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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把我捉来?”
“自然是让你伺候那些有钱人家的少爷公子啦!”老鸨就像评鉴货物一样上下打量着慕容尔风,“你会弹琴吗?”
慕容尔风下意识的点点头。幼时,母亲总是拉着她们姐妹学习琴棋书画和女红。除了书外,大概也就是琴能够让她安安静静地坐上一个时辰以上。
老鸨满意地点点头,又道:“吟诗作对呢?”
慕容尔风摇了摇头,她除了兵书对什么诗词歌赋是一无所知。
“算了算了,这也是没法子的事情!”老鸨想了想道,“你好好休息吧!老七,去把翠红找来给我好好教教这丫头,近早让她接客,把我倚翠楼招牌撑起来。”
“妈妈,不让我们帮忙调/教/调/教?”那个被称为老七的大汉垂涎地望着老鸨道。
“行了行了!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老鸨白了他一眼,“平常那些个货色也就算了!这丫头你们谁也不能动。老娘还指望将她的初/夜拍个好价钱呢!”
“你就不怕被人掀了屋顶吗?”慕容尔风不冷不热地插话道。
老鸨心中太高兴,一时没有注意到慕容尔风话中有话:“老娘还巴不得客人们高兴的掀房顶呢!”
“你给我下了什么药,我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慕容尔风不动声色地问。
“不过是软筋散,就算是武林高手中了此药,也仍人摆布。”老鸨得意的回答道。
同时倒有些另眼相看了,这姑娘倒是奇怪,竟然没有像其他人一样苦恼。像这种女孩子要么就是家里保护的太好,不知俗世,要么就是——
不想了不想了,若真是有来头的千金小姐,又怎么会单独留在客栈呢!老鸨笑着压下了心底的念头。
“送我来的那个人没告诉你我身子骨不好吗?”
“你说什么?”
“我从小身子不好,稍一费神就会晕眩。你给我下的药是想让我一睡不醒吗?”
“啊呸!老娘可是希望你长命百岁,青春常驻为我倚翠楼招财进宝的。”老鸨狐疑地看着慕容尔风,“你真的身体不好?”
“劫我来的人,就是把你说的那个什么软筋散下在我的药碗里的。你说我身子好不好?”为了增强说辞的可靠性,慕容尔风还故意咳了几声。
“这个沈老三可真会办事,一个病秧子还下什么软筋散。”老鸨拍拍衣服道,“那你早些休息,晚些早让翠红过来吧!”
老鸨说着领着两名大汉一扭一扭地走了出去,边走还边叮嘱道:“下次就不要下药了!一个病秧子,你们还有什么担心的。”
“妈妈放心,我们记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
☆、刀锋初起(修)
慕容尔风看着他们离开才松了口气。她师父白易本是个用药高手,虽然师父并不传授他医术。但是,为了方便他们行走江湖,师父常会将一下江湖上常有的下三滥手段说给他们听,以免他们在外面吃亏。
感觉到还有人在外面监视,慕容尔风脱去鞋子,放下帐幔装作上床休息的模样。然后取出暗藏在衣袖中的解毒药丸服下,打坐运功。希望能够及时恢复力气,逃出这里。
到了天明时分,慕容尔风已经恢复了七分功力。这软筋散确实厉害,竟然连师父亲自炼制的解毒丸也不能解除它的全部药性。
想来旭雅和罗秀早上起来找不到她一定是心急万分。慕容尔风知道自己再也不能等下去了,虽然没有恢复十分的功力,还是决定放手一搏。
她起身穿上鞋子,推开房门,果见两个龟奴守在门口。
“姑娘有什么需要吗?”
清晨的倚翠楼倒是颇为安静,姑娘们都在睡梦中。楼中除了偶尔几个留宿的客人到了现在才起身回家,几乎看不到什么人。
“我?”慕容尔风冷冷一下,“我需要一个人带路,让我出去!”
“姑娘不要开玩笑了,没有妈妈发话,是没有人放你出去的。”大汉愣了一下,回答道。
漂亮的丹凤眼轻轻地眨了眨,长长地睫毛掩去了眼底的杀气。她性格坚韧,学武的时候什么苦头都不怕。但是毕竟出身将门,生就一身傲气。今日竟然被人掳劫到了妓院受这些宵小之辈的欺辱。慕容尔风只觉得一股怒气从胸口往上涌,心中有股狂躁的闷气想要发泄出来。
慕容尔风讯如闪电地出手夺过其中一人手中的钢刀。一道金属的光泽耀过眉眼,那两个大汉还没来得及叫出声来已经身首异处。温热的鲜血从断裂的颈项喷涌而出,溅了她一身。
慕容尔风有些意外,她只是想杀了他们,并没有想过让他们身首异处。也不知道是钢刀太过锋利还是她第一次杀人,不知道控制力道。刀一劈过去,两颗头颅就咕噜噜地滚到了脚下,其中一颗还越过栏杆的空隙掉下楼去了。
“啊——杀人了!杀人了??????”楼下响起了惊天动地的尖叫声。
楼道上弥漫着那股浓烈的血腥味让人几欲作呕,只是慕容尔风毕竟从小长在军中长大,对于血并不陌生。
慕容尔风拉过自己的衣襟,拭去脸上的血迹。拿着钢刀踩着楼梯一步一步往下走去。今日天气晴朗,连带着木质的楼板踩上去都是吱吱作响的。
老鸨听到消息带着一群龟奴匆匆赶到大堂,就看见慕容尔风提着带血的钢刀从楼上缓缓走下。
“你到底是什么人?”老鸨愤怒地看着慕容尔风,她阅人无数,没想到今日栽在了一个小丫头手里。
“我说过,你要留下我,就该不怕有人掀了屋顶。”慕容尔风冷声道。
“你个死丫头,老娘还会怕了你不成!也不看看我倚翠楼背后的大老板是谁,敢在这里闹事!”
慕容尔风站在楼梯上,倨傲地看着老鸨:“你从那里将我劫来的就送我到那里去。要不然,我让你的倚翠楼一片瓦也留不下。”
“人家说强龙还斗不过地头蛇呢!你一个外乡人斗得过我们县太爷吗?”老鸨得意地回视着她,示意手下去请倚翠楼的幕后大老板。
“没想到无幻城的县太爷不仅开妓院还拐卖人口!”慕容尔风手中钢刀指着楼下的一众龟奴打手,“今天我就代朝廷收拾了你们这群人渣。”
一众打手蜂拥而上冲了上来,手中的钢刀齐齐地向慕容尔风。慕容尔风眼神一暗,手腕一转,整个身体凌空而起,刀锋顺势而下。冲在最前面的那个人竟然被劈成了两半。
看着那两半身体齐齐地倒在地上,肠子和鲜血流了一地。其他打手便有些望而生畏了。这些人甘愿成为妓院里的打手,平日里也就做些欺软怕硬的勾当。遇上真正的狠角色,却是半点也动弹不得的。
慕容尔风却有些意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一出手就这么重。原来,她自幼由父亲亲自教习武艺。却不知慕容居的刀法是在战场上长年累月研习而得。战场上士兵都有穿铠甲,你想要杀死对方就要用出更大力气。所以,慕容居的刀法走的是刚猛一路。
再者,她从小修炼内功,到落英洲后,经过师父指点武功大有精进。直到有一天真正用了,才知道原来武功早就比自己想象中的高了。
“看来,我应该学学怎么控制力道。”慕容尔风掂掂手中钢刀分量。双脚一错,上身微倾,手中的钢刀就像离自己最近的那人斜劈了过去。
天色微明,罗秀在城中找了一夜,也没有寻到个蛛丝马迹。思前想后,决定先回到客栈和旭雅会合再做决断。她站在客栈门前翘首以望,许久不见旭雅回来,心中不免有心担心。该不会尔风没找到,旭雅又失踪了吧?难道是皇帝后悔放他们离开,又派了人前来捉拿,因为她是可有可无的小角色,所以没有做找上她?
街道上有三三两两的百姓起来准备一天的生活,再过两刻钟城门就要开了。若是,慕容尔风离城而去,只怕事情就难办了。
罗秀犹自担心不已,便听到一声马鸣。一匹骏马从街上逛奔而来,远远地见了罗秀便长鸣不已。
“惊风?”罗秀大喜过望,但见惊风狂奔而来不见尔风,到了自己面前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立马警觉事情不对。
惊风转眼间就到了眼前,罗秀足尖一点跃上了马背。惊风最具灵性,或许知道慕容尔风的下落也不然。惊风驮着罗秀一直到了倚翠楼门前才停下来。
罗秀见倚翠楼门口围满了官差,又听到里面传来打斗声便觉有异。二者,她也是个心中没什么畏惧的人。也不急着问个清楚,便从马背上一跃而起,越过众人头顶,翻身进了倚翠楼。
慕容尔风已经退回到了楼上,守在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