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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party,澳门赌钱,私生活倒是有滋有味的,嗯?你那时候心里还有孩子吗?你好意思说自己是个好母亲?不对,你好意思说自己是个母亲么?!”
“那也比你强!”一直怯懦退让,一直哭哭啼啼的她,在他这一连串的质问过后终于爆发,用力甩开了他的手,不退反进,几乎歇斯底里,“起码我对两个孩子都一视同仁,不像你,等儿子死了过后才来假惺惺!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一直都不喜欢衡衡,从他生下来那天起你就不喜欢他,你嫌他笨,觉得他智力发育不如其他孩子,给你丢人了,你出门从来都不带他!也没抱过他,他和小唯有什么矛盾,你一直都偏袒小唯,无论是谁的错!”
“那是因为小唯身体不好。”他出声打断。
“行了吧,我们谁还不知道谁啊!?”叶臻一声冷笑,抬手绾了绾鬓边的发,“小唯身体不好,她身体不好就理所应当剥夺哥哥的一切吗?你还瞒着我做了多少事情别以为我都蒙在鼓里!衡衡两岁那年,你瞒着我和我老师私下就决定了,强迫他给自己妹妹捐献骨髓干细胞,是不是?“像是某处尘封多年的陈疴被瞬间揭开,他踉跄着退了一步,登时面无血色,可神情依旧是近乎于冷酷的镇定,“我没有强迫他,他是自愿的。”
“他自愿的,呵呵呵。梁薄,你自己心里过的去嘛?”她笑着笑着眼泪哗哗的往下流,“他只有两岁,他知道什么?还同意?你是他父亲啊,他最崇拜最喜欢的就是你,你说什么他会不照做么?那些天你打发我出去旅游,他做完手术回了家,一个字都没有多说,你敢说这不是你授意的?嗯?”
他深深吸气,闭上眼睛,声音依旧是没有任何波澜,“就是因为担心你会这样,才没有告诉你。
“是啊。”她点点头,唇畔的笑意愈发的浓厚却悲凉,“你明明知道我不会答应你仍然会去做,因为你已经习惯了不用顾及我的感受,从来都是这个样子。从小到大,一直都是你说了算,上学,分科,选专业,恋爱,结婚,生孩子,一直都按照你规划的走,你说怎样我就怎样,我从来都没有违逆过你的意思,你不过是仗着我喜欢你,离不开你。可你呢?你尊重过我么?从来没有!退让到了最后,结果就是我连我自己儿子的命运我都无法知晓,梁薄我受够了,真的受够了。你放开我!”
对一个人,一段感情失望甚至彻底绝望,永远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所谓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就是这个道理,真正压死骆驼的,绝对不是那一根草,而是之前岁岁年年,恒久积压着的伤痛与哀愁,最后真的倦了累了,痛的再也无法忍受了,这头垂垂老矣的骆驼自然也就彻底死透了。
“还有,我的衡衡不是死于车祸,原因你心里清楚。我就不明白,这世上怎么会有你这么冷血的父亲。”
互相的指责和发泄过后,浴室重归于宁静,徒留有些错乱的呼吸声以及……低低的隐忍着的啜泣。
“说完了?”没有想到,即使是这样,也依旧不能撼动他分毫的心绪,他的声音语气,依旧是那般不沾烟火,淡然的没有丝毫情绪。
她一味的退让并没有收到多少疗效,他忽然俯□,她这才惊觉:“你做什么?!”
他并没有理会她,沉着脸便捉起她的另外一只手,她自然是不让的,侵略与逃避之间,花洒被意外的碰开,温热的水线下雨般的坠落,二人顿入雨帘。
他低头注视着她,细细的看着她,什么也不说。
头顶,温热的雨丝一般的水飞溅在她的身上,而手心里密密湿湿的汗意却愈发黏糊了。
她微抬着眼眸,仍然注视着他的衬衣渐渐由白色转至透明的,她知道自己的衣服现在也好不到哪里去……
她看见他的喉结微微动了一下,她的额角上便轻轻的落下了一个吻。
“是,我不是个好父亲,你也不是什么合格的母亲,但我们还有机会,捅出的烂摊子,自可以慢慢承担弥补,轮不到他来收拾。”
他的嘴唇似乎有些干裂,或许是因为久病,耗干了他体内的大多水分,略显粗糙的轻触伴随着忽然温软下来的声线缓缓蔓延至她的脸颊。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眼睑,鼻尖,那样的熟悉,轻易就能唤起心底最深处的所有回忆和渴望,比如某个羞涩而明媚的清晨,她突然跳到他的背后,抱住他的脖子,从侧脸大大的给他一个早安吻,或者,某个馥郁而狂乱的夜晚,她情不自已的咬在他的肩头,痛苦却欢愉。
“叶臻,让他滚。”
那水声听在耳里,伴随着他的低语,犹如惊雷,轰然不止。
她将手撑在他的胸膛,匆忙的别过脸去,他离得那样近,似乎夺走了周遭所有的空气,她的头脑里一片碎琼乱玉,白茫茫一片真干净。
他稍微直起身子,并不去强迫她,只将手轻轻握住她细致的腰身,待她浅促的呼吸渐渐平稳,才又低下头,一点一点地追随过去,含住她的嘴唇。
她伸手打他,拳头砸在他的肩上,却没有什么效果。
这个吻,只是浅浅轻尝,厮磨辗转,不带半分的野蛮侵占,竟叫她不知如何是好。
他虽然病中初愈,但力气依旧很大,早知道就不给他治了,叶臻悲愤的想着,只感觉他的动作却极其耐心而细致,似乎正悄悄抚慰着她心底的那个伤口。
握成拳的手在不知不觉中舒展,滑落,软软地摁在了他的胸口。
“你到底想做什么……”错开唇,却抽不开身,她急低低哭泣。
“做以前没做过的事。”
他微微笑的让她有种不祥的预感,更是不羁的是接下来的一连串混乱。
叶臻被他丢在沙发上时,甚至都还来不及反应究竟发生了何事。想要直起身子“不要!”她咬着嘴唇狠狠的瞪他。他用皮带把她的双手手腕一圈一圈的绕住缚在一起,大有不管不顾之意。她气得要命:“不能这样……你每次都这样……”
“每次?”把她的手搭在面前的栏杆上,他说,“这主意虽然不错,但我下次还是想换个方式……”
“没有下一次。”她恨不得咬他一口:“这次也不行!你放开我!”
“你做梦。”他伏在她眼前,肆意玩弄她的发“怎么,姓苏的碰得,我反倒碰不得了?”
话虽如此,但他却并未强迫,只是抱着她,并无举动。
她把手伸到他跟前:“你解开。”
他摇头,闭眼休憩。
她说,“到时间了,我要走了。”
他轻笑,“要走?赶着去见苏牧天?给他接风洗尘么?”他突然盯着看了她一会儿,说道:“你这声音还会变的,叫得我骨头都酥了。你和他在床上也是这个调调?”
“我跟他没……”她气红了脸,却不知该怎么反驳。她一直是错的那个,无论是和苏牧天在一起,还是同他在一起。于是转过身去,自己和自己置气,“你能不能积点德。”
却听见他沉沉叹息一声,说道:“其实这么强迫着你,连我自己都觉得幼稚可笑。可问题是现在居然找不出别的法子留你。”
“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我也不知道该先和你这蠢货先解释哪一件。”他想了想,恒久之后,一声喟叹,“先挑容易的说吧,叶臻,你不得不承认,当初如果没有衡衡的干细胞,小唯早已不在了,你,真的忍心?”
叶臻不知是正在气头上,还是无言反驳,只别过脸,依旧不看他,不出声。
“你不要和我装死。”有种一拳塞在了棉花上的无力,他掰过她的脸,气得咬牙切齿,“叶臻,听见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写萌段子上瘾……
所以很想下本书拿安瑞大人开涮,乃们觉得如何?
╮( ̄▽ ̄)╭你们就睬我一下下嘛,老是单机好难过啊我。
第四十三章
“这是决定和我死磕到底了是吧。”他点点头,从她身上起来,轻笑,“那咱们就这样,自己好好想想吧,你急着去会情/人,我又不急,咱们就耗着好了。”
他这般淡定的冲她一笑之后,冲了杯牛奶,坐在她身边慢悠悠的喝着,很有一副真要和她耗着,打持久战的准备,可惜之后没多久便接了个电话。他看了眼来电显示,像是有些惊讶的意外神色,随即避开她,去院子里接电话去了,她没有听到他说的什么,更不知道是谁给她打的电话。
之后没多久,梁薄回屋,看着她说:“等我回来。”
叶臻没吭声,瞪着自己的手。他俯□,她以为他会将她手上的皮带解开,但没有。而是……
“梁薄你放下,放下我。”叶臻吓坏了,终于还是尖叫出声。
“不是哑巴了么?”一声冷笑过后,他理都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