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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第三次改变了自己的计划。
一来,有了车灿的帮忙自然更容易吸引上峰的目光,二来,沈烈可不是软柿子受不得欺负,他早就看车灿不顺眼了,如今正好借这个机会,好好算算那几笔旧账!
“李将军,你请退到一边吧。如若在下今日成功,那么日后我们免不了还要相互照顾的。”
“沈烈,你初到燕营有所不知,那车灿可是仅次于燕国五大将军,排名第六,手中雷鸣剑更是削铁如泥无坚不摧,就算秦兴对他也只有四成胜算,所以我劝你还是不要为了逞一时之气而枉送性命,速速逃走吧!”
李武见沈烈真的打算与车灿动手,当即就忍不住劝了起来,先不说车灿本来就是要除掉沈烈,一会儿肯定会痛下杀手,就是他手中那柄雷鸣剑,沈烈便对付不了。
因为它和秦兴的红炎锤可不是一个级别的武器,那红炎锤的红炎是灌注了秦兴的功法而来,但是这柄雷鸣剑可是本身就具备雷闪效果,一旦被车灿用功法催动起来,立刻就会威力倍增,绝对不是沈烈赤手空拳就可以招架得了的。
所以,李武不得不从自己的利益角度出发想要劝住沈烈,毕竟如果失去了沈烈这个强大的同伴,光靠自己的能力想要顺利杀出燕营成功几率不足一成,不过可惜,自己的好意沈烈心领了,但不会同意,所以在看出沈烈已经打定了主意之后,李武只能再度提醒他那柄雷鸣剑的厉害之处,希望沈烈能够知难而退。
“沈烈,那柄雷鸣剑可是车家祖传的神兵利器,光是剑身上的雷光就能切筋断骨,我劝你还是……”
“多谢李将军提醒!”
沈烈微微一笑,已经收回了自己的拳头,转身的同时,修长的身形犹如窜天猴似的射向了那个直奔他袭来的身影。
若论速度,此时的两道身影几乎是不相上下的,至少在汉兵眼中看来是如此,因为他们几乎都是普通人,几乎不懂功法,眼中看到的也就是一蓝一白两个虚影。
其实则不然。
只有极少数达到李武这种级别的燕军将领,或者如罗生才能分辨出其中的差异,那车灿虽然是先行发力,经过了一段路程后,速度不减反增,越来越快,连带着他所过之处的地面沙石都在蠢蠢欲动,草木残叶更是如被狂风卷着一般向两侧飞去。
反之,沈烈虽然也看似急如闪电,但身影却异常飘忽,仿佛没有什么力道似的,就更谈不上什么气势了,让李武禁不住替他捏了一把汗,罗生则已经干脆开始呼呼冒汗了。
看两人这势头,沈烈恐怕只要一个照面就会吃亏!
要知道,气势在两人对战时可是至关重要的东西,如果刚一开始,其中一方就在气势上被对方压制住,那可是极为不妙的,除非你能高出对方一筹,否则即便两人势均力敌,这一方也极有可能因为输掉了气势,从而影响了正常发挥,以致于……
就在罗生惴惴不安之际,他眼中那气势汹汹的车灿,突然在即将撞到沈烈的之前,拔出了自己的利剑,当下就是一声清脆的嗡鸣声辐射开来,与此同时,那柄利剑也在半空中划出了一道清晰可见的白光,让罗生这种有一定功力的人也不由自主的闭上了眼睛,根本无法看到那柄宝剑的走向!
而作为最接近两人的李武,虽然也睁不开眼睛,但却能够清晰的感觉到自从那柄雷鸣剑出鞘之后,就开始剧烈震荡的气场,这周围原本平稳的空气豁然间躁动了起来,气流好像受到了什么力量的压迫向着四周乱窜,短短的一瞬间,已经有数不清的暴动气流冲击着周围,就连那些防御极高的猛象都慌乱叫嚷着向四周逃散,仿佛一瞬间他们就有了极高的智慧,明白这柄剑的厉害。
猛象尚且如此,李武又怎么可能不做点什么,他连忙用手中厚背刀在自己身前舞出了一片刀花,与那气流立刻激烈的撞击在一起,竟然发出了接连不断的砰砰声,逼得他不得不一退再退!
这一会儿,不用任何人解释什么,那些燕兵和汉兵也都一个个长大了嘴巴,不约而同的用一种俨然是看死人的目光看向了傻乎乎冲向利剑的沈烈。
可就在沈烈与车灿之间的距离不足一米的时候,那个看起来飞的轻飘飘的沈烈突然举起了自己的右拳,结结实实的砸向了车灿手中的雷鸣剑,让对面的车灿在吃惊之余,不免露出了一口参差不齐的黄牙。
沈烈!你的胆子也未免太大了,竟然敢如此轻视我手中神兵,它必会将你斩成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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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帅!鲁口守将吕护求见!”
中军帐内,一直专心研究攻城战略的两个人听到了帐外的通禀后禁不住对视了一眼,脸膛泛黑的阳骛眼中呈现出一抹错愕不解,俊朗偏白的慕容恪眼中则是喜忧参半,似乎对此并不怎么吃惊,反倒是有点意料之中的味道,但又好像是在担心着什么,竟然罕见的微微敛眉,看得阳骛更加迷惑了起来。
“玄恭,你可是猜到了这吕护为何而来?”
慕容恪望着阳骛的眼睛,坐直了身子,靠在帅椅上,深思了一下才语气不明的开口,可不是回答而是反问阳骛道:“如若你是吕护,你今日会为何而来?是做王午的说客,还是为了自己的前程?”
阳骛也跟着坐直了身子,右手捻着自己那不怎么多的胡须,眨着眼睛说道:“恐怕两者都有,但是,正所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前者应该也只是个幌子,后者才是最终目的。”
25回 惊骇
阳骛也跟着坐直了身子,右手捻着自己那不怎么多的胡须,眨着眼睛说道:“恐怕两者都有,但是,正所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前者应该也只是个幌子,后者才是最终目的。”
“那如果你是我,你会如何做?”
“这?”
阳骛没想到慕容恪会这么说,一时间便有些犹豫了起来,按照常理来说,吕护来投诚应该是件值得高兴的事情,因为他为了表达自己的诚意肯定会献上对燕军来说至关重要的东西,很有可能就是攻城之策,然后他就算是为燕军攻下鲁口立下了大功,当然也会提出自己相应的条件。
不过这些条件总也跑不出保命升官之说,倒也不足挂齿,反倒是另外一种可能,让他们不得不防,那就是……诈降。
虽然说敢用诈降之计的人并不多,也不是没有,而且这个吕护毕竟有个忠臣良将的名声在外,谁也说不准他是真的反骨想要背叛王午,还是想要来个反间计,让燕军陷入危险之境。
更何况,鲁口城内还有一个洛姬,此女虽然只有十五岁,却有治国之能,王午能有今天几乎全都是仰仗着她的扶植,有她在此坐镇,又岂会容那吕护出城判主?
“玄恭,此事恐怕有诈,那洛姬可不是等闲女人。。。。。。。。。。。。”
阳骛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就见帅椅上端坐的慕容恪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然后对着帐外吩咐道:“传。”
慕容恪说完这句话后,又看向了阳骛,将眉毛舒展开来说道:“鲁口恐怕已经变天了。”
“。。。。。。。。。你是说。。。。。。。。。。。。。”
阳骛闻言不禁愕然,右手不自觉的抓拢了自己胡须,仿佛喃喃自语一般说出了三个字后又突然闭上了嘴,而此时帐帘被从外侧掀开,吕护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干脆利落的撩袍跪倒。
“吕护参见慕容元帅。末将此番拜访原因有二,一来是替我家主上求亲,我家主上愿意将安平公主许配给慕容元帅为妾,以此表达与燕国永修盟好之意。”
吕护开门见山的说出了这令阳骛极为吃惊的第一个点,偷眼向上观望,见慕容恪依旧泰然自若,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不禁佩服慕容恪的定力,同时也稍稍为自己后面要说的话,担心了起来。
毕竟这第一点只是为了掩人耳目,借花献佛,图个好彩头,第二点才是自己与慕容恪谈价码的条件,可是见慕容恪丝毫不为洛姬所动,当下就有点不安,迫不及待的想要用第二个条件来打动慕容恪。
可是,就在他的嘴已经张开话还没有说出的时候,一个将军模样的人急匆匆走进中军帐,径直去到阳骛跟前小声说了几句后,阳骛的脸色就变得十分奇怪,让吕护看不出是喜是忧,然后阳骛又与端坐正中的慕容恪耳语了几句,那慕容恪的表情就更是奇怪了。
他竟然是笑了。
“吕将军远道而来,路途辛苦,不如就在营中稍事休息,也好让本帅尽地主之谊。来人啊,去准备宴席,本帅要吕将军接风!”
见慕容恪言毕就起身向外走去,吕护顿时就有些发蒙,自己从鲁口城到此处,不过半个时辰,哪里来的路途遥远?哪需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