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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用匕首划破你脖颈时,我更希望那样的伤痛能转移到自己身上。我一次又一次的警告自己,不能爱上你。不能信任除了云芙之外的任何人,特别是女人,不能将毫无防备的后背交给别人,这样做的结果唯有死路一条。当在得知你同靳枫一起离开玄天殿之后,我的心便一刻也无法平静,恨不得立即赶来麟州寻你。当初是我无耻,欺骗你说我是你师兄,只是就连我也无法控制自己,想将后背乃至我这条性命交给你,只希望你能留在我身边,不管是玄天殿,北谷,还是哪里都好。阿寒,我只想跟你在一起。”
“说完了吗?”苏寒转过身,蹙眉道。
此刻的夜幽溟哪里还有一点身为玄天殿主应有的霸气,应有的凛冽,完全是一张弃妇的脸……
这被霸王硬上弓的分明是她才对!
苏寒无语地摇了摇脑袋,伸出手笑道,“昨晚我约了师兄,结果被你掳来这里,我记得上回有人失约,我师兄便让他去同阎王爷解释。这次全都因为你,才让我师兄白等了一个晚上,所以待会要是师兄生气,你要将所有的责任揽在自己身上。”
看到苏寒清浅的笑容宛如玄天殿内的六月红一般灿烂娇艳,夜幽溟心中顿时一片欣喜,莫说将所有责任揽在他身上,就算被慕岑暴打一顿他也愿意,但前提是慕岑要打得过他才行……
当她与夜幽溟同时出现在慕岑眼前的时候,苏寒竟发觉自己的师兄竟一点也不觉得惊讶,反而唇角边挂着一抹浅笑。
这锦天银月的破解之法,也是他昨日去陈府寻苏寒时,遇到符萝时,符萝所告诉他的。
“师妹在失忆之后,忘心也大了不少啊。”慕岑倒了茶给面前的两人,悠悠的说道。
慕岑跟她在一起生活十二年,苏寒又怎会不知慕岑很记仇,但凡得罪过慕岑的人,都不得善终……
不过她是谁?
她可是慕岑喜欢的师妹!
苏寒两眼一转,学着慕容冰儿的模样,在夜幽溟不善的目光下挽过慕岑的手臂道,“师兄息怒,我昨夜出了点特殊状况才没赶得上来见你,就这一次,下不为例。”
一双水灵灵的眼睛像小狗一样眨巴着望着慕岑,慕岑抬眸瞥了眼夜幽溟对苏寒道,“因为他?”
听慕岑这么一问,苏寒立即摇头否认道,“不是,唔,都是因为靳枫那老头才耽搁了。”
慕岑不置可否的拖长声音笑道,“因为靳枫所以寒儿耽误了一整日?”
“师兄……”
慕岑打断苏寒的话道,“寒儿真是有了情郎,就忘了师兄啊。”
看到慕岑眼底浮起的笑意,苏寒一把将慕岑紧紧抱住道,“怎么会,就算寒儿失忆也没有忘记师兄。”
这话不假,在她失忆的时候,记得的并非夜幽溟,而是跟她相依为命的慕岑。这样的感情就像夜幽溟对云芙一样,虽没有男女之情,但却比血更浓的亲人,甚至可以为其牺牲性命。所以她通过自己对慕岑的感情也能够理解夜幽溟为何当初不顾伤害她也要挟持慕岑为云芙治病。
慕岑亲昵地抚上苏寒的发顶道,“所以今日寒儿是带妹婿回来见师兄的?”心头顿时有一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感概。
一时间他竟想起十二年前,初来北谷时躲在房间里一直哭泣的苏寒,苏寒长大后,虽看似风轻云淡,淡漠宁静的模样,但他比谁都清楚苏寒心中的脆弱,清楚她仍旧是十二年前的苏寒,外表再是变化,那颗柔软的心始终未曾改变。
听慕岑如斯问道,苏寒也无任何娇羞,她当即又将看着慕岑眼神不善的夜幽溟拉到跟前道,“这妹夫还行吧?”
这是不待慕岑说话,慕容冰儿便笑着插话道,“只要寒儿喜欢又有什么不行的。”
在苏寒进门看到慕岑的第一眼,她便已经清楚慕岑对夜幽溟的态度,她转头看向慕容冰儿道,“那冰儿可喜欢他?”
明知道苏寒所知的他是谁,但慕容冰儿很清楚自己的心有多大,除了那个人再也放不下别人,也正是因为那个人,她才一直缠着慕岑,甚至跟他来到麟州。虽她不从知晓为何慕岑会对她极好,好得就像亲人一样,但活到她这个岁数很多事情反倒糊涂的好,她情愿就这样糊涂的过完此生。
慕容冰儿摇头笑道,“怎么敢,寒儿莫不是还在意当初我将夜幽溟掳走那件事?你也知道当时不过是设下的一个局,不过后来寒儿被夜幽溟关在地牢时,其实夜幽溟整日都傻傻的站在地牢外听着里面的动静。”
慕容冰儿很会找机会转移话题,看来这两人不喜她明问,那她今后不问便是,感情的事情只有自己最清楚,若是相爱总会有表明的那日,若是不爱做朋友也不错,更何况慕容冰儿居然受得了她师兄诡异的脾气,而她师兄竟能破天荒地忍受慕容冰儿如此张扬的性子。
苏寒耸了耸肩道,“没关系,他不过只囚我八日,这回我却是要困他一辈子。”
最终篇
这夜苏寒离开凌霄苑之后,正欲去挽夜幽溟的手臂,哪知却被夜幽溟侧身避开。
“……”
看到夜幽溟沉重一张脸,苏寒只用脚趾头也能想到,这家伙是在吃味。从未想到堂堂玄天殿主竟也会有别扭的一天,余光瞥见夜幽溟冷着一张脸,苏寒嫣红的唇角忍不住向上勾起。
“夜幽溟。”她踩着自己身前的影子唤道。
夜幽溟不理。
“玄天殿主?”
“小夜子?”
“小幽子?”
“小玄子?”
“……”
月光下,苏寒越是叫得起劲,夜幽溟的脸越是黑得阴沉。
就在夜幽溟准备拂袖而去的时候,苏寒蹦到他面前,琥珀色的凤眸宛如盛入满天繁星一般闪亮,她定定的看着夜幽溟,眼底的笑意带着缱绻的深情,她浅笑着喊道,“夜郎。”
轻柔的声音犹似清风般吹到夜幽溟耳边,夜幽溟冷哼一声撇开眼道,“小寒子让路。”
苏寒不禁抽了抽嘴角,“夜郎学得还真快。”
夜幽溟也不再理她,错开身便往旁边走。
苏寒见状又立即移到旁边将夜幽溟堵住,她耍赖道,“小寒子是谁,我不认识。”
“喔?”夜幽溟这才缓缓垂下他那颗高傲的头凑到苏寒耳边,喷着热气低声说道,“今日在我身下承欢的女人便叫小寒子。”
“你!”你才是小寒子,你全家都是小寒子!苏寒正欲生气,便被夜幽溟一把揽住细腰,错开视线,以行人看不见的角度,在苏寒圆润白皙的耳垂上轻轻一吮,“小寒子莫要生气,这会影响到我们的孩儿。”夜幽溟笑着在苏寒的肚脐处轻柔地摩挲着。
“咳咳……”没想到夜幽溟耍起无赖来比她更甚,苏寒顿时吃惊得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她挣扎着想要推开夜幽溟,哪知却被夜幽溟抱得更紧。“小寒子要是不让路,那为夫只得抱着你走。”
“……”
翌日清晨,只听云府阁楼内“轰”的一声,夜幽溟在屋内沉声对守在附近的暗使吼道,“不许进来!”
低沉凛冽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杀气,但凡有脑子的人都不会再向夜幽溟的房间靠近一步。
而此刻房间内却正上演着香艳的一幕,今早苏寒醒来时,一想到昨晚夜幽溟故意勾引她,又偏偏不肯满足她,硬是要她承认自己是小寒子才肯进入的一幕,她便气得欲一脚将夜幽溟踢下床!
哪知夜幽溟看似在熟睡,实则竟是在假寐!然而苏寒不知的是,夜幽溟从小便在经历非人的训练仅是细微的动静就能将他惊醒。
他快如闪电般避开了苏寒的攻击,在锦天银月与她的身体已经融合在一起,经过一日的调息之后,苏寒只觉体力充沛,一股强劲的真气在体内运行之后归于丹田。
于是乎,在经历一番云雨之后,一…丝…不…挂的两人便在床榻上大打出手,夜幽溟惊诧的发觉苏寒的内力竟不在他之下,两人正打得火热,然而木质的床榻却在两人对掌时轰然垮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