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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西域的十九皇子十分聪敏且有谋略。”
兰寝内,倾霏的声音清婉,安诀此时正为她擦拭着还湿润的长发,动作极其轻柔。
“说好听的是聪敏有谋略,其实是阴险狡诈。”
倾霏从梳妆镜内打量起了安诀,朱唇挽笑。
“难道,你们交过手?”
“猜对了!上次去西域国的时候,他曾多次挑衅,欲与我分出高下。”
“什么分出高下?”倾霏好奇而问。
“骑射。”
“呵呵”
倾霏清婉的笑着,没有讽刺,却让安诀喜欢不已。
“王妃笑什么?”
“笑他竟不知道你的骑射只是稍逊你二哥一筹。”倾霏刻意说着,不想看见安诀被自己夸耀后得意洋洋的嘴脸,故意压他一下。
“倾霏知道二哥的骑射厉害?”
“听安沁说的。”顿了顿,又道。“你二哥,可算是至情至性之人!”
安诀闻言搬过倾霏的身子,他玉雅笑着,带着邀宠的味道。
“我也是,你怎么不说?”
“王爷的英明,不用我说都已经家喻户晓了。”倾霏就是不遂他的意。
“王妃调皮哦!既然不说,那就用做的吧。”
语毕,横抱起沐浴过后带着薄淡馨香的倾霏。那抹邪雅的笑足已令怀中人红了脸。
“安诀,我累呢,好些天没有睡过了。”
“没关系,你睡你的,我做我的。”
倾霏无奈,抵不过他的无赖行为。
次日,倾霏醒来已是日上三竿了。第一次,她身旁的人也还没起来。星眸睁开便看见了兰眸悠然看着自己的安诀,他胸膛的胸衣半开,以手撑头。姿势十分的魅惑。
“什么时辰了?”
“快午时了。”
“啊!我竟睡了这么久,你这是午睡刚醒吗?”
倾霏开着玩笑,安诀挽唇。心情大好。
“王妃可真会开玩笑,这几日你以为为夫睡得下?”
“呵呵,倒是倾霏的不是了,倾霏给夫君赔不是。”
“那为夫得罚你亲一个!”安诀死皮赖脸着,倾霏鄙夷的看了他一眼。
“主子。王妃。五皇子来访,见吗?”
正当两人打闹着的时候,门外传来木儿的声音。
“安心?”倾霏疑惑着,尔后又道。“来得挺快。”
安诀挽唇一笑,含着快意。
“见!”转而又朝倾霏道。“王妃,来。本王伺候你更衣。”
“变脸还真快,就不劳您费心了。”面对倾霏的不领情,安诀撩了撩几缕瀑发后自行更衣去了。脸上含着委屈而矫情的表情,让倾霏忍不住一笑。
安心坐在客厅里足足等了一个时辰,脸上的表情挂着些微的不耐。终于,安诀携倾霏出现了。
“给四哥四嫂请安。”
“五弟请起。”
安诀脸上挂着一如往常的笑,根本就不像昨日与某人的母妃有过一场暗较。
“四哥。这些薄礼,是五弟的一点心意。还望四哥收下。”
安诀一直挽唇,浅酌了两口龙井才不紧不慢的启唇。
“五弟向来不来往颖王府,怎的一来就送这么厚的礼?”安诀扫了一眼桌上的珍罕人参。
安心依旧无害的笑着,他早猜到,来颖王府,会是这样的场景。
“四哥,咱明人不说暗话,我是代我母妃来赔罪的。”
安诀依旧玩味着,等着安心的更多话。
“是,当年我的母妃对不起玉妃娘娘。但,这次我母妃也算将功补过救了四嫂。看在多年来我母妃并未害过你,我也没有对不起你的份上,四哥,你能不能高抬贵手?”
“呵,呵呵??”安诀竟然笑了,玉雅不羁。
“五弟言重了。你母妃可是四妃之一,久居深宫。我不过是一个玩世不恭的皇子,我能拿她怎么样?还有你,你怕我什么?”
面对安诀的这个疑问,安心窘了窘,不知该如何答。
“四哥,只要你一句话,我安心,拥你为皇!”
这一句,不知出自几分真心,但倾霏敢肯定的是,那是出自妥协。安诀还没对他们出手呢,他和他的母妃竟求饶了。倾霏此刻正看着安诀,她很好奇他会说什么。
“五弟,这话说出来可是犯上了。父皇还没死呢,你竟想着他的皇位了。”
“四哥,五弟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何意?你可知道,就你刚刚的那句话足以令你永世不得翻身,而不仅仅是你的母妃。”
梁妃的处境现在是人人皆知,安诀毫不留情的打击着。当然,脸上不深不浅挽着笑意,永远让人不敢轻举妄动。
“四哥,你当真要这般赶尽杀绝吗?”
“呵呵,五弟说这话可当真是折煞四哥我。不过,有的时候时候柳暗花明的风景确实美。”
安诀继续兜着圈子,他就喜欢这种把人玩弄于鼓掌的感觉。想当初,他不也是这样被人愚弄的吗?他们那会正养尊处优呢。
“四哥”
“皇妃,雪都融尽了。呼,可惜了”
安诀有意无意的打断着安心,取而代之的是宠溺的看着倾霏。
“可惜什么?”倾霏应着。
“可惜了那梅花,没有了白雪的点缀。”
“是有些可惜,不过还有来年呢。”
“是呀,梅花忠贞傲骨。梅香。从来不怕雪寒。”
倾霏挽唇,星眸清亮。安诀与她相视笑着。
安诀要说的,安心岂能不清楚。梅香,从来不怕雪寒。他是要让他们安分守己。想起了凤潇潇之事,安心心头一颤。难道,四哥知道了?安心猜测间疑问越来越多,只是,他在乎凤潇潇吗?抬眸,安诀与倾霏还在夫妻细语。
“那五弟就不打扰你和四嫂的雅兴了。”
安心快步离去,神情杂郁。倾霏在他走后问安诀。
“你就不怕他去投奔别人?”
安诀勾起倾霏的纤手揉在掌心。
“你是说,他去找安儒?”
“你不怕?”
“他和他母妃若敢多做一件让你夫君我不顺心的事,那么。他们母子便再无求饶的机会。”
倾霏打量起安诀说着‘狠话’的神情,忽然觉得安诀的这幅笑容适合在任何场合说任何的话,她鄙夷的看着那副八面玲珑的笑。
“可是,你给的这个机会算是机会吗?。”
“呵呵,难道不算?”安诀邪魅的反问着。兰眸轻笑。
“”倾霏但笑不语。
“呵呵,走,我们看梅花去。”
安诀的心情一如刚起床时候,倾霏表示对他这么一个强大的人感到震撼和钦佩。
“去雅居,我喜欢那里的梅园。”
“得令!”
刚到雅居,宫中太监便来传旨说。弘历帝在宫中设宴,宴请众皇子妃嫔和三相及其重要亲眷出席。
作为西域驸马的安诀终于没有赏梅的兴致了。今夜,会是一豪赌。
梁妃被禁足。但,由于她是百合公主之事的相关之人,所以特许出席这场夜宴。
丝竹绕耳,众人落座。安儒携曾瑢儿而来,美丽的宫装是宫宴里无法忽视的风景。她在走近倾霏席间的时候停顿了下来。
“四弟妹有孕在身。前些日子却入了冤狱,不知现在身子可好?”
有孕在身之事安儒一直有所怀疑。不然安诀断不会在倾霏被关之时不去声张。不只是安儒,这件事相信很多人都带着疑惑而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给三哥三嫂请安。”倾霏福了福身。“谢三嫂关心,倾霏还好。”
“那便好。”曾瑢儿花容璀璨的笑着,尔后轻挽着安儒的手温柔的说着话。
倾霏至始至终都没有看过安儒一眼,安诀一直在旁挽唇。十九王子喝着闷酒的时候便观赏起了这一幕。
“这些皇子的妃嫔可真真是长得比他们父皇的出色多了。”
“殿下是指三皇子妃和四皇子妃?”
“尤其是四皇子妃。”
十九王子裂唇笑着,引得同来的官员目光闪烁的猜测,最后挤出了一抹油笑。
“安朝果真是美人多,属下还听闻六皇子妃倾国倾城,凤相之女貌美如花。”
“哦,她们今夜可都出席?”
“都出席!”
于是,十九王子笑容更甚了。
“皇上驾到”
“吾皇万岁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
“谢万岁。”
弘历帝落座,十九王子诚然行礼。
“翰忌给天朝皇帝请安。”
“翰忌王子,免礼。”
倾霏打量着这个西域的十九子,从他的言谈中可以看出,他确实颇有智谋。不然,西域王断不会命他前来处理这般大的事情。然而就在此时,翰忌似乎知晓倾霏在打量他般,望了过来,笑容熠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