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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川蜀军区真要抓教官,抓不到他么?再厉害的人有子弹厉害?麻醉下药,上万的军人在周围,真抓捕不到他?”
于诚沉住了气;“我有个看法。到了这个地步,是龙是蛇,就看教官自己了。川蜀军区反正没有取缔他的军官身份。并且是司令长官的近卫军官。不过我和你说的这些话,出了门是不认账的。”
赤列坚皱起了眉头看着他。
一边的哈吉台也沉默着,盘膝,双手放在膝盖上,坐的笔直的,就这么看着于诚。
于诚自嘲的一笑:“我还没看过这样的人。一周内,我在他的指点下,功夫突飞猛进。这份恩情我不能不受。这是我的号码。我愿意为教官提供一切帮助。只要他有需要。”
说完,于诚站了起来:“我要说的就是这些。”
赤列坚疑惑的看着他。
于诚火了:“还不明白?有些话我只能说是自己说的!明白?”
“谢谢。”哈吉台突然道。
“你弟弟比你聪明多了。”于诚看着赤列坚。赤列坚咧嘴一笑:“那是当然。”
于诚彻底无语了。
皮真厚啊。
“你去哪儿?”
于诚停下了脚步:“回去啊。对下口供,有人询问,就说我来要求你们提供沈烈将来行踪的。我要走而来,教官该在这一二天到。拜托了。”
“好。”
赤列坚在后面又加了一句:“我说你什么时候过来,找我们喝酒。”
于诚摆摆手,掀开了帐篷。
赤列坚看着哈吉台。
哈吉台道:“真的。好了大哥,我走了。你小心点。不要多话,不要多事。有些事情不是我们能参合的。我总觉得,川蜀的那位背后还有目的。但是…。。”
“红袍不会害我的。你放心吧。”赤列坚笑道。
哈吉台想想也是,恩了一声,外边车发动了。转眼消失在了草原的尽头。
赤列坚几个兄弟围了上来。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把沈烈的军官证贴身藏好了。想了想,又抓过一个人来:“去,搞个身份证套件,还有边防护照啥的。记得找个样子像红袍的。”
“哎。”
“哪个王八蛋说出去,老子做了他。”赤列坚眼露凶光的看着周围。周围的兄弟全笑了:“我们怎么会?”
远处乌列术探头探脑的看着这边。
赤列坚指着他就骂:“你小子看什么呢?晚上拿瓶酒给我。我请你吃烤肉。”
“哎,哎。”乌列术现在成功打入本村上流社会了,他很开心。
三天后的夜里。
沈烈掀开了赤列坚的帐篷:“赤列坚。”
“啊?”
赤列坚惊喜的站了起来,蒙古包矮小的顶都差点被他掀了。沈烈一笑,其中他们已经通过话了,沈烈伸出了手来:“证件给我吧。”
“你现在就走?”
沈烈点点头:“不是军官证,这些我不要。我喜欢一个人,把去外蒙的护照给我。去俄罗斯的做了么?”
“你要去那边干嘛?”
“杀人放火,当然要去老毛子的地盘。”沈烈阴森森的笑着,然后晃动了下手上的戒指:“他们不是说我拿了什么戒指么?好,那我就引他们去。我看看光头党和纳粹搞起来,到底哪个更离开些,何况从俄罗斯去欧洲,也方便一点。”
赤列坚傻了:“你去德国?”
“恩,或者从南韩转道,走海路绕到欧洲。有什么不可以的?”沈烈耸耸肩:“家伙有么?给我一把。”
“那于诚那边?”
“不必问了,我也不是什么棋子。闹他个天翻地覆又何妨?无须他们保护。不害我就行了。”沈烈不相信张浦的好意。
他觉得,已经失去了对他的信任。
赤列坚叹了口气:“好吧。那你要多小心,实在不行,就回来,反正这里就是你的家。”
“恩。放心吧。”
沈烈接过了赤列坚递给的家伙,问道:“吃喝的有么?”
“有,有。”赤列坚连忙回身去取食物,用袋子给沈烈装上,有点为难道:“天热啊。前面路好远。我送你吧。”
“不要,别牵连了你,我自己去。记得明天早上起来说黑风没了。我先骑走。”
沈烈接过了赤列坚准备的东西。
直接走出了蒙古包低声道:“不要出来。”
“你保重。”
沈烈一笑,飞快的跑到了马圈,那里夜里护马的牧羊犬认识他的味道,低声呼噜了一下,摇起了尾巴。狗通灵,它知道主人和这个人关系很好。
黑风正在马圈边。
鞍具都没有卸,正不耐烦的在那里转着,仿佛预感到了什么似的。
沈烈走了上去,扯下了缰绳,打开了圈门,黑风看到是他,欣喜的伸出了大头来,要舔,沈烈连忙拍了拍它,回头把门关上。
翻身上了马。
远处有人在问:“谁?”
“喝!”
一声低低的催促。黑风翻起了四蹄,冲了出去。把问话的人甩到了身后。站在那里的汉子吃惊的看着黑风,再看看刚刚一闪而过的笑容。
猛的一惊,跳了起来向着赤列坚那里跑去。
掀开了帐篷,赤列坚的帐内,点着灯。
他正坐在那里慢吞吞的抽烟喝酒,抬起了眼睛看了外边一眼,赤列坚道:“看到什么了么?”
“啊?哦,没有没有。”
“过来陪我吃点东西吧。”
“是。”
马蹄声越来越遥远了。赤列坚端起了酒:“兄弟,一路平安。”
“赤列坚大哥,红袍他怎么了?”
“有的人,生下来就是龙,只不过没有遇到机会。还有些人,生下来就是虫,却有着机会。”赤列坚仰着头:“这些虫,一次一次的找龙的麻烦,然后终于把龙逼上了天。”
沈烈在夜里狂奔着。
黑风就像它的名字一样。
这匹黑色的骏马,遇到了自己真正的主人,欣喜的翻腾着四蹄,鬃毛飞扬着,在夜色里,月光下,驰骋。
沈烈痛快的仰起头喝着赤列坚马鞍边给他留下的美酒。
一股热流在他和黑风的身上循环不息。
烈烈的风在耳边呼啸着。
沈烈手边有着长刀,火种。沿着河流而上,绕过蒙民的聚集地,一路向北,向北。
饿了就找一家蒙古包要点吃的。
或者自己在草原上打点不开眼的小动物。
渴了就去草原上的小溪边,享受一番。
或者,盛夏的季节,时不时的,还会有一阵阵的雨水倾盆而下。冲刷着沈烈的身躯,也冲刷着他的灵魂。
孤独,让人成长。
11回 光头
黑风的鞍具被卸下。
沈烈在它的背后轻轻的拍了拍,黑风不舍的长嘶了一声。
沈烈笑着摆摆手:“去吧。去赤列坚那里去。”
不仅仅老马识得回去的路。
黑风被沈烈身上的热流“洗涤”,现在越发的神俊聪慧,仿佛能和沈烈心灵相通似的。只是不舍的在那里转圈,走几步又回头,走几步又回头。
沈烈没好气的骂道:“走啦,会去看你的。你狗日的是公的,搞什么?”
看他发火了。
黑风才委屈的长嘶了一声,小孩子似的赌气再也不回头,沿着来路狂奔而去。
沈烈一笑。
一般的人想要抓住黑风是不可能的,这个畜生聪明的很,现在的草原上,沿着河流的人烟也不稀少,商人们来来回回着。不担心有什么其他牲口能伤了它。
叹了口气。
沈烈继续流窜。
比起奔马也不差多少的速度让他在空旷的草原上流星似的赶着。他已经在外蒙了。内蒙外蒙的边关对他来说,几乎等于没有设一样。
而在蒙古人的眼中,内蒙外蒙其实也没有真正的分别。
一口流利的蒙语。
沈烈在外蒙四处流窜,一如之前一般的风餐露宿,行程一个月有余,一路上,偷吃的喝酒,偷人家马,打人家羊,被牧羊犬追着跑。
沈烈什么事情也干了,就差和一些蒙古姑娘发生感情了。
留下一地的狼藉骂名。
臭名昭著的沈烈,于一个月后,窜入了俄罗斯大地。
翻上了老毛子那硕大的铁皮,穿着偷来的风衣,挤进了“热腾腾”也臭烘烘的铁皮罐子。边上是一群一脸横肉的俄罗斯大汉。还有几个从外蒙前往俄罗斯搞货的商人。
沈烈闭起了眼睛靠了墙角的地上。
前一个庞大帝国崩溃后,俄罗斯还没有从那场痛里恢复过来。而身高马大的优势,让他们又不屑于远东的其他种族。
比如,现在不刮胡子,头发凌乱的瘪三沈烈。
别人抽烟他还咳嗽几声,小心翼翼的,很低调的蜷缩了下身子。
只有天知道这个混蛋在一个多月的“锻炼”后,有了什么样的进步。本来已经很厉害的他,现在已经可以用恐怖来形容了。
不过他只想平平安安的到达乌兰乌德,然后去跳湖。
沈烈不想惹事。
穿的破烂,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