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镶草看着苏言,“你那个小丫头呢?圆嘟嘟的那个。”
苏言知道她指的是暖儿,笑道:“那是我妹妹,不是丫头。如今回苏府上了,不久也是要嫁人的,陪不了我多久。”
镶草歪首想了想,点头,“哦,那你若是无聊了,来寻我们玩吧。镶枂姐姐会说书,看不出来吧,嘿嘿。镶芸姐姐吹笛子可好听了。镶灵姐姐会编花绳,唔,还有镶沫姐姐,她会给我做好吃的。”
“我喜欢草儿,她们会做何事我不感兴趣。”苏言挑眉道:“说书我倒是不会,不过我自幼听学堂后那位盲眼公公说书,倒是可以带你去。吹笛子我也不会,不过等过段时日了,我可以跳舞给你看。编花绳?我会做纸鸢,明日就可以给你扎一个。好吃的,你今日吃的糕点还不够好吃么?”
果真是小孩子心性,镶草听得眼睛亮闪闪,“你会跳舞?还会做纸鸢?不,不,那糕点也很好吃。师娘,你太神了!”
苏言侧首冲唐青宣挤挤眼,你看,你这小徒弟可是被我哄到手了。
唐青宣轻叹,抚着她肩头,对镶草道:“那日后草儿便多找你师娘玩吧。”
镶草咧了最点头,随即又道:“不过,师娘,我什么都不会诶。”
苏言戳了戳她鼓起的包子脸,“你会看帐啊,还会吃啊。”
爽朗笑声从车内传出,驾车人停了车不去打扰,等唐青宣掀了车帘,才回道:“少爷,到了。”
“好。”
唐青宣跳下,将苏言和镶草两人分别抱下。再给了驾车人一锭银子,打发他去寻个地喝酒,过几个时辰再来接他们。
“这也是你家吗?”镶草拉了苏言的手,自苏言说完那些话,便跟苏言亲近了些。
苏言揉揉她脑袋,“这是我叔父家。不过,今日来见的是一个姐姐和一个姨姨。那个姐姐幼时得过病,不会说话,草儿届时莫让她难堪。”
“好。”镶草应一声,便随着苏言去敲门。
两人身后立的是盯着苏言后背的唐青宣。她是真不将生死置之于心么?唐青宣抿紧了唇。
院门打开,祥伯见来人,忙侧身让行,“是言小姐来了,外头凉了,赶紧进来。”
“祥伯,可用过饭了?”苏言拉着镶草进门。
镶草甚是灵气,学着苏言的叫法,甜甜喊了声,“祥伯伯好。”
“快了快了。”祥伯将门锁上,指了指镶草道:“这丫头乖巧,可喜。”
一偏头,见到了唐青宣,便客气笑了笑,“原来是唐少爷陪着言小姐来的。随老奴进去吧,这时候怕是能赶上屏姨加菜。这才几日不见,小姐便想着去唐府看言小姐你呢。听说暖丫头出事了,如今可如何了?”
“无碍了。祥伯你回去吃饭吧,这里我们自己走着就是。”苏言顿住,想着祥伯家有个小孙儿等着吃饭,便差他先回去。
祥伯坚持将三人带到内院处,离开时将手中灯笼挂在院外桂树上,“这几日不知怎的,白日里倒是天气还好,一到夜间,地上就冒‘汗’,稍加不留神,便会滑着摔着。唐少爷,你们回去的时候,记得要扶好言小姐。”
唠叨着将灯笼挂好,回身便见苏言几人正盯着他笑。
祥伯指指院内,“快去吧,屋外凉。”
苏言知道祥伯的性子,应了声便一手一个,将唐青宣和镶草拉进内院。左右手各一个,心里也是异常满足。不管是祥伯屏姨,还是苏棋棋,甚至是这别院中的任何一个人,对苏言来说,都是一种温暖的存在。别院中有亲属血缘关系的,也就苏二爷和苏棋棋两人。然而,不论何时来这府上,总觉着这就是一大家子。
这也是苏言乐意没事便往这边跑的缘故。自己在苏府的那个家,太不像家了。
“啊,屏姨在炒菜。”苏言弯眉笑望着两人,“似乎是鱼香茄子。草儿,这一回,师娘要让你大饱口福,把舌头也吞了去。”
加快步子走向小厨房,便见屏姨挽着衣袖,正将锅中菜色盛出,镶草一看,还果真是鱼香茄子。
“屏姨。”苏言唤一声,“我们蹭饭来了。”
“哟,言小姐。”屏姨将菜放下,擦了擦手拉着苏言,“今日气色甚好,果真像个嫁了人的媳妇了。”
“屏姨好。我叫镶草,屏姨可以唤我草儿。”镶草乃吃货一只,一见屏姨出的菜品,便早将这拍马屁的话想好了。
“好,好,你们都先做着,屏姨再去加几个菜。”屏姨将两人推到饭桌前坐了,“棋棋还在花园里呢,这孩子尽往那边钻,拉都拉不出。我已经遣人去唤了,不下便来。”
“青宣,站着作甚,你也坐啊。”
苏言愣住,“屏姨,你见过他了?”
按理说,她并未将唐青宣带到别院见过屏姨和棋棋,今日一齐前来,也是想好了要将唐青宣好好介绍下的。但眼前似乎有些出她意料,屏姨是何时与唐青宣相识的?苏言又突然忆起,为何连祥伯也识得他?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我脚着我也算勤快了。。。
嗯,就素酱紫,这周有空好好更
周二开始就真的没时间了
一天连着一天的考试。。。唉。。。。。
爱你们的初
☆、紧随,不离身
唐青宣自然一笑;走上前握住了苏言的手;解释道:“之前忘记与你说了;屏姨曾是我的奶娘。也可以这么说;自她从唐府离开后,才去的岳丈大人府上。”
苏言拂去他的手,看了眼屏姨;再看唐青宣;淡问:“屏姨;那日你要我与他好生相处,又暗示我去万春楼将他接回家,是他出的主意吧?”
屏姨自然知道苏言介意的是什么;笑着摇头:“言丫头;何时你才会学着相信,有些人是真心待你好,即便是耍了心眼,也是为你费的心。青宣所为,皆是出自他的心。”
唐青宣苦笑,“娘子你若不快,便罚我罢。我确实私下求过屏姨,央她在你面前替为夫说几句好话。”
醇澈直透的声音传入苏言耳中,似轻柔羽毛般,拂去了她大半怒气。她略皱眉头,拉了拉镶草,往门外走去:“我去寻棋棋。”
果断迈着步子离开,不顾镶草频频回头张望,就这么出门拐出了院子。
屏姨轻拍对门而立的唐青宣肩头,安慰他,“言儿就是这性子,最见不得亲近的人瞒她事情。”
唐青宣嘴角带笑,苏言好不容易在他面前使性子了,这好坏也算是一个大进展。若非她开始在意自己了,怕是他做了天大的对不住她之事,她也未必会将眼神分给他一丝。
屏姨转身继续做菜,嘴中絮絮叨叨说着苏言的一些喜好。不外乎是苏言待人待物看似大方随性,却是比谁都挑剔,要唐青宣依着她的性子来才好。
其实这一些唐青宣在未与苏言成亲之前,便从屏姨这边隔三差五的打听到了。也是他为御妻之路提前做的探寻摸索,这才有了他如今对苏言的策略:以退为进,莫拂了苏言的意。
当然,这过程也是大有讲究的。这种讲究,大抵也只有唐青宣这等“无耻”之徒能想到了。这“退”要时机得当,既不可退得太过轻易,也不可退得过分生硬。介于“两难”与“纵容”之间的“退让”才是博得苏言同情的最好分寸啊。
唐青宣拂拂下巴无奈一笑,钱财那人看不上;名分之事,即便她不计较,他也定然不会亏待她的;连他自以为的皮相之姿,也就是所谓的“色相”,那人也看不上。用元宝的话便是:
“少爷,你确实生得俊美非凡,可那是苏小姐啊。她若是喜欢美色,自己找个镜子看,不是更方便些?”
唐青宣转身在饭桌旁坐了,盯着那盘粉红桃花酥轻笑。名利色相都不能打动她,便只能用些无赖的法子,慢慢钻进她心里了。
其实唐青宣一直很好奇,卓远到底有何奇特突出之处,能让苏言倾心相待近十年。转而想到卓远此时的情形,又念及尚在苏府上的暖儿,唐青宣笑得奸诈,卓远此人,到底是过去了。
事情想了一遍,心里便有些空了,唐青宣挑眉,如今是离一步就要念了么?失笑着出门,左右刚望了一圈,便见苏言挽着苏棋棋从院外走进,镶草紧跟在苏言身侧。
唐青宣走几步迎上去,笑得欢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