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接着你。”
纫玉警惕的看了他一会儿,却摇头,“不,不要。纫玉要爹地。”
话音刚落的那一瞬间,他的表情有瞬间被刺中的伤痛,他黯蓝的眸子中,有什么东西正隐隐酝酿,如此对峙着,片刻,秘书从车里跑了出来:“老板,快来不及了,就快开场了。”
梁薄没有理她,依旧看着纫玉,过了一会儿,才耐心而平静的继续开导,“可你的爹地不在这里,而叔叔现在很忙,也没有办法去找他,纫玉说怎么办呢?”
“老板我们去通知她家人不可以么,时间真的快……”
“你先过去。”他头都没有回的吩咐,“就说我会晚点到。”
秘书犹豫了下,看到他有些不善的神色,终究是诺诺离去了。
“纫玉要不要下来呢?或者就在这里等着他?”他一副好脾气的样子,却全然没有退让的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让俩货团聚了…不容易啊,快夸夸我〒_〒
第五十八章
“可是,可是……”
纫玉碎碎念着,做出一副思考的样子,很犹豫很纠结,时不时的又偏过脑袋瞅着他,各种丰富的表情在她那张包子脸上都过了一遍,可她偏偏还没个定论。
真是……就算不相信他,也不用表现的那么明显吧?
他忽然觉得有点受伤。
“那好吧,纫玉慢慢想,叔叔先走啦。”他摇摇头,故作遗憾的转身离开小纫玉终于还是忍不住表了态,都有了哭腔,“叔叔,叔叔别走嘛!”
他顿住脚步,转身望向她,看她却还是一副哆嗦着的期期艾艾的小样子,叹了口气,组织下语言还想开导开导她,却没成想就在下一刻——
“叔叔你一定要接好了纫玉跳下来啦!”
这主意变的怎么这样快!
他步子都还没站稳,只见她居然一口气没有喘,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堆,连个盹都不打,紧接着闭着眼睛直挺挺的就跳了下来,脸上还挂满了与世长辞的悲壮与洒脱。已然来不及阻拦,他想也没想大步跨上前,还好赶得及,大力袭来,伴随着甜甜的奶香,重物的剧烈撞击,他只感觉面门骤然一痛……
“纫玉……”已经抱惯了小唯的纤瘦身形,乍一下换成纫玉这小胖妹还真有点打滑,不太抱得住,似乎很想吐槽几句,可看着她在怀里依旧紧闭双眼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又低低的一声叹息,“小笨蛋,睁眼,没事了。”
“唔……没事了?咦?叔叔,你怎么流血了?”纫玉哭了好一会才迷迷糊糊的睁了眼,忽然看见眼前的殷红,下意识的抬起袖子就去擦,“好多好多啊。”
梁薄摸了摸鼻下,果然蜿蜒流淌的鲜血像是擦之不尽。难怪,这孩子分量那么沉,实实在在的那么一下,尽数砸在他脸上,情况还能好到哪儿去?
“叔叔没事。”他温柔的挪开她的小胖爪,轻声宽慰她,一边使了些力将她往上提了提,防止她滑落,“不要擦了,弄脏了衣服。”
没想到纫玉却不高兴了,一扫刚刚小泪包的样子,气鼓鼓的从口袋里抽出一方皱巴巴的小手帕,没轻没重的就要给他擦,一边还嘟哝着,“都流了那么多血,怎么会没事啊,撒谎可不是好孩子!你们大人好奇怪啊,痛的话,说不出来不就好了,上回爹地也是这样,明明很痛啊,都哭了,还说没事没事的……”
梁薄被她一板一眼的说辞唬弄得一愣一愣,可细细想来,似乎也没什么不对,“你这话……是跟谁学的?”
纫玉却小脸一扬,很骄傲很自豪,“就不告诉你!”
有种被耍了的感觉,梁薄捏了捏她的小脸,“你啊……”也是无法,只得叹气摇头,没有再问,转了身子开始往前走去。
她开始在他怀里探头探脑,“叔叔我们去哪儿?”
“送你回家。”
没想到这句话落在她耳朵里,却无异于扔了颗炸弹,一直安安分分的她却瞬间炸了毛,忙不迭的摆着手,“不要,不要嘛!纫玉不要回家,好不容易才逃出来。纫玉不回家。”
她一边说,还一边很惊恐的抱住他的脖子,不肯撒手,好像生怕他会再把她给丢回后院去。
梁薄看着她这副样子,又好气又好笑,只得停住脚步,低头细细打量怀中的她,圆滚滚的小身子,正穿着他设计的那件花童装,改得尺寸刚刚好,她穿着可爱极了。眼圈微潮,忍不住抬手,替她一一拔去发丝间缠绕的,细碎的枝杈和枯叶,在拨到她额前那缕卷卷的呆毛时停了下,额外多揉了揉,声音亦温和下来,“不回家?”他一扬眉,“那你想去哪儿啊?”
可她好像自己也不知道,张着嘴巴愣了好一会儿,也只得沮丧的低下头,重新陷入冥思苦想。
“纫玉,纫玉也不知道,但是如果叔叔送纫玉回家,纫玉会很难过……”
说罢,还抬眼可怜巴巴的看着他,不停的眨着眼。实在是太难让人拒绝。
“所以?”他叹气,败给她了。
“所以叔叔能带纫玉去找爹地妈咪玩儿吗?”她倒是很会顺着竿子往上爬。
梁薄笑,“纫玉不怕……叔叔是坏人么?”
“不会啊。”她头摇得像波浪鼓,“叔叔肯定是好人!”
梁薄哑然,“为什么?”
“因为……”她鬼鬼祟祟的打量了下四周,神秘的凑到他耳边,“因为纫玉是小天使啊,小天使都很聪明哒!”
他终于忍俊不禁,提了提她挂的歪歪扭扭的翅膀,压不住笑意的提醒,“小天使,你翅膀断了。”
“对哦……”好像才想起来,她后知后觉的反手摸摸翅膀,哭丧着脸,“纫玉把翅膀压断了,妈咪还很难过呢,纫玉还和妈咪保证会和叔叔道歉,叔叔对不起。”
他唇边一直牵着的笑意僵住,“妈咪很难过么?”
纫玉很认真的点头,“是啊是啊,妈咪和纫玉说,这是很重要的东西,对纫玉,对她都很重要。”
只觉得一阵尖锐的刺感骤然划过心头,割了道口子,酸酸的痛,“这样啊。”
纫玉见他陷入了长久的沉默,有些不愿意了,“叔叔,叔叔,走嘛!”
他被她这番几度摇晃,回过神来,长长的叹息,“哪儿去啊?你知道他们在哪儿吗?”
纫玉极为神气的“哼”了声,拍拍小胸脯,“知道,当然知道啦!纫玉最聪明了!”
说着,她趴到他耳边,低低的报了句什么,他有点讶异,随即又平静的点点头,还好,不算很远。
“好吧。”
她很可爱的笑,颊边梨涡深深的陷下,“叔叔真好,纫玉好喜欢叔叔。”
梁薄无奈的摇头,一边走着,边小心的替她摘下翅膀,“小天使,翅膀先借给叔叔好不好,修好了再还给你?”
“叔叔会修翅膀?”她很狗腿的露出星星眼。
他“嗯”了声。不知道为什么居然很得意,果然和孩子在一起自己也变得幼稚了?
“那叔叔会不会烤鸡翅呢?”
她的下一句话,立即将他打回现实。
梁薄扶额,有谁能告诉他,这两者间有什么联系么?
“不会。”
一大一小,这般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不知不觉,已渐行渐远。街灯昏暗依旧,将两条影子拉得长长,交叠在一起,久久不分开……
“哎呀。”
刚刚跨出剧院,叶臻蓦得顿住脚步,“给纫玉买的蛋糕忘了带出来。”
苏牧天也停住,想了一下,建议,“算了,再买一个吧。”
叶臻看了眼手表,摇头,“不行,那家店得关门了,纫玉又不吃别家的。你等我回儿,我去拿。”
他点头,“行,你别着急,我去取车。”
急匆匆赶回剧场时,观众已经走空了,水晶吊灯已经关闭,四处黑漆漆,她好容易才找着刚刚的座位,弯身往座位下一摸,还好,蛋糕还在。可当她准备走人时,却又异变陡生——
“我演的好吗?漂亮吗?”软软糯糯的女声,在此刻空寂一片的场地中分外清晰,叶臻愣住,将目光移向唯一一处微弱的光源,舞台上。那个声音……好像有点耳熟?
只看着帷幕半闭着,她只得以一觑半点光景,竟是刚刚那个死去的“朱丽叶”,此刻正俏生生的立在一片道具间,很是自然的拔下胸口那只银剑。那好像是……
“当然好。”一个男子的轻笑,低沉悦耳,“我家臻惜最棒了。”那口吻竟是在哄一个孩子。
臻惜……么?果然是她。只是,她不是弹钢琴的,居然还会歌剧。而且水平居然与钢琴不相伯仲。果然有些人,天生便是为了艺术而活的。
叶臻收回脚步,没有抑制住的好奇心,悄悄的望向帷幕内。
“那他来了没有?”臻惜小脸粉红,有点小儿女的娇憨,“你有没有看见我爱人呀,他到底来没来嘛?”
帷幕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