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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醋意袭上心头:“你似乎很那个?”她还是说不出声,他知道,如何让女人快乐,又细心体贴地给她揉着腰。
他吻吻她的发:“妩音,我是正常的男人,有我的需要。”有过女人,那是事实。“不过,妩音,以后不会再有别的女人。”
女人的心里,总会计较些这样的。
按揉着她白腻的身子,似乎又有些感觉了,妩音也发现了,她轻颤着,怕那吓人的高潮会再来。
亲亲她的脸:“等会,我烧点水让你洗洗,会更舒服些。”她是处子,不该要她那么多的,只是,太甜美了,让他情不自禁,人,也有失控的时候啊。
将棉被拢得密实,连阳光,也不愿让它多看一眼她的白嫩肌肤,只有他知道,她的身子,多销魂。
真是羞人啊,她也失控了,什么冷静都没有了。
却是甜蜜的,她轻笑着,有他如此,就够了。
贞洁给他,永远也不后悔,他没在乎过她是不是别人穿过的破鞋,也不管她的坏名声了,除掉这些,他和她,连要最基本的相处,也得各自压下多少东西。
恨,离她很远很远,在这里,没有公主,没有阿蛮,没有苍国。
她只是一个妩音,一个贪图幸福的小女人。幸福可以很简单,心里不要装太多的东西,便就容易了。她想,如果她不放下恨,或者,他有着世俗之人的眼光,他和她,一辈子,是不可能的。
早见到幽朵儿的时候,感慨于她的伤心,她似乎想改变方法,用楚楚可怜的眼光来让裴奉飞回心转意。她的心里,已不怕了,没有什么担心好存在的。
因为他是裴奉飞,他不会再回首,他是有原则的人,而幽朵儿,已不可能回头,她是京城里人人知道的幽夫人,三王子的侧记。曾经,这个名号,让她有些高兴吧,终是嫁得皇家人,也许他登基后,她会成为贵妃,只是,事情并不如愿,大房二房皆都瞧不起她,排挤她,而三王子,也没有对她很好。
想后悔,何止一个难,她是可怜她的,幽朵儿连后悔的机会,也很少了,三王子毕竟是王子,裴奉飞不会去犯这样的错的。
中午的太阳,仍有余威,河水不再冷得让人发抖。
她搓洗着衣服,他拿着根绳子在不远处刺鱼。
如果一辈子可以这样,多好啊,清幽幽的河水有些凉人呢?他也不怕寒。
好喜欢这里,山清水秀的自然风光,她站起,深吸着这里的气息,向着他叫:“回去了?”
“嘘。”他回过头,叫她轻声。
倒是没有听到他叫着有鱼什么的,刺了半天,大概也是空手而回吧。“走了,到市集上买条鱼便是。”
“说过弄条鲜鱼给你煮汤喝的。”他看也没看,将手中的一袋东西直直地扔在草地。
她去捡起:“这是,石螺?”好像是吧,在宫里,曾见过一次。
他棍子一扔,插在水底下:“妩音,你猜猜,我刺到到了什么鱼。”
“我鱼都认识不到,岂会知道你刺到了什么鱼。”
划破水的棍子让她惊叫:“哇,刺到二条鱼。”不是一般的厉害啊,一根棍子,插着二条活蹦乱跳的鱼,好佩服他啊。
他走近,棍子凑近她的脸:“很厉害是吧!”
吓她一跳,娇嗅:“才不是。”
“你眼里明明说着是,口是心非的女人。”他拾起一大袋的石螺:“晚上.让你吃些好吃的。”
哇哇,他越来越大胆了,竟然说她了,口是心非。
妩音将衣篮子挂在他肩上的棍子,换来他轻快的抱怨:“懒女人。”
委屈啊:“这是谁惯的。”
“是我,是我。”
“裴奉飞,你会惯坏我的,我一直想学好的,而不是学懒,你什么都全能,要不是我争着,你非得,连衣服也不让我洗,要是没有你,我岂不是会饿死。”从良,就这么难啊。
一手拢着她的肩止住她的落落长:“越来越像上了年纪的阿婆了,这么多话说。”他乐得要惯坏她啊,怎么会让她饿死呢?他不会的。
好想用头撞他啊,居然说她是上了年纪的阿婆:“我才十九岁。”她嘟着嘴,手里拔打着路边齐人高的野花野草。
“好小。”他捏捏她的肩:“以为是九十岁。”他跳得老远。
妩音不甘地追上去:“裴奉飞,你,你好过份。”把她说得那么老,一晃眼啊,十九年的时光就过去了,没入宫前,都是像流浪一般,入宫后,又是人下人。
他让她追上,让她像是调皮的女孩一般捶打他结实的身子,笑得很开心:“妩音,明天就要入宫去见太子,你在房里,那里也不要去。”
她抬起头,眉眼有些担心:“入宫,要是太子问起我,怎么办?”
“傻丫头,太子焉知你是我救走的,虽然,你是我妻,可是,他们未必就会知道你就是,苍国送上来的画像,还没来得及呈上去,就要和你拜堂了。”有些庆幸。
她重重地舒了一口气,怪不得,太子知她的身份,她以为,那画像让人遗弃了。
“只是,明日八月十五,听说,苍国有使臣来。”他有些担心。
而妩音更是担心,提着心问:“不去,行不行。”不想让他知道啊,这个秘密,谁也不能说的。
只怕是那些使臣一个口误,会就泄了出去。那么,不是幸福消不消失的问题,而是,欺君之罪,这瞒天过海之罪,还会连累裴奉飞的。
“别担心,应该不会有什么的,如所料不错,太子会让我带着人马去平定潼皱州,那里,已让契丹人困了,三王早就退出了潼州,收到的最新消息说,三王后天就会赶到,想必,宫里有内应,告诉了皇上的病情,一早他就出了潼州。”有点担心啊,好好的潼州,不知现在变成什么样了,百姓必会叫苦连天的。
“如果要走,走多久呢?”分别,总是来得那么快。
昨天特意从将军府那里过,发现,封条什么都没有了,他走后,她就搬过去守着。
“这倒是不知道,打仗的事,很难说的,潼州的处境,必定比想像中的恶劣许多。”他担忧着,还没有指派他去,他就可以担忧了。
应该赶得及,为他做一件厚衣,冬天来了,那里必定冷极了。“我可以住在潼州的。”她说。
他却是摇头。
“为什么?”为什么不可以呢?那里也有百姓啊。
“不能让你冒险,妩音,我得罪过很多人,或者,你不知道,契丹的,苍国的,朝廷的,那些地方太危险了,要刺杀你的,也会多很多,知道呜?”
将军,将军竟也有这样的委屈,为谁打得天下,竟然还得承受着恨。
“我以前也是恨你的,恨得,想要一刀刺进你的心窝里。”她坦诚地说着。
他笑,勾着她的肩,二条影子走得更近,一高一矮,却很协调。
“你不会再恨我了,恨我的人,不差你一个,别放在心上,换了我是你,我也会恨的,这是常人的心态,你不恨我,我才会发觉奇怪你。”
她轻笑,有些愧色:“然后,你就慢慢地爱上我了,是不是。”
手指刮刮她的鼻子,轻轻巧巧地不捏痛她:“厚脸皮的妩音,倒是灭有听过你说过真心话了,说来听听,偶尔,也该让你的夫君听听甜言蜜语。”
男人,也要有被宠的时候。
她扭扭捏捏:“风很大了.快点回去。”
“口是心非的女人,晚上,我非让你说不可。”
风吹起,吹起那草絮,满山遍野都是秋色连篇,秋起,风云,也忽变。
天启三十五年,天朝皇上重病不治,驾崩之后由太子皇甫玉华登基,改国号为弘,万民举丧,泪别这英勇而又英明的先皇,只是,留下遗诏,太子,一月之后丧期满,即可登基。
天启皇上在最后的日子大概知道了些什么?不想让太子马上就登基,生怕,就会发生兄弟残杀的事件。勒令太子留宫守丧一月,届时,也许很多人也逃走了。或者,他的心里,又有另一番的打算,杀,并不能代表真正的征服。
她不喜欢过有阴谋的生话,跟着裴奉飞,就代表着等待的日子。
不知道,仗什么时候打完,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走安退。也许是白发苍苍之时,或者,他一辈子都没有按退,她不了解男人的思想。
男人和女人想得不同的,他很宠爱她,就够了。
她没有爱过人吧,不知道怎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