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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言宗哪怕再不喜欢晏清,但是这样的行为难道不是有种默许在内么?私人恩怨在利益地面前也是没有什么吧?如果晏清的目的并不在朴国。那么他们为什么不可以合作?楚青君的话中有话,虽然没有直说,已经让白浅心中升腾起危机感。
也许
自己一开始就猜错了,大错特错。晏清不是无根浮萍,他有的是招数没有使出来。
希望,希望这些都是自己想多了。
白浅几乎在瞬间冒出这样的念头,仅仅把他送走是不够的,她要杀了他!不能再给他任何一点机会!这次可不是说笑的!
“这就是你的目的?戳穿他地一切,让朕来替你报仇?”白浅道。很好,楚青君你成功了。
“陛下说得对。这些就是我知道地全部了。”楚青君笑了笑:“当然还有我不知道的事。他既然只是利用我,自然不会将自己地底牌露出来。所以其他的只有陛下自己去发现了。但是我可以对陛下保证,杀了他是最保险的做法。”
“这个已经不用你来多说,但是……你现在可以放开朕了么?”白浅终于道。
“我很想这样做,但是能不能让您的那只忠犬离远一点呢?我可不想在找晏清之前先和他两败俱伤一把。”楚青君笑道。
“只要你是真的准备找他报仇,而不是又来什么花样的话,朕给你做主又如何。”白浅道。
☆、她甚至不知道他的名字(10)
“可是我不是很相信陛下。”楚青君说。
“朕金口玉言,你可不要不知好歹!”白浅咬牙切齿,已然是有些恼怒了,“朕自然也相信你刚才的话,但是此刻你若不放开朕,恐怕你是真的没有报仇的机会了!”
“哦?”楚青君笑了一下,“要是以前我可能还会被唬住,但是现在的陛下,是不会放过他的吧。我急什么呢?我很爱惜自己的生命么?”
楚青君一句反问让白浅一滞。
忽然觉得胸口有那么一丝丝的疼痛在蔓延,白浅觉得楚青君话的真是可恶,老是戳中自己的伤口。自己当然不会放过他,他要杀自己,自始至终要杀自己的只有他……自己还怎么能放过他呢?
“你到底想要什么?”白浅说。
“其实我要的真不多,晏清不论怎样也是神教的重要人物,堂堂陌护法。”楚青君笑,继续丢出他知道的东西。“我不是很有把握一个人去对付他,保险起见只好来找陛下来做我的助力。陛下也不需要付出什么,只要让您的头号忠犬卞大人去请他过来就可以了。”
楚青君终于说到正点,原来如此。
可是白浅却有些犹豫,忠犬虽然不是个很好的形容词,但这说明卞沧海是自己的人,凭什么让他先去碰个两败俱伤。她更愿意楚青君去和晏清斗,自己坐收渔翁之利。可是好像在场的没有谁是傻蛋。偏偏处在劣势的是自己。
和一个亡命之徒是没有什么条件好讲的。
卞沧海的脸色也冷了下来,因为楚青君已经惹恼他了,威胁他的女皇,利用自己,罪不容恕。
白浅看到卞沧海的脸色,以为他不愿意,更加不想同意楚青君的要求。
“陛下,你难道还没考虑好么?真的很简单的。”楚青君冷冷一笑,短刀往前一送,白浅觉得自己的血似乎流的更快了一点。
“住手。”卞沧海忍不住开口了,冰冷的声音。白浅认为他已经暴怒了。只不过这个人就算生气,也只是让自己的声音更加降低几个温度罢了。而看不出别的什么。
“卞大人有何赐教?”楚青君说,眼神挑衅。
“我去,但如果你敢伤害陛下,你会后悔的。”卞沧海不疾不徐的说完这句话,便回转身准备出去。
楚青君看他转身,这才对白浅笑道:“您看,果真是忠犬一只。”
可白浅却没有心思去听他的调侃,她开始担心卞沧海了。眼前似乎又出现了子瑕子画的脸,她不想再看到这样的事,不论他是为了什么保护自己。这种情况已经是她不能忍受的。
只是有的事情,也不是楚青君能预料的。
卞沧海还没来得及推门,门就从外面被推开了。
晏清一副刚睡醒的模样,神色看起来软软的,眼中含着浅浅笑意,似乎屋中人看到他的表情都是那么好笑。
楚青君是愤恨,白浅是惊讶,卞沧海是谨慎。
“大家这么晚还在等我,不亲自来怎么好意思呢。”晏清笑容如沐春风,眼神落在几人身上。仿佛都在看自己。
☆、竟然入宫谋害皇上(1)
白浅看着站在那里的晏清,言笑晏晏,如山如画,可是心中却蓦然泛起一丝凉意。这丝凉意一直蔓延到她的指尖。
为什么?为什么有种无所遁形的感觉。为什么有种一切都被看透了的感觉?他知道自己要杀他?他知道楚青君要来?他什么都知道?
那么现在,他是来杀自己的吗?自己终究还是慢了一步?
好像,很是糟糕呢
“青君,你这样我还真是盛情难却啊。”晏清浅浅笑道,挑眉看着楚青君,仿佛是许久不见的好友。
“不过也不枉我用心良苦。想着明日就要走了,再相见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只好找个机会让你过来聚聚呢。”晏清随口一句话,落在白浅和楚青君的耳中不啻于惊雷,同样……还有卞沧海。
不妙的预感似乎被印证了,白浅却再没有震惊的感觉,她只是稍稍诧异了一下。晏清居然会这样说,无异于承认了一切。原本倒是想和别人一起对付他,如今看来情况急转直下,自己等人才是处于不理位置的吧!
果然……是自己小看的别人。
楚青君此刻想的是,这又是一个圈套,但是他好像也不后悔。他终于放开了白浅,对这晏清笑道:“是啊,我也是想念的紧,所以听闻你的消息,就是不远万里也是要赶来的。”
白浅觉得可以自由地呼吸真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被人勒住脖子的感觉一点也不好。卞沧海一个闪身来到白浅的面前。在她身上连点几下,止住鲜血。然后才又回头冷冷注视楚青君和晏清的一举一动,眼神已然很是不善。
楚青君走到晏清的面前,然后在还有一段距离的地方停了下来。他地手掌缓缓收紧,似乎是蓄势待发。场面形成了短暂的对峙“青君,你知道我为什么一定要你来这里么?”晏清笑了笑,声音低沉悦耳。犹如一切尽在掌握。“因为如果你就这样跑了,我会很困扰地。”
“困扰你的事情也许有很多……晏清。”楚青君冷冷道。脸上已经再没有一丝笑容。这才是他真正该有的表情罢。
“也许。”晏清眉梢微扬,笑:“但是我希望能够一次性解决。”
这句话可真是大言不惭!完全不将他们放在眼中么?白浅脸色一沉,他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终究是晚了么卞沧海站在白浅的面前,挡住所有可能被攻击的方向,道:“你是怎么进来的。”
他只问了这一个问题,仿佛很是突兀。仿佛前言不搭后语,但是听在白浅的耳中却犹如惊雷!他是怎么来地?这里难道是他可以随便进来的地方么?!
白浅的脸色蓦地白了!之前的一切都不曾让她这般动容,可是现在她觉得很糟糕,很糟糕。一定有什么是被她疏忽了的为什么之前没有想到?只因为自己完全被眼前的一切吸引了,而没想到最关键的地方。晏清一个人,就占据了所有人的眼光。
☆、竟然入宫谋害皇上(2)
他双眼含笑,轻声道:“当然是走进来地。”
卞沧海冷冷看着他,虽然只是站立在那里。但是他是在等待最好的杀人的时机。
“当然,其实你们也有那么一点的疏忽。”晏清轻声一笑,缓缓道:“小雅还不快进来见过陛下和诸位大人。”
那片刻的时间让白浅重新冷静下来,她觉得此刻已经没有什么能使自己惊讶了。
但是当她看到所谓小雅走进来的时候,她明白自己错了太多。或者说晏清把这里地每一个人都骗了过去,在此之前。没有一个人能猜到他真正的目的。白浅如今回想,这个人似乎总是蒙着一层薄雾的,哪怕知道他不简单,却也不知道到底是因为什么。为什么会给自己这样的感觉?
而眼前的小雅,又哪里是那个怯弱的女孩,分明是另一个忘莫离!另一个女皇!
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举手投足,惟妙惟肖。
她身穿玄色龙纹的袍服,头戴金冠。手中竟然还有一把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剑。和……现在的自己别无二致。甚至在白浅看到地时候。也以为是在看另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