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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元也注意到了,问道:“宛若,你乏了!”
“陛下,宛若一向早睡早起,夜生活过得不太习惯。”宛若说道。
“璐美人既然来到宫里,以后可就要适应宫里的生活,陛下都坐着,璐美人怎么能不陪侍呢?”
“秦夫人周全妥帖,时时想法投合陛下志趣,有你陪在陛□边,陛下已经应接不暇,宛若笨嘴拙舌,又不会迎合陛下,只会碍眼,宛若早点退下,或许更好,不然反而扰了你们的兴致。”宛若不动声色地顶撞道。
“璐美人这话说得。”秦夫人撇嘴说道。
“宛若,王宫的生活你可得尽快适应。孤家很喜欢你的舞蹈,要不你给孤家舞一曲,如何?”承元不愿意放走宛若。
“陛下,宛若愚笨,那点小伎俩,不足以博陛下愉悦。”宛若推辞道。
“璐美人,陛下想看你舞蹈,你就不要推辞了。”魏美人在旁边帮腔道。
宛若无法推却,想着舞完一曲,在找借口尽快退场。
带着几名舞姬,宛若跳起了《采菱》,宛若舞姿轻盈、曼妙,举手投足间尽显妖娆、妩媚。承元笑眯眯,看得兴起,秦夫人在身边很不是滋味。
秦夫人想使个坏,用手指将一个绿玉小酒杯,乘别人不注意,放到脚下。把酒杯踢到舞池中间。
舞池边,佞臣端木,喝了一点酒,看歌舞兴起,尽然手舞足蹈开。
端木非要和身边的太宰斗酒,两人酒杯推来搡去,结果不小心,酒杯飞了出去,“砰”地一声脆响,砸在地上,滚出了老远。
宛若正在舞池中间,舞跳到□处,挥袖旋转,不经意踩到秦夫人踢出的杯子,脚底一滑,摔倒在地上。
承元急忙拄着拐杖,上来,扶起宛若。
“宛若,你没事吧。”
“没事。”
“怎么回事?身子太弱,吃不消吗?”
“陛下,是它?”宛若用脚踢了一下,让她滑到的小酒杯。
承元脸一黑,转身喝问道:“谁干的?”
端木以为自己闯祸了,脸一下煞白,他刚才把酒杯弄飞,大庭广众,大家都看见,不好抵赖,急忙出列请罪。
“宛若,你要怎么处置他,全凭你一句话。”承元对着宛若说道。
宛若心里本来恨端木恨得要死,可是端木对她一直还是很照顾,她虽然跌了一跤,也没伤着,若在众人面前,惩罚端木,显得自己侍宠而蛮横。再说,她可不想领承元这个情,就说道:“陛下,宛若没伤着。端木大人也是无心之举,就不用追究了吧。”
“璐美人宽厚!端木,孤家看在璐美人的面上就姑且饶过你这一遭。”
“谢陛下宽恕,谢璐美人仁慈。”端木庆幸自己逃过一劫,擦着汗,退下。
秦夫人却暗自懊恨,本想让宛若当众出丑,甚至摔个好歹最好,没想到,承元竟然这么在意,瘸着腿,还要亲自上去扶起她。这无异于向满朝臣僚宣布,在他承元眼里,璐美人是多么举足轻重,如果那样,她秦夫人的位置往哪儿搁?她不能让璐美人成为全场唯一瞩目的焦点。
承元让左右把宛若扶回位置上,坐在他的左侧。
承元亲自给宛若倒了一杯冰清琥珀,说:“来,宛若,喝了它,压压惊!”
宛若端起杯子,做喝酒状,乘袖子挡住之机,将酒全部倒了。
“端木卿搅扰了陛下的雅兴,陛下怎能这么轻易就宽恕他。”秦夫人说道。
“你要怎样?”承元不悦地说。
“臣妾听说端木大人有个云香阁,里面搜罗了许多美女的帛画,陛下应该罚他拿出来给我们大家欣赏欣赏。”
“这个主意不错!”承元说道。
端木刚庆幸自己躲过一劫,没想到秦夫人却不肯罢休,更没想到秦夫人会要求看云香阁里的帛画。那里的帛画都是端木为承元搜罗美女时描摹的,帛画上的美女,要么在宫里被荣宠一时,要么默默地在宫里已经枯萎,最可怕的是,端木自己曾借机偷偷地留下多人供自己把玩了,这些帛画一旦被承元看到,指不定这独裁鳏夫会发怎样的天雷之威,端木吓得全身汗津津,手脚直发抖。
“怎么?端木大人不愿意大家分享你的私藏。”秦夫人见端木没有表态。
“娘娘,玩笑了,端木那点小伎俩用来自我消遣还行,拿出来示众,可是要贻笑大方。”
“端木,孤家知道你这方面有一技之长,你就别谦虚了。孤家和几位娘娘明天就摆架你府上,看看你的帛画,养眼眼。”
“这”端木还在犹豫。
“怎么?你不愿意。”承元不悦地说。
“臣不敢。”
“你知道就好。”承元蛮横地说。
“宛若,这端木大人可是个丹青好手,改天孤家让她给你临摹一副帛画,这样你的绝世容颜就会永远定格在画中。”
“陛下,端木大人还没给我画过像呢。”秦夫人说道。
“端木,那就也给秦夫人画一张。”承元发话了。
“臣遵命!”端木唯唯诺诺地应承道。
“陛下,我看今晚的宴席,也差不多了。不如让端木留下来给我画个帛画,你看怎么样?”
“内臣深夜滞留深宫,成何体统?”
“陛下,你就在臣妾身边,臣妾能怎么样?”
“谁说孤家今晚要陪你了。”
“陛下,你忘了我们在昆仑墟上的赌局,你可一直没有兑现呢。”
“非得是今晚。”
“对,”秦夫人贴在承元耳根前,嘀咕道:“陛下,你不能放端木回去!不然他把好的帛画都藏起来了,你还能看到什么好的。”
“那倒是!”承元点头。
“好吧!孤家答应了就是!”
“陛下,你真好!”秦夫人娇声说道。
秦夫人这么死缠烂打就是想在众人面前表示她依然是承元最宠爱的女人,依然可以左右承元的意志,这一点并没有因为璐美人的出现而有丝毫的改变。
第二天,承元带着秦夫人、魏美人,郦嫔,璐美人等一干人,来到端木的府上,直奔云香阁。
云香阁的美女帛画将近有二百副,个个鲜艳妩媚,风姿妖娆。
宛若看了都暗暗称奇,虽然心里极端厌恶端木是个没骨头的佞臣,可是对他的这一手绝技却不能不暗暗钦服。
承元看了啧啧称奇,说道:“端木,这些美人,都送入堂皇城了。”
“臣下冒犯,臣下不该私自临摹娘娘们的玉容,请陛下恕罪。”端木怕承元看出他私吞入宫美女的秘密,吓得又是顿首,又是发抖。
“孤家看着这画上的美人,个个都风情万种,怎么孤家对她们印象都不深。”
“她们中好些人被陛下冷落深宫,估计有的都花残韵消。”秦夫人说道。
“如若这样真是可惜了!”
“陛下,臣妾有个主意。”
“什么主意?”
“陛下,我们在宫中举行一次选美大会吧。这样那些未曾被陛下发现的美人就可以浮出水面,省得糟蹋了她们的大好青春年华。”秦夫人心想,翻遍王宫就不相信找不出一个长相可以跟璐美人媲美的人。秦夫人想帮承元在宫中多找出几位美人,这样就可以分散承元对璐美人的十二分关注。
秦夫人那日到璐轩见到宛若后,回来不久就听她安在璐轩的眼线回报说,璐美人把她送的礼物,搁到一个角落里,束之高阁。她几次将施蛊毒的羹汤送给璐美人饮用,都被宛若倒了,宛若从早到晚一直佩戴子渡送的那根千年琥珀项链,即使有机会接近宛若,秦夫人都无从下手。琥珀的震慑力让蛊毒的力量根本无法催动。秦夫人一直为此懊恼,只得另想办法。
冬日,艳阳高照,虽然天气依旧寒冷,但今天的堂皇城却热闹喧嚣。
承元天子下令,凡是在宫中三十岁以下的宫女,不管有没有品级,有没有被天子临幸过,均可穿戴齐整到天一殿广场参加宫里举办的选美大赛。胜出者可以直接晋封为世妇,乃至位居九嫔。
宫里苦熬的宫女、嫔妃忽然看到了一线希望,个个都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希望凭借自己的美貌和才情,在宫里获得一席之地,从此可以在宫里扬眉吐气的生活。
广场上,宫中佳丽济济一堂,承元坐在高高的殿堂上,竟然暗自诧异自己的后宫竟然有如此庞大的规模,虽然他不能个个看得仔细,可是一眼望下去,但见花红柳绿,个个风姿绰约,如春天般姹紫嫣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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