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人,竟然这样歹毒,竟是要斩草除根吗?竟在我们毫不知情的时候,对王爷下了毒。
我与甲,也要变得更强!
两年过后,太妃去长核山避居,她对我和甲说,王爷的一举一动,要悉数秘报于她,这便是对王爷,最大的保护。
第五年,王爷悉数接管了郑氏家族与老宁王的政治势力。他依然是闲散王爷,暗中,却与朝中势力秘密接触。
第六年,王爷与光王联手,只是除了他信任之人,旁人并不知晓。
第八年,我们布局了很久,终于找到最好的机会,景帝攻克米国后急欲完成一统三国的霸业,已借光王之口,意欲出兵夏晚。
夏晚视那个看起来好战的光王为死敌,派人行刺,光王又怎么是吃斋念佛的,那两个刺客一个死去,一个被投入打牢。
光王欲亲审那日,宁王正便衣去寻他商事,两人眉目一扬,竟决定放长线钓大鱼。
可是后来,谁曾想,被钓走的,竟是宁王!
那叫木楚的夏晚细作,是个奇怪的女子,她和我见过的人,不太一样。这样的女子,我私以为,并不适合王爷。
甲偷偷问我,你是不是觉得全天下的女子,都配不上王爷。
好像是那么回事,这是个明摆着的事实。
而今的宁王,身上仍有常年用草药的淡淡草木味道,却再不是稚弱的世子,气质卓群,再无词汇可以形容,运筹帷幄间,便可让天地变色。
他策划的事情从未失败过,可这一次,那女子却逃了,带着机密要件渡过天堑恒江,返回夏晚。
那次事出紧急,我去光王府报信,甲也未来得及亲随。可我心底觉得,宁王怎么可能失败,定然是有隐情,故意放走木楚,再谋打算的。
他的确有打算,可和我想的全然不同,他竟打算利用景帝派他出兵夏晚,寻机会去看上她一眼!
这次失误使多年小心行事的王爷被景帝抓到短处,送他去战场,不过是寻个机会害他与乱军之中,他怎么还惦记做两张精细面皮带在身上,以便混入夏晚?!
如果他一切安好,也许我还勉强能够接受,偏偏一入边境大战之后,就再无他消息。
决不能接受!
我与甲一路寻他,已快绝望,
91、后记 。。。
却终在踏棋坊外,再次看到王爷。果然,他还是寻她去了,竟在食坊当起店小二!只是从那食坊的名字看,她对他,却无那份情意。
后来,甲随王爷再次出访诺斯关,这一次,诺斯关已是我洛国属地。再回洛都之时,甲说:那女子竟没随王爷回来,真真没有眼光,奇怪的女人。
我皱的眉,却舒展开来。
甲问:矛,你那样开心吗?
我没开心两日,景帝下旨赐婚宁王与左相之女吴氏。
宁王只淡淡一笑,毫无压力:你们看,景帝总是怕我们无事可做。
他对我们说完,便去约见光王。
宁王回府时,让甲传信于木楚,我拦下甲手中王爷亲写的信笺,烧为灰烬。甲诧异看我,我回望于他,默然相求:求求你,这一次,让我瞒天过海。
甲松开了拦着我的手。
赐婚风波被宁王轻松化解,不曾想,那木楚居然来了夏晚。我知道,早晚都有真相大白这一日。只是,未料到,这一日来得这般快。
自宁王处退下,甲扶着我回房休息。
“对不起,甲,拖你下水。”
甲俯身帮我掖好被角,问我:“矛,这样你开心吗?”
我开心吗?我不知道。
甲低声说:“我知道我们这样做,王爷必然不开心,我们是他身边最亲的人。”
他不开心,我又怎么可能会开心。
我用被子掩住脸,泪水无声地又滑下来,总是这般哭泣,真丢人。
甲的声音变得隐约:矛,你是不是喜欢王爷?
我没有做声,也许那是我的幻听,最后,我捂着被子沉沉睡去。
隔日,我给王爷与甲缝护腕,甲自门外进来,我便说:“他们两人不合适。”
甲一愣。我不管他表情,继续道,“她只会拖了王爷后腿,就像我拖甲你的后腿一样,王爷身负使命,她却反其道而行,她一点不适合王爷。”
对,撇开我喜不喜欢王爷不谈,是她一点也不适合王爷。
“矛,你从来比我聪明,这一次,却糊涂。”甲轻轻叹息,“从那一年起,你可见王爷的笑意到了眼底心间,可见王爷再在雨天出门,可见王爷看着一个人的随身之物时会径自微笑?”
这一次,我愣住了。
是了,他在与她相望时笑容才是真的温暖,他在雨中与她共游青城山,他看着那个女子香囊,就会莫名其妙的唇角扬起。与
原来,都是她……
我还是不想接受,我仍开手中针线,霍然起身,欲反驳甲的满口胡言,却见帘子挑起,王爷自帘后而入,他也许是来寻甲的,也许只是路过,不论哪种也许,十之八九,以他的功力,全然听到我与甲的对话。
“王爷,她不适合你,记不记得她骗过
91、后记 。。。
你,她根本不信任我们,她不懂你。”我脱口而出。
他没立时回答我,想到那人的时候,似乎他的目光都会变化,一会儿,他才说:“母妃曾说,要让这洛国之人相信我,只有让别人信任我,才是成功的开始。过去八年,我一直这样做。只这一次,恒江之畔,诺斯城之巅,我亦想去信她,甚至更早的时候,已然开始相信。”
他掀起帘子的瞬间,又侧身道:“我想,甲甘愿让你拖后腿,就好似我对她一样。”
说完,王爷朝我和甲笑笑,放下帘子。
甲的脸,红得像蒸过的虾子。我的脸,惨白得像鬼。
可是心中,却有些懂了。
隔年八月间,景帝薨,王爷用最小的冲突,得报大仇,可转眼,就被太妃禁闭。太妃的心思,我与甲了然,可是王爷的心思,太妃好像就不那么了然。
太妃认定的事情,从不回头。所以她不会见曾在长核山李宅门外风雪中长跪不起只想见她一面的王爷;所以她可以在王爷报仇雪恨的下一刻就将违背她意志的王爷关入密室。
一切需按她的总体思想来,推翻景帝,并夺回属于这个家族的一切——帝位。
听闻长安公主木楚嫁与昭帝时,我居然哭了,甲越在一旁手忙脚乱地帮我擦拭,我越哭得厉害。
偷钥匙,去救王爷,我说。
甲点点头。
对郑太妃下手,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她是宁亲王生母,有任何闪失,我们都无颜再见王爷,而她身边护卫,又并非宁亲王府中人,而是郑氏亲随。
与甲谋划多日,我们终于得手,一刻不停,奔赴长核山。那一夜的长核山,精彩得很,以至于多年后我们再回忆起,还颇有些想约当日在场的诸位,故地重游。
去救王爷的人不只我与甲,其中一位绝世高手说相托他来相助的,是这世上最盼望王爷自由的人。
那一瞬,我终于懂了。
她一直,是懂他的啊。
自重回洛都,王爷不知如何说服了郑太妃,完成这一不可能的任务后,两夜不寐,安排好全族之事。
三日后,尘埃落定,宁亲王降职南郡,宁亲王一族与往昔亲信,却未受半点牵连,反而在新朝中人尽其才。
也许,这正是一个盛世的开始。我在宜安宫中,这样想着。
当时王爷需寻一个可信之人,易容为木楚居于宜安宫中,以免落人口舌,挑衅两国,我自荐而往。
如若他已为木楚拱手天下,我只愿他的路好走一些。
“雅然,一定万事当心,有问题,找昭帝。”王爷轻轻拍我肩膀道,“半年后,昭帝会派人送你去我在南郡的封地。”
我点点头,他的计策,我一向是放心的。
宜安宫中什
91、后记 。。。
么也不缺,昭帝每日都来,不过好像是惯例,和我没有一点关系,那两个唤作海青海蓝的宫女,倒是颇为有趣。
可是如此过了一月,还是觉得宜安宫中少了什么。
什么呢?我在床上辗转反侧,夜不能寐。
眼前闪过一张脸,不似王爷俊朗无铸,却久久就在眼前。
那人与一起长大,那人曾经面如红虾,那人从未拒绝过我任何要求,那人,原来一直就在我身边。
他永远用心看我,用心待我,用情等我。
我翻身坐起,非常不争气,又哭了。
隔日顶着红肿眼圈晨起,简单梳洗出了寝殿,但觉一个内侍背影有些熟悉却又不似宜安宫人。
“甲?”我试探着轻声唤出口。
那人转过身,看他眼睛,我只差飞扑向前。
最后一步止住,我责问道:“胡闹,你怎么也来了?”
“怎么可能只让你一人涉险。”甲挠挠头,“我与王爷一拍即合,我与你一天入宫,只是为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