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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没有任何的人。一切都安静非常,回首刚刚的餐厅一片狼藉,那些人在忙忙碌碌着没有人不职业的回看向他们。
玛格丽特的心轻轻的跳动着,呼吸有些急促,少女的甜美气息在沈烈的身边萦绕着,畜生在心里发狂的大吼大叫今天有的玩了。
进屋,灯光暗淡。
沙发茶几壁炉书柜,还有卧室内那张田园风格的大木床。
夏季的炎热在这个时候已经消退,夜晚清凉如水,卧室边的卫生间内大大的木桶放着,自从知道沈烈有浴缸情结后,戈尔立即安排了这些。
二十四小时的热水供应。
作为慕尼黑头等的交际交易场所,戈尔的财力当然是足够支持沈烈的生活质量的。环境对女人也很重要,除非饥渴到极点了,或者尝尝特别的滋味之外,卧室的装饰还是很重要的。
油画挂在床边,窗口一束鲜花。驱蚊剂的味道淡淡的并不刺鼻,被褥整洁,沈烈拉着她进门,关门,放下酒,然后去放水。
玛格丽特有些手足无措的站着,听着里面的水声,这样的开场有些令她羞涩,正在这个时候,沈烈出来了,再次拉过了她的手,体贴的拿出壁橱内的一套衣物,自己的睡衣,邪恶的笑着:“累了么,在热水中休息一下,放松一下吧。”
玛格丽特还没来得及说话,沈烈加了一句:“我们俩。”
女人满脸通红,抵抗毫无意义,轻易的就被沈烈将衣服褪下,灯光下那具年轻的酮体散发着令人窒息的诱惑,日到了几十年前的女人,这种奇特的经历让沈烈也不能不激动。
将紧紧闭起眼睛的对方抱起,放进了温水之中,沈烈开始体贴的帮她在身上洒些温水,一桶的花瓣零散着,在水面轻轻的漂浮,酒杯晶莹剔透的装着春药,递到了她的胸前。
“干杯,女士。”神棍一脸的圣洁模样,眼中只有红酒。
玛格丽特努力睁开了眼睛,接过了酒杯,羞涩的笑着听从他的意见,一边努力遮挡着胸口,一边饮了一口,眼角看到沈烈站了起来,褪下了自己的衣服,然后一条长腿进入了浴桶,再然后身子坐下,宽大的浴桶也容纳不下两个人自由舒展身体。
不可避免的肌肤触碰让女人的脸上红晕更加的明显。玛格丽特的声音都有了些颤抖。沈烈却一本正经的冲洗着身体,眼神正常无比,仿佛还在刚刚的舞会上,自然的态度让玛格丽特甚至觉得自己有些过分的拘谨了。
“真的很漂亮。”沈烈的爪子伸出,从水下划过,抓住了对方的胳膊,将她拉近了自己的怀中,另外一只手不老实的握住了她的一些凸出部分,一边揉捏一边评价:“滑腻的肌肤,花瓣的香味,认识您是我的荣幸。”
玛格丽特陶醉的晕了,在他的揉捏下很快的气喘吁吁。沈烈差异的看着她:“您怎么了,时不时不舒服?我看您的脸很红,呼吸很急促。”
“海恩里希先生……。”玛格丽特在这样的挑逗中羞涩不勘,简直要发疯了。
“好吧。不能让女士失望。”神棍很体谅的恍然大悟了,随即将她抱起,白色的浴巾擦拭了她的身体,而后任由女孩横陈自己的臂弯,开始向着宽大的床铺走去。
田园风格的床铺一定很结实的。
沈烈邪恶的想着,随即面色大变,不举……。。
很努力的去干些什么,还是不举…………。
谁干的?
沈烈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想起那个光明帝国的公主,脑海里传来了一声尖叫:“不要在这个时候想我!”
随即沈烈发现自己举了。
玛格丽特睁开了眼睛,看着沈烈突然的面露一种痛苦的神色,她顾不上羞涩连忙问道:“您怎么了?”
难以启齿的痛苦。
沈烈低头看看自己新身躯的新工具,突然咆哮起来:“我干苦力都特么干到解放前了,连点娱乐活动也不许么?再这样我罢工了!”
19回 牢房
第二天玛格丽特女士没有走出过房间,甚至没有下床一步。
拥着洁白的被褥,女人金发凌乱眼神迷离的看着占有自己的男人衣冠楚楚的坐在外边的客厅中,沙发上,喝着咖啡抽着烟卷,手里捧着一本厚重的书籍,在认真的研究。
那眉那眼那宽厚的肩膀让玛格丽特有一种无法抓住他的感觉,这么近又这么遥远,当他退出自己身体的一刻开始至今,玛格丽特的心中就没有安静过,她知道自己抓不住这样一个优秀的男人。
由内而外,人是有气场的。
心中装着整个欧洲未来走向的海恩里希先生的气势的确无双。
翻看着一战之后德国人对战争的回忆录,这个叫巴拉克的家伙是个有深度的人,可惜他已经被淹没在了历史的长河中,他的思想在魏玛政府的压制下没有得到发扬广大,他的这些书早就成了禁书,沈烈手中正是孤本。
不是在这里观看,被那些军警看到还会有一定的风险的。
沈烈反看着二战前的德国人对当代德国社会的分析,对局势的判断,对民族命运的哀叹,以及对未来的期待设想,他发现这本书之所以是禁书那是因为他在赤裸裸的戳着德国的伤疤,在打着德国魏玛的脸面。
但是,他仿佛能看到未来一样,因为他的书写在魏玛实行一系列荒唐政策之前。
每个时代每个民族都有他的杰出人才啊,沈烈掩卷长叹不已,猛然的思绪跳出了欧洲,俯视苍生的角度来看这些人这些事这些徒劳的灵魂,沈烈苦涩的一笑。知道这个世界的来历,知道未来一切的他突然觉得人类的可悲。
但是,又怎么能说这些徒劳是毫无意义的呢?
遥远的无法想象的上个宇宙纪元中,光明帝国的那些芸芸众生们现在已经化身为星辰,草木,或者再世为人,支持他们生存的本源能量再或者会以各种匪夷所思的形态复苏在了这个纪元的空间内,但是他们当年的付出就一点意义也没有么?
无法想象光明和黑暗的战争会是多么的波澜壮阔,席卷整个宇宙空间的战争庞大的舰队无畏的战士,漫天的恒星和无处不在的死亡的射线交错着,多少属于光明和黑暗势力的,各自的勇士们做出的那些可歌可泣的壮举,他们的血汗漂浮在整个世界之中,宇宙虽泯灭再生,往事已经无人可知,但是不能不说,他们的战斗精神是不朽的吧?
自己,不就是他们的延续么?
“你们做的并非毫无意义。我想,这个世界不会再竖起一面柏林墙,东亚的天空中血腥的味道也应该淡薄了许多吧?”沈烈不太自信的自言自语着,试图做些什么。
有生以来他第一次感觉自己已经融入了这个时代。
欧洲风雨前。
时光就这样对沈烈来说,几乎没有什么意义的溜走。
一个月后的月圆之夜,沈烈忽悠着希特勒套上了戒指,可惜小胡子的眼睛清澈的很:“干嘛?”
沈烈嘴角抽搐着说不干嘛,就想看看他戴上去之后好不好看,心里却哀叹连连,完了完了,是不是非要五年之后才行?
或者必须要达到一定的个人精神层次了,比如万千人的拥护让自信心急剧膨胀之后,这个家伙才会激发魔戒的能力?
我忍!
下一个月,屁事没有。
十月底了,糟蹋了不少姑娘的沈烈等来了坐牢的日子。
二三年的冬天。
十一月八日的晚上,历尽几个月的精心准备之后,在海恩里希思想指导下的小胡子在慕尼黑上层建立了良好的声誉,和人际关系。
但是,今晚,一切都要发生了。
晚八点三刻。
巴伐利亚州州长卡尔,巴伐利亚军区司令长官罗塞夫,巴伐利亚警察局局长塞萨尔在啤酒馆的餐厅内召开着一次会议。这段时间以来,社会不安定因素之一的冲锋队安静了很多,以前神经兮兮的小胡子和他们的关系也有了很好的改善。
而其余的暗中势力也进入了蛰伏。
感觉局势大好的几位巴伐利亚州的头面人物们开始对时局的安排,进行下一轮的协商和布置。利益在进一步的交涉中分享。
一切都显得很好,但是已经光明正大成立的纳粹党们出动了。
无数的褐色衣服的冲锋队员们从四面八方包围了啤酒馆,戈尔站在窗口看着下面的一辆汽车驶来,车上坐着的是阿道夫和海恩里希。这段时间以来,海恩里希先生强烈要求跟随阿道夫一起进入监狱,戈尔知道海恩里希先生这样做是为了让阿道夫放心。
组织只能有一个领袖。可惜海恩里希先生回来的太晚了。
就连阿道夫自己都明白自己在号召力上在战略布局,在智商上都不是海恩里希先生的对手,但是海恩里希服从于他,从任何细节上都小心谨慎恪守本分。
谁又能逃过心中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