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嫩玉难受地捂着耳朵:“不要说了,太子妃娘娘,求求你不要说了,如果你要污辱我,你已经达到了你的目的,我和太子,是一早就相爱,我们认识,在你之前。”
“贱人,好不要脸,太子是不会爱你的,你少做梦了。你以为,他会爱你吗?他只是想要利用你而已,你醒醒吧!”她挑高的眉毛,忘了什么是禁口。
“不是的,不是的,他是爱我的,他说,他永远爱我的。”
“男人床上说话,和床下说话,岂会一样。要是都如此,你岂能勾引得了,别忘了,男人的事业,不是女人能挡的,你能给他什么?你只能让他受人嘲笑。你以为,他会宠得你多久,等他玩腻了,或是他找到了他的妩音,你就什么也不是了,不过是个让人玩残的女人。”
“不要说了,不是的。”玉华哥哥不是这样的人。
“哼,你等着瞧吧,是不是你很快就会知道的,我警告胸,你要是多留他一晚试试看,我会让全宫的人都知道你肚子里的野种,到时候,不要说我太狠心了。太子,也是留你不得。”她威胁着。
为什么,总是这么残忍的对她。
孩子,一定要流掉,她要陪在玉华哥哥的身边。
她不知道,玉华哥哥为什么不给她吃落胎药。她不安,她要他没有选择,不想再要做棋子。
宫里自有药草,有些能吃的,有些,不能吃的,她还辨得一些。
太子妃,她何尝又不是一个工具呢?一个玉华哥哥用来继大位的工具。这般对她,等到以后,不必她怎么挑拨,玉华哥哥也是容她不得的。
长得,连她一半的容貌都没有,她拿什么来跟她争玉华哥哥。
她咬着唇,没有带那个老宫女,只跟了二个小公公,就往宫里的后花园而去。那里,集天下之奇花异草,必有她要的东西。
孩子没有了,她也能活得理直气壮,也能直着腰跟太子妃说话,凭什么?要她怕她。
“哦,裴奉飞求见?”太子挑眉,有些奇怪,他怎么会来求见呢?
他招招手,让杜公公附耳下来,说着什么,没一会儿,杜公公就消失。
又看了会奏折,他才说话:“宣他进来。”
“宣裴将军谨见。”清扬的声音,拉得老长老长。
“末将叩见太子千岁。”裴奉飞行了个礼。
皇甫玉华坐正,将奏折放在一边:“裴将军求见有何事?”
“末将请太子下令,让末将带兵前往潼州,赶走契丹人。”他说得,那么的正气凛然,连一边的老公公也感叹着,有这等人,何尝江山不稳。
“如何之说。”皇甫玉华的眼,锐利地要将他的心思都看穿,是想要带妩音远走吗?
裴奉飞紧皱眉头:“末将闻得潼州已陷落在契丹人手中,末将在京城,日夜担忧,恨不得能马上将契丹人赶出天朝一步。”他没有说,关于三王子的事,不然,更会引起太子的多心。
“四天之后,更是本王登基。”他淡淡地说着,没有答允他。
裴奉飞暗暗地叹气,皇位,真的那么重要吗?边关的受苦百姓,算是什么?
“末将知道,末将将潼州收回,是庆祝太子登基最好的礼物。”把国事,天下事,当成了什么呢?运筹帷幄,才能取胜吗?他不喜欢这样,他喜欢,痛痛快快一点,早一天就一天,将那契丹人赶出去,也让百姓,能早解脱一天。也许,天子,和将军,和百姓的想法,总是不同的。
“裴将军之心,本王记在心里了,本王另有盘算。”他淡淡地说话。
他也想,只是,还不能,他不知道那皇甫少华是听令,还是投了三王,这样的话,他的江山就不保,江山美人啊,他一种也不想少。给皇甫少华的日子,也就快到了,他得等着,也不赌。一旦输了,他就连命也不保,何说那如仙子一般的妩音。所以,还不能让他走。
“太子,不能再迟了。”他跪了下去:“太子,迟一天,就让百姓多受一天之苦啊。末将,只要一千轻骑,秘密赶出潼州,先乱其阵脚,那时,太子可让卢先带兵到潼州会合,一举将契丹逐出。”太子明白,为什么要秘密而行,他说过的话,他就会小心行事。
皇甫玉华也心里有些数,契丹要是一合攻,必是不能,军队大多留在京城,倒也是一个保障,秘密而行,也能稳住不少人的心。
他思量着,良久才说:“三天之后,你和卢行即可带一千匹轻骑到潼州,至少其他,本王另有安排。”安排一个大将,带着千军万兵,也不至于兵权落到他手中。
三天,他叹着气:“末将遵令。”
“平身,你一腔爱国之心,着实是让本王钦佩,你即是要到潼州,本王让人接阿蛮公主入宫住,也能让裴将军安心于沙场。”
“太子,实不相瞒,阿蛮公主一听末将决定到潼州,昨天夜里,找了一夜也没有找到。”
好个狡猾的裴奉飞:“苍国公主不见,可是件大事。”
“唉,太子请放心,阿蛮公主不是第一次耍这脾气,等过几天气消了,她又自会回来,末将已经习以为常了,倒也不会不见,末将替阿蛮公主谢过太子。太子关心至微,是末将无能,管事不了。”不介意,让人笑话他堂堂七尺男儿仍管束不了内人。
“裴将军不担心公主在京城无人照顾吗?”
裴奉飞低垂下头:“阿蛮公主任性习惯,怕人笑话于她,倒不用任何人侍候。”
“好是奇怪的公主,本王见了她,自得说她几句。”
“谢太子,太子如没有什么吩咐,末将先告退。”
“小路子。”太子扬声。
一个小公公走近:“奴才在。”
“帮着裴将军去寻找阿蛮公主。”明里,是恩。暗里,就多的是别种意思了。
“奴才遵旨。”
太子是不信任于他,他并不是迂腐之人,不然,只怕早死在那莽莽的芒草之中。
一个公公,岂能跟得住他,他已有了辞官之意,什么罪降在身上,又何妨呢?如果拒绝,怎么会让他不生疑,他行个礼:“谢太子隆恩。”
喧闹的大街上,他焦急地四处寻视着,那路公公倒是,只看着他便是好,一点也没有要帮着找人的心态。他的任务,并不是帮着找人。
他进店,他跟着进去。他出来,他也跟着出来,一步也不放弃。
裴奉飞四处寻着,高大的身子想着怎么样才能将这尾巴甩掉。
如果是敌人,是探子,他会不客气地打晕他,他是太子派来的人,并不是他的敌人。
似乎是集市之日,人多的不得了,他在群中,伸长头看着,越走越是快,似乎看到人一样,大声地叫着:“阿蛮,阿蛮。”也就跟着跑起来了。
路公公岂跟得上他,人又多,等他跑着出来,竟然不见他的身影。
又听见,似乎是隔街有人叫着阿蛮阿蛮。他又跑过去,仍是了无踪影。
隐身于暗处的奉飞脸上终于有些笑意,太子,只派个公公跟着他,是不是太小瞧他了,还是,一直就把他当成了太善良的人。这公公跟丢了他,或许是死路一条。那便是他的命,也是太子的不足,和潼州的千万的比起来,太不值一提了。
在宫里,等了许久才见到太子,他是有意磨时间吧!
他的责任,并不等于要如何护住他的帝位,幽王对潼州在意得很,无数次告诉他,一定要守住潼州,别让契丹人欺压潼州的百姓。
他还是将军,百姓,对他,满是期望,他不会趁时局动乱而激流勇退,那不是大丈夫所为,也辜负了多少个死在潼州沙场上的兄弟。
他买一匹好马,那马贩竟然认得他,二话不说,就要送他一匹上好的千里马。
他推辞不得,那马夫竟然要哭一般:“裴将军,潼州战乱,我们无不盼着你能将那契丹狗赶出去,在京城的人,都期待着你能早点去潼州。如今你来买马,我们是何等的高兴啊,我家有老小,不能上战场。不然,有点血性的男子,也会跟着你去杀契丹狗的。一匹马,算得上是什么呢?”
裴奉飞心里激荡着,为他的话。
他拍拍他的肩:“那我就不推辞,先谢过了。”
“将军若是不收下,才是看不起我,我别的不能做,我马还是有的。将军他日举胜回京,全家必定焚香相迎。”
那马夫高兴,让人牵来千里马,套上最好的马鞍,拍着马头:“好马儿,要通灵,一定要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