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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点。”女人的娥眉微颦,埋怨的看着他。
男人却野兽似的毫不留情。轻轻的调转了下姿态,就狠狠的撞击了起来。
一阵阵的酸麻从身体的内部向着四肢蔓延。
女人终于忍不住随着撞击开始长吟,配合以同样的疯狂,曲身起来抱住了沈烈,任由他驾起了自己,一次比一次更凶悍的撞击……
终于化成一滩春泥,无力的躺了那里。
双腿间,一阵阵的抽搐着,那阵到巅峰的快乐还没有过去。她除了喘息,再也没有力气动弹了。
沈烈俯身看着她微笑着。
“你好厉害。”娇喘着,努力扭动了下身子,沈烈又动了一下,女人惊呼起来:“不能了。”
沈烈呵呵一笑。
狠狠的再次一连串的撞击,女人由痛苦到疯狂,再一个巅峰后,终于哭喊着,简直要昏厥过去。
到这个时候,沈烈才满足的放出了自己的欲望。
伏在她的身体上,腿的外侧,是二条无力的,分开的长腿。
“你是个疯子。”痴迷的看着带给自己一次次快乐的男人,女人喘息着低声道。
沈烈哈哈一笑,翻身下去,把她抱在了怀里。
双腿间有点冰凉的不适,女人红着脸想爬起来,沈烈却不让。
抬手关了灯。抽出纸张帮她擦拭了下,结果自然是换来一阵女人的不依。半个小时后,女人已经恢复了点体力,调皮的手指在沈烈的身上捏弄着。
然后翻到了他的身上,灵巧的小舌,在沈烈肌肤上游走着。一直向下,向下……。
一夜就这么过去。
准确的醒来。
沈烈低头看看瘫在那里,沉睡的女人。走进了洗手间,冲洗了下,穿好了衣服。戴上了腰包。
“你去哪儿?”
“上午旅游,我去拿装备。”沈烈看着慵懒的女人一笑:“过几天再找你。”
“你有电话么?”
“你报你的吧,我记得。我不喜欢用电话。”
女人失望的看着他,敷衍的报出了自己的号码,沈烈走到了隔壁,敲开了门,然后和周崖告辞:“我去拿东西,你今天去不成了吧?”
周崖苦笑着摇头。
“也不错,哈哈,再见。”
沈烈转身扬长而去。
有机会再见吧,其他的事情更重要。
飞快的赶到了之前的旅馆,把东西拿了出来。检查了一番。发现没什么遗落的,沈烈换上了衣裤,把上衣塞到登山包内。
腰包也放了进去。
身上只留了点零钱。但是那枚戒指取了出来,换着挂在了胸口的玉牌上。
然后紧了紧身上的装备。直接走出了门,向着预定地点而去。
九寨沟是著名的旅游区,但是没有人知道,这里还有一个惊天的秘密。时光一去就是千年,物是人非,那些还在么?
不是查阅资料知道这里过去人迹罕至,现在重点保护,没有什么变动,沈烈是不会来的。
他有个预感。
一定还在。
旅游团的车已经在那里温热了。
发动机低低的轰鸣着。
沈烈走了上去,找个座位坐下。点上了一根烟。静静的等待着人员到齐。
不想后视镜里,却看到周崖带着二个女人跟来了。
沈烈头大了,自己的行动单独才好。
几个人一起怎么脱身?
周崖却不知道,他脸色发白的走了上来,看到了沈烈大喜:“阿烈,你已经到了?哎呀,我想想还是一起去玩吧,她们也要跟团。”
“哦?”
旅游团满街是,不是每个团全生意很好的,尤其是淡季。
车上有空位。
沈烈没辙,只好和她们招手。干脆大方的帮她们付了团费。
周崖不是小气的男人,他笑笑:“这样吧,进去后的我包,阿烈,总要你请客不行的。”沈烈摆摆手一笑。
发现和周崖一起的那个女人,正看着自己,媚眼不停。
而昨天和自己的那个女人也在微笑着,窃窃私议着什么。
竖起了耳朵,贱人在说:“好厉害的,真的,要死了……。恩,好久…。。”
突然又听到一句“一起”,沈烈傻眼了。
都啥人啊。这么前卫?
都市压力再大,你们出来也不能这么折腾吧?
周崖怎么办?
把一切放了心底,沈烈看着她们买了水,然后走了过来坐下了,四个人分二边坐着。女人在问着:“阿烈,我的号码多少?”
“…。。”沈烈随口报了出来。
女人满意了,捂住嘴开始惊呼:“你记得了?”
“闭嘴啦。”沈烈圈住了她凑到她耳边:“再废话现在把你嘴堵住。”说完看了看某些地方,坏坏的一笑。
女人立即绯红了脸。
那边的女孩子取笑了起来,周崖隔了二个女人也在笑。沈烈摆摆手:“困啊,睡觉,到了地头开始爬山。”
说完,他闭起了眼睛。
女人没有办法,也只有靠着他不说话了。
车颠簸了下,向前面开去。到了沟口,换乘环保旅游车进沟。
旅行路线是沿着主沟走。而沈烈的目标也在那里。
九寨沟内。
树正沟区段为主沟,主要景点有盆景滩、芦苇海,火花海、树正瀑布、犀牛海和诺日朗瀑布。
其中树正瀑布在树正寨附近,是九寨沟内第一个瀑布群,一连串40多个海子绵延7公里形成多层台阶。上层台阶海子里的水,从海子边缘全线溢出,形成瀑布,注入下一层台阶的海子,有多少层海子,便有多少层瀑布。落差最小的只有一二米,最大的可达30米。
诺日朗瀑布则呈多级下跌,宽达140米的水帘从两山间飞出,直泻百尺山崖,形成罕见的森林瀑布。
很多年前。
那个汉人王朝,最后的力量,不甘心就这样消失。
他们中一部分人,跋涉到离成都之外,遥远的九寨沟,这里人迹罕见。这支军队带着一个帝国积余的一部分,来到了这里。
然后…
沈烈清楚的知道这里的位置。
这是戒指带给他的“记忆”。
他相信这份记忆的准确性。
闭着眼睛,默默的想着地形,位置。沈烈期待着自己睁开眼就能看到目标。谁能知道山内的秘密呢?除了自己。他想着得意的一笑。
边上的女人撅起了嘴,看着他的坏笑,看着他的唇线,想起了昨晚的一切,有点不堪的,连忙闭起了眼睛。
但是沈烈面无表情的继续闭上了眼睛。
一瞬间的冷漠让她有点失落。
男人和女人就是这样,谁先离开,谁主动。
哪怕只是一场露水,也逃不开人性里的真实面。
“哎。”
“我休息会儿。”沈烈拒绝一切交流。继续闭起了眼睛沉默着回忆“往事”。
汗流浃背的将士们把最后一块巨石掀开。一瞬间水倾泻而下,仿佛周边那数十个海子通过水流连成了一片似的。最上层的河流奔腾而过,一瞬间发现了这里的缺口分叉,立即汹涌而入,于是,一泄就是千年。
水流把棱角抹去,把痕迹抹去。
一切成了自然。隐藏了很多很多的秘密。
那支军队接到了号令,再次整装回头。千里奔袭回救王师,城下一场血战,将士十损七八。被俘的将领不屈的怒视着蒙哥。
戒指知道了他的一切,可是蒙哥不知道。
最终,一切烟消云散。
然后自己知道了一切。
这是命么?
沈烈默默的想着这些,想着历史上一次次汉人的灾难,内因外因。什么原因促使异族放弃自己的祖地,南下牧马,那些疯狂的年代里。王者的意志凌驾于一切之下。而戒指的引导凌驾于王者之上。
只不过世人不知而已。
它是哪里来的?
沈烈思索着。却一无所获。
车停下了。
犹如一面镜子一样光滑的镜海到了。
沈烈睁开了眼睛,虽然自己的目的地要步行很久。但是他不介意。而且长途跋涉,能够甩掉这些昨夜离不开,今日甩不掉的女人。
站了起来。取下了架子上的包。
周崖吃惊的看着沈烈:“阿烈,到里面再下去吧。”
“嗨。我就喜欢这样。”沈烈晃动了下包,说明了自己驴友的身份。然后反问:“一起?”
周崖面露难色:“你饶了我吧。”
“那得了,你不是一周后走么?我转几圈,然后联系你们。”沈烈说着,拍拍女人的头,毫不犹豫的提了包向车下走去。
“你神经病呢。”女人终于有点怒气了。
沈烈哑然的摸摸鼻子:“我计划好的呀。”言下之意,姑娘你别缠着我。我们各自有各自的生活方式,你坏了规矩了。
说完,他下车了。
背上包,手里提了瓶矿泉水。人模狗样的开始向里面走去。
沿途也有些路人。可是大部分还是车缓缓的开进。
身后的公交擦肩而过,车窗上,周崖露出了脑袋在叫着:“在里面等你,找个人借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