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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你帮我准备凉水,我要沐浴……”他的声音里已经完全是颤抖的克制,低哑的不像话了。
唐糖愣了一下,终於轻声笑了出来,眼睛却酸酸的蒙上水雾,有一种想要哭出来的冲动……
看来,就算她不来救他,她家男人也不会“失贞”的!
他对她,真的是发自内心的忠诚!
“傻瓜……”小声骂了他,她又回到他身边去,贴著他躺在他身後,伸出双臂用力的抱紧他,小声说:“凉水沐浴解春药,但是太伤身,你以後要是不能人道了,我们还怎麽生孩子啊?──寒哥哥……”
他正要用力甩开她,听到她的话,他不敢置信的僵直了身躯。
“寒哥哥”,只有一个人敢故意那样戏称他!
“唐糖?”他喘息著问,“怎麽可能……”
唐糖从他身上爬到他面前去,窝在他怀里,拿起他的手放到自己颈後:“摸摸看,是不是我?”
她後颈的发脚处,有一颗小小的痣,她自己都不曾注意,直到今天才知道,他居然记得,而且会用这麽一个小细节分辨出魏一不是她。
他黑眸迷蒙的看不清,但是握著她的後颈,指腹摸到那颗微微凸起的小痣,他就呼吸紊乱的轻喃出她的名字:“糖儿,我的宝贝……我的宝贝……”
扣著她的颈将她拉近,靠近她的唇,他又有些迷醉的呼吸:“是是你的气息……像蔷薇花一样……真的是你……”
“嗯,是我……”她主动吻上他的唇,抱紧他的颈项,让两人的心口都紧贴在一起。
他狂喜的吻住他最熟悉的甜美唇瓣,翻身把她压进床褥,吻著她,大手探进她衣内贴著她的肌肤蜿蜒,热烈的摸索著。
热吻正在如火如荼的继续,他突然又扶额强制自己跪坐起身,哑声说:“不行……我不能再伤害你第三次了……”
“什麽……”唐糖有些不解的坐起身,试探的问,“什麽第三次?”
“新婚那两夜,我就是因为被人下了春药才不能克制的伤害了你,让你因此离开我──”他衣袍凌乱的转身背对她,“我不想再一次伤害你,糖儿,去帮我准备凉水……”
时隔那麽久,终於得知真相,唐糖震惊的很久才反应过来。
原来,她从一开始就在误会他!
她说他是个变态,说他是虐待狂,然後因此逃离他身边,但是他从来都默然的没有解释过。
就是说嘛,骄傲如他,优雅如他,冷静如他,他还对她那麽那麽好,怎麽可能是个变态虐待狂!?
她之前是脑袋进水了吗?怎麽会一直不相信他呢?怎麽会一直到现在才豁然开朗?
要知道因为她对他的不信任,他们错过了那麽多本该幸福的时光!
“我好坏……”她上前从背後抱住他,声音有些哽咽,“我突然发现,我怎麽会对你那麽坏……”
“不是,你很好,是我自尊心总是在作祟,是我不好,才留不住你──”他背对她低下头轻声自责,心爱的女人紧贴著他,让他必须握拳忍耐著一阵阵冲击得大脑空白的强烈欲望。
唐糖却在此时眼眸含泪微笑著来到他面前,抬手轻解开他的衣袍,然後仰首温柔的吻到他唇边:“这一次,我是自愿的……”
螓首後仰,小手轻托著他的下颚,将他的唇引导自己美好的颈边,然後握著他的手,探到自己衣襟里,覆盖在浑圆挺拔的娇乳上,娇声求欢:“夫君……爱我……”
43 无解的春药
发文时间: 6/19 2012
他本就已经难以忍耐的张唇想啃吻她的颈,当她把他的手放到她胸口,当她双眸含泪的叫他“夫君”,他仅剩的点滴理智就这样被她完全击碎!
他都想不起来是怎麽把她推倒,野兽一样撕碎了她的衣服,接下来,是最热烈毫无保留的亲吻和爱抚,他在她眼眸同样氤氲的娇吟时,捧著她的臀儿悍然入侵,一直不知餍足的要她,掠夺她,侵犯她……
就像是爱,不管要多少,永远都不够,永远都不会满足!
她一直被他做到後悔的叫苦不迭!後悔不该感情用事,用自己当他春药的解药!
──回忆到此,唐糖咬著沈醉寒颈间的牙齿,不知觉间已经用力到让男人感觉痛苦了!
“痛……”他被她咬的有些委屈的小声控诉,好不容易温柔一次,怎麽又咬人?
“刚才你把我的脖子差点没咬断!”她没好气的在他腹上坐起来,指著颈间的齿痕反驳他!
“哦……那里!”他突然握紧她的腰呻吟,因为她坐起时,娇臀摩擦到他──
“什麽──呀!”她永远比他反应迟钝,还没问出怎麽回事,他已经再次把她扑倒!
他和她再次恢复之前压与被压的姿势,没有得到太多温柔安抚的男人早已没了什麽等待的耐心!春药继续掌控了他的欲望,让他毫不犹豫的直接按倒她,冲进她的身体里,用最原始最直接的方式纾解全身的火热。
直接冲撞到身体最内部的蛮横,让她……有些酸痛之外,更多的是剧烈的欢愉……
他看著她,黑眸迷蒙的燃烧著蒙蔽了心智的欲焰,按著她的腿低吼著几乎要贯穿她一般,野蛮的挤开满是花蜜的花瓣迅速没入狭小的花径,一次次用力撞捣到深处,挤出更多的花蜜。
她也觉得自己被他燃烧了!小腹到胸口都是火烧般的快感,不是记忆中那噩梦般的两夜那样痛苦了……当然,除了快要被摇散的骨架传来不能负荷的酸痛疲惫。
难道,新婚那两夜的痛苦是因为她还是处子过於稚嫩无法承受吗?
那麽,现在为什麽能承受了?
是因为,身体被他做的太多,已经适应他的狂烈,变得淫荡了吗……
在他每一次像是要贯穿一般的进入时,她都丢脸的想大声喊叫著呻吟,却好怕这揽月楼不隔音……
“哦……轻一点……我这是第三次被你强暴了!你这混蛋……嗯……那边一点……啊……”她脸红的像被火烧灼一样,只好咬著手背忍耐著剧烈的欢愉,用妖娆的长腿夹紧他的腰,娇声指挥著他的动作。
“这里吗?”他粗喘著阴鹜低笑,看著她满足的小脸,照著她的指挥动作,马上就听到她更欢愉的娇吟。
“嗯……嗯……好舒服……”她猫儿一样呻吟,撒娇的抱住他的脖子轻咬他的耳际。
那娇媚婉转的模样,好像中了春药的是她。
“宝贝,你也服了春药吗?”他从她的颈侧吻到她的胸口,舌尖流连在嫣红的蓓蕾。
“啊……”她抱紧他迷乱的呻吟,“是……你,你的爱,就是我的春药……根本就没有解药的春药……只能不停的要你,要你的爱……”
“我又何尝不是!我花上几夜不睡,也想不出你哪里值得我爱,我为什麽偏偏就爱你这个只会折磨我的妖精──但是该死的,我越是想不明白,越不可自拔的想要你!”听到她的话,他用力吸了一口她嫣红的蓓蕾,然後报复一样张唇开始大口吮吸她的娇乳,将她抱起在身上,更深更深的嵌在一起,“你也是我不小心误服的春药……没有解药……”
揽月楼外,是夜色中烟波浩渺的南湖,月光笼罩这座平静的城,守护著人们安宁的梦乡──还有揽月楼内,因为折腾了快一夜,终於疲惫的相拥而眠的那对彼此互为春药的男女。
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想明白,他们最无解的春药,就是爱情。
第二天上午,醉翁楼。
大家各自忙著,准备开门做生意。
豆蔻──不,是沈秋意,她一大早的就来了,直到快午时才见沈醉寒脸色略显疲惫从外面回来,身上的衣服还是昨天的没有换,当下就以为魏一“得手”了。
她也是嫉妒的呼吸不畅,但是想到魏一那样跋扈的女人都能得手,她觉得她沈秋意也照样能有机会!
排除唐糖外,和魏一那样眼睛长到头顶的女人争男人,争不过就干脆去死好了!
等沈醉寒回房换了衣服梳洗一番回到醉翁楼,沈秋意捧著自己早已准备好的酒酿汤圆走过去。
“楼主,还没吃早饭吧。”沈秋意笑的温柔如水,想当然尔,看过魏一那样的女人,再见到温柔的她──哪个男人不爱温柔如水的女人?
只是,这个男人没有她想象的简单,他伸手挡过她殷勤捧著的托盘,微微眯眸看著她,若有所思的问:“昨天的帖子,是谁让你给我的?”
“呃……”沈秋意一慌,立刻镇定的恢复温柔微笑,“是城主府的一个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