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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说你呢,就是你。”澹台铭见水清浅不鸟他,心里更加的不爽,再次大声强调他说的人就是她。
在这尖锐的聒噪声中,水清浅终于回过神来,发现了不远处的小男孩,打量一番,嗯,还行,长得倒是人模人样的,但是怎么这么没有礼貌?
“你是哪只?”水清浅眨着漆黑的大眼睛,纯真地问道。
噗——
咳——咳——
茗品轩内一片狼藉,众人实在是忍不住,喝进嘴里的香茶都被乐的吐了出来,心想顶顶大名的澹台铭公子,在她眼里竟然论起“只”来。
“我不是哪只。”澹台铭大吼一声,脸色通红,显然是气极了,喊出这句话之后又觉得有些别扭,赶紧纠正,“不对,我是哪只。”
身边家丁拉了拉他的袖子,澹台铭总算是反应过来了,一时间恼羞成怒:“来人,给我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妮子绑回澹台府,我要好好教训教训你她!”
“是”澹台府的家丁接到命令,纷纷朝小小的水清浅扑过去。
茗品轩的众人也暗自替水清浅可惜,这么可爱的小姑娘偏偏得罪了澹台府的人,可惜了,可惜了。
“砰——咚——咣——咔——”
出乎众人意料的是,柔弱的水清浅小娃娃仍安然地坐在高高的座椅上,而澹台府的家丁却是满地打滚,哀声连连。
“怎么回事?”众人不解。
“不知道啊。”挠挠头发,
澹台铭见府中的家丁莫名其妙得都被打趴下了,毕竟还是几岁的孩子,在家被父母宠坏了,初次见到这样的阵势,吓傻了眼,愣愣的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水清浅跳下座椅,来到澹台铭面前,打算跟他算算总账,脆脆地开口:“我进来之前,听到有人说‘女子无才便是德’,是不是你说的?”
“是……”澹台铭愣愣的开口。
“哦?那我倒是有一个疑问要请教请教你了。”水清浅“友善”地跟澹台铭请教着问题,“你既然说‘女子无才便是德’,那同样的道理,是不是‘女子缺德便是才’了呢?”
“是,吧?”澹台铭若若的回答,他此刻的脑袋里还是一团锈豆。
“我想也是,照你这么说,我一定是个十分缺德的人了吧?”水清浅继续问道,一脸的“友好”。
“嗯,是的,吧?”澹台铭的头晕乎乎的,还没回过神来。
许久过后——
水清浅又脆脆的开口:“好吧,我是一个缺德的人。”下定了最终的定论。
茗品轩的众人听罢,也有点认同水清浅的说法了,但怎么都觉得有一股诡异气氛,却又说不出那里不对劲,唯有认同。
在这怪异的气氛中,众人又开始品茶聊天了:
“缺德的人,嗯,的确是缺德的人。”
“哈哈哈,水姑娘真知灼见,我等佩服。”
……
茗品轩的气氛又渐渐地活跃了开来。
孩子心性
澹台府满地打滚的家丁缓过了劲来,心知今日这小姑娘必得到了高人的相助,他们讨不了好处,于是起身上前,架起了澹台铭,打算回府找都尉大人告状去。
“慢着!”水清浅一声呵斥,拦住了他们的去路,“我找他还有事,放下。”
澹台府的众家丁无奈,只好将小公子放下了。
水清浅踱步走到澹台铭面前,煞有介事的说道:“既然我是缺德之人,若是不做点儿缺德的事,还真是有失身份。”水清浅语不惊人死不休。
咳咳——
呃——
茗品轩的众人包括澹台府的家丁,都被雷了个外焦里嫩。
“小娃娃,你想怎么样?”澹台府的一个家丁紧紧护着自家的主子,生怕这小姑娘要做出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情来。
“哎呀,不要那么紧张嘛,只是做一些配得上我身份的事情,安啦安啦。”水清浅“友善”地安慰着他们,一脸的温柔无害。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更糟,众家丁只感觉头上乌云压顶,背后凉风阵阵。
“薛叔叔,水儿有点事情需要您的帮忙。”水清浅提高声调,但并未转身,对着随她一同前来的薛刚呼唤一句。
瞬间,众人只觉耳边一阵风儿吹过,眼前一晃。待定睛一看,原本站在角落里的一名护卫,这时候已经站在了水清浅的身边,他剑眉星目,国字脸,高鼻梁,尽显一身正气,刚正不阿,看样子必是一个练家子。
难道方才出手将澹台府家丁打得满地找牙的人就是他?众人心中疑虑,纷纷猜测着薛刚的来历。
薛刚听到水清浅的召唤,不由得苦笑,在水城的日子,他可没少帮着她捉弄人,渐渐地连他自己都被这位小祖宗带坏了。这些事情可千万不能被星逻帝知道了,否则定会把他调离小姐的身边,他才不要离开这么可爱招人喜欢的主子呢。
“水儿有什么事?”薛刚俯下身子,柔声问着他的小主子。
“薛叔叔,对面醉仙楼里喂猪的泔水,麻烦薛叔叔买下几桶驮过来。”水清浅看到门对面就是水城最大的酒楼,眼前一亮,计上心来。
这小祖宗要干嘛?薛刚的心里咯噔一下,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给这只……”水清浅指着被家丁护在怀里的澹台铭,“还有这些只,洗洗澡啊。”她又用手指扫过澹台府的所有家丁,扔下一枚炸弹。
“你——”众家丁气结,他们平日里跟在澹台铭身边,吃喝用度一直是不错的,今天这个才两岁的小娃娃竟要让他们泡泔水,真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也不看看他们是谁的人?
是可忍孰不可忍!
“小娃娃,你不要不知好歹,我们澹台府的人可不是你能欺负的起的。”话落,一个家丁站了起来,欲上前拿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片子,给她点儿颜色瞧瞧,教她明白这水城是谁家的天下。
“砰”一声,家丁倒地不起。
薛刚自然不是吃素的,只一招就将他撂趴下了,其他人见此,缩了缩脖子,再不敢上前。
“薛叔叔,水儿请您帮的忙记得要快哦,一会儿还要回陶然阁呢!”水清浅无辜的提醒着薛刚。
“是,小姐,很快的。”薛刚对小主子向来是唯命是从,他对着角落里带来的两名护卫招招手。
暗卫领命而去,不一会儿,茗品轩的大门前就出现了几桶泔水,暗卫在众人的目瞪口呆中,将那几桶泔水抬了进来,一时间,刺鼻的馊味把原本清香四溢的茶香冲了个一干二净。
水清浅手捂口鼻,好看秀气的眉毛皱在一起,心道这个味道还真真是难闻。
澹台府的家丁见此,纷纷傻了眼,难道今天他们要交代在这里了?看着眼前的木桶,惨白了脸。躲在家丁怀里的澹台铭,虽然没看见那令人作呕的东西,但光是闻着那刺鼻的气味,就把他吓红了眼,他此刻在心里呼唤着他的爹爹,快点来救他。
“唔,薛叔叔……”水清浅捂着嘴,好不容易唤来了薛刚,朝他摆摆手,意思是赶紧将这些难闻的东西抬走,她实在是忍受不了了。
薛刚忍俊不禁,要抬进来的是她,要抬出去的还是她,真是有够折腾人的,无奈又命人将这呕人难闻的东西抬出去了。
不一会儿,待茗品轩又恢复了阵阵清香,使得水清浅的心情好转,看着眼圈通红的澹台铭,一脸的算计。
“喂,那只澹台那个谁,咱俩打个商量呗。”水清浅亮出甜甜的嗓音,活像个可爱的小天使,对着澹台铭眨着黑亮的眼睛。
“你要干嘛?”澹台铭红着眼,孩子气地问道。
“你做我的小弟吧,今天就放过你。”水清浅说出了心里的算计,貌似这只叫澹台什么的很有背景的样子,收他做小弟应该不吃亏。
“不要!”澹台铭一口拒绝,想他澹台府的小少爷,堂堂男子汉,他才不要给个女娃娃当小弟呢。
“当真不要?”水清浅眯起了眼睛,她看中的东西还没有得不到手的,这只澹台什么也一样,他休想逃出她的五指山,“做了我的小弟,以后老大我会处处罩着你的,若是不答应,那方才抬出去的东西……”水清浅先诱惑后威胁,丝毫不觉得她此时的形象,跟个逼迫良家妇男的女土匪没什么两样。
“我……我还是不要。”澹台铭死不上钩,但这次的语气明显的弱了下来,八成是想到了刚刚那令人难受的东西。
水清浅也不气馁,转变策略,对澹台府的家丁说道:“怎么,你们也不劝劝你们家少爷,难道非要我做出些配得上身份的事情来?”水清浅“友好”的提醒着他们。
威胁,赤&裸&裸的威胁,绝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