说爱笑的,有她家里才热闹,她不愿意管这些婆婆妈妈的事,那就咱们操心呗,反正都跟咱自个家孩子一样。”
我赶紧过去抱着婆婆的脖子贴了个脸,“妈,还是你好,我们家这老头老太太就想让我照着什么淑女模子长,别人家女子应该什么样我就得什么样,这太不民主了哈。”
婆婆笑得更开心,“再说了,朵朵给俺生了帅帅这大乖孙,功劳大大的,你们不要再说她,她哪儿哪儿都好。”
老妈见婆婆宠我,心里自然十分欢喜,面上却假意嗔怪,“老姐姐,朵朵让你都给惯上天了,我们说她一句,她倒有一百句等着。”
帅帅骑在爸爸的脖梗上从院子里进来,手里掐着一枝狗尾巴草,非要送给我,说是他送给妈妈的花,我高兴的接过来,看着这一家子其乐融融,心里幸福不已。
可这浓浓如奶油般的幸福下面,却不是绵软的蛋糕,而是一块小石头,隐隐硌得我心里发痛,我却不知道到底为什么痛。
第二天晚上,雷暴又来到我家吃饭,手里却抱个饭盒,直接放在桌上,笑嘻嘻的说,“老爸老妈们,儿子请你们吃好吃的。”
饭盒里是寿司,被紫菜包得好生精致,里面还夹着三文鱼片,旁边还放着小包的日本酱油和芥辣,足见制作之人的细心。
三个老头老太太奇怪的问,“小暴,没听说你会做饭啊,还会做这么精细的,这是饭还是菜?”
雷暴大咧咧的端起饭碗,“这个叫日本寿司,是日本人爱吃的玩意,饭和菜都包一块了,其实就是饭团子,吃着省事。”
他还是没说这寿司哪来的,他自己做的?我特么打死也不信,他那大手玩刀行,弄饭团子?拉倒吧。
“哪个姑娘送你的,老实交代,别企图蒙混过关。”我把雷暴夹菜的筷子打到一边,逼问他。
雷暴竟然扭捏起来,“还不是那个母夜叉,今天下午给学生上完射击课,她突然塞了个布包给我,告诉我晚上吃,别的啥也没说就走了。”
我眼睛一亮,“哈,果然啊,罗汉说得还真准,康老师是不是喜欢上你了?”
雷暴苦着脸说,“朵姐,你是我亲姐,你帮我想想办法呗?康老师太凶了,我一想到她就头疼,我还真不敢照量她。”
三个老头老太太顿时兴奋得跟打了鸡血似的,“哎哟,快说说,康老师长得啥模样?家里还有啥亲戚没?多大岁数了?”
雷暴捧住了头,“查户口的来了,查水表的来了,送快递的来了,社区送温暖的来了,还不开门?爆破一组准备!”
他突然冒出这一串莫名其妙的话把我们整得一愣一愣的,趁我们发懵,他迅速的吞下了两碗米饭和半盆子肉菜,抹抹嘴跳起来跑了。
老爸半晌问我,“丫头,小暴刚才在说啥?”
我眨眨眼,“他是说你们是查户口的吧。”
迦南已经乐不可支,“他是被你们逼疯了,逼成神经病了,哈哈……”
不知为什么,他这一句逼成神经病,竟然让我眼皮一跳,一下子想起小丑来。
连着两周基地都非常宁静,什么事也没发生,水丧尸没有再来骚扰,也没有小孩大人被伤害,一切仿佛恢复到末世以前的节奏。
瑶瑶与跆虎教练已经公开了情侣关系,布鲁直接称呼瑶瑶嫂子了,小教练们也都尊称瑶瑶为师娘,换了以前,我肯定会张罗让他们举办一场婚礼,也借由子大家热闹热闹,可是小白的死让我对婚礼产生了抵触,或者说会让我重新陷入深深的内疚,所以大家只是送上了祝福和礼物,两人就算是成婚了。
受害者的尸体终究还是被火化了,海岛上原来存放骨灰的是个小墓园,我们在那里替所有被害的人立了墓碑,小白的墓与周凯的墓并排而立,上面是两人微笑的照片。
祝红经常跑到小墓园坐在两人的墓前喝酒,喝醉了后人事不省,好几次都是被在幼儿园工作的念念老师找人抬回家的。
念念的父母就葬在小墓园里,家里只剩下她一个人,所以她没事就会去看看爸妈,说上几句话,假如没有她发现,祝红就得睡在小墓园里了。
☆、第一百四十一章 突然的暴乱 (为吖进童鞋的皇冠加更)
张小美的补给队从外面救回了两父子,引起了大家的关注。
父亲是个长相憨厚的中年男子,四十来岁,惹得大家注意的是儿子,那是个残疾的青少年,两腿自膝盖处就没了,双臂倒是健全的。
“是在一个破房子里藏身的,我们路过时,父亲冲出来呼救,我一看,这也太特么可怜了。”张小美不忍的对我们说。
父亲的名字叫秦劳,四十岁,儿子叫秦小剑,十五岁。
从长相上看,这父子俩一点都不象,父亲的脸方,儿子的下巴尖,而且儿子虽然残疾,但长得倒很帅气,英挺的眉毛,黑白分明的双眼,透着一股子灵气。
在这样的末世,父亲能背着不能行走无法自理的儿子,挣扎着活到现在,可想而知是多么的不易!可这父亲做到了,一直挺到被我们救回。
看着英俊的残疾少年老人女人们都万分怜悯,嘘寒问暖呵护备至,住处安排好后,不少人主动的送些生活用品和吃食过去,其实这些我们也管,但大家愿意主动去帮,也是我们乐于看到的。
秦小剑洗了澡剪了头发,看着愈发的俊美,与长相朴实的父亲看着也就愈发不象一家子,但是有哪个爸爸愿意听到别人说,嘿,你儿子怎么长得跟你一点都不象?这话也不能问啊。
秦劳对儿子的照顾那真是无微不至,一会就低声问他要不要上厕所,一会又问他肚子饿不饿,秦小剑话不多,但看着父亲的时候眼神是极信赖和温柔的。
吴瑶知道这件事后,从医院送了一个轮椅过去给秦小剑坐,这样父子俩的出行就轻松许多,因为秦小剑需要专人照顾,我们特意告诉秦劳不必参加岛上的劳作,只专心照顾好儿子即可。
谁也没想到,这爷俩的到来,引起了一场轩然大波。
晚上秦劳推着秦小剑跟着我们来到观海餐厅吃饭,热心的邻居们替意帮他爷俩打来晚餐,秦劳不时低声说着谢谢谢谢。
突然秦小剑的脸色变了,他一把抓住秦劳的袖子,颤抖着说,“是他,是他,是他!”
秦小剑指的是基地建立之初就被救上来的一个幸存者,名字叫刘能,也是个中年男子,四十来岁,长相路人,在岛上的养殖场干活,一直默默无闻,老老实实,很少惹起其他人注意,谁会想到秦小剑见到他象见了鬼一样。
刘能坐得比较远,也并不知道岛上来了新人,此刻正专心吃着饭。
秦劳也变得有些激动,一再问秦小剑,“你确定?你真的确定?”
秦小剑咬着嘴唇拼命点头,“他化成灰,我也认得!就是他,他是个魔鬼!”
秦劳点点头,站起身走向刘能,拍了拍他的肩膀,刘能吃得正爽,不知何人,迷惘的抬起头,一边嚼一边含糊不清的问,“干啥子?”
秦劳一声不吭,老拳挥出,将刘能腮帮子里的饭菜打得喷到哪里都是,旁边的人全都惊叫着跳起来让开,不知道这个新来的男人发什么疯。
秦劳一拳接着一拳的狠揍着刘能,只是不说话,眼睛里象喷着火焰,红得骇人,周围的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乱成一团。
刘能一起干活的工人不少,平时处得也不错,这会哪能袖手旁观,再加上秦劳又是个新来的,竟然上来就揍岛上的老人,都急了,一群人扑上去把秦劳拉开,一通拳打脚踢。
等我们得到消息赶到观海餐厅,正看到秦劳被打得满地打滚,急忙喝止,还好我们来得快,那些人也没下死手,只是想教训他,秦劳只受了些皮肉之苦。
“秦劳,你发什么疯?为什么一上岛就打人?”张小美是最先发问的,语气中带着怒火,人是他带回来的,他自然动气。
秦劳从地上爬起来,没有回答我们的发问,而是走过去将秦小剑的轮椅推了过来,冷冷的对着瑟缩在一旁的刘能说,“没想到你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