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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他对人家的容貌大感兴趣,才给予人家帮助。新计划则是他突发奇想地要身边办事员去报社披露实情。办事员对他的意思心领神会,深知他很看中名誉,便向报社记者添枝加叶、大肆炫耀他的丰功伟绩。于是报社记者将化名后的她描述得不堪入目,从而抬高他的身价。
门开了,南柯带着满腔怒火冲进室内。阿兰德龙猜到南柯已看到刊载他丰功伟绩的报纸,但他假装不明状,冷淡地瞥向南柯。看到他虚伪的样子,南柯更加气愤,身不由己地抽出水果刀,对准他的胸部猛力刺去。南柯刺向他的同时愤愤地说,你这人面兽心的家伙,将我毫毛不剩地出卖给记者,比嫖客还要恶心的家伙,去死吧。
阿兰德龙没有任何防范,因此那一刀扎得很深,幸亏偏离心脏部位,否则阿兰德龙即会当场毙命。阿兰德龙愣神间,鲜血已浸透身上的绒衫。在一旁玩耍的小男孩哇地一声大哭起来。听见哭声,男保姆从厨房跑进大厅。见阿兰德龙前胸浸满血渍,先前来过家中的女子提拎着水果刀立在大厅中央,水果刀上滴着血渍,当即拿起大厅间的话机准备报警,被阿兰德龙用目光制止住。阿兰德龙捂着胸部费力地说出“要她走”三个字,随后倒在血泊里。南柯这才清醒意识。清醒意识的南柯,水果刀随着手力的松散落入地面,人也变得呆若木鸡。若是阿兰德龙果真因为那一刀毙命,她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蓄意杀人犯,会被绳之以法不说,还会以命抵命,被法律判处死刑。想到此她着实感到后怕。由于后怕,她扑向阿兰德龙的身体上,忘记对他的仇恨,呼唤着他。他一动不动,像具僵尸躺在那里。
男保姆为了摆脱嫌疑,没有听从阿兰德龙的吩咐,拿起话机报了警,且拨打了急救中心电话。警车和救护车几乎同时赶到阿兰德龙家中。阿兰德龙被抬上救护车的时候,南柯也被两名警察押上警车。阿兰德龙虽没伤着心脏,但左侧肺部被刮伤,要经过一段时期的治疗才能够康复。
南柯被警局拘留的日子,阿兰德龙的伤势逐渐好转。从男保姆口中获悉南柯已被警局拘留,阿兰德龙改变了原来想法。原来想法是利用此伤口制造出路遇逮徒临危不俱、勇斗逮徒的光辉形象,然后传给新闻媒体。而今南柯被警局捕获,原有计划自然作废。新的计划是如果南柯肯配合他,他会为南柯在法庭上开脱罪责,以此换取大度能容天下事的美名,从而证明报纸上对他褒扬的真实性。有了此种念头,他非但没怪罪南柯,相反还很感激南柯。
阿兰德龙是个一向变废为宝的男人,总能从不利因素中获取有利因素,为自身积累各类财富。他清楚有些财富是金钱无法衡量的,弄好了还会流芳百世。但凡能够扬名的事,他都不会放弃,就像喜欢人家叫他阿兰德龙一样。阿兰德龙是著名影星,他也自然而然由此名字加深人们的感官印象。人们对他认识得愈深刻,他愈是扬名万里。人活留名、雁过留声,只有名字流芳百世,才能永远活在人们心中,也才能达到虽死犹生的境界。
开庭审判南柯之日,阿兰德龙做出伟大的举动,带着未愈的伤口来到法庭,向法官提出不追究被告责任,又说被告年轻、冲动尚且在读书期间,恳请法官大人从宽处理,最好是无罪释放被告。法官觉得原告言之有理,于是经法庭审议后,决定判处南柯有期徒刑一年,监外执行一年,因此南柯被当场释放。可南柯却坚决不服从法官判决,执意服刑一年。南柯说,本人袭击蓝德纯属事实,蓝德为了个人扬名不顾本人声誉,做出有损于本人人格之事,本人盛怒之下,才愤然赶到蓝德家中,用水果刀刺伤他。自古以来欠债还钱、杀人偿命。
落红第八章(7)
几名记者将镜头对准南柯,向南坷发问为什么做出这样的决定。南柯干脆地回答说,为了维护正义。
说完这样的话,南柯看到阿兰德龙脸色陡然间变得纸一样惨白,而且额面上渗出一层细汗。当记者的镜头对准他时,他立起身向法官席上略略点了头,以示礼节。然后被随同人员搀扶出法庭。南柯见状露出欣慰的笑容。虽说遭到服刑的惩罚,但灭掉他这种虚妄之人的士气,她还是由衷地兴奋。兴奋之余流出感伤的泪水,她自知毁了前程。几名女生被她的傻帽决定气得七窍生烟,尤其是火性大的杜拉,居然咬破下唇。
南柯入狱服刑期间,几名女生做着各自不同的事。庄舒曼学习之余依旧去做家教,以此获取生活费用;杜拉的性格变得愈加古怪,又由古怪演变成疾病。她现在不能听任何男人讲话,哪怕是教授她的导师。她听到男人的说话声,就好比茫刺扎向心头。班级里的男生若是在她面前发出说话声,她会暴跳如雷地跟人家发火发急,她自知没道理那样做,可她非那样做不可。若是走在大街上有男人不经意间碰到她,或者气息扑到她脸上,她会即刻呕吐,返回寝室就会一阵卫生大清理,将被男人碰到的衣物用开水煮烫一遍,还在那上面洒上消毒水。只有死人才肯光顾的福尔马林,她却用来消毒衣物,弄得满寝室跟开追悼会或者停尸房似的。几名女生倒是没有任何怨怼,外班几名女生却告到校长那里,说她是变态行为,说她们闻不了那种气息,要求校长吩咐总务处重新给她们调配房间。学校为了息事宁人,只好同意她们的要求。
她们离开后,只剩下庄舒曼、杜拉、苑惜、奔红月四名女生,她们苦闷时可以整夜不眠,酗酒、哭泣、骂生活、骂男人、想南柯。杜拉更是放荡不羁。此间她的怪癖显得更加突出,经常乐此不疲地清洗内外衣、床单、被罩,那些物品几乎被她洗掉了颜色、洗坏了某处。但她依旧不改初衷,常常是外出一趟,便脱下身上的衣服一阵神洗。父亲的阴影和继父儿子的阴影早已深入骨髓,迫使她由对男人的仇视,逐步演变为对男人的反感,到最后上升到病态反应。这种病态反应愈来愈严重的一天早晨,她突然鼻口流血,接下来是四肢和身体的某一部位出现裂痕,而且疼痛无比。她去医院医治,医生们对这种疾病颇为挠头,只好当作皮肤疾病救治。但无论怎样救治,那些伤口依然如故、无法愈合。她痛苦万千,寻遍北京城的大小医院,也没能查出究竟。可是一天早晨,那些伤口就像变魔术一样奇迹般的愈合,竟然没有一点痕迹。据说这种怪病叫“圣痕”,出现在复活节前夕,有些像耶稣受难时钉在十字架上的伤口。复活节后便自动消失。因此得名“圣痕”。而这种“圣痕”多数来自神经系统的紊乱。神经系统受到震撼,才导致“圣痕”现象出现。但她身上裂痕现象并非出现在复活节前夕,因此依旧无法解释。不管怎么说总算伤口圆满愈合,她不再受疼痛的折磨。但她身上的怪癖令人齿寒。去食堂就餐,她总是自带一只小垫子,以此阻隔开男生坐过的痕迹。那只小垫子拿回寝室,会给她泡进洗衣盆内,待她消闲,便会清洗出来。于是乎她的小垫罩不下十余个。几名女生知道她患了严重洁癖,谁也不落座到她的床铺上,以免引起她的反感。她们很同情她,但又无能为力。起先她的洁癖反应只局限于男性身上,而今已演变到同性身上,以及其它一些小事宜上。比如一阵风刮起的灰尘、谁不经意间碰到她、与人握手,都会引起她的不适感。她会立刻找到水源清洗。洗手的时候,就差没将手上的皮层剥落。此间,苑惜在寻觅款爷的途中不幸染上毒瘾。
苑惜在一家娱乐场所认识一位四方脸型、身材魁梧、肤色暗红、三十几岁的男子。男子来娱乐场所,也和苑惜一样抱有目的。目的在于猎取到销售毒品的漂亮女子,以此让同父异母的兄弟染上毒品。兄弟对毒品有倚赖感的日子,漂亮女子就算大功告成。兄弟染上毒品、视毒品为生命之日,男子也就达到预期目的,从而夺取兄弟的总经理位置和万贯家产。身为总裁的父亲,一向偏袒同父异母的兄弟,导致男子嫉妒。受嫉妒心理的驱使,男子产生出让同父异母兄弟染上毒瘾的念头。产生这样的念头,男子像苑惜出来猎取款爷那样专情。功夫不负有心人,男子终于猎取到一名贩毒者,于不自觉间参与了毒品贩卖。万事具备,只欠勾引兄弟上钩的漂亮女子,根据兄弟平日里对女孩子欣赏的角度,男子一眼相中苑惜。苑惜不但长相漂亮,而且还是兄弟喜欢的淑女型。
苑惜的美貌,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