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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什么?”对她的主动德晖只是扬眉到也没推开她。看到她纯真俏皮的吐舌动作,不知为何觉得很可爱。
“明天你就知道了。”娇阳神秘的眨眨眼,卖着关子。
哼!他不认为她能做出什么?不过看她这么神秘,他到是很好奇。明天就看看她到底在玩什么把戏。不过好奇归好奇,现在他觉得好好享受春宵夜才是真的。他此刻被她的幽香整个笼罩,理智早就快被磨尽了。俯首吻住她的唇,室温渐渐升高,激情热浪很快将两人席卷‘‘‘‘‘‘
隔日是七夕,傍晚时分,德晖处理完公文后,踏着沉稳的步伐向景贵园而去。尤记得昨夜娇阳神秘兮兮的样子,德晖不由迫切想知道她在玩什么把戏,不自觉的加快了步伐。才走进门,穿过屏风就见娇阳坐在床边,手里似乎拿着什么。见他进去,忙迎了过来挽上他的手臂,开心道:“德晖,你来了。”
“你不是说有节目吗?”每次对于她的主动亲近他总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想要疏离她。可是,每次看到他娇憨纯真的眼他就迷惑了,心软了。任由自己让她挽着,搂着。明知纯真娇憨只是她骗人的表象,其实在那纯真娇憨的背后尖酸刻薄,无理跋扈才是她的真面目。可是他还是‘‘‘‘‘‘,算了!甩开心中迷惑,不止一次在心中告诉自己,就当她是陪自己打发时间的新玩物吧!
“嗯!今天是七夕,我有东西送你。”笑着拉着他来到床前,将摊在床上的一件白袍递到他面前。献宝讨好道:“你瞧,这是我亲手做的,你试试好吗?”熠熠发亮的美眸中满是期许,希望他会喜欢,接受她的一片心意。
这就是她说的节目?德晖瞪着娇阳递来的衣服。那衣服是上好雪缎所裁,可是——有点不置信,那衣服线缝歪来扭去,缝制粗糙的简直不是一般人能裁出的:“这是什么?”德晖沉下了脸,她不会是想叫他穿这件衣服吧?哼!想都别想,那种衣服岂是能穿出门的。
“衣服啊!我缝了好久好久得。你看我的手,全是为了缝这衣服所伤。”看着德晖,娇阳将缠满纱布的手伸到德晖眼前,撒娇道。
听她这么说,再看看她伤痕累累的手。德晖心中暗道,原来那伤是这样来的。不过,她还真不是做家事的料,做什么都把自己弄的一身伤。不过,依她被宠的程度,她会才怪。
“你试试嘛!”拉着他的手要求道。
“想都别想!”开玩笑!他堂堂贝勒岂会穿那种不成型的衣服,要真穿了,岂不贻笑他人,让他成为旁人茶余饭后的笑柄。
他倏冷的回绝让娇阳愣在当场好久,好容易回神,语气失落的道:“为什么?你不喜欢吗?”那可是她一针一线亲手缝制的。为了这减衣服,她的手不知被针戳了多少次,被剪子剪了多少口子,留了多少血。如今好容易裁好,可德晖试也不试就回绝她。心酸酸得,泪不由袭上秋眸。望着他,轻声哀求道:“你就试一下嘛!”
本来还想拒绝,可一对上她盈泪的眸子,眸中那么真诚的希冀让他作了件自己都没想到的事。沉默的看她好一会儿,手终于不由自主的接过衣服,在她欣喜的注视下套上。就在这时,他突然脸色一僵,狠狠的瞪了娇阳一眼。这就是她做的衣服?他真是白痴,居然会因为她楚楚的模样心软,真的试她做的衣服。
“怎么了?”看他脸色突然变的铁青,娇阳忙问道。
“这就是你的衣服?你难道都没检查过吗?”将衣服甩在床上,德晖此刻是怒火高燃。那那是衣服,一个袖子袖口缝在一块,一个袖子在肩胛处就是连针缝在一起,根本不能穿。
听了他的话,娇阳忙拿起衣服仔细查看,伸手进去,不通!顿时,窘红了脸,怎么会这样?她真的有很用心、很用心的跟小月她们学习啊,为什么会做不好?自己果然笨手笨脚!此刻,只怕德晖更讨厌自己了吧!因为她是个无所事事的女子。自怨自艾的想着,泪不由滑了下来‘‘‘‘‘‘
看到她落泪,心蓦地楸紧,这不是第一次了!每次看到她伤心难过,他的心中就会有异样的情愫涌上,让他很是不舒服。压下异样,扯下她捧在怀中那失败作品,一把将她揽入怀中,收紧臂弯牢牢将她困在怀里。那样的紧,似要将她揉入骨血。吻住她的香唇,灵活的手退去彼此身上的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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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七夕,众妻妾本无不使出浑身解数以期在七夕牛郎、织女相会的夜晚与德晖共度良宵。不过她们都失望了。千等万等,千盼万盼始终没有等到德晖到来。当知道他是宿在娇阳房中,不由更加促使她们想要出去娇阳的决心。几个女人尽弃前嫌,同仇敌忾一致对外,决定同心合力除去娇阳‘‘‘‘‘
至从厨房事件和七夕赠衣过后,德晖严禁娇阳再接近厨房,也不准她再那针线。说什么不想再看她糟蹋浪费。所以,现在的娇阳再次整日无所事事。今天,娇阳一如往常一样用完早膳就去婆婆房里请安,陪婆婆品茶聊天;直到用过午膳后才带着两名婢女回自己住的景贵园。回想先前在婆婆房中,婆婆所说的话,一抹娇羞不由浮上雪丽双颊。婆婆让她乘现在早早怀有孩儿,说有了孩子德晖的心就会更向着她。孩子?手不由抚上小腹。听说,赵云倩已有了孩子,那她呢?这些日子,德晖几乎都宿在她房里,她有了吗?会有吗?想着想着,已来到王府花园的荷花池旁,池中荷花开的正茂,白的、红的、粉的‘‘‘‘‘,煞是好看。
“格格,您瞧这花开的好好。”小月指着荷池道。
“是啊!真的开的好好。”娇阳笑着回道。
“咱们到前面水榭坐一会儿吧!”小月兴致勃勃的建议着。
“好啊!”娇阳爽快的答应。反正没事,在这荷池边坐坐也好。
“我听说今年这荷花比往年看的更好呢!”走到水榭,小娥看着池中荷花,若有所思的说道。
“这花总有开的好和不好的时候,可能是今年气候好吧!没什么大不了得。”娇阳不觉希奇的答道。
“才不呢!”小娥不摇着头道。
“为什么不?”娇阳好奇的看着她问道。她不解了,这花开的好坏不跟气候有关跟什么有关。
“我到觉得和格格您有关。”小娥认真的饿回答道。
“我?为什么这么说?”娇阳奇了,这花开的好坏跟她会有什么关系。不过看两丫头一副就是这个原因的样子,她纳闷了。
“格格您不觉得每次您住的地方花总开的特别好吗?”小月看着她道。
“会吗?”娇阳偏着头想想,这她到没留意。因为她住的地方都是花开四季,花也开的很茂,根本没有没注意这些。
“怎么不会!岳珊福晋不是说格格出生时,荣王府花就比以往开的好。”小月理所当然道。
“对啊!还有格格生来自带幽香,又人比花娇。福晋常说她以为格格是花仙降世。不过我到觉得格格一定比花仙更美!”小娥也说出自己的观点。
“比花仙更美吗?”轻蹙纤眉,娇阳敛眉沉思。会吗?她知道自己很美,也知道世人皆喜欢用天仙形容女子的美丽。大家都说她比天仙更美,她不知道!可能吧!她没见过天仙,是不是比天仙更美也无从比较也许是吧!
“当然!格格您是天地间最美的人了。”两丫头异口同声道。是的,她们格格是最美的。
听了她们的话,娇阳笑了。女为悦己者容,她自幼就爱漂亮,听到她们这样说当然很开心‘‘‘‘‘
“格格,您瞧,荷池中的鱼游得多自在。”小娥指着池子道。
“嗯!”娇阳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池中鱼儿自由自在穿游在荷茎间,笑了。
“格格,给鱼饲。”不知小月何时将一个青瓷盘递到她面前,盘里装着味食鱼儿的鱼饲。这鱼饲一般放在水榭石柱旁,平日供大伙逗戏鱼儿用。
接过瓷盘,将鱼饲捻起一小撮投入池中,只见那水中鱼儿争相抢食。鱼儿随着她的投送,游近游远,游左游右,可有趣了。不由银铃似的笑声溢出樱唇,传遍花园的每一个角落‘‘‘‘‘
看她笑的如此开心,小月、小娥不由也开心的笑了‘‘‘‘‘‘
“哟!这不是咱们高贵的少福晋吗?”尖锐的女声从三人身后传来,说话的是德晖的妾室之一艳香。
“可不是吗?瞧她还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笑的多开心!”云袖讥讽道。眼中满是对娇阳的嫉妒和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