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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点什么出来继续加强训练提高战斗能力,并且还神秘兮兮的告诉他们,等他回去了以后再教他们点新鲜的,听的一群人眼睛贼光直闪,一时间教官如何如何的马屁拍了几大箩筐。
半个小时后,近卫军营地重新恢复了以往的肃穆宁静后,沈烈也换了一身便装,带好证件银行卡等物品。
想了想,又把从布克裸男那儿搜刮来的手表,以及藏着那枚带给他人生翻天覆地变化的戒指的裤带换上,这才拿上刚才回来前开好的临时通行证出了房间。
顺利出了警备区,然后搭上军区往来市区的公交大巴。
车上人不是很多,沈烈坐到了最后面的位子上。从小,沈烈都喜欢坐在靠后的位置。靠后的位置在你不能等高睥睨天下的时候,你也可以低调的博览全局。
当然沈烈养成这个习惯可没这么深沉哲学的理由,完全是因为上学坐的靠后的话,上课方便打瞌睡,考试方便打小抄,而坐车坐的靠后,则是离上车的前门远,一般轮不到自己起来给老弱病残让座,且在过去还都是售票员挤前挤后人工售票的时候,坐最后有很大几率可以逃票!
不过习惯就是习惯,尤其打小养成的习惯就成为你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不用再讲究军姿军容,沈烈终于可以把自己的懒筋懒骨头好好抻抻了。腿往外一伸,身子往下一出溜,沈烈懒洋洋的半瘫在车座上。
抬眼随意往车窗外望去,北京城的街道,建筑,各种设施越来越完善,毕竟是一国首府,国家之脸面所在。所以北京城也就像高丽小妞们的脸蛋一样,休整的越来越规范精致。
也很美!可个性色彩也愈发的淡了又淡。到处都是标准长短的直线,标准弧度的曲线。
中国古老国画中的那种随性写意,只见神韵不见方圆的文化气息逐渐在这个古老的都城中逐渐压缩压缩再压缩,压缩到了那寥寥的几处园子、几座宫殿里,又或密密麻麻的陈列在了各个历史博物馆的展柜中。
“噗嗤~~”前排穿来的轻笑声把沈烈从百年难遇的一次哲学沉思中扯了出来。大巴停停走走也不知道走了几站了,沈烈发现最初他前排上坐着的那个中年半秃大叔已经不知道何时下车,现在坐着的是一对二十刚出头的年轻男女,一看那凑一起喁喁密语的德行,就知道这俩人儿正处于恋奸情热的阶段。
沈烈突然恶趣味猛烈爆发,竖起耳朵开始偷听那对小鸳鸯的私房话。
女:“辉子,咱今天晚上吃什么?你有没有想吃的,我做给你哦。”
男:“嗯,想吃的啊,当然有。”
女:“是什么?”
男:“就是那个白白的……圆圆的……软软的……我昨天晚上还吃过的……”
女:“哎呀,你好讨厌啦。大色鬼!”
男:“唉唉唉,你个小色女,想哪里去了啊,我说的是山东大馒头,你想成什么啦?啊??嘿嘿”
女:“去去去,你个缺德鬼,又欺负我!”
男:“我都这模范了,我还缺德啊我”
女:“快拉倒吧你,你哪儿模范啦!”
男:“我对你可一直都坚决执行三从四德的家规啊,我还不模范啊”
女:“你都哪三从,哪四德啦你?”
男:“你看吧,我一直都既愿意‘从’你,又愿意‘得’你,哪怕我‘从’你三次才能‘得’你四回,我都心甘情愿呐,嘿嘿……”
女:“呸,你小声点,你就缺德吧你!今天不给你做好吃的了。”
男:“我缺德?啊,对啊,我就是缺德呢,你也知道呢,你从来都只让我‘从’你,不让我‘得’你,我可不就是太缺‘得’了嘛……”
女:“你……没救了你,贫死你得了”
男:“乖……要不晚上咱不吃饭了,你让我好好‘得一得’,行不?哎呀!别拧,别拧,还是我‘从’你,行了吧,哎呀哎呀”
女:“噗嗤……”
沈烈眯着眼睛,听着着前面的小情侣打情骂俏肚子里正偷乐的美着呢,耳边传来公交车的报站声。
“各位乘客,前面一站是建国门站,在建国门站下车的乘客请提前做好准备……”
原来快到了建国门站了。
沈烈把腿往回收了收,心里突然想起曾经他也像前面的那个“他”一样,把嘴巴贴在另外一个“她”耳朵边上讲那个关于建国门站的小笑话,而她也是笑的脑袋直钻到他的怀里去了。
那个她有着明亮的眼,修长的腿。
那个她有着紧致的腰,挺拔的胸,还有一头爽利的酒红色短发。
那个她叫——唐艳。
“不知道她现在如何,在做什么呢?”沈烈轻轻叹了口气,站了起来,准备下车。
第五卷
1回 女人
上京,罗刚放下电话,全军空手搏斗冠军,这小子!心里涌起一阵后生可畏的感慨。
燃起一支烟,缓缓的靠在了那宽大舒适的老板椅中,罗刚眯起眼睛,脑海里一点点的回忆着与沈烈相识的过往。
烟雾袅袅中,只看得到罗刚的脸色轻微的变换着神情,忽而惊讶、忽而愤怒、忽而轻笑、忽而无奈,一直到最后却是隐隐的担忧和牵挂。
自从看到小姨子神采飞扬的从内蒙回来以后,罗刚知道,沈烈已经和他真正的成为一家人了。
家人,是那种你一不在眼前,就会不由自主的假想各种各样的祸事会发生在你身上,然后杞人忧天的为你牵肠挂肚的人。
所以罗刚也不由自主的开始为沈烈担忧上了。
风尖浪口,不管逆风顺风,都是在刀刃上跳舞,最大的危险或许隐藏在风浪里,但是最直接的伤害却是来源于自己脚下。
顺风顺的速度太快了,脚底也一样会被刀刃割伤。
俗话里常说的,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在风尖浪口的环境里并不适用,希望沈烈这臭小子懂得给自己找鞋子。
“笃笃笃~~”清脆的敲门声把罗刚从思绪中带了回来。
“进来。”门开了,一双精致的淡黄色高跟鞋出现在了门口,鞋头是正流行的鱼嘴造型,前帮与鞋口点缀着两排精致的水钻,后帮上两根同样镶着水钻的细细皮带在脚踝处交叉缠绕,愈发衬的脚踝纤细,双足娇小。
看到这双鞋,罗刚心里发出无声的痛苦呻吟。
就算不在风尖浪口的情况下,这光脚的见了穿高跟鞋的,他也会怕!且不说穿着它们的那些个妖娆生物种群的可怕,单那细细尖尖的鞋跟,就令人胆寒。
公交车上曾有多少昂扬男儿,在一个猛起步或者急刹车的动荡中留下痛楚而尖锐的噩梦记忆。
面对着两瓣轻轻说着“对不起”的朱唇,还得赶紧的挺直了被痛苦扯弯了的腰杆儿,然后在几近变形的脸庞上硬生生挤出一丝微笑,再控制着颤抖着的小嗓儿,温柔的回一句“没关系”
男人,难人啊。虽然有的地方也读lan人……
“姐夫……你怎么了?感冒了?脸色不太好啊”罗莉是警察,是很会看脸色的。
“叮当,叮当,叮当……”两寸半高的银色金属包根,细如小手指,在地板上敲出脆生生的声响。
声音停止,罗莉双手撑在罗刚的大办公桌边上,弯下腰,斜过头往罗刚低垂着的脸上瞄去。一脸的关心。
“嗯?”罗刚有点意外的抬起头来:“今天走的不错啊,也没崴跟儿,也没扭脚啊。”
“那当然,都练了快一个星期了呢”
“不容易啊,啧啧啧”罗刚摇头叹道
“嘻嘻,是挺够呛的,不过姐夫你可见过征服不了高跟鞋的女人么?”罗莉一脸的小骄傲。
“女人,女人,就是女人这个词儿闹的”罗刚心里很愤懑。
到底是什么事儿让罗刚这个军伍出身,面对鲜血死亡都不胆怯的汉子,独独对“女人”这个词儿愤懑不已呢?
事儿还得从罗莉那儿说起。
当罗莉从内蒙回来以后,罗微看到妹妹变化了,以前清亮透明的眼神,开始泛起烟水气儿,柔顺的双眉眉梢上也挂上了丝丝春意。
已为人妻的罗微心里透亮儿,知道沈烈那个小王八蛋已经把妹妹最大的便宜给占走了。
偷偷询问,罗莉却一反以前的豪爽干练劲儿,开始含羞带臊的跟姐姐这儿装糊涂,活稀泥,咬住口儿死不承认。
罗微一看妹妹这个样子,玩心大起。
好,你不说,我还非要逗得你憋不住劲儿自己往出来说!
然后要么有事儿没事儿在罗莉面前点上那么一两句话,一副就算你不承认我也都知道的样儿。要么看似无心的叨咕点女人指南啊,驭夫经验方面的事儿,看那小丫头装做不在意其实竖着耳朵听的样子露出来了以后,立马收嘴转话题儿。
一来二去,毕竟罗莉是初做小女人,道行比姐姐罗微这“资深”女人要差的多。
两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