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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装生意,目前还当了老板。
我向他表示祝贺。他不好意思地笑笑,“哪能跟你比,你现在是大导演了。还记得不,咱们在家长剧团时,我就说过你不是一般人,这才几年,就混成大名人了,跟你比起来我不过小人物一个。”
我忙向他解释,我不过是给一个朋友帮帮忙,根本不是什么大导演。他不信,一个劲地怪我阔了就不认这帮穷兄弟了,真让我哭笑不得。临分手时,他给了我一张名片,请我有时间到他的服装店坐坐,他要请我喝酒。
最让我尴尬的是,他的“老婆”一直在我身边嗲声嗲气地缠着我,说她从小就梦想着当个演员,想让我这个“大导演”提拔提拔她。见“老婆”想傍我,唐刚吓坏了,忙把我拉到一边,“别理她,她哪是那块料。俺听说,要想当女演员,就得和导演睡觉。兄弟,做人要厚道呀,朋友妻不可欺,看在一起工作过的份上,你可别这样啊!如果这样,还不等于对着俺的心肝插刀子呀,可让俺怎么活!”
他一急,就“俺俺”个不停。这时我才知道,这个女孩根本不是他老婆,而是他的“女朋友”,他们刚认识3个月,他很爱她,离了她就不能活。
我说呢,我认识唐刚时,他就已经结婚了,老婆一直在农村老家,孩子都三四岁了。想来老婆已不年轻,怎么会突然间就变得这么年轻、妖冶?身边的这个女孩,原来是他走时髦包的“二奶”啊!
我不禁感叹,世界变化得真是太快了,连唐刚这样老实巴交的兄弟,都已经包上“二奶”了。
在拍电视剧的同时,方平还首次涉足了一次歌星个唱,在北京为香港一位天王级的男歌星举办了一个规模空前的个人演唱会。此时,电视剧拍摄已近尾声,方平让我回北京,协助他的一位副手去做个唱的舞美工作。
这次演唱会舞美最大的特点是其超豪华的舞台,舞美、灯光、音响等舞台设备方面的投入价值3500万元人民币,其豪华、庞大的程度超过在北京举办的历届演唱会。
演唱会舞美装置按世界级演唱会巡演标准配置,整台演唱会舞美设备令人咋舌,光灯光就有1500盏之多,总重量更是达到350吨,需动用30多辆卡车运输,而搬运工人数达100多人。舞美制作期间,有300多人参与装台和调试。
这次个唱大获成功,方平赚了个盆满钵满。
完成个唱的舞美工作,已经距我离开剧院整整一年了。正在我想回到剧院时,我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此时,当初放我出来的那位老院长已离休,新院长上任伊始,就让人给我打了个电话,说最近新分来一个“中戏”的硕士生,剧院编制已满,我可以不用去那儿上班了。
我本来就是临时聘用的,又这样疯疯颠颠地在外面跑了一年,剧院没必要一直给我留着一个位置。既然人家不想用我了,我也强求不得。
我又失业了。虽然此时我“翅膀长硬了”,不会为工作的事发愁,但剧院毕竟是我喜爱的地方,还是有些不舍。挂了电话,我有些失落。对我的“失业”,方平简直有些“幸灾乐祸”,他早盼着这一天了。在与他一起工作的这段时间,他一有机会就鼓动我跳槽,辞了剧院的工作,正式加盟他的公司,但每一次都被我拒绝了。现在不同了,我已经失去了可以依恃的地方,英雄气短,只得乖乖地钻进了他早为我设计好的“套子”里。我们正式签了聘用合同,他给我开出了令所有同行都羡慕不已的高薪。
我正式加盟影视公司不久,那部投资了近亿元人民币、倾注了方平全部心血与希望,也耗尽了他奋斗多年积累下的财富的电视剧播出了,出乎他的意料,电视剧播出后,并没有产生他预想中的收视热潮。投资的成本只收回了一半,方平整整赔进了5000万元。
浓雾散尽头顶一片蔚蓝的天(7)
如果不是前段时间举办的那场个唱赚了些钱,填平了亏空,方平恐怕就要因债台高筑而从公司的20层大楼往下跳了。方平又成了个一无所有的人,但他的公司还在,还没有破产,关键是他人还在,并没有被一时的困难所击倒。
我当然不会在他最困难的时候离开他,依旧留在了他的公司。我坚信,要不了多久,他又会重新振作起来,投入到新一轮的拼杀中,那也将是我大展身手的时机。我坚信,所有的
困难都是暂时的,只要有梦想,就不怕梦想无法实现。明天,依然会阳光灿烂。明天,永远属于那些拥有梦想、并愿意为之奋斗的人。
我喜欢梦想,喜欢在梦想中飞翔的感觉!
第八章
明星梦园我不想从后面看孔雀开屏(1)
“北漂”虽然也属于“外来人口”的范畴,可它却与“打工仔”、“外来妹”这些概念不同,我们漂在北京并不是为了挣钱谋生,而是为了圆一个绮丽的梦……
总之,我们都是因热爱文艺才背井离乡的。为了这个梦,我们跑到北京来,自己租房,四处活动,漂在各种文艺场所,混迹于摄制组、录音棚、电视台、展览会、首映式、发布会,我们乐此不疲。
有人做过粗略统计:自1987年以后基本停止了包分配的8大艺术院校,每年约有3000名学生自谋出路,他们大抵选择北京发展;另外,各省市约有40余个的文艺团体,每年流失演员、编导、舞美和其他各类人员到北京数百名不止;此外,还有大批没受过专业训练却梦寐以求想成为歌星、影星的各地青年成百上千;再加上非艺校毕业的文艺爱好者,如今漂泊在京城的文艺人士应不少于10万人。
假设“北漂”人员在10万左右,这就说大约50个相当于北京电影制片厂规模的文艺团体出现在北京影视文化市场。而北京影视市场除专业人员外,大概连1万人也用不了。在这种供远大于求的严峻形势下,多少痴男信女,为了这渺茫的梦想而来到这片神奇的土地,梦想着在这片人间天堂创造出一份属于自己的奇迹。
其实,也许只有我们自己才知道,即使创造了奇迹,又能怎么样?
一般人都只看到我们风光的那一刻,并没看到我们受苦的时候。拍戏的那些辛苦非常人能体会,并不仅仅是冬天下河,夏天穿袄的事。一般人不会想到演艺圈的残酷,特别对于我们这些女演员来说,这个圈子尤其残酷。我们这些女演员,艺术生命其实很短暂,一到二十七八岁就没有导演找我们拍戏了。
演艺圈一直是个不平静的世界,女明星们生前的绯闻与身后的凄凉都会成为人们津津乐道的话题,谁能保证下一个会不会轮到自己?
进入演艺圈就意味着进入了一场毫无规则的比赛。这种比赛,是一种要么拥有一切、要么一无所有的比赛。如果你是高居顶部的少数人,你就拥有了你想要的一切,财富、权威、呼风唤雨、左右逢源、声色犬马;如果你不在这些人之列,你就没有太多价值。
演艺圈是一个底部极大而顶尖极小的金字塔,我恰恰处于中间地段,处在这个地段中的人,其实是最尴尬,也是最痛苦的。我思故我在,我痛故我在,我要用我的痛,来唤醒那些一直沉迷于明星梦、至今仍未醒来的少男少女们。
我出生在江南一个素有人间天堂之称的地方。因是女孩,重男轻女的父母并不十分喜欢我,他们把爱全部倾注给了比我小一岁的弟弟。这对我的性格,造成了巨大的影响。
小时候的我就比别的孩子显得更忧郁、更多愁善感。不过,这样的性格却给我后来的演艺事业带来了莫大的帮助。从我在荧屏上成功地扮演的那一个个“忧郁女郎”,便可一窥我的忧郁是何等之深。
虽然因为性格的关系,我变成了一个多愁善感的忧郁女孩,但我出色的相貌却改变了我的处境。这大概是老天在另一方面对我的补偿吧。从我刚趔趔趄趄地学会走路起,街道上的邻居就惊讶地预言我是他们所见过的最漂亮的小女孩,并进一步作了大胆预言:“这孩子将来长大了,不知要美成啥样呢!”
我没有让他们失望,他们的预言很快就得到了验证:10多岁后,我便成了我所在的学校里长得最好看的小姑娘——要知道,我们那所小学有600多名学生,光是女生就占了一多半。在美女如云的江南小城,这些小姑娘中起码会有三分之二以上是美人坯子,可她们无论哪一个与我比起来都要大为逊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