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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搞什么鬼?”沈烈恶狠狠的骂道。
心里憋到了极点,却肯定下面的人,看不到自己,自己只是一个旁观。握紧了拳头,咬牙切齿的“发功”想钻到蒙哥的身体里去了解了解。
可惜,未遂。
倒是头昏脑胀的一个跟头摔下,吓得沈烈鬼叫起来,手舞足蹈着。好不容易停下,襄阳城头阴郁的乌云已经变成了晴空万里。
脚下已是北国的京城。
都城之外,人仰马翻,墙头上百姓簇拥着,那是汉家衣冠,墙下的敌军脑后一条辫子飞扬着,戾气十足。大明的黄旗翻飞着,却摇摇欲坠。
沈烈苦笑起来,得了,他坚信了,戒指搞的鬼。
认命了,鬼知道还会看到什么,他就这么看看,他不说话了。也不发功了,免得一个跟头又不知道跌到哪里去。
敌酋的手上还是它。
穿着毫无美感的盔甲,那张注定老婆被兄弟骑的倒霉脸就是皇太极的吧?
虚拟着,沈烈弯弓搭箭,嘴里嗖的一声。皇太极却毫发无损的依旧在那里指点江山,扬威汉家城郭。满桂的大旗几次倒下几次竖起。来回突击。一个清瘦的中老年民族英雄,穿着厚实的盔甲脸上有着紧张,五年平辽终成画饼,而他身后的关宁铁骑很有信用,说不上就不上。
吴!
沈烈冷着脸看着下面,文盲也知道的汉奸胚子,党教育我们,这个家伙有异性没人性!
可是再恨又如何?低头看看自己的双手。沈烈苦笑着看着历史上真实或者可能真实的场面,他宁愿相信自己看到的,是戒指记载的?
可是怎么它总在敌人手上呢?难道它就是祸国殃民的种?沈烈心里突然想起了这个问题,不由得惊呆了。自己戴上了,自己会干嘛?
男人既不能颠倒众生,也不能祸国殃民,这是有底线的无耻之徒最后的防线。
可是好像不是自己能选择的么?
沈烈迷糊着,眼前的一切渐渐淡去,当万字骑飘扬起,那个小个子在旗下歇斯底里的狂叫着巴特说过的语言时,沈烈真的彻底傻眼了,二战的妖孽也出来了。
戒指在清末被八国联军抢走了,然后造就了这个二十世纪的最大妖孽?不会吧?
但是,小胡子的手上有着这枚戒指。
他的脚下,一个失去理智的民族对他齐齐的伸出了手臂,那声威震天:“嗨!希特勒!”
欧洲开始颤抖!
波兰,匈牙利,法兰西,英伦三岛,苏联……………
昏暗的地下室内。
一个女人无声的躺在那里,沈烈看到自己的手举起了杯子,一饮而尽。而后意识开始模糊。一个声音响起:“你,还有机会!”
它反复在说,你还有机会,你还有机会,你还有机会!
随即铺天盖地的信息席卷而来。那个声音还在唠叨:“你还有机会,你还有机会……………。。”
沈烈头大如斗。
如果这个时候有人看到他的样子,一定会惊呆了。因为他的手指上,那枚戒指吐出了“黑”光正弥漫着整个房间,然后向着他的身体里冲去。
而他的眼睛已经睁开,赤红着,迷茫一片。额头的青筋在暴跳着。龇牙咧嘴!
“你还有机会……。。拿回属于你的一切吧……。。你还有机会……。拿回………………”
努力的,守护着脑海里一点理智,沈烈的头猛的一炸,鼻端耳际已经有细微的血珠滚落。可是他的眼神却渐渐清澈了。仿佛精神分裂似的,沈烈能看到,自己的脑海里,乱七八糟的信息在有序的排列着。夹杂着那个“唠叨”的家伙的私货,玩命的在鼓励着他去祸国殃民。
可是那片清醒的地方,却顽固的不肯让任何信息进去。渐渐的那一圈空白处发出了白光,努力抵抗着黑色的侵蚀,而阵脚渐渐的牢固。
那个声音在越来越小越来越小。
“滚!”沈烈大声的吼叫着,配合着他的怒吼,是一个蹬腿的动作。
扑一声,他的心口一疼,一点黑色的淤血从口里吐了出来。腥臭无比。沈烈醒了,却浑身无力,喃喃的看着公寓的屋顶处,沈烈有气无力的躺了那里呻吟着:“这算个什么事情?”
却没发觉,自己说的居然是德语。
土耳其语?古突厥语?英语?德语?国语?
沈烈坐在那里,一个人对着窗户卖弄着自己的天分。哦,还有古汉语。还会了陕西话。还会了满语。
自己是个天才?不,这个形容不对,自己算是?极品!
怪胎?妖孽?
“我继承了人间一切妖孽的光荣的传统。皇太极、蒙哥、安庆绪在这一刻灵魂附体,沈烈我一个人代表了这些妖孽悠久的历史和传统,从此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我不是一个人!”沈烈嘀咕着,心碎中。
换谁谁伤心。
记忆里的这些,没一个是好人,而且没一个好结果的。
希特勒服毒自杀的,蒙哥气急败坏挂了的,安胖子的种干脆儿子干老子,一窝干干净净了。这一群没好结果的恶棍上了身,这算个什么事情?
不过还好,还有李将军!
但是冷静下来的沈烈也明白了。
戒指,真的能操纵人的思想。激发人的“斗志”吧。但是它灌输给你能力的同时,也在改变着你。让你“恶魔”化,极端化。
假如不是之前阴错阳差的被一次误打误撞,开发了大脑,假如不是今天上午的锻炼让自己的身体,精神得到了锻炼开发和巩固。沈烈相信,自己一定会被这该死的戒指征服的。
来自那些历史上掀起了惊涛骇浪的魔鬼的知识和记忆,以及戒指极其强大的操纵下,掌握了那些知识能力的自己,一定会一如前任们一样的祸国殃民。
不过,万幸啊!
沈烈神经很大条。他坐在那里,一梦再一梦,已经是凌晨五点。再没有什么睡意,身体的酸疼也缓和了很多。仿佛“化身”李将军的那场厮杀,还有刚刚一口腥臭的污血吐出,把胸中郁闷的一些东西全排了出去似的。神智清醒了许多许多。
对,正是那样的。一定是自己的强大“思维”结果让自己站到了另外一边。假如自己当时无意到了安庆绪的身上,面对追杀失败后,必然会有更多的郁闷。情绪受到影响的。自然更容易被戒指控制!一定是这样的。
想当然的,沈烈琢磨着这些,打开了淋浴。温热的水淋淋而下,把他身上的汗水,还有些排出的脏的东西冲刷了干净。正如上午锻炼后回家的一次冲洗一般,现在又是一次更深层次的“锻炼”或者是锻造吧?
肌肉的线条越发的柔和却有动感,比之之前的锋芒毕露添了几分的内敛。
沈烈站在那里长出了一口气,他想到,假如是一般的人,不仅仅被戒指控制了,而且也不会承受这么多的信息吧。那会吃不消的。而沈烈回忆起来,戒指里仿佛还有一些信息,没有被自己吸取到。
不过现在的他已经不敢再试。手头戒指已经取下,放了床头。
这枚戒指无论如何也不能在人前再戴上。最好的办法就是把它先深深的藏好。
微微的晃动了下脖子,沈烈相信,自己现在好像需要点时间消化那些“古怪”。
想着,他的脸上闪出了点诡异的笑。那成吉思汗的陵墓,那襄阳武库,那皇太极的秘密,那希特勒的财富!
不过,还有李将军的武艺!
竖起了手掌,仿佛一把陌刀,呼一声低低撕裂空气的声音,在水流中斩出了一道裂痕!
我无敌了!
对着镜子顶了下自己的腰,漂亮的腹肌下,本钱晃动着……………
3回 显摆
沈烈是无敌了,起码在现在的城市里。
思来想去,干脆赶了回家,找出了那条父母留给他的玉牌,解开了红绳把戒指扣上,隔了一层玉牌藏在了胸口。换了衣衫。已经是上午八点多。
打开手机后,没有意外就接到了几个人发来的短信。
陈斌的,琳琳的,还有罗莉的。
偏偏没有罗刚的,沈澄微笑着按下了给罗刚的号码:“喂,老哥不怕我跑了?”
“你这句话很小气啊。哈哈。在哪儿?”罗刚豪爽的笑着。沈烈询问了他在哪里后,说了声马上到。放下了电话。陈斌的短信要他回个电话。罗莉则是关心一样。
一切就来的这么突然而猝不及防?
沈烈苦笑着点上了根香烟,想了想还是打了个电话给陈斌,陈斌开口就骂:“你这家伙,我被烦死了。你关机怎么到现在?”
“我知道。理解啦,我困的要死。陈斌,管管你老婆别整日和我唧唧歪歪。唐艳的事情不要她参合。”
“我知道,我已经说了,没她什么事情。唐艳那里,我才不问你,都什么年代了。”陈斌在言语上也是很开放的,不过到了自己实际行动的时候就憋了。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