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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话,他便把头埋在欢喜那两团柔软的部位之间,一会用鼻子蹭着欢喜的皮肤,一会用舌头在上面打圈舔*弄着。
“尔夏……”欢喜下意识地推着尔夏的头,尔夏顺势朝下滑去,他几乎是半蹲在木桶内,双手扣在欢喜的臀*部,用力地舔*食着她的那隐*蔽之处。欢喜惊呼一声,睁开眼睛。这个场面太过妖娆,欢喜的脸涨得通红,她有些把持不住地晃动着身子。
“欢喜,摸自己的胸。”尔夏趁机命令道,他见欢喜一脸羞涩,便抓起她的手放到了胸*上,欢喜被动地轻轻揉着自己的身子。这个画面令尔夏越加兴奋,他下面那个庞然大物早就直直地挺了起来。
尔夏直起身子,他用那个物件顶着欢喜的臀*部。欢喜不觉心神荡漾,她下意识地反握住那个物件,并且有意无意地轻抚着那两个小球。尔夏此时早已快要爆裂了,他扭着腰,在欢喜的耳边低声念着:“给我吧。”
欢喜头脑一片空白,她只是本能地张开腿,配合着尔夏。尔夏用手握住那个物件,对准了位置,大力地冲进了欢喜的身子里。
“轻点。”欢喜断断续续地说道。
“嗯。”尔夏也轻呼着,他的腰不停地抽*动着,每一次撞击都能溅起点点水光。
欢喜半眯着眼睛,凝视着尔夏那张英俊霸气的面孔,她的手紧紧地抱着尔夏的腰,感受着从他身体内部爆发的活力与激*情,水的碰撞声和二人的低吟声交汇在一起。
二人几乎同时长叹一声,才慢慢停下动作,尔夏轻轻捋着欢喜润湿的头发,极尽温存地说道:“真是怎么也吃不够。”
欢喜调皮地轻咬着尔夏的下巴:“真是个性急的皇帝。”
尔夏放肆一笑,他抱起欢喜,跳出木桶。欢喜顺手拿起绣有金龙的毛巾刚要擦拭,却被尔夏抢了去:“由朕亲自伺候娘娘吧。”说着尔夏在欢喜的身上擦了起来,说是擦拭,倒不如说是挑*逗,他的手流连在欢喜的敏感之处,不一会便又点燃了欢喜的身子。
欢喜有些窘迫地牵起尔夏的手,二人一同躺在床榻上,尔夏见欢喜如此主动,心里一喜,这一次他倒没急着喂饱自己,而是和欢喜细细地吻着。直到欢喜娇*喘连连,他才一挺身,闯了进去。
一直缠绵到几近天色发白,尔夏才偃旗息鼓,趴在欢喜身边,连举起胳膊的力气都丧失殆尽了。
欢喜觉得又好气又好笑,明明是他纠缠不休,硬要吃,可现在他却又装成受害人的样子:“陛下,这次可是吃饱了?需不需要臣妾再喂您一次?”
尔夏捏了欢喜的腰间一下,嬉笑着说:“几日不见,娘子功力见长,超越为夫指日可待。不过为了咱们孩子着想,为夫今日就先放过你,待那个小冤家出生后,为夫再好好索取这几个月的损失。”
“你啊。”欢喜苦笑着摇摇头。
尔夏温暖的手放在欢喜的肚子上,轻轻地抚*摸着,一边摸,他还一边振振有词地说道:“肚子里的小儿给我听好,我是你爹爹尔夏,她是你娘亲欢喜,你躲在娘亲的肚子里,不许踢她,更不许闹她。你娘亲是爹爹最爱的人,至于你,充其量排第二位。待你出生之后,不许你天天纠缠娘亲,你娘亲是我一个人的。如果你表现良好,我就和你娘亲给你生几个弟弟妹妹陪你玩,若你表现不好……”
“表现不好又怎么样?”欢喜一挑眉,缓缓问道。
尔夏陪着笑脸说道:“若表现不好,定是爹爹的过错,让你娘亲随意惩罚我。”说完这话,尔夏侧过头对欢喜说,“明儿个我去打猎,给咱们的儿子打一张老虎皮做褥子。”
欢喜嫣然一笑,她枕在尔夏的胳膊上,丢给尔夏一个嗔怪的眼神,小声说道:“水草她们已经预备了许多小孩子用的东西,你就别再跟着添乱了。”
“那怎么一样。”尔夏不满地说道:“我是他爹爹,我送的礼物,自然比其他人珍贵。我从小便由嬷嬷带着长大,母后过世的早,父皇对我又……我记得过年时候,总有些大臣带着他们的孩子进宫来请安,偶尔我也会和他们聊上一两句。
记得有个大臣的小儿子曾在我面前炫耀他娘亲给他绣的老虎鞋子。那时候我还小,就冲进大殿里问爹爹,为什么我没有娘绣的鞋子?爹爹让公公们拉我下去,我不依,哭闹着让爹爹把母后还给我。
爹爹恼羞成怒,命人把我关在房间里,不许任何人给我送食物。整整三天,外面的人都沉浸在过节的喜庆气氛当中,而我却只能倚着门大哭。其实那时候,我想要的也只是一双老虎绣鞋而已。
现在我们有了孩子,我想把最好的一切都给他,哪怕这听起来很幼稚。他喜欢读书我便让天下最好的智者教育他,他喜欢舞剑我便亲自传授他技艺。如果他什么都不喜欢,也没关系,我只求他无忧无虑地活着。我只想让你和孩子幸福地生活着,欢喜。”尔夏的眼眶有些泛红,而欢喜早已是潸然泪下,她蜷缩在尔夏的怀中,微微抽泣着。
尔夏揉了揉欢喜的头发说道:“别哭,我喜欢看着你笑。”
欢喜仰起脸,她的睫毛上还沾着晶莹的泪珠,缓慢而坚定地吻上了尔夏的唇。
第二日下了早朝,尔夏果然带着人马去城郊打猎,傍晚十分,他回来的时候手里头却没有之前许诺过的老虎皮。欢喜笑着揶揄道:“陛下也有失手的时候?”
尔夏撇撇嘴,没好气地说道:“自然不是,我明明已经瞄准了一头大老虎,只要微微拨一下弓,它必死无疑,可谁知从灌木丛中窜出了一只小老虎,那小老虎兴高采烈地跑到大老虎身边,舔着它的脖子。我,我没下去手……你要笑就笑吧。”
欢喜一怔,随即托住尔夏的下巴,也不避讳四周的下人,重重地吻了上去,一吻完毕,欢喜柔声说道:“我真是越来越爱你了。”
这下反而弄得尔夏一个大红脸,他低着头,死死看着脚尖。
水草没忍住,捂着肚子大笑起来,下人们见尔夏并没有动怒的迹象,也都趁机笑着,椒房内笑声一片。在门外偷听的炎原也笑着,虽然他的笑容里带着几分苦涩。
时光飞逝,转眼到了欢喜临盆的日子。
第二十三章:流星
八月下旬,赤日炎炎,桂花树散发着馥郁的香气,熏得人昏昏欲睡。整个国都似乎都停滞下来,陷入到了某种甜蜜的梦境里。
椒房内,却是一派热火朝天。今天清晨,尔夏穿戴整齐刚要去上早朝,却见欢喜满脸是汗水,她的手捂住肚子,表情十分痛苦。尔夏心一惊,早已顾不得上朝之事,赶紧宣来稳婆。
稳婆一进椒房,见欢喜脸色惨白,不由得伸手一摸,欢喜的额头像着了火一样,但手脚却十分冰凉。稳婆们心知今日便是生产之时,她们十分有经验的吩咐下人们去准备生产所需的物品。
“陛下,请您回避。”一位稳婆对尔夏说。尔夏哪里听得进去,他死死握住欢喜的手,完全没了主心骨,只是不住地唤着欢喜的名字。
无论别人说什么,尔夏就是不肯离开欢喜的床榻半步。还是太傅子寻闻讯赶来,他几乎是连拉带拽把尔夏请出了椒房。
尔夏急红了眼,他站在椒房外,恶狠狠地拽住子寻的衣领,大吼道:“你来做什么,我要进去陪欢喜。”
“你就不能成熟一点,别让她再为你担心了吗?”子寻冲尔夏大声说道,此刻他也顾不得什么君臣之礼,心爱的女人躺在屋内待产,而她的丈夫却只会在一旁添乱,子寻只觉心烦意乱。他不由分说便拉着尔夏的胳膊,冲到了庭院中。
欢喜已经无暇顾及其他的事情了,她觉得自己胃里似乎有一只手在不断地搅动着,翻江倒海似的感觉令她头昏目眩。两位老嬷嬷紧紧地扣住她的手腕,一股寒气顺着她的脉搏一直流淌进心脏处,那丝难以言说的冰凉仿佛预支了所有的疼痛。欢喜全身紧缩着,只有喉咙可以不受控制地嘶嚷,她无法控制地大哭着,那声音由犀利渐渐变成了低吟,到最后她已经发不出声音,只是张着嘴巴,发出嘶嘶的声响。
嬷嬷们不停地擦着欢喜额头上的汗水,她的脸已经被疼痛折磨得扭曲变形,下*体传来的撕裂感令欢喜几近昏厥。嬷嬷们掰开她的腿,不住地跟她说着:“用力,用力。”不知是谁把一枚煮熟的鸡蛋塞进欢喜的嘴中,把她的尖叫全都堵了回去。
欢喜只觉呼吸困难,剧烈的疼痛感顺着她的脚趾蔓延到浑身上下,像是被无数匹奔腾而来的野马踩成了碎片,她的心脏遭受着一次又一次的重击,