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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无知小辈,你懂什么叫做情投意合?你根本不懂我与琼儿之间的爱情……”
“……”
文远侯被抛在地,依旧如只斗鸡般毫不气馁,爬起来便又冲向朱富,而他的一番话又叫众人一阵脑补,却不知文远侯口中的‘琼儿’是否太后也?
“……”
池南捂住额头,看了眼吓得不敢说话,但却又忍不住满面绯红,怀春少女般偷偷看向文远侯的太后,觉得无语至极……两个人的年龄加起来都快一百岁,还不顾身份来这套……
“去把文远侯送回相府。”池南冷冷对玉卿吩咐道。心想着,可不能再让他继续丢人下去。
文远侯百里昀是武定丞相百里纵横的次子,年轻时在战场上废了一条腿,性格儒雅,诗情画意,执着于对琼光太后的儿女私情,从前有先帝镇压,他还不见得放肆,如今先帝驾崩,他倒是肆无忌惮起来了。
“琼儿,我对你的爱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海枯石烂,天涯海角,永志不变……”
四名禁军将伤痕累累,不断挣扎的文远侯抬起送走,被架在半空的文远侯为了心中所爱无所畏惧,依旧文采飞扬,热情澎湃,众人满头黑线。
当文远侯的爱情宣言越走越远,元阳殿中才恢复了平静,池南看着走过来的朱富,只觉他眸光异色,不似从前般澄澈,无奈的摇了摇头,唉,就知道会变成这样。
“你是怎么走到元阳殿的?”
池南无奈的对朱富问出这句话,还未等到回答,整个人便被朱富扛在肩上,玉卿想起先前朱富对二公主的行为,立即护主心切,想要抢回朱富肩上的长公主。
但喝了酒的朱富,仿佛变了个人,从前只是力大无穷,如今竟然步法精通,出手奇快,三两下便将他隔挡在外,只见他扛着长公主池南,脚下生尘,一跃至屋顶,不一会儿便消失在无边的月色中。
在场众人目瞪口呆……没想到,大驸马竟是一位深藏不露的高手!
想起先前的混战,众人不胜唏嘘。
要知道,文远侯百里未断腿之时,武力值在帝国内是排的上号的,与已故百里骁将军相差不远,如今却被大驸马揍得鼻青脸肿……
…
朱富虏获池南一路西奔,池南只觉得头脑昏沉,脚下景象如白驹过隙看不真切,但迎面而来的风却又实实在在的诉说着移动的速度。
过了没多久,池南只觉得后背生疼,她的整个人便被朱富抛在了一张不算软和的床上,这张床……有点眼熟,油灯点起,竟然是朱富从前家里的卧房。
“朱富,你想干什么?还没回答我,你是怎么进去元阳殿的?”池南从床上爬起来,发间的玉钗掉落,水银般的黑发如丝滑下。
朱富依旧冷冰冰的,看着池南如斯风情,眸中星火点亮,慢条斯理的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春空,你还是在床上的时候最美。”
这句话,让池南听后直接想翻白眼给他看,朱富将金玉腰带放在有些灰尘的桌面上,又看了眼池南,这才回道:
“爹留下的图我看过,跟宫里的地形相吻合,不知不觉就走到那里了,正巧看到那个瘸子欲对娘施暴,就跟他动手了。”
施暴?文远侯对太后施暴?池南在脑中想象着那个画面,而后又想起朱富的爹——那个老东西,她倒忘了他从前的身份,竟然还藏着地图,哼,真是死了都不太平。
此时朱富已将上衣尽除,坐到床上开始脱裤子,池南这才觉得有些不对,刚看准了路线想要逃跑,却被朱富先一步压到身下,华美的衣衫如破布一般尽毁驸马之手,亵裤扯开之后,朱富将沾过口水的手指直接送入了池南体内,几番抽|插之后,感觉池南下身有些湿润,便不顾池南反抗,将自己的火热刺了进去。
池南紧蹙眉头,不住拍打朱富肩膀,却不能悍其分毫,身下一会鼓掌一会空落,一如她随之起伏的心脏般。
抽|插不下百十来回,朱富身子一挺,将全部热情都送入了池南体内,难言的灼热烧得池南眼冒金星,不住喘气的时候,只觉朱富又火速抽离了那里,走下床去。
喝过酒的朱富是冷漠的,骄傲的,不懂怜香惜玉的,关于这一点,池南在他们的新婚之夜已经彻底领教过了,她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夜差点要了她的命,可是今次,他竟只泄了一回就放过她了?
池南喘息着侧头一望,两眼一抹黑,死过去的心都有了。
朱富不知从哪个柜子里面取出了一只小箱子,箱子是桃木制的,看着不像是民间凡物,池南知道那是那个老东西留下来的东西,他的东西自然不会是民间的,却不知又是什么玩意。
“春空,我觉得你下面不够湿润,爹说过,女人下面要够湿润才够热情,用一些这个吧。”
朱富从桃木箱子里掏出一只翠绿小瓶,边走边说道。
池南赶忙闭紧双腿,直摇头:“那是什么东西,我可不要。”
朱富不由分说,挤入池南双腿之间,忽然从另一只手中变出一只两指粗细的人形□,将翠绿小瓶上的东西抹在上面,再次送入了池南体内。
冰凉的触感让池南倒吸了一口凉气,那个老家伙的东西绝不会是正经东西,果然,在朱富不懈努力的抽|插下,她的下身袭过一阵难以抑制的酥麻爽利,不由自主叫出了声:
“啊,好痒,什么东西?”
冷面朱富满意的看着池南的反应,勾起了一抹与从前大不相同的笑,有些邪魅,有些恐怖,直到现在,她才终于明白过来,那个翠绿小瓶中装的,是专给女用的液体春|药……
没想到昨夜‘行凶’,今夜就报应在她身上了。冷面驸马虽长着朱富的面孔,灵魂却不再憨厚,池南大叹:吾命休矣。
19驸马清醒
“朱富,你给我适可而止。去喝水,给我去喝水!”池南在那具黝黑健壮的身躯下承欢,虽然缠绵,却实在难以消受,不得不出言制止。
“春空,你好紧,就像我们洞房那一夜般。”朱富迷离着双眸,沉醉在那种虚空的美妙之中难以自拔,他回想着往事,更是热火沸腾。
将池南翻过身子,黝黑的大掌托着她的小腹,令她的臀部抬高,另一只手掰开池南有些发软的腿,又是一个挺身,刺了进去,经过先前的开发,池南的下身已非常湿润,朱富只觉得仿佛被一汪紧致的湖水包裹,又热又滑,令他徜徉其中。
“住,住嘴!”
池南面色潮红,身子在朱富的用力撞击下前后摇晃,她用双肘吃力的撑着身体,臀部被迫抬高迎合朱富,胸前的两点茱萸蹭在有些粗糙的麻布被单上,痒痒麻麻的,总觉得那里发胀,叫嚣着无人触碰的空虚。
朱富仿佛读懂了池南的思想般,双手以蛮横的姿态紧紧握住那两团不住晃动的肉球,触手生凉,比任何绸缎都要来的滑腻。
“还记得,那时候你身上的毒刚解,皮肤就像是剥了壳的鸡蛋,滑的不得了,我都怕把你摸坏了,你知道吗?”朱富大汗淋漓,身下不住耕耘,口中也不闲着,与池南一同回忆着之前的美好记忆。
池南闭上双眼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欢愉,半年前她暗遭毒手,身重剧毒,全身溃烂不堪,不得已才找上那个老家伙,他虽然混账,但本事却十分了得,武功高强,医术也高明,无怪先帝生前那般宠信他。
而他救她的唯一要求,便是让她嫁给他儿子,天知道他怎么会有个儿子。
一开始,池南自是不愿,但想起肩头的责任和莫名遭害的仇,只得咬牙应了他。
但令她没有想到的是,与朱富的结合,并没有想象中那般痛苦,虽然没有天崩地裂,海誓山盟,也没有荣华富贵,每天都是粗茶淡饭,但朱富总能在平淡中给她带来一种感动,丝丝入心,环环入骨,从来没有一个人像朱富那般疼她,给她这个世界上最真切,最纯净的爱意,几个月后,她发现,她是真的爱上了这个看似平凡无奇的男人。
而这个男人,却有着很多叫她难以想象的怪癖!那些个怪癖之一,此时正悲惨的发生在她身上……
池南控制不住嘤咛出声,配合着朱富的律|动,她将臀部主动贴近,让他刺入的每一下都直达花心,撞击得下腹火热酥麻,池南口干舌燥,气喘吁吁,只觉得自己快上天堂了般。
得到了媳妇的主动配合,朱富的热情被点得更加旺盛,他将池南翻过身,如孩子般双手拎住她的双脚,让她搭在自己肩膀上,如此双腿并拢之下,只觉得媳妇的下身更加紧致,爽极的他不住揉捏媳妇雪白的臀部,大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