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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谁都不知道。
年建兰的左耳下面受过伤,黑痣在几岁的时候就没了,而红痣也在前些年美容的时候给拾了。而且就算是她也不知道这个是年家姑娘的标志,而年老爷子这一辈也没有女儿,因此没人跟她说过这件事。
年奶奶颤抖着双手抚上年华的脸蛋,眼睛含着泪水,“丫头,你左耳下的黑痣跟右耳下的红痣就告诉我,你就是我的亲孙女啊!”说着抱着年华就哭了出来,“我的儿子啊你可是想死妈妈了。”
年华举着双臂不知道放在那里才好。求助的看向年泰,年泰做了个拥抱的动作,年华深吸一口气,轻轻的抱住年奶奶。
年奶奶身体一震,大哭起来,“孙女啊,奶奶对不起你们啊。”最后在年华的轻声劝阻中终于止住了哭声,擦擦眼泪,“让我大孙女看笑话了。”
年华摇摇头,“没有,您这是人之常情。”
“行了。”年老爷子发话了,“你们都坐下说。”
年华搀着年奶奶坐在一个三人沙发上,年华的手臂被年奶奶抓的死死的,想离开都不行,她也就顺势坐下。
“孩子,你今年多大了?”坐下后年奶奶问道。
“我今年虚岁十八了,端午节的生日,已经满十七周了。”年华回答道。
一听年华的年龄,屋子里大部分的人都松了一口气,毕竟刚才看她打扮的样子,说二十一二的都有人信。
年华想起自己今天的装扮,摸着脸道:“今天因为参加年泰的生日宴会,这才画了浓妆,让自己显得成熟一些。”
年奶奶亲切的跟年华聊了两句后,年建党咳嗽一声,吸引了年华的注意力。
“是,这样的。”年建党推了推眼镜,笑容非常的温暖,“虽然我们都知道你们肯定是我们年家的人,不过为了给其他人一些解释,我们可能需要做一些科学验证,比如说DNA。”
看年华皱了皱眉头,年建党赶紧解释,“这不是说我们不相信你们,毕竟咱们年家身处这个位置,很多事情都是不能为随心所欲的。”
年华点点头,不过,“可以,不过这需要跟我家人商量一下,毕竟认亲这件事是件大事,我作为孩子,还是不能做我爸妈的主。”
“这……”年建党看向年老爷子,他的意识就是先让年华跟他们验证一把,如果是的话那就皆大欢喜,如果不是的话,老人没有看到正主,心里的难过也会小一点。他都是为了父母着想没有私心。
“哼,你当我们年家是什么了,还回去商量商量,我告诉你之所以叫你来就是让你来做DNA测试的,真是蹬鼻子上脸了。”年建兰一脸的鄙视。
年泰一听坏了,自己这个可能性非常大的表妹可不是个好脾气的人。
年华转头看向年建兰,语气平淡的问道:“你是谁?”
年泰赶紧走到她身后给她介绍,“这是姑姑。”
年华还没说什么呢,年建兰来劲了,喝道:“谁是她姑姑,她算哪根葱。”
年建党训斥道:“建兰,你闭嘴,在孩子面前瞎说什么呢!你还有个当姑姑的样子么。赶紧给年华道歉。”
年建兰委屈的瞪大眼睛,“大哥,你竟然让我给这个不知道是从哪里蹦出来的丫头道歉!”转头指着年华的鼻子道:“不要以为你有这两个痣就是年家的人,凑巧的人多了去了。到时候出来结果不是,你就丢人了。”
年华看着指着自己的手指,皱皱眉头,年泰赶紧过来,将年华拉起来坐到自己身边,要不然把这个人的脾气给激上来可是不得了。
年华非常的温顺的被拉了过去,可是在起身的一瞬间,一滴茶水碰到了年建兰屁股下面的沙发上,瞬间一个肉眼看不到的波动散了出去。
在年华坐在年泰身边的时候,就听“哗啦”一声,“哎呀。摔死我了。”
再看年建兰坐得那个单人沙发瞬间坍塌,人也摔了下来。看起来摔得还不轻,赶紧去搀扶年建兰,这时年泰的脑袋里只有一个想法,“果然报复了。”不由打了一个激灵,“以后可不能当众说她的坏话了,太危险了。”
当把人扶起来坐在另一个沙发上后,年泰又坐了回去,下意识的看了年华一眼,年华感受到他的注视,转头看了他一眼。
年泰赶紧坐正,这几天因为知道她可能是自己的妹妹,在他的记忆力其他人的妹妹即使是刁蛮任性的,对自己的哥哥也爱撒娇,他也想享受一把,完全忘了这可不是娇柔的小女生,这可是披着女生皮的史前生物啊。
他刚坐下,年华起来了,板着脸道:“看起来,有人不欢迎我们啊,那算了,本来我们一家人过的好好的,我爸妈感情非常好,对我们也好,一家人不愁吃不愁喝,突然间多了一堆不知道怎么样的亲戚,也是挺苦恼的,就这样算了吧。”转身拍拍年泰的肩膀,“我跟青云的礼物也算是送到了,那我就先走了!”说完就往门口走去。
“丫头,你站着。她就算说话再不好听也是你大姑。你爸妈就是这么教育你的。”年老爷子没想到年华说走就走,从来没有小辈敢当面拒绝他。
年华脸色一冷,转头走到年老爷子的面前,“说完了么?没说完你可以接着说。”
年奶奶一看这爷孙两人不太对劲,赶紧放开二女儿,跑过去把两人拉开,“你们这是怎么了啊,老年头,孩子好不容易来了,你怎么还吓唬孩子啊。”
年泰也赶紧上前,自己爷爷老胳膊老腿的可不能让年华给伤了,“年华,爷爷也不是故意说话带着叔叔婶子的,他说我们也这样。”心里也在埋怨姑姑在那里瞎说八道。
年华后腿两步道:“我之所来这里不过是为了参加年泰的生日宴会,可不是为了认亲的,再说了,我还不知道你们是真的是假的呢,我当然要回去跟我父母商量商量了,如果你们是看到我父亲的现在的地位,为了攀高枝才在这里胡说八道的话,我不就成了好心办坏事了么。”
“行了,就等我的信吧,如果我父母同意见你们,那到时候我就告诉年泰,如果他们不想见那么咱们肯定是没有关系的,那最好以后都不见了。”说完最后一句话,年华径直的走到门边,打开门出去。
等她出去后,剩下的人才缓过神来,刚才他们的确都被吓傻了,还从来没有人竟然嫌弃年家这块金字招牌。
年建兰揉着自己的腿,恨恨的道:“爸妈你们看到了么,这小丫头就是做贼心虚了,要我说年泰找来的这家人肯定是攀龙附凤的。”
年泰本来还在那里想怎么去跟年华道歉呢,就听到自己姑姑的话,气不打一处来,转身坐下凉凉的道:“姑姑,你真以为人家在乎年家这块招牌么,不像有的人沾了这个字天大的光了,最后还不了好字,还在那里嫌沾光沾的少,真是占便宜没够啊。”
年建兰一听就怒了,“年泰,你在那里说谁呢,不要以为我听不出来,这是你爷爷奶奶欠我的。”
听她这么胡搅蛮缠年泰也怒了,这么多年的火积在心里终于喷发了,“我爷爷奶奶欠你的,可是我爸没欠你的,我妈没欠你的,我没欠你的,从我小到我大了,我爸给你们一家收拾了多少烂摊子,你一点都不感激啊。”
年建兰气的脸都白了,年奶奶看看在这个看看那个,自己老头子正在气头上,而自己的儿子儿媳都在那里低着头,根本没有想要阻止年泰的意思,其他都是隔房的人,人家更不能阻止了,最后没办法只能自己出面了。
“行了年泰,你爸跟你姑是亲兄妹,不用分的这么清楚。”
“那她怎么跟我叔叔分的这么清楚呢,我爸有当哥哥的样子,她却没有当姐姐的肚量,年奶奶你们应该说的可不是我。”年泰真是气急了,“再说了,人家年华就跟她说的一样,人家本就不需要咱们年家,就过得分好了。”
年泰坐下喝了口水接着道:“我叔叔年建国人家没有靠咱们的年家的帮助已经是燕赵省的常务副省长了,我叔叔可是刚刚三十九周岁,根本还不到四十周岁呢,没有家族的帮助,他靠的是什么,不就是人家自己的能力。人家在网上就是省长,省委书记了。”
除了年老爷子、年奶奶还有年建党,剩下的人都是才知道年建国的身份,一个个都被吓到了,常务副省长啊,还这么年轻,前途不可限量啊,说不定等到了年建党的年龄,人家就是省长或者再往上成为省委书记,那可是封疆大吏了。就算现在也是省里的实权人物,反正比他们中的大部分人都要强得多,比如年建兰同志夫妻。
年建兰也是第一次听到这个消息,都傻了眼了,不由咽了口吐沫,原来自己眼中打秋风的人竟然根本不是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