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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席台上,杜老等人也看着他。一些人在窃窃私语着。沈烈面无表情的看着对手上来,敬礼。
随即看着对手冲了上来。
看着对方一拳打来,下面带着膝冲。沈烈滑步让开,看到他的左手抬起。突然一手刀劈了对方的肘弯处,下面一脚踹上刚刚转一半的腿弯。
扑一声,对方直接落了下去。
“沈烈胜。”
沈烈跳了下去,扶起了对方:“没事情吧,兄弟?”
西北军的胡涛脸有点发白的看着他,挤出了点笑容:“没事情,佩服。”
“侥幸而已,有空喝酒。”沈烈拍拍他的肩膀,帮他把手肘活动了下,这个举动赢得了西北军的好感,周围掌声响了起来。
沈烈回头笑了笑。坐了回去。
哈吉台在边上低声的狂拍马屁:“烈哥,佩服。”
他是赤列坚的亲弟弟,虽然年龄跨度大了点,可是的确是赤列坚的亲兄弟,叫沈烈兄长不为过。沈烈无声的拍了下他。
他也不吱声了,继续端坐了那里。
现在的形象是代表边军的,是给将官们军里的大佬们看的,不能丢人。
各区的比武很快,没有什么颤抖,一拳一脚,实实在在的,听的响声不断。转眼又到了哈吉台。这次他对上的是闽州军区的人。
高手。沈烈看的出来是高手,并且那家伙估计学过传统的功夫,手上的活很精炼实用,一招一式千锤百炼。
哈吉台落了下风。
就在他急着撞去,一拳打出的时候,沈烈就知道坏了。
砰的一腿,抽到了他的腹部,哈吉台哼了一声,太阳穴又挨了一拳,狗日的怂了,口水连连的躺了那里,沈烈跳了上去拍拍他,抓着一条腿,拖了三四步。
把他颠簸醒了,沈烈拎着他下去了。
身后传来一嗓子:“我等着你。”
沈烈头也不回。手指飞快的翻着二个数字,一个二,一个五。骂的就是你!对方冷笑了一声,下去了。
进行到现在,本区还有一战,沈烈进或者退了。
对面的,是闽州另外一位。
沈烈等唱名后,直接跳了上去。看着对方冲了上来,二话不说,反冲了过去,恶狠狠的一拳对着对方的一拳。
咔嚓一声。
对方后续动作完全变形,沈烈却暴吼一声,轰的当胸一脚。直接把对方踹的仰面飞出了三四米。
擂台上,一身沉重的人体落地声。
周围鸦雀无声。
看着擂台上的人,蜷缩着身子,一只胳膊扭曲着,完全是被打断了?
沈烈冷着脸,看着闽州刚刚挑衅自己的那位选手:“哼。”
高度,气度,战绩,和刚刚的威风。
沈烈眼神如刀,狠狠的挖了对方一眼,转身下去了,南军的人马,既然要对上了,沈烈不在乎得罪。反正不惹他们,他们也要针对自己的。
腾的一下跳下擂台。他坐了哈吉台身边:“你小子淘汰了也好,下面是要出狠手了。恩,结果快出来了。于诚也过了。”
就短短的二个小时不到。
五个区,十个人选了出来。
其他的,第一时间直接被淘汰了。
这种迅速,狠辣的选拔,大概只有黑拳比赛才会如此。这却是军中的传统。
这大概也是中国陆军辉煌战绩的一种原因吧。
选拔出来的,沈烈于诚,边军还有一位陈到,西北军二位,其余则是南军的人。
一南一北,居然如此巧合。
主席台上也是面面相觑,随即彼此沉默。任由下面的主持唱完了名字,宣布下午选拔,今晚决战。
人逐渐散去了。
哈吉台有点心情不好,不过转眼也高兴起来了,这是团队荣誉不是一个人的,他回想自己之前的能力,遇到这样的对手,恐怕死的更快。
这才多久?
沈烈则也在感慨着,强中自有强中手。
今天他算开了眼界了。
就算刚刚被他打败的那个闽州军,也不简单,不是猝不及防,自己拿下他,也要点时间的。对方当时意外的样子让沈烈想笑,却有郁闷。
这种反应不是自己练出来的,是偶然得到的,所以打赢了,总是觉得底气不足。
不过随着这些日子来的锻炼,和时刻不停的调整。
骨骼到肌肉,沈烈全在飞跃着前进。他的抗击打能力,忍耐疼痛的能力,比之过去也好的太多太多了。
不然,刚刚自己就不仅仅是手疼痛欲裂的滋味了,而是必定断了,或者说,根本发不出这样的力度来。当然,这也是自己苦练的结果。
沈烈对自己这一方面的毅力还是算满意的。
手已经感觉好多了。刚刚可是强忍着,却钻心的疼。沈烈在想,自己遇到对手的时候,如果遭遇这样的疼痛,是不是吃得消呢?
该能吧。
沈烈想。再不济也闪的开。何况自己出手,对方吃得消么?
想着,他扶着哈吉台走着。那边于诚他们围了过来。哈吉台已经好多了,还有几个兄弟鼻青脸肿的。看着南粤的几个耀武扬威的在那边,几个倒霉家伙狠狠的骂着。
沈烈笑了笑:“劈了他们就是,急什么。”
“教官,你要为我们报仇啊。看他那鸟样。”
“好了好了,知道了。一起去吃饭吧。过了的下午记得注意,你们记着,你们才接受锻炼没多久,这样已经不简单了,而对方肯能从小就接受传统的锻炼。该抗的要抗,但是你们全是未来的人才,时候不到了,记得给我跳下去。这没什么丢人的。”
于诚脸上难堪着。
“怎么?难道明知道打不过也打?还是非要一只手换一条命?”
“是的。”
沈烈沉默了下,忽然道:“谁伤了你们,我把他撕裂。好样的,于诚,走。”
“哎。”
边军川军的联合,和西北军的绝对站位,让其他小军区的人沉默着,但是把看到的一切放了心底。杜老同样把一些表情放了心底。
小事情找这些大员帮忙是一句话,可是动到切身利益?那就必须要切身利益或者压力去换。
杜老心里冷笑着,看着张浦:“我们也走吧?”
“好。”
张浦很明白自己在杜老面前的差距,他不觉得在曾经服役过的部队的老长官面前,这样的姿态是丢人。
他更希望和杜老互相支持的一些更重要人士看到自己的姿态。
张浦的川蜀军区,彻底的在他们司令长官的表态下,站到了边军一边。力量的天平开始倾斜,从军队开始。
而现在,代表他们的筹码之一,是沈烈。
沈烈正在啃骨头。
嘴里全是肉。
“少吃饭,少喝水。靠。人是肉长的,肚子里塞了肉,那多结实。”
“那是猪肉。”于诚提醒沈烈说的肉和肉的区别。
沈烈气疯了。
这边川军和边军一圈的嬉笑声,于南粤那边阴沉着的一桌,成了鲜明的对比。
沈烈评价道:“高手不屑做作的不动声色。家里又没死人,真是的。”
这厮的刻薄嘴的确让兄弟们觉得爽。
西北军的兄弟也在发笑。
大家继续疯癫的喝酒吃肉。喝的很少,每个人一点点,活动血脉而已。
中午各自回房间休息。
一个小时过去了。已是下午一点半。沈烈翻身起来洗漱,穿衣。
然后向外走去。
兄弟们已经在等他了。
一行人簇拥着沈烈,步入了校场。
东门进。
西门进来的是南粤一群人马。
现在校场已经改了,周边放上了位置。就只有最中间一个加大的擂台而已。
围观的军人很多。
沈烈默默的看着擂台。看着主席台那边的杜老和张浦,面无表情的又转了头去。现在实力说话的时候到了。
一声令下,比赛没有任何废话的开始。
几个人的号码在搅拌着,然后唱名。
于诚一脸的苦涩,他对的是沈烈?
沈烈说下去吧。于诚点点头,认输。周围一片嘘声,于诚硬着脖子:“叫个鸟,他是我教官,要打你们和他打。”一句话说出,周围全愣了。
不是所有人知道沈烈的地位的。教官?
边军的教官?
只有参赛的人知道。
那个光头,颧骨非常高的矮个子男人沉着脸看着于诚走了,冷笑一声:“算他们命大。”
西北军。
胡涛的兄长,胡军浑身冷汗,一瞬间被对手锁住了胳膊,咔嚓一下扭断了,西北汉子却玩命的很,低吼了一声,完好的那只胳膊猛的抽了上去。断臂玩命的向内拉着,嘶吼着一拳接着一拳。
被他眼里的血气给迷住了,闽州军之前把哈吉台打倒的那个家伙头上连续挨了二下,算是彻底懵了。
胡军疼的浑身发抖,却哪里肯放,咬牙切齿的,秦人血脉里的彪悍全出,嘶吼着一拳接着一拳,判官都被他打了一拳。
眼看这样要出事,并且不占理。
沈烈猛的冲了上去,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