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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这不是利用可怜的皇夫殿下么。”段绮罗说的不假思索,神采飞扬。
“说的好。”白浅看着她,笑眯眯的。
“呃……”某人一不留神把心里话说出来了,脸色顿时有些白。赶紧补救才是:“当然,陛下忘了以前的事,现在喜欢谁我们都不知道嘛。这晏清谁知道又是什么样的人?陛下是绝对不会错的。”
“还有呢?”白浅继续问,继续微笑。
“没有了……”
“好,那我们走吧。”白浅说。
“……”
车队终于浩浩荡荡的出发了,其实这时天才刚刚亮,做皇帝果然辛苦。白浅很久没有睡过舒服的懒觉了,她最恨凌晨起床。
这才一上车,就晾下段绮罗开始补觉了,徒留某人一旁满脸黑线。
马车上铺着厚厚的皮毛,软软的甚是舒适,白浅摆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躺着,差点哼哼了出来。
段绮罗有些看不过去了,以手抚额,嘴角抽搐道:“陛下,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朕以前是什么样的?”白浅好奇的问。在段绮罗面前说话总是轻松的,除了感性的因素之外,还因为近十年不见的人,相处起来总不至于要处处小心露出破绽的。
“陛下以前……”段绮罗愣了一愣,低声道:“呃……形象啊形象陛下!”
“你说的真勉强。”白浅懒洋洋的抬眼。
“……”
面对这个女人,你得比她更嚣张才可以。这不?自己女皇的身份摆在这儿,难道还不能摆平她?白浅想着就觉得兴奋。这只是一种单纯的开心而已,不牵扯认得其他的因素。
☆、送上门来不是找死?(3)
马车白浅以前是没有坐过的,据说是不怎么舒服的。但是白浅这马车可以媲美总统套房,至少她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好,少了恼人的汽油味,反而觉得这样更加惬意。所谓饱暖思*,她现在想睡觉。
于是就真的开始睡了待到迷迷糊糊的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晚了,外面已经燃起了火把。
段绮罗轻轻的推了推白浅,道:“陛下,这里一路都没有村庄,我们只好在野外将就一晚了。”
白浅点点头,她觉得睡马车完全没有问题。不过一天下来身子也有些僵了,晚饭散步是个好习惯,就准备出去转转。因为出来前早有准备,穿龙袍出原本是玩命的行为,白浅和段绮罗都尽量从简,穿着并没有十分张扬。
掀开帘子出去,发现大家都在忙碌。但能留在女皇身边的都是近侍,也都认识她,看到白浅出现尽皆停下手中的动作躬身行礼,无声无息。
白浅摇了摇手,大家又开始仅仅有条的工作起来。行云流水看的白浅瞠目结舌,皇家侍卫们的素质就是高,以前在宫里那是没有用武之地,体现不出来。
随意看了看四周,帐篷已经都搭了起来,大约几十个的样子,说起来不多,看起来壮观的很。这点只有亲眼看见才能了解,大气的很,占地不少。看来从简的效果也不是很好子瑕一直就守在白浅的身边,不声不响,子画则不知去了哪里。
“陛下。”段绮罗握着白浅的手,万分诚恳的道:“陛下请自便,我失陪片刻。”
白浅憋着笑,原来自己还有这等本事,居然把堂堂郡主吓跑了。如果是以前,某人一定会狠狠的揍自己一顿。不过……对于这里的人,还是不能太勉强了。
白浅大度的摇了摇手,放段绮罗离开。
段绮罗大喜,感激涕零的看着白浅,差点像小狗一样摇尾巴了。转眼就跑的不见踪影。
子瑕见段绮罗终于离开,才在白浅身边小声道:“陛下,可要奴婢现在准备晚膳?”
“子瑕,在外就不要自称奴婢了,毕竟不是在宫里,讲究太多也不好。”白浅笑笑,她其实听这两字不顺耳很久了,但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现在说出来正好,心中痛快不已。
子瑕也没有抗拒,直接答是。白浅这才放下心来,她还担心子瑕不会同意,想来自己果然是小说看多了,人家也是高手呢。玄衣卫没一个吃素的。
“你去准备晚膳吧。”白浅道,她确实是饿了,睡觉也是会消耗能量的啊。
子瑕领命而去。
白浅笑了一笑,很好,终于清静了。虽说是保护,但被人监视的感觉委实不太好,至于有没有用她不在意,眼不见为净就行,反正自己也发现不了。
当然,这不是白浅任性的行为,她知道在这里她是安全的。有时候白浅会把自己带入刺客的立场,发觉那绝对不是件轻松的活,如果任何时候都疑神疑鬼,累的是自己。
☆、送上门来不是找死?(4)
队伍大了,自然人就多了,人多了自然不会都认识白浅。
白浅轻尘信步,觉得心情相当之好。直到快走到车队的边缘处才准备返回,却不小心看到前面一闪而过的身影,白浅认出那是小雅。
小雅进的帐篷,正是最边缘的一处,稍显孤单零落。这里人数也显然少了,清冷的很。
难不成晏清就在这里?白浅忽然冒出这样的想法,随即自嘲一笑,很显然他在这里,因为小雅在。
可是……白浅本无意冷落他,她甚至是想表演一场恩爱夫妻的。
想到这里,她有些生气。是谁的主意?谁自作主张将他安排在这里的?这种明显的漠视岂不是在打自己的耳光?
队伍的末尾不但不能得到很好的照顾,一旦发生什么,也是最危险最先遭殃的。显然是没有把皇夫放在应有的地位上。
去看看?还是不去?
白浅根本没有多想,她就这样走了过去,不能当作不知道,而且她会好奇。
这里人本就不多了,自然也没有人在意白浅到底要去哪里。两个侍女正在外面忙碌,看了路过的白浅一眼,只当是前面来的女官,转眼又聊天起来,只是声音压低了一点。
“还以为皇夫这次重新得到宠爱了,谁知又是空欢喜一场!”
“是啊,从昨天开始陛下就没有来看过他一次。连乘车都和郡主一起,这不是摆明了冷落皇夫殿下么。”
“真不明白,既然这样不喜欢为什么还要带皇夫出来?”
“谁知道陛下的心思呢?不过陛下是肯定不想看到皇夫了,所以管事公公才将我们安排在这最后。”
“这样陛下一路上都不会看到我们了。”
“哎……”
两人说着齐齐叹息了一声,还好白浅是女皇,如果皇帝是个男人。她毫不怀疑这两个女人会因此怨恨晏清,而不只是埋怨一下而已,因为她们失去了飞上枝头的机会。
白浅越听越不是个味,自己的一举一动都会影响到身边的人。这点她已经亲身经历过了,只是,她仍旧做的不够好,她终究还没有足够的理智,没有想的太过全面。
但是,她同样不同情晏清。因为她知道晏清不稀罕她的宠爱,这里的生活其实也并没有艰难到什么地步,再差也是皇家等级。
闲话声越来越小,距离越来越近。但是白浅犹豫了也许,这就是晏清期望的也说不定,也许,这就是他不愿见她的原因。
比起一开始,白浅已经冷静了不少。要不要就此回去?去了又有何用?她忽然想。
眼前似乎又浮现出那个清俊风雅的身影,哪怕是经历了这许多,哪怕许久没有见面,那个模样也始终深深印在脑海。不因别的,只因人都是念旧的。
女皇的后宫有很多男人,个个堪称绝色,风姿绰约。不能说比晏清差,只是在初来这个世界的时候,白浅第一眼看到的是晏清罢了。第一个让她惊叹,让她深深记住的是晏清罢了。
☆、送上门来不是找死?(5)
也许很久以后,回想过去,还是记得太华楼外的那匆然一瞥。如果白浅可以回去,要叙说自己现在的经历的话,她想到的第一个人还是晏清。无关情爱,只是足够深刻。
白浅不想承认这个事实,可偏偏这样一个仿佛不似凡世的人,就这样让她想忘都忘不掉。余下的只剩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
所以,她还是走了过去,也许只是想看看而已。
一步两步。
立在帐篷的入口处,白浅不由得自嘲一笑,好奇心这种东西果然是要不得。她和他何止是无话可说?
就在这时,帐篷的门帘被掀开了,晏清静静站在那里,看着白浅,淡淡道:“陛下,既然来了就坐会儿再走吧。”
白浅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僵硬,不过也只是一瞬间而已。转眼平静如同在话家常。眉眼弯起,笑:“皇夫怎知道朕在外面?”
晏清浅浅一笑,“我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