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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空间,诸如此类。当然了,如果他爬墙出去了,那么即便是她也无可奈何。果不其然的,让她正好撞到他爬墙出门的身姿。
“魏离同学,你现在应该在教室里写数学习题,而不是在这里练习三步上篮。”叶阳夕站在路灯可以照到的地方,声线凉薄的说道。
魏离回头看她,露初白白的牙齿:“叶阳夕同学,你要不要一起练习一下?”
“不需要了,你自便吧。”反正不关她的事情,她也已经尽到责任好好劝他,既然他执迷不悟,那总不能让她真的跟在他后面吧?叶阳夕说完转身就想走,却被魏离拉住:“既然你发现了,我当然不能让你去报告老师。不好意思,跟我走吧。”
“我没那么三八,不过我劝你,要爬早点爬,我刚才看到门卫正往这边过来。”
仿佛就像是印证她的话一样,小路的那一头有一道明晃晃的手电光照射过来。魏离有些恼羞的看着她,最后还是决定先爬出去比较要紧。临走的时候还不忘阳夕飞吻一记。
第二天,魏离没有回来。她去交作业的时候听到了老师们的片段细语,说是在学校必经的道路上发生一桩车祸,惨绝人寰,而肇事司机目前还下落不明。这件事情被校方压制下来,说是怕影响学生学习,可是学生们私底下风言风语传出来的版本一个比一个离奇。连黑帮仇杀都有了。
本身她也没有放在心上,突然有一天,老师脸色凝重的将她找到办公室。在进入办公室门口的时候,神情严肃的跟她说道:“阳夕,我知道你一直是个好孩子。等下,你要诚实的回答问题,知道吗?”
阳夕点头,走进办公室里的时候她才看到原来办公室里不只是老师,还有校长和两个穿着警服的人。
“所以,你说了实话?”听完整个故事,傅宇铭将阳夕揽在怀里。
阳夕点头:“嗯,我也是到后面才知道,门卫还是发现魏离他们爬墙的事情。为了逃走,所以他们开摩托开得太快以至于撞到一个正准备过路的孕妇,一尸两命。”
傅宇铭略略的思索一下,立刻得出了故事后面的事情:“他的爸爸是政府高官,这件事情被压制了下来,他也被送到国外,连人都抓不到?”
“这是一部分,还有一部分就是那位孕妇的家属本身是死不罢休的,说是要上诉到最高法院。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最后面竟然沉默下来,不了了之了。”
官官相护,黑金政治。每个国家都会有,这已经是屡不见鲜的事情。
“所以,他回来是为了复仇?如果当初你没有说他爬墙出门的事情,而是说他和你一起补习。他就会逃过这一劫?”傅宇铭说道这里,冷笑道,“他倒是想得挺美。”
“我不怕他找我寻仇,哪怕是到今天我都没有后悔过我那么说。可是,万一,万一他的目标是婉婉该怎么办?”万一,婉婉有一天出事了,她想她会疯掉的。
抱紧她,抚摸着她的背,傅宇铭没有应阳夕的话。他轻轻的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明天,我陪你去。”
急转直下
下午四点的阳光总是懒洋洋的,难怪西方人喜欢在这个时候喝下午茶。推开星巴克的大门,冷气从上贯穿而下,将人一身热气驱散。阳夕看了看旁边的人,见他一如既往的微笑,总是安心些。在四周搜寻一下不难找到那个人,手突然被握住,嘴角勾起微笑,朝他走过去。
魏离看着相携而来的两人,没有惊讶,没有慌张,仿佛预见到一般。搅动着咖啡,等两人一起坐到对面:“傅先生,阳夕。”
傅宇铭轻轻点头,算是打过招呼。锐利的目光徘徊在他身上,思量着这个人到底是想要干什么。倒是阳夕毫不客气的直接问道:“魏离,你要见我,做什么?”
“怎么,多年不见的老同学,连个招呼都不打吗?”waiter拿着单子走过来,傅宇铭为自己点了一杯牙买加蓝山,为阳夕点了一杯Cappuccino,也不出声打扰两人的话。
阳夕没说话,摩挲着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
魏离见状,淡淡的笑了起来:“好吧,阳夕。你果然没变。”他拿出一份文件放到阳夕面前,“我让你帮我作证。”
阳夕狐疑的将文件打开,上面的资料让她有些呆滞。上面记载着当年的那件事情,案发的时间是九点四十分,这是案发的目击者证实的,因为那个时侯他刚刚看完表。最后也是因为那个目击者记忆中的车牌号才找到肇事的车。车的主人是魏离的父亲,而车是魏离在开。
可是错误的是时间。九点四十分的时候,魏离还没有爬出门,他那个时侯正和她一上一下的聊天。这个她清楚的记得,因为她听到学校的自习铃声。因为那天放电影,而已没有人自习而已。也就是说,魏离不是那个肇事司机。
文件放下,阳夕看着魏离没有说话。倒是魏离喝了一口咖啡状似悠哉的对着她微笑:“那天,我也是爬出去后才知道,其实门卫早就在外面守株待兔了。我兄弟开着我的摩托飞奔而去,害得我走了差不多半个小时的路才到家。”
“那你为什么不和警察解释?”
“解释过了,可是,唯一的证人你没有证实我说的话。”只是一个时间上的差距,她没有撒谎,他也没有犯错。可是就这样一个误会,她害了他一生。
阳夕回想当时警察对她的问话——
“请问九月十四号晚上,魏离在哪里?”
“我不知道,本身他应该来补习的,可是他爬墙出学校去了。”
“请你再想想,你确定是爬墙出校的?”
“是啊。”
“那,那段墙之外,是不是刚好对着文化东路?”
“我不清楚是那条是什么路,不过,是对着新华书店的那条路。”
“你确定吗?”
“确定。”
——他没有问到她时间,没有。
阳夕像是幡然醒悟过来一样:“他没有点出时间。”
魏离点头,嘴角依旧是那个微笑。这个时候waiter端上两人所要的咖啡,傅宇铭谢过之后,就阳夕的递给她。魏离看着他神情自若的样子,不禁暗自佩服起来。即使现在的他可能一头雾水,他都没有开口寻问。如此的平静,不愧是一个身居高位的人。身居高位,好奇心这件事情是致命之伤。
阳夕垂下眼帘,有些不知所措。她似乎被人利用了。
魏离将文件收回来:“其实,我是可以直接找你的。但是我的行动被人监视着,直接找你好像不怎么好,这样他们就知道我要干什么了。”
“你要翻案吗?”一直不开口的傅宇铭淡淡的问道,“这个案子已经很多年了,说不定连电脑里都没有案底,必须去仓库中才能找到尘封的档案。”
阳夕看向傅宇铭,微张着嘴不知道该说什么。傅宇铭安抚似得轻轻的拍拍她的手:“喝杯咖啡,镇定一下。后面的事情我来解决,嗯?”
魏离将咖啡喝尽:“对,我要翻案。当年,这个案子虽然我逃开了,可是我爸爸却受到牵连。我也是到了国外才知道爸爸被反贪局停止调查,过了没多久就定罪判了15年。我妈就疯了。”不知道这样算不算家破人亡?
牙买加的蓝山是所有蓝山品种中最好的,味道最为纯正。傅宇铭搅动着咖啡,然后对着魏离微笑:“你要翻案,这是你的事情,与阳夕没有任何关系。我相信你之所以敢回来,手上的资料足以让你翻案,阳夕的证词不过是催成这件事情的导火索。整件事情的真正原因,你自己也知道。要如何搬到他,这才是你该心烦的事情。”他看了看一旁的阳夕,香甜的Cappuccino果然让她镇定不少,“至于能不能到法庭上去作证,这要看阳夕的意思。”
魏离看向阳夕,后者看着自己的丈夫温柔甜笑,再度看向他时,眼睛里已经有了坚毅:“魏离,当初是我没说清楚,不好意思。如果你需要,我会出庭的。”
“谢谢。”魏离叫来waiter说要续杯,而对面的两人已经相携离去。橱窗之外,银色的阿斯顿马丁十分亮眼,举起咖啡杯对着那两人无声的说着再见,他继续等待着下一位人的出现。当年,他也只不过是一个被家人宠坏的公子哥。而现在,他是从地狱里出来的复仇者。
坐在车上,阳夕瞄了瞄一旁的男子,熟悉的侧脸总是勾起的嘴角还是让人琢磨不透。可是,刚才他有是怎么知道魏离想要干什么呢。他似乎早就了解多年前的那件事情,可是却又什么都不说。
等红灯的时候,傅宇铭将一份文件放到她面前:“看看。”
文件里显示出来的讯息比刚才的那个还要详细,他果然早就让人调查过。阳夕转头看他不知道心中的感觉该怎么形容。傅宇铭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