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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爱过后,两人裹着一张披风躺在地上,闭着眼睛小憩。
萧魅的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着林逐流的肩头,良久,突然道:“将军。”
“嗯?”林逐流鼻子里哼了一声,似乎还在享受方才那场欢爱的余韵。
萧魅撑起手臂,在林逐流耳边轻声道:“将军,我突然发现,只要我在一些奇奇怪怪的地方爱你,你就会变得比平时更敏感,更兴奋。”
“萧魅!”林逐流面上一红,想打他,看到他那张脸又觉下不去手,只好转移话题道:“你在贺兰戎镶营里的时候,曾要他看管好留在戈锁的爱将,这个‘爱将’指的是谁?”
“你都听见了……”萧魅皱着眉,似乎有许多话要对她说,又似乎什么也说不出口。良久,终于道:“将军,有件事情我一直想告诉你,只是不知你能不能信我。”
林逐流愣了愣,笑道:“老子什么时候不信你了?”
萧魅搂住林逐流的腰,将她整个人收在自己怀里,汲取力量似的紧紧抱住她。
林逐流就这么静静等着,终于,萧魅开口道:“将军,我怀疑罗流是封暮的内应。”
话音刚落,他便感到林逐流身子一僵,她撑起身体看着他,似乎不能理解他所说的话。
“你说什么?”林逐流一脸讶异,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将军,我说我怀疑,罗流是封暮的内应。”萧魅看着林逐流的表情,将方才的话重复了一遍,只是声音中多了些不能掩饰的暗哑。
林逐流抓住萧魅的手,对他道:“萧魅,你怀疑罗流,自然有你的道理。可他与我出生入死多年,以我对他的了解,他绝不会背叛我们。我不会疑他。”
“我知道。”萧魅朝林逐流笑了笑:“你不气我怀疑他,我已经很满足了。只是我还是希望你能对他留一个心眼,就当是为我,好么?”
“好。”林逐流靠在他身上,对他点了点头。
正式和谈的日子定在贺兰戎镶到戈锁后的第三天,而就在前一天,戈锁城迎来了一位情理之中却在意料之外的客人。
这天早晨林逐流起得很早,她已有许久没有上戎山监兵,这天便想约了萧魅一同爬上戎山去看看。
两人的衣服刚刚穿好,便觉得今日的紫营有些奇怪。
安静,让人毛骨悚然的安静。
安静到居然连林逐流养的那只威武狗,今天都没有扯开嗓子狂吠。
“怎么回事?”林逐流皱了皱眉头,“是鸡叫早了,还是紫营的人集体睡过了头?”
“一会我出去看看……将军!你站住!把披风披上再出门!”
林逐流嗖地一声溜出了门,萧魅便拿上以个披肩追出来,裹在林逐流身上,这才说:“将军,我们过去看看吧。”
林逐流点了点头,随他朝军营外走去。
今天的营盘特别安静,唯有一片随风而来清脆摇铃声。那声音清澈悦耳,似乎还夹带了些花鼓的乐声。
萧魅和林逐流顺着铃声朝营盘口望去,只见一顶宝蓝色镶银边的纱羽鸾轿,由十二名壮汉抬着,轿中似乎坐了个人,隐隐能看出是在击打花鼓。轿子左边有一名青年男子,骑着枣红色的骏马,正是隐雩国的护国大将军秦描玉。
“轿子里坐的是殊公主。”萧魅低声对林逐流道。
“三年前在隐雩边关差点被乔必信做掉的小鬼?她来得倒是很快。”林逐流点头一笑。
鸾轿在众人面前停住,秦描玉俯□对封盏殊说了什么,她停下击鼓,伸手撩开轿帘,露出一张让所有男人呆立当场的绝色容颜。
端月长公主封盏殊有一张异于其他帝脉的蛊惑人心的妖颜。
她身段纤细,长相媚人,有一头颜色浅淡的卷发,眉心一颗鲜艳的细痣红得分外妖娆。
只见她轻盈下轿,裸足踩在柔软的沙地上,白皙的纤细的双足挂着银色的铃铛,那清脆的声响惹得人一阵心悸。
“林将军。”封盏殊越过众人,走到林逐流面前,朝她绽开一个明艳的笑靥。
“殊殿下,好久不见。”林逐流朝她展颜一笑,微微欠了欠身。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继续更~
话说,从四号开始小途就要出去旅行,历时九天,与大家见面的都是小途的存稿箱~
希望大家能够见箱如吾=3=
今天又收到一枚霸王票,开心啊~~感谢癫木子~~
也谢谢所有支持小途的大家~
41出使隐雩
封盏殊听见林逐流叫她殊殿下;脸上顿时浮现出惊喜的神色。
她一直记得当年在隐雩边境林逐流对她的蔑视,经过这些年的历练;她也明白了自己当日的骄纵跋扈的确让人不齿。
封盏殊在帝都的事情林逐流都听说了;这些年她积极出使各国;努力保持端月与他国的联系;只身去端月各处访民,甚至将封凌韵给她的嫁妆变卖救助灾情。
端月与裂川四境之外的其他国家缔结盟约,有接近五成是经过她封盏殊之手,这才让她有今天的勇气站在林逐流面前。
她已经不再是个空有容貌的刁蛮公主;而是一个真正值得人尊敬的皇女。
封盏殊的眼神在林逐流的军队中一阵扫视;在萧魅身上略作停留,便又收回了目光。
这时只见贺兰戎镶也带着几名手下前来;看到殊公主后;贺兰戎镶朝她点头道:“久闻殊公主是端月第一美人,今日一见,果然不凡。”
殊公主朝他欠身,“封暮既是要与端月缔结盟约,如何能缺了我?去镇北王府吧。”
有了殊公主,两国的盟约提前了一天便缔结成功。
贺兰戎镶带着自己的队伍在戈锁城休息了一日,便回了焚邱城。
封盏殊此次来戈锁只是稍作停留,她真正的目的是要去隐雩看望段帝座。
在走之前的那天晚上,封盏殊来到了林逐流的帐中。
林逐流正坐在灯下处理公文,看到她后起身道:“长公主,找我有事?”
“林将军,萧副将不在?”
“他跟齐风上了雪藏戎山。”
殊公主点了点头,在她身旁坐下。林逐流翻起一个杯子,帮她添了些水。
“井水可以么?我和萧魅都不喝茶,我也不会泡。”
“没关系,我也不太喝茶。”封盏殊笑了笑,“林将军,三年不见,你一点也没变。”
林逐流微微一笑,“是么?你却与从前大不一样了。”
“是啊。”封盏殊点了点头,“上次在隐雩的边境,你那一句话点醒了我。我这人好胜心又强,不想被你看扁,于是这几年一直过得很自律。”
“女孩子家有好胜心不是坏事,不要有嫉妒心就好。”
封盏殊点头,对林逐流道:“小春城的事,我都听人说了。”
“是么,封凌韵把遥女怎么样了?”林逐流依旧低头批阅公文。
“没,他依旧是宠着她的,什么事都依着她的性子。不然凭她的出身,皇兄不会让她嫁给一个守将。”封盏殊皱眉道:“可小春城这件事,遥女委实做得太过分了,不仅害了你,也害了城中不少的百姓。”
林逐流将手中的狼毫搁在桌上,对她道:“那件事也不能全怪遥女,小春城是全端月国最有名的食城,城中本就鱼龙混杂,来来去去间带来疫病也是极有可能的。即便是遥女不在,凭城中仅有的那些大夫也完全不能控制住疫情。她只是不做,但这事却不是她必须做的,封凌韵只要有心包庇她,谁也拿她没什么办法。我此去小春城,才知小春城最大的问题是以往只加重了守备和盘查,对医护却疏忽了。所以我上了折子给封凌韵,让他加派好的医官去小春城。”
封盏殊点头,“难怪皇兄这次让我带了许多医官,放在小春城中安顿。”
“这样就好。”林逐流展颜一笑。
“这么多年了,皇兄最听得进的,也就是你说的话了。”封盏殊看了林逐流一眼,见她轻微蹙眉,便转移话题道:“林将军,皇兄让我将这封信给你。”
林逐流接过盖着封凌韵金印的羊皮卷,不动声色地将它放进屉子,然后又坐回封盏殊身旁。
“林将军,这次我前往隐雩,想请你随我一同去。”
“我?”林逐流微愣,“不是有秦描玉送你回去么?你仍旧不放心?他的武艺和我一样好,带兵甚至能够超过我,你大可不用害怕。”
“我不是害怕……只是……段帝座想你得紧,给帝座的文书中也提到让你去隐雩看看。这两年隐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