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给她。我心中的这份愧疚;仅似长辈因不曾照顾好晚辈的愧疚。”
眼见着这种时刻,即将又被沉重的话题弥盖,唐青宣衬着苏言尚未回过神,再一次吻了下去。这一次,直至两人身上的衣衫除尽,而苏言彻底瘫软在他掌间之后,唐青宣才给她喘息的机会。
不似上一回,这一次两人总算是相互知道了心意,这一刻也算得上市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于是,当饱含情意的眼神和心灵相互交织相互贴近的时候,外界的一切都成了催情之药。
当唐青宣忍耐到最后极限的时候,苏言恰也失去了所有理智,只轻飘飘地挂在唐青宣身上,浅声粗喘着。
唐青宣拂着她颊边被汗水浸湿的发丝,另一手扶着苏言软弱无力的白玉长腿,闷哼一声,便沉下了半个身子。
“疼么?”轻吻着苏言轻皱的眉间,唐青宣试探着动了动。
胀痛只是在最初一瞬间,随之而来的是让苏言更为迷乱的燥热感。唐青宣的问话,她已经听不进耳里,只能顺应着本能,腰身不自觉迎合着唐青宣的动作。
一回生,两回熟。洞房那一夜唐青宣尚且还有些顾忌和生涩,这一次真可谓是无师自通,将苏言完完全全吃了个透,从里到外,连渣都不剩。
于是乎,苏言彻底明白了,男人有两种时候不能招惹,一是中媚药的时候,二是情绪低潮的时候。
这样一来,南阳王给的这一日,苏言和唐青宣便真的只能等苏瑾或是步渐离了。
“太阳落山了,这一回我们自私了些。”苏言窝在唐青宣胸前,疲得眼皮都睁不开,哑着声音问。
唐青宣揉着她的后腰,似没听到她的话,凑在她耳旁问:“还疼么?再替你揉揉?”说着,大掌就要顺着苏言腰线往下。
苏言一个激灵,真不想再来一次了,赶紧拱了拱腰,离开他怀抱些许。
“闹着你玩呢。”唐青宣闷闷笑着,手臂一收,将滚离稍许的人又带进怀里,紧紧拥着。
苏言握着他的手,防止他再“偷袭”,懒懒睁开眼皮,望着他笑问:“白日宣淫,这一回外头的人都该听到了。”
唐青宣顺势又在她唇上偷香,无所谓道:“反正方才喊得大声的是你,我何必介意,嘶——”
“叫你瞎说。”苏言收回手,又在方才被自己掐了的胸前,替唐青宣揉了揉。
这样的温情,是唐青宣盼了许久的,如今总算是如了人意,他怎会不满足。更紧地拥了苏言,继续替她按捏着后腰,他轻轻哄道:“小郡主的事情你如今也管不过来,你先好好睡一觉,等事情解决了,我再叫醒你,乖。”
苏言好笑地轻轻咬了他一口,这话分明是哄孩子用的。却又抵不过倦意,歪了头,沉沉睡去。
直至苏言熟睡,唐青宣依旧揽着她不放,大掌依旧替她揉捏着青红之处。看着她眼下的青黑,心疼紧,却又因方才吃饱了的便宜,笑得一脸餍足。
又替苏言擦拭了身体之后,唐青宣脸色也逐渐变得凝重,穿戴妥当之后,交代了如真如幻照看好苏言,便出门了。
这一次,他走的是唐老夫人的院落。
“混账!眼下时机未到,你竟为了这些无关紧要的人和事,出动凤麟玉佩!宣儿,你太贸然了。”
唐老夫人不愧是将门出生,威怒之时,连唐青宣都不敢直视。
“娘,此事关系到言儿的二哥还有。。。。。。还有镶清丫头,我不能袖手旁观。何况,凤麟玉佩的第三块,十八年前就下落不明,能不能凑齐还是未知,倒不如用来救眼前之人。”
唐青宣跪在唐老夫人身前,垂首恳求。
唐老夫人很是恼怒,抓着佛珠的手,也在微微发颤:“镶清?你是说当年你护着宠着的那小丫头?她不是早就走了么,为何又回来?这事与她又有何干系?”
“娘,她当年的离开是迫不得已,也算是为了儿子我。如今她是太子的萱夫人,此事若是明着来,必然会牵连到她。”
唐老夫人眯起双眼,继续拨着佛珠,道:“萱儿,你心乱了。此事若是查清,不过是增加皇帝对他的疏远,还不至于牵连到府中女眷。”
“娘,你不明白,是离魂散。”唐青宣静静道。
“离魂散?”唐老夫人无奈地仰到在椅子中,默了半晌后,道:“既然是离魂散,那该让谁承担便是谁。离魂散向来只能以女眷之名从宫中登记取出。若真是此物,镶清那丫头,咱也救不得。”
唐青宣沉了神色,坚持道:“不,娘亲,镶清,我们非救不可。”
“你!”唐老夫人满眼的不可思议。当年也是如此,他的儿子为何这般维护这女子?
“宣儿,你告诉娘亲,你心里的人,并非言丫头,而是镶清那丫头,可对?为娘让你取言丫头,委屈了你,可对?”
“不。”唐青宣摇首,“儿子喜欢的人,只言儿一人,从未有过他人。但是镶清,娘亲,我也不能放下她不管。”
“你这是!胡闹!你就不怕伤了言丫头的心?”唐老夫人搬出苏言当挡箭牌,希望能劝回唐青宣。
哪知唐青宣抬脸看着她,满眼坚决:“娘,你还记得姑姑么?”
想起那个女人,唐老夫人怔住了,就那么直直倚着椅子扶手,眼泪顺着脸颊滑了下来。
“你子清姑姑,当年流放塞外,你父亲暗中差人去寻的时候,却始终不得你姑姑的下落。这些年,你子清姑姑的事,也是你父亲和我的一大心病。可是,宣儿,你为何突然提起你姑姑?”
“娘,你还记得镶清镶枂六人的来历么?”
“自是记得的,你父亲走后那年,你去沧州拜访你李师兄之后带回的。”
唐青宣正色,回忆着道:“当年,李师兄说,姑姑流放之时,曾在沧州落脚。李师兄接应过她,却无机会将她救下。他说,姑姑在沧州之时,已有八个月身孕,原本他想着找个身形与姑姑相似之人换下姑姑,却不想押送流放犯人的将士,提前了行程。而师兄唯一能查到的,是当时照顾姑姑的一个老妈妈,那位妈妈说,姑姑在走之前生下一个女儿,那孩子,留在沧州青云寺门口。”
“你。。。你是说镶清是。。。。。。是那个孩子?”
“是,那些年师兄一直在找她,因此也不敢轻易给爹爹希望。知道爹爹去世,师兄才把这六个孩子交给我。因为当时他也不知道,谁是姑姑的孩子。”
唐青宣扶着唐老夫人的手,替她擦了擦眼泪,继续道:“带回府中之后,镶清、镶枂、镶芸三个同龄之人,是镶清越来越让我觉着见到了姑姑。所以,我才给她换名字为镶清,收了其余五个为徒弟,唯独留下她,便想等着有一日若是能将姑姑寻得,也可一家团聚,了了父亲生前的一段牵挂。”
“原来竟是如此,宣儿,你为何不早些同娘亲说?”唐老夫人哽咽着,又喜又气。
“这孩子虽是姑姑所生,可她父亲却不知是谁。我怕娘亲听了更伤神思。”
唐青宣感慨着。那样一个女子,却惨遭流放,在流放途中,不知遇上了怎样的不幸之事,导致未婚有孕。可唐青宣知道,姑姑很爱这个孩子,若非如此,依着她的性子,不会顶着这等耻辱,将她生下。
“不管父亲是谁,她终究是子清的孩子。宣儿,若真是如此,那凤麟玉佩,你想用便用吧。”唐老夫人叹息着,在唐青宣的搀扶之下起身,“我也累了,外头的事,你自有主意,娘亲也帮不了你多少。如今既然与言丫头成了亲,你晚月姑姑和整个苏家,都会站在你背后支持你。宣儿,人心是肉做的,是热的,需要去捂着它。这些晚月为了我们唐家,付出的太多了。你。。。。。。可要好好待言丫头。”
晚月正是苏夫人闺名,唐老夫人对这个女子,有的不仅仅是谢意。她当年抛弃皇帝许给她的比肩之位,选择应对有心人的暗杀,一路追寻唐老爷。又为了掩藏唐家人的踪迹,嫁给苏大发这个平庸男子。在唐老爷去世之后,决然与亲人儿女撇清干系,专程只为唐青宣一人。这样的忠诚,唐老夫人自问受不起。
所以,她才执意决定,唐青宣的夫人,必须是苏言。如此一来,也算是对晚月的报答。好在唐青宣本就喜欢苏言,如此一来,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