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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宴会的举办点在应国王宫接待贵宾常用的应昌殿,来参加的人除了翼安一行人,还有应国现任国主与其王君、前任国主与其王君、现任丞相以及兵部尚书,可以说整个宴会是非常简单的,但是就参加人员的身份却又可以看出此次宴会的重要性,待文嘉一行人来到大殿时其他人已经就坐,只在上首空出两个位置,很显然这两个位置是给文嘉和尚萌细留的,翼安看了看位置,不太在意的向最下面走去,但是刚一转身,尚萌细就叫住了她,她回头发现原本坐在左手第一位的女子起身向后退去,又听到尚萌细的声音道:“宸王爷身份尊贵,理应居上首”,原本退后一个位置心里还有些不爽的女子听到尚萌细的话,心中的不满顿时消去,虽然她是应国的丞相,但是比起一个大国的王爷身份还是低了很多,让位也是无可厚非的,更何况他们今天是有求于人呢。
待所有人都已经就位,尚萌细才宣布宴会开始,瞬间大殿中缓缓的响起了柔和的丝竹声,伴舞的舞姬也陆续上场尽情的展现着他们优美的舞姿,一时间觥筹交错,宾主尽欢,待宴会进行到一半时,尚萌细挥手遣退了侍人舞姬,宴席上就只剩下就坐的几人,翼安和文嘉知道这次的重头戏终于来了,果然他们看到尚萌细放下了手中酒杯,转身对文嘉说道:“想必太女殿下已经注意到了这个王宫的不同寻常了吧”文嘉没有说话,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尚萌细没有在意,只是面带苦涩的继续说道:“在吾上任的时候,女皇以保护吾的名义,将自己的御林军派了一半给吾,这批御林军就是你们看到的今天一直在巡逻的侍卫,他们将整个王宫守得滴水不漏,就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当然也别想飞出去”。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吾知道应国的位置特殊,女皇任命吾为国主当然会有所不放心,但是吾却没想到女皇会这么。。。这么大张旗鼓的。。。嗯。。。监视,吾一直以为自己小心翼翼,不去触及太女的利益,女皇就会对吾放心些,可是”说道这里她身上的气势一变,圆圆的猫眼微眯,不复以前表现出的单纯稚嫩,现在的她就像一把锋利的剑,整个人充满了凌厉之气,“现在整个应国几乎都在女皇的掌控下,而我的父君和母王也都被女皇软禁着,如果我再不反抗,那么等待我的除了死就是永远的监禁”说道这里她很是认真的看着文嘉,文嘉有些明白但还是问道:“你想要孤做什么,抑或是你想要翼国助你什么”听到文嘉的话,尚萌细眼睛中散发出狠戾的光芒,看着远方冷冷的说道:“既然她不仁,就休怪吾不义,”顿了顿,她将目光收回淡淡的看着自己的手指,语气不复刚才的冷硬,轻轻的说道:“铭国是姓尚,可她的名字却不一定是弄星,也可以是盟细”她的语气轻且淡,放佛说的不是窃国篡权而是今天阳光明媚的天气,翼安等人听着她的话眼中都有惊诧一闪而过,他们猜到尚萌细要夺权,可没想到她要的不仅仅是应国,还有铭国。
文嘉也没想到她的野心这样大,就不知道铭国的女皇是不是知道了,或许是知道的吧,不然也不会这样对她,不过如果知道那又为什么要将她放在这样一个地方,将她放在离铭国最近的拓国不是更好吗,文嘉一时想不明白。看到陷入沉思的文嘉尚萌细还是很镇静的看着她,等着她的回答,过了一会儿,文嘉才皱着眉说道:“国主为何对孤说这些,就不怕孤不仅不帮你还可能将这件事告诉铭国女皇吗”,听到文嘉的话尚萌细没有紧张反而是松了一口气,她轻笑着说道:“如果没有十足的把握,吾怎么敢孤注一掷”,听着尚萌细那自信的话,文嘉和翼安都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到底是什么让尚萌细有这样大的自信呢。
“哦,听国主的话好像孤非答应不可了,就不知道国主有什么筹码了”文嘉收起眼里的猜测,似笑非笑的看着尚萌细说道。
“呵呵”尚萌细轻笑一声,对位于翼安下首的丞相许萝微微点头,许萝也点点头,随即站了起来,从自己的袖中拿出一个小册子,恭敬的递给了文嘉。文嘉接了过来,眼中的疑惑一闪而逝,沉默着并没有打开,只是淡淡的看着尚萌细,尚萌细已经恢复了原本的样子,放佛刚才充满戾气的那个她只是大家的错觉,她斜倚着椅背,眼神在文嘉身上一扫而过,最后定定的落在了翼安身上,语带轻笑的说道:“宸王殿下真是天姿国色,怪不得那么多人都为你倾倒,不仅有白衣盟的白少主,你身边的这几位,甚至连见惯世间美人的乾国太子都为了你,耍了些不怎么入流的手段呢”听到尚萌细的话,翼安皱起了眉头,眼里的不悦慢慢的扩散开来,而文嘉的心里却升起了不详的预感,尚萌细在暗示什么,她翻开手中的册子,慢慢的看着,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脸色越来越不对,眼里的情绪也翻滚着,猛的她合上手中的册子,对坐在最下面的尹医正吼道:“尹医正,给宸王把脉”,原本眼观鼻,鼻观心的尹医正被太女的这一声吼惊醒了,他下意识的站了起来,迅速的走到翼安身边,等着翼安伸出手来,翼安听到文嘉的话,有些不解的看了看她说道:“皇姐,怎么了,我好好的,为何要替我把脉”,文嘉收起眼里的风暴,轻轻的对翼安说道:“安安,乖,让尹医正先给你把脉,皇姐再告诉你,可好”,翼安看着文嘉眼中毫不掩饰的担心,她抿了抿嘴,将手递给了尹医正。
作者有话要说: ↖(^ω^)↗
☆、密谋
时间一点一点的溜走,为翼安把脉的尹医正额上的冷汗也不断的向下低落,而文嘉的脸色也越来越不对,周围的空气都好像凝滞了,尚萌细依旧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好整以暇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过了半刻钟的时间,尹医正终于撤开了手,脸上的表情若有所思,宸王的脉象怎会那样奇怪,时细时洪,时沉时滑,“怎么样”还没等他思考完,就听到了文嘉的问话,尹医正拱手答道:“禀殿下,王爷的脉象有些奇怪,时而细如毛发,时而洪如波涛,时而脉沉无力,时而滑若走珠,臣一时也无法辨别”,“混账,你做了几十年太医,居然现在告诉孤你无法辨别,那孤要你何用”文嘉气愤的一拍桌子,吓得尹医正一下跪在了地下,翼安看了看跪着的尹医正,有些迷惑。皱着眉对文嘉道:“皇姐,究竟出了什么事,你现在是不是该告诉我了”,文嘉听到翼安的问话,心里的火气一下就息了,她有些颓然的坐了下去,将放在桌上的小册子递给了翼安。
翼安有些疑惑的接过,刚才文嘉就是看了这个东西才变得奇怪的,这上面究竟写了些什么,翼安有些期待的翻开,看着里面的内容,翼安的脸色开始变得青青白白,怎么会有这种事情,看看都写了些什么,二皇姐的夫君不是什么来路不明的路边草,人家是铭国皇室中的一枝花,还是铭国女皇派到翼国的间谍花,再看看铭国的皇太女都干了些什么,因为爱慕乾国太子,于是把铭国皇室特有的毒药“痴情甜梦”给了乾国太子,然后乾国太子将它下在了她的身上,她爱慕人家管她什么事,居然给她下毒,更可恶的是,铭国女皇居然利用他父君的身份来威胁他,让他不得不将商盟在翼国的一半势力交给了她,让她可以肆无忌惮的在翼国胡作非为。
翼安越看越生气,后面写的什么她不想再看下去,她猛的合上手中的册子,深深的吸了口气,平复着心中愤怒的情绪,语气冰冷中带着轻嘲:“国主的消息还真是灵通呢,上面写的事情可以说是绝对机密,国主都可以知道得一清二楚”说着话锋一转,眼神如冰的看着尚萌细说道:“先不说这些事情是否都属实,本王想问问国主是怎么知道这些事的,本王是不是可以认为国主也在我翼国安插了不少眼线呢,而现在应国的情况,本王也很怀疑会不会是国主和铭国女皇的圈套,故意引我等入瓮的,毕竟国主你还可以在应国城外大张旗鼓的将我等迎入应国,不知国主是否可以为本王解惑呢”翼安说完,收起了严重的冰刺,只是淡漠的看着她。
‘啪啪啪’尚萌细轻拍着自己的手掌,眼神中带着欣赏,她将斜倚着的身子坐直,语带轻快的说道:“不愧是宸王殿下,看到这些居然可以这样冷静的分析,没错,上面大部分是吾虚构的,”说着她站了起来,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