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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就在这用膳吧,你顺便告诉福晋一声。”
“爷今天要在这吃饭么?我这可没有什么好东西招待爷。”我假装地说。
“你这要是没有什么好东西,怎么能养出你这张伶牙俐齿的嘴呢?”然后屋里的三个人都笑了。
忽然我感觉到一阵恶心,爷看我不对,赶紧让月婵拿水来,喝了水觉得好多了。
“这是怎么了?没请府里大夫来看看么?”
“回王爷话,格格这样好几天,就是自个不知道疼惜自己,也不上心。”月婵埋怨地说。
“你这丫头什么时候学会当面告状了?”我站起来,点了一下月婵的脑袋,佯装着生气。
“月婵,去叫大夫。现在就过来。”
当大夫把丝线系在我手上时,我自己心里也犯了嘀咕,平时身体不错,最近这是怎么了?
“恭喜王爷,景熹姑娘有喜了。”
“什么?”我和爷异口同声。“真的么?”我不敢相信的问,盼了这么久,终于来了。
“千真万确,已经有两个多月,胎像平稳,姑娘还要好好进补,多多休息。”爷很高兴说“赏。”
大夫乐不得的道“谢王爷。”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爷,景熹有一事相求。”他赶紧坐到我身边,抓住我的手,“说吧。”即使是冰山王爷也会有激动兴奋的时候,这应该是每一个做父亲的本能吧。
“爷,我希望这个消息还是先不要公布好,一是侧福晋刚刚丧子,这样会刺激到她。二是妾身想好好养胎,不受外界打扰。没显怀的时候我还是一样会请安,到了显怀时,就说妾身病了,免去请安,在小院里养病,直到孩子生下来,可以么?”
他深思了一会“你考虑的很周到,但还是要通知雅兰的,毕竟她是嫡福晋。其他的事情我会处理好的。你以后就负责景熹的胎儿和她的健康,这件事不准说出去,如果景熹和孩子有什么三长两短,你知道后果。”谁都知道雍亲王是有名的铁面王爷,不苟言笑。吓得大夫赶紧跪下“奴才遵命。”
“下去吧。”
他试着把耳朵放在我的肚子上,“我好像听见他的声音了。”
“爷,你这不是说笑呢么?这腹中的孩子才两个月,怎么会呢。”这时的他就像个孩子。我想到他刚才说的话,是“景熹和孩子”而不是“孩子和景熹”这样是不是表示我比孩子重要些,而不是因为孩子而重要呢?这样我是不是应该开心一些呢?至少,我们的关系看起了改善了很多。
用膳的时候,爷不停的把有营养的东西夹给我,原本应该布菜的我却成了被服侍的。我笑笑却也没打扰他。
月婵笑出声来,我斥道“怎么这么没规矩?”
爷则不以为然问道“说说你在笑什么?让本王和你们家小姐也笑笑。”
“那我说了王爷能不怪罪么?”
“说吧,本王不罚你。”
月婵说道“都说王爷是一座冰山,不苟言笑,冷冰冰的,可今天月婵见识到了,本应该小姐给王爷布菜,可是王爷却服侍起格格,表情也没那么冷冰冰的,反而是特别温柔。”我狠狠的放下筷子“真没规矩,王爷是你可以评论的么?”爷倒是大笑起来“哈哈,景熹啊,月婵也没说错什么,本王一诺千金,不会罚你,也不许你们家小姐罚你。”
“谢王爷,现在我知道为什么格格说偶尔温柔点的梅花更讨人喜了。”这丫头真是没大没小,这种话也能过随口说出来。还好看看爷没有什么怒气,倒反而更显轻松。
也许是我一直活得太累了吧,以至于把什么都看的小心翼翼的,也许有时候那些不经大脑的话也能哄得人开心,那些傻女子更能得人垂怜吧,这就是所谓的傻人有傻福?
有时候会觉得自己也很累,刚来府里的时候夜深的时候也会哭泣,想念额娘,怕额娘没有我的日子里又被欺负。我所顾忌的太多,以至于自己都感觉到了疲惫。对周围的提防,小心翼翼,让我好像一只随时准备好战斗的刺猬。
午夜我站在窗边,摸着自己的肚子,默默道“孩子,请平平安安的来到额娘的身边,这样额娘能够有心里支柱,你就是额娘唯一的信念。”
第8章 一石二鸟(修)
年如玉,李佩兰都消停了许多,日子倒显得特别无聊了。天也渐渐地变暖了,梅花谢了,嫩草发了芽,小院里充满着芳草的味道,倒是想起了那句“风吹草低见牛羊”,本应该心中敞亮一番,可越是这样我的心就越是不安。
虽我处于这王府的深院中,但朝堂的事情我还是知道些的,八爷一党遭皇上打击,十三爷被圈禁于夹蜂道后爷就开始抛光养晦,想必现在的局势是爷最好的时机了吧,而年羹尧和隆科多便成为了爷的左膀右臂。这样一来,年如玉复宠应该就是眼前的事了。
越想这些越烦心。
“月婵,我们出去走走吧。”趁还没有显怀的时候好好走走,免得以后想要机会都没有。
“格格你终于开窍了,真么闷在屋里也不是那么回事啊。
我点了她的头“好了,就你多嘴。”月婵则拉住我的胳膊“还不是格格调教的?”
我笑了笑。
雍王府的的一草一木都是爷亲自设计的,平凡里倒透着精致,总让人有种返璞归真的感觉。
“格格,你看,这春天来了呢,草啊的都长了出来,闻着空气都好了呢。格格你也跟着胖了呢,肚子都有点鼓了。”
“你还取笑上我了,最近补得东西吃的多了,显得胖了吧。”我摸摸自己的脸果然有了些肉。
一道笑声传来“哈哈”一听便是年如玉,果然这天气变好了,人也跟着缓阳了。
“给侧福晋请安。”她撇了我一眼,也没说让我起来。我就只能半身弓着,这姿势实在难受,想必她是想把这段时间受的委屈,全部发泄到我身上吧。
“呦,熹姐姐啊,起来吧,自家姐妹还客气什么,想是平时不把我放心里,现在倒认我这个侧福晋了。”她拿着手绢笑着。
我没想跟她较真便说道“侧福晋这是看天气好出来踏青么?”
年如玉瞪大了眼睛,我并不知道我哪里说错了,她看起来很生气“怎么许你出来不许我出来?你闻得得这春天的气息,我就得憋在那阴冷的屋子里自怨自艾么?真是玩笑,你是看爷不宠我了么?那我告诉你爷昨天才来过,别以为在爷恼我的那几天去过你那,你就猖狂起来!”原来是因为这个啊,她还真是沉不住气,爷来我这还不是为了这肚子里的孩子,去你那还不是因为你哥哥。
“侧福晋气大伤身,景熹还是先告退了。”我真的不想跟这个蠢货再继续纠缠下去了,一点意义都没有。
还没等我转身,她拉住我的手,一耳光打到了我脸上,只感觉到左脸上丝丝的疼痛,火辣辣的,然后推了我一把,我重心不稳呛啷地向后退了几步。只感觉到后面有人稳稳地扶住我。
年如玉刚才嚣张的样子一下就变了,眼泪比什么都来得快“爷,景熹姐姐她…”
便哭到。
爷松开了我,走向年如玉温柔地说道“怎么就哭了呢?受了委屈?”年如玉一听爷的话哭得更加厉害,月婵说道“爷,是年侧福晋找我们格格的麻烦!”爷什么也没说继续哄着年如玉,过了一会儿对我说“你回你的小院去吧,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探望,你也不准出来。”便扶着年如玉朝反方向走了。
年如玉回头,冲我嫣然一笑,明明是还挂着泪珠的脸,瞬间笑颜如花。
月婵心疼的看着我“小姐,你怎么不解释?爷怎么那么不明是非呢?你看你的脸都青了。”年如玉虽身材娇小,打起人来还真是狠。
“扶我回去。”我们便回了小院。
一进院便看见苏培盛带着大夫侯在了我的小院,“哎呦我的熹格格啊,你可回来了,让大夫快看看。”
“有劳苏公公了。”
大夫把完脉片刻,说道“姑娘的脉相平和,就是受了点惊,并无大碍,吃点安神药便可。”
“麻烦大夫了。”“姑娘这就抬举了吗,应该的。”
苏培盛长舒一口气“熹格格,你别怪王爷,王爷也是有苦衷的。”
我笑笑“我知道,怎么会那么不懂事呢?”这府里所有人都明白年如玉的意义,不仅是侧福晋那么简单,还有政治上的关系。
“熹格格没事就好,奴才这就回了爷去,年侧福晋那姑奶奶姑娘可离远点,那脾气谁治得了,前天还打了奴才一巴掌。差点要了奴才小命。”
“谢公公提点,景熹谨记,月婵送公公出门。”
爷这一石二鸟之计好啊,即给足了年如玉的面子,又帮我扫了周围的危险因素,困我在这小院里反而是保护,不是保护我,而是这孩子。在那么短时间内能想出这样的好主意,不愧心思缜密。孩子啊,你帮了额娘太多,现在额娘要好好安胎,让你安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