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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穿越十大废材专业中排名三甲的外语文学专业毕业生,难道要在古代开个新东方卖卖红宝书或者搞个疯狂英语全民呐喊吗?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nalnvy 亲帮忙发现bug,理顺逻辑,M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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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白衣飘啊飘 。。。
晚饭时,李柔端着一个小木桌来到木楚暂住的小屋。
小桌上两样清淡小菜,一碟咸菜,一碗清粥。
小菜碧绿清香,清粥粘稠,咸菜咸度适佳且颇有嚼头,木楚吃得津津有味,三两口便把饭碗里的菜饭吧啦个干净。
李柔见状转身便出了房门,不多时,又带着新炒的小菜和一碗小粥进屋。
“木姑娘,你刚恢复,所以也别吃太多。现在你还不适合吃荤菜,等你身体适应些,我再给你做别的。”
木楚一边忙着向嘴里塞菜,一边满嘴饭粒抬头感激看了看李柔,心内对李柔的好感又多了一分。
待狼吞虎咽又将校木桌上饭菜一扫而光后,木楚拉住李柔的袖口说啥不放人走。李柔拗不过木楚,两人便聊了起来。
女生闲谈总是看似包罗万象,无边无际,海阔天空,其实永远的核心就是八卦——八卦你身边的人和你知道的不在你身边的人。于是乎,在木楚的循循善诱和八卦主题引导下,谈话的内容从李柔的年纪、闺名、喜好,到兄妹两人的出身、亲友、李棋为何入狱,到当今洛国景帝有几个妃子哪个最漂亮、有几个弟弟哪个最出色、有几个仇国哪个最彪悍,再到都城卖的最好的小玩意,正流行的小颜色等等八了个痛快淋漓。直到亥时,天已黑尽,两人才各自休息。
原来,洛国景帝原是先帝皇十子,他虽然是皇后嫡出,却不问政事,只醉心于木匠活。门窗椅屏做得有模有样,雕刻镂空颇有心得。上有两个嫡亲的兄长,在政论上都比他有天赋,他便越发地沉醉在自己的小世界,悠然自得。但是,先帝突然盛年驾崩,未曾立储,一系列险恶繁杂的政治斗争与平衡后,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皇十子却最后登基。在那场血雨腥风的政治风暴中,牵连皇子后妃朝廷显贵多达百人。
景帝登基六年,依然做着他的木匠活,悠哉游哉,做闲散皇帝。
光王李喧是先帝皇十六子,丽妃所出。六年前李喧还年幼,加之母妃身份不高,未曾卷入之前那场残酷的政治纷争。他在对洛国邻国米国的攻战中一战成名天下知,是新近几年成长的年轻势力代表。作为一个强硬的主战派,在征服洛国西侧的米国后,他主张对南面的夏晚用兵,统一大陆。
景帝采纳了光王的提议,向夏晚出兵,两国间剑拔弩张。
李氏兄妹的父亲曾在朝为官,他是一个儒雅的主和派,若干次的进谏无效后,终有一天与光王当面起了冲突。结果可想而知,全家获罪,只有李氏兄妹侥幸逃了出来。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李棋兄妹在朋友帮助下,大隐于都城陋巷,等待着合适的复仇机会。在联络到洛国内其他对光王不满之
6、白衣飘啊飘 。。。
人后,李棋混入光王府欲行刺,怎料光王功夫了得,周围又有高手保护,李棋最终落狱。兄弟们几经谋划,救出了李棋。当时木楚也在牢中,便将她一起救了出来。获救后,兄妹二人打算从长计议,再等待合适的机会。
当李柔说到家人全部获罪父亲被赐死时,眼睛红润,泪水止不住的流下来。她肩头轻颤,别过脸去,用手背拭泪,强忍着悲痛。
木楚将她拉转过来,深深给她一个拥抱,再慢慢轻拍她的背,平复她的思绪。
轻拍的节奏之间,望着怀中哭泣的李柔,木楚想到在那个很远很远的无可触及的地方,那里的自己还在不在?那里自己的老爸老妈好不好?是不是也在为她的离去悲痛欲绝?好不容易快毕业了,快孝敬父母了,还莫名其妙穿了。
我还活着,老爸老妈,你们一定要照顾好身体,等我重新回到你们身边。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木楚喃喃低语。
两个女孩子靠在一起,彼此想着心事和心中挂记的亲人,沉默不语。
半响之后,啪啪的声音突然响起,打破一室静谧。
木楚和李柔挠着各自的胳膊和手背,相视而笑。
“我还没买夏布,木姑娘你等一会儿,我先去取点辣椒草来驱散蚊虫。”李柔笑着起身,向屋外走去。
“雅然,以后我便唤你雅然,你直接叫我楚楚,好吗?”
李柔点头默许。
木楚心头一阵感动,雅然是李柔的闺名,对萍水相逢的自己,李柔真挚以待,让木楚对她的好感,又添几分,格外亲近起来。
待李柔拿了辣椒草再次回来,两人刚才的悲伤情绪都慢慢平复,手拉手坐在床头继续聊起来,至亥时方散。
翌日清晨,窗外一阵欢快的鸟鸣响起,木楚自睡梦中醒来,伸手踢腿,果然如李棋所言,虽有些发酸发软,可终于能活动了。
木楚慢慢下床,扶着桌椅向门口缓缓走去。
推开门,是一个很小的院子,屋檐下挂着一排半干的辣椒草,地上的簸箕里晒着不知名的干菜草药,隐隐有淡香气传来正是昨日在李棋身上闻到的味道。
小院旁有个圆形的拱门,至另一侧似有声音传来,木楚慢慢挪过去,倚着拱门张望。
拱门的另一侧,是一个大院,院旁有几株高大的槐树,这个季节满树槐花,开得正好。树下,一个男子一身白色布衣正在练剑。星目剑眉,英姿勃发,正是李棋。
跳跃翻腾,舞刺飞扬,伴着他灵动的剑风,绿叶纷崩,槐花满地。
晨风吹起,他的衣裳发带随风摆动,飘飘欲仙。
清晨鸟鸣,花香四溢,白衣飘飘,好一副点剑而起的良人美景。
“啊—啊—阿嚏
6、白衣飘啊飘 。。。
!”
煞风景的喷嚏声打破了和谐。
白衣男子收了剑式,望向拱门,木楚正披散着头发,靠着拱门边缘揉捏鼻子。
“木姑娘,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
“李……”这是救命恩人啊,那到底叫李恩公,李公子还是李大侠呢?片刻纠结后,木楚直接喊道,“李棋……呵呵……呵呵,你继续,你继续。”
李棋将剑放到树下长木椅上,拿起长袍,两三步走过来,将长衣披到木楚身上。
“木姑娘,都城早晨仍有些凉意,你的热骨散刚解,小心别伤了风。”
他挽着木楚慢慢走到旁边的木椅上,将晒草药的簸箕移开,又扶木楚坐下,然后随意坐到旁边的石阶上,说道:“连着这些时日,想必木姑娘也在屋内待倦了吧,呼吸些新鲜气息也好,这里虽不及光王府景致优美,却是自由的。”
木楚闭目深吸一口气,空气中有槐花的香气和草药的特殊味道,回味悠长。慢慢吸纳吐气,说不出的舒服。
正如李棋所言,虽然这院落不大,但穿越来这里后,首次放松心情享受这清晨的空气,享受鸟语花香,没什么比自由,更加可贵,让人舒畅。
木楚睁开眼,正对上李棋的目光,那目光中有关心,也有探询。
她想到雅然说到这兄长时的语气,满怀崇敬与温柔。雅然说,这个兄长能文能武,器宇轩昂,又最是侠义心肠。狱中初见,他满身血渍,衣衫落拓,身陷囹圄,却不见丝毫慌乱郁结之色,仍平和安稳,气度不凡;越狱出逃,他的朋友原本一定只计划救他一人,所以手帕香囊都只有一份,他将这些事物让与她,撕衣蒙口,不见半分不犹豫;平安脱险,他和雅然照顾无依无靠的自己,彬彬有礼,细致周到,未有任何怠慢,未有任何所求。
这,这是一种什么精神!
这就是个活雷锋啊!
“李棋,谢谢,谢谢你和雅然。”
李棋闻言轻笑起来,“木姑娘,你还要谢我们几回?不会以后我们每次见面,都只说——谢谢,不客气吧?”
木楚挠挠头,“呵呵,好,大恩不言谢。李棋,我一直都直接叫你的名字,你也便直接叫我木楚或者楚楚吧。”
“楚楚?”
“恩。”木楚重重点下头,“对了,你现在忙吗?如果有时间再劳烦你帮我做个职业分析与规划。”
“职业分析与规划?”李棋皱眉重复。
“就是说,你帮我分析分析看看,现在都城有什么适合我做的工作?”就业狂木楚双眼闪闪放光,满含期待。
“木姑……楚楚,你为何急着工作呢?”
“女性只有经济独立,才能自由存活于世啊。”
李棋听完,
6、白衣飘啊飘 。。。
微一低头,看不清眼底的神色。略沉思后,他抬头望向木楚,慢慢问道:“楚楚,你,会女红针线,织布绣花吗?”
木楚摇头。沮丧。
上了十六年学,学校就没教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