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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弯下腰:“拿你没办法。”
她高兴地跳上去,冰冷的双手在他的脖子上取暖,脸凑近他:“不是拿我没法,你心里偷着乐呢!”
“这么轻,没吃饭一样,我一个手就可以将你甩到山下去了。”担负的是他的宝贝,“唱歌给我听听。”一步一个脚印,走得很稳。
她头靠在他的侧边:“不呢,我听你在唱歌,听到没有,脚踩着雪,沙沙,沙沙的在响着呢。”
像是歌一样,静悄悄的,脸靠着脸,很凉,很舒服,如果这条路,永远没有尽头,他也会永远背着她走下去。
远远的,听到有人大声呼喝的声音。
她扭着身子:“放我下来了。”
“现在又害羞起来了,是谁要背的,我有我的原则,背了,就要背到尽头。”
“放我下来啦。”什么原则啊,就是想要捉弄她。她大胆地,在他的脸侧印下一吻:“放我下来了。”
“妖精。”他粗嘎地说着,轻轻将她放了下来。
看着她,还以为她多大胆子,连头也不敢抬起来。他舒着气,这高山之处,下面的一切,尽收眼底:“砍木子。”他大声地叫着。
那中气十足,响彻雪地的声音,让人会心的一笑。
他拿出他的大刀,雪亮亮的在阳光下闪着:“妩音,闪远一点了。”
树太大,雪风呼起,会打到她。
一番提气,大刀一闪,刀过树还直在那里。
“好刀法。”让远处的确看了都赞着。
“好刀法?树没有倒啊?”她不懂。
“过来。”裴奉飞朝她招招手。
妩音不解地走过去,他大刀支在一边:“你推一推。”
她伸出手指小心地推一推:“没什么啊?”
有人大笑:“裴夫人,用力一点,裴将军好刀法,连雪也不震落,瞧瞧我们,满头满鼻子都是雪了。”
反正,反正他大胆,她也不怕被人嘲笑了。
伸出手,用力一推,那巨大的树木,就往一边侧倒而去。
裴奉飞拉开她惊吓的身子,树倒下,漫天的雪一倾而下,带动着附近的树枝,就像是下起了雪雨一样,好看得像画一般。
那般的壮观,那般的美:“哇,真是好刀法,这桩,还是圆圆的,没有半点的缺口,裴将军真是适合来砍木。”
她真是佩服他,他一个人,可以顶上那几个人。
砍木是累人的事,在他做来,轻松得像是砍草一般。
他的身子,蕴含着无尽的力量。
几人一组,每天,得砍上一定数量的树,让那几人将枝去掉,他一个砍就足矣。
她喜欢林子,踩下一脚,就一个脚印,也不走远,就在附近转悠着,仰高头,还能看到满树满丫的雪,还有放晴之后蓝蓝的天。
男人们做累了,身体热了,将外衣都除下,她抱着他的衣服坐在木桩上,看着,竟然想打瞌睡。
“山鸡,有山鸡。”有人大声地叫起来。
她正要起身,一睁眼就看到裴奉飞轻嘘,脚边有什么东西在窜动着,她低头一看,吓得没跳起来:“啊,是什么东西啊。”她动也不敢动啊。
“小声点,是山鸡,今天晚上可以吃些野味了。”他眼里闪着光。
“会不会咬人?”她好怕,好东西可能太冷了,居然在她的脚边不动。
“我担保不会,甭怕。”他扑上前去,一手抬起她的脚,一手抓着山鸡。
她还是惊魂未定:“吓死我了,我以为是蛇,我最怕蛇了。”
“冬天不会有蛇的,大自然,奇特得很,相生相克,今晚可以加菜了。”他开心地说着:“原来美人还可以引来东西,你继续坐着,看你还敢不敢打瞌睡,也不怕滑下山去。”
妩音吞吞口水:“要是引来狼怎么办?”
“来了狼,吃过狼肉没有。”
她摇头,将衣服给他穿上:“我倒是看见有人滑雪,在苍国的时候,冬天让狗拉着板子滑。”
“大伙休息了,明天砍多一些,后天过年,大伙上山抓些野兔野鸡的,也休息一天。”今天的份,已砍了不少了。
“有裴将军在,做什么事,就是一个好。要是让我们砍,从早上到天黑不停,也砍不够,岂有时间来准备过年。”
“一年,就过一次年。”如果不是成家了,如果不是有了娘子,不是妩音,也许,过年对他也没有什么意义,这是他和她的第一个新年啊,“明天别来了,好好地休息。”
“不,我要来,在那里一个人多闷啊,再说,你也不怕有狼来攻击,你就放下心吗?”就是太放心了,才会坐着就打瞌睡。
中午草草吃一些带来的干粮,就接着干活,他将大刀丢给一个人:“用这个,比较锋利。”
那人有些迟疑:“将军,这可是你的刀。”
“我不再是将军,这刀不拿来用,还挂着有何用,我先回去了,一会你们也早些回去,天黑雪地不好走。”也相当的危险。
风呼呼一吹过,雪就飘落而下,满山披银装。
她仰起脸,让雪落在脸上,他一把抹去:“要是着风寒了,别嫌药苦。”
“我觉得好美,我好喜欢下雪。”
“想不想滑雪?”他折下树枝:“保证让你尖叫连连,必定很刺激。”
那就刺激吧,刺激吧,她需要刺激来打醒现在糊成一团的脑子。
他让她坐在前面,他坐在后面,一手抓着树枝弯起:“走啦。”
就那样滑了下去,刺激得妩音惊吓连连,连看也不敢看,双手紧紧地抱着他另一只手臂。
很平稳,刺激下来,就是好奇。
她睁开眼,两边的雪往后倒去:“这样好快下山啦!我来,我来试一试。”
她抢过他手里的树枝,双手合抱着,一个趔趄,竟然连人都栽了下去。
一头扎在雪里,结结实实地,动弹不得。
裴奉飞站在那里看,没打算拉她。
“好痛。”她揉揉脑子。“为什么我摔跌,你会没事,是不是你故意的。”
“原本想拉你起来,背你下山的,这般的污蔑我,你就自个慢慢爬起来了。”她哪里会,就是念着玩,他让她玩,早就有摔跌的心,树枝一散,他就放开她跳起来了。
反正雪那么大,摔她不痛。
她拉着他的衣服起来,摔得晕乎乎的,摸不着北:“你真坏,又要教训我了是吧,我生气了,你的教训,我不接受。”哪有这样的。
她放开他,摇着那小树枝,撒他个一头一脸的雪。
“真生气了啊?”
“是的,我真的生气了,我不是你的部下,我是你的娘子,你少用你那军队的一套来管我。”
裴奉飞吧着气,蹲在地上:“好吧,我认错,你是我娘子,不是我的手下,我背你下山。”说那么多,还不是她懒。
她在背后偷偷地笑,使劲的冲上去,将他推在地上:“看你还敢不敢欺负我!”
他躺倒在雪地上,眼睛明亮的比天还要干净,脸上,堆起的都是柔和的笑,俊气得让人看得着迷。
“你这小东西,报仇也不用那么急吧!”
她摇着小树:“下雪了,还不起来。”好玩是好玩,不能玩久,不然会湿了衣服。
雪纷纷而下,她仰着头,那样子,让他看着,很美,再怎么包裹住她美妙的身子,还是挡不住她散发出来的美。
“妩音。”他轻声叫:“过来。”
她眸子里装满了得意的笑,朝他走过去,一个不慎,竟然让他伸出脚将她撩倒,倒在他的怀里,连转了几圈,她在下,他在上。
急促的心跳,迷醉的眼,看着她白嫩红润的脸:“小妖精,我好想把你一口一口地吞下去,为什么,你会越来越美丽,让我越来越离不开你。”越来,越浓越深的爱,绝对不能失去她。“妩音,我爱你,很爱很爱你。”他认真地说着,一字一句,不是开玩笑。
她闭上美丽的眸子,睫毛在颤抖着,等待他激烈的吻。
总是吻在她心的最里面,吻得她颤抖。
他背着她下山,她将红红的脸埋在他宽厚的背里:“以后,我老了,你也会跟我说这些吗?”
“你喜欢听,我就说。”
她吐气如兰,在他的耳边小声地说着:“我也喜欢你,我也很爱你。”
他很高兴,他飞快的跑着,转着圈圈,引来她一阵阵的尖叫。
爱,捕捉在手中,不需要躲,不需要藏,那般的明朗,没有一丝的秘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