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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当她梳洗打扮之后,对着铜镜,却怎么也笑不出来。到最后,只得褪下华丽的衣裙,枯坐在窗前,望着星光,一呆便是一整夜。
爱到深处,反而会裹足不前,患得患失,这样的自己,是欢喜所痛恨,所不齿的,又无能为力。明明是夫妻,却因为各自的身份所限,变得畏手畏脚起来。
今日偶见尔夏,欢喜觉得既兴奋,又惆怅,间或还夹杂着几分怨恨。她盯着地面看了好一会,才轻声说道:“臣妾不敢,陛下要臣妾笑,臣妾自是要笑。”
尔夏焉能听不出欢喜话中的含义,他猛地搂住欢喜的腰,只觉比从前消瘦了许多,一时心疼不已。尔夏朝下人们挥挥手,下人们识趣地全都走开了,整个偏殿只留下欢喜和尔夏二人。
“小娘子皱起来眉来也是千娇百媚呢。”尔夏侧身坐在欢喜身旁,一手托起她的脸,轻快地说道:“既然你不给爷笑,那爷给你笑一个。”说着尔夏没心没肺的扬起了灿烂笑容,看得欢喜有些痴了。
欢喜的气从看到尔夏起,便消了一大半,她把头倚在尔夏的胸前,微微仰起头,凝视着尔夏的脸。尔夏被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只得轻咳嗽一声,掩饰自己的窘迫:“小娘子为何总盯着为夫的脸?”
“因为我夫君长得十分貌美。”欢喜一挑眉毛,眼里含笑瞅着尔夏。
这般轻挑的话,尔夏决计想不到竟是从自己娴静的妻子口中说出,他假装懊恼地揉揉头发说道:“还真是教出徒弟,饿死师傅。娘子这张嘴,越来越有为夫的神韵了。”
欢喜噗哧一笑,她一只手勾上尔夏的脖子,另一只手却不老实地探到尔夏的裤子里。
尔夏理智上想要拒绝,但欢喜身上的幽香弄得他有些神魂颠倒,到底有多久,没这么抱着欢喜,优哉游哉的度过一天了呢?正在尔夏迷离之时,欢喜灵巧地解开尔夏的裤带,一只芊芊玉手慢慢划过尔夏的小腹,不期然引起尔夏一阵晃动。
“欢喜……”尔夏微红着面颊,窘迫地说道:“这是在室外。”
欢喜舔舔嘴唇,暧昧地说道:“你也知道这是室外?那当年在马车上,在……”
尔夏急急地想捂住欢喜的嘴,不想让她继续说下去,可欢喜躲闪得异常灵巧,尔夏不得不直接用吻堵上欢喜的唇。双唇相碰,院里立刻安静下来,只听到轻不可闻的吮*吸声。
发乎情,止乎吻,这是尔夏刚刚想到的。只不过,一旦吻上了,干柴烈火,想停可没那么容易。欢喜这次格外主动,她含着尔夏的舌头,慢慢地在他的嘴里嬉戏□着,尔夏觉得心跳越来越快。他合上眼睛,放松身心完全沉浸在这个吻中。
待尔夏从这个吻中清醒过来时,欢喜的唇已经流连在他的前胸,她的舌头好像一条滑不留手的小鱼,弄得尔夏浑身燥热难安。他的手背叛了他的理智,缓慢而坚定的伸进欢喜的衣衫里,多日不曾碰触的压抑感成倍爆发出来。
尔夏完全没法控制自己手上的力道,他揉*弄着欢喜胸前那两团柔软细腻的部位,恨不得一辈子都不放手。欢喜轻笑着伏在尔夏耳边说道:“轻一点,你弄痛我了。”
“嗯?”尔夏胡乱应着声,但他的嘴唇早已寻找到欢喜的胸*部,像是一个渴了许久的婴孩般,叼着欢喜的前*胸,埋头吃咬了起来。
欢喜也没闲着,她一只手□着尔夏那坚硬的物件,另一只手揉上了那两个小球,一边弄,欢喜一边柔声说:“我好想你。”
不知什么时候,欢喜已经跨坐在尔夏的身上,她双腿分开,骑在尔夏的腰间,尔夏的头埋在她的胸口。欢喜低声呻*吟着,她攥着尔夏的物件,慢慢把它靠近自己的下*体,那源源不断流出的晶莹液体打湿了那物件的头部,引得尔夏一阵抽搐。
欢喜不紧不慢地把那物件在自己的大腿处揉*搓着,直到它完全变成酱紫色,欢喜才微微吸了一口凉气,她把那物件引到自己的花园门口,抬高腰部,一下子坐了下去。
尔夏试图推开欢喜,但身体本能带来的愉悦太过强烈了,就在他鼓起勇气,伸手推向欢喜肩膀的那一刻,欢喜把他最敏感的部位完全吞进身体里。尔夏再也没有力气推开欢喜,他紧紧抱着欢喜的腰,感受着久违的湿润与温暖。
欢喜浅浅一笑,她主动摇晃起身子,尔夏只觉一波接着一波的触感把他卷入了海底。此刻,他的脑海一片空白,只是被动地享受着身体契合带来的欢*愉。
渐渐的,他随着欢喜的动了起来,二人拥抱着彼此,极度兴奋的品尝着对方的身体。直到尔夏的体内喷射出一股乳白色的液体后,他们才停了动作,依偎在一起。
经过这番剧烈的运动,欢喜的脸色有些煞白。尔夏见状,十分自责,他恨不得猛捶自己的头部几拳,为何头脑一热,又把欢喜吃抹干净了?看着欢喜那因欢好而变得苍白的脸,尔夏真想一头撞墙。他赶紧帮欢喜穿好衣服,表情颇为严肃地搂着欢喜的腰朝椒房走去。
欢喜不解为何尔夏如此快速的翻脸,她时不时地用眼角的余光偷瞄尔夏。走到椒房门口,欢喜站定说道:“你到底是怎么了?是不是我有什么事情做错了?尔夏,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你都应该告诉我。”
尔夏一怔,神情纠结地望着欢喜,许久之后,他勉强一笑说道:“娘子自然没有做错什么,只是我这段日子应该专注于科举大考一事,不该分心这些。”
“你觉得,和我缠绵便是分心了?”欢喜冷冷问道。
尔夏不知如何回答,他伸手捏捏欢喜冰冷的鼻尖,故作轻松地说道:“是啊,娘子这般热情,为夫可吃不消呢。”
这番话听在欢喜耳朵里,格外不是滋味,她也没再说什么,而是目送着尔夏离开了。待尔夏走远,她才一头扑倒在床榻上,用被子掩着面,无声地哭起来。水草站在门口,想进去安慰欢喜,却又不知该说什么好,最后只得把房门轻轻带上。
水草想不明白,刚刚陛下和娘娘不是还在偏殿花园里恩爱吗?为何不到一个时辰,陛下就无情地翻了脸呢?娘娘到底做错什么?水草愤怒地坐在院中,恶狠狠地拔着地上的野草。
“你这是在生谁的气?”一个男声在水草耳边响起。
水草想也没想就回话道:“自然是那个可恶的皇帝,冷落娘娘不说,今儿个还气哭了娘娘。”水草说完这话,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身份,她忙转身一看,来人正是火儿,不觉长出一口气。
“他……对娘娘不好吗?”炎原迟疑了片刻,压低声音问道。
“也不是不好。”水草想想说道:“只是不似以往那般好了,我是说陛下和娘娘之间,像是隔着什么东西,可我说不出来那是什么东西,总之,陛下负了娘娘。”水草有些赌气地说道。
炎原没有表示什么,他静静地望着椒房的方向,陷入了沉默。
偏殿花园欢好之后,尔夏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每次都匆匆到椒房看一眼欢喜,然后就忙不迭地找理由跑掉。偏偏欢喜不知是着了凉,还是怎么的,咳嗽起来。本不是大碍,但尔夏却固执地认为,都因自己那天要了欢喜,导致欢喜生病。
过度自责令他不敢见到欢喜,然而,他这种躲猫猫式的做法,却伤了欢喜的心。只不过这两个人,一个是心中有鬼不敢说实话,一个是性子清冷不愿说实话,二人算是别扭上了。见面时,两个人相敬如‘冰’,不见面时,却又时时牵挂着彼此。以至于欢喜曾暗暗骂过一句:“冤家,真是我的冤家。”
幸好这段日子朝中人全忙着殿试,无暇顾及皇帝的生子大业,尔夏也算是忙里偷闲松了一口气。他计划着待放榜宴请琼林之后,便带欢喜效仿前朝皇帝一同微服出游,躲开这些恼人的事情,顺便拜访一下民间的神医,说不准生子问题能得以解决。
放榜当日,国都自然是热闹非凡,金榜题名的进士们齐聚皇宫外,等着受诏入宫参加宴会。乐府的公子乐泉高中状元,是众人意料之中的事情,但那探花郎却令众人大跌眼镜。原本被人看好的几位世家公子并未高中,反而是丞相府里一个小妾的哥哥中了探花。
出身寒门,却高中探花,有些眼红者酸不溜秋的暗示说那位叫昕之的小哥,是借着丞相的势力才得以金榜题名的。这说法倒真冤枉了关尹,那日殿试,他完全没想到,这个在丞相府中比门客地位还低的小哥议起朝政来头头是道,哪里像是贫寒出身的学士,那神韵,那风采,直逼当年的子寻。
对于诸位大臣的盛赞,关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